妖孽殿下,别太坏-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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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的桑迟,向着离银轻轻的一瞥,冷漠的开口,“不是女人。”说着,便要织术搜查初幻蝶去向的时候,被姬白挥手一个荧光打断了。
“你不能用你的亡灵咒语来寻找。初歌如今压/在她的身/体/里,魂魄还不算十分稳定,你这一搜,会让她魂魄更加分散,到时要想聚魂便更加难了。”
“分散?怎么会这样?”
“哼,我伟大的亡灵之主,薄生殿下,你该不会忘记你三年前对她做过的事吧!”
“当时我是帮她聚魂了,可是她本就魂不归体的人,虽然聚魂成功,可她的魂魄已经无法像曾经那样无暇的融合在一起了,也因为这样,才加剧了她后来的堕魔几率!”
桑迟内心一片的震惊,他一直摸不着廉初歌的魂魄,以为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是姬氏一族帮她补好了魂,却不想仍旧出现了裂缝,“我……”
“哼,别说了!要想说些什么愧疚的话,待初歌回来,你再好好向她说去吧!和我说这些没用,你捏碎的不是我的魂魄!”
说着,姬白双手织术,不一会儿,在她面前显出一个泛着光亮的水晶圆球,她嘴里不停地快速念着咒语,指尖燃起的荧光不断向着圆球射/去。
绝杀(8)
逐渐的,有一点莹白的光点在圆球上显现,“重楼,按着指示,她是往重楼的方向走去。”姬白再慢慢收回灵术,水晶球也再一次的隐了。
“重楼?白白,为什么要到重楼去呢?”
“离人。该是落歇的混沌之力,离人无法破除。想着到重楼为初歌注入新的魔血,以激/活她体内的魔性,让她再一次堕魔,从而被离人所用。”桑迟答着。
“白白,你怎么可以找到小廉廉在哪里呢?”
“她手上戴的诞星环。我是根据诞星环的位置来找她的。”姬白边收拾东西,边回答着,“好了,我们走吧!”
初幻蝶一脸愤怒的瞪着旁边看着她的人,昨晚她想着既然小烈都找到幸福了,她还留在那儿,也只像个小丑般,便想着偷偷的离开。
这样一来,也许小烈还能一辈子的记着她,没想到才一出来就被旁人给抓到了。
回想,昨晚。
“姬白,不好意思喔,我才发现我忘记拿里衣了,你先去洗,我回去拿衣服。”初幻蝶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衣服,转头对着在舀水的姬白道。
“嗯。那你快点喔,不然水凉了又得重新烧过了。”
“嗯。”初幻蝶边应着边小跑回房,拿起早上便收拾好的小包袱,再把先前写好的信放到案几上,依依不舍地看了眼桑迟的屋子方向,便向着大门走了出去。
才刚刚关上大门,便有一道沙哑的嗓音传来,“廉初歌,你一直躲在落歇的画秋,我还以为你会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呢!”
初幻蝶看着前方逐渐显出一个带着帏帽的人,皱起了秀气的眉,她捂着自己的小包袱,“你是谁!黑漆漆的出现在别人家的门口!”
“哼!我是谁,我是谁,廉初歌,你还好意思问我是谁!”那个黑衣人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道。
“这位大叔,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初幻蝶压着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的小心脏,边向后退着。
“大叔!你居然叫我大叔!!!廉初歌,你该死!”那带帏帽的黑衣人破锣般的嗓子用力的嘶哑着,
初幻蝶是听不清前面那个人说的是什么,却清楚知道那人现在很气愤!
“嘿嘿!不是大叔,不是大叔。那这位小哥,我叫初幻蝶,不叫你刚刚说的那个什么廉,我有事先回去了!你慢慢找喔!”
说着,初幻蝶猫着步,向着身后的屋子慢慢退去。
“廉初歌,你认为你砌词狡辩我便会相信吗!哼,待座主的降神仪式完成,我便要你生不如死!我曾经受过的折磨,要千倍百倍的让你偿还!”
初幻蝶的手刚要触上门把时,被那个黑衣人一个灵术一卷,“啊啊啊”的整个人挣扎着浮于半空,小包袱也掉在了地上,“我说了我是初幻蝶,初幻蝶!你找错人了!”
“如今我用灵术一探便清楚的事,你还要狡辩!无论你是初幻蝶也好,廉初歌也罢!只要是这具身体的,我都不放过!将你碎/尸/万/段也弥补不了我受过的苦!”
黑衣人越说越是怒火攻心,最后一个飞身跃到初幻蝶身前,用力地捏着她的脖子。
绝杀(9)
那力道,只要加大一丁点儿,放佛便能将初幻蝶的颈项捏碎,这时,从黑暗中又显出一个黑衣人,
“阁主,她是座主要找的人,你如今将她杀掉,座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叫阁主的黑衣人冷哼一声,捏着初幻蝶的脖子,将她向着旁边那个黑衣人用力甩去,“把她看好!要是她一直在我手上,我保不成会受不了,一把将她给捏成个粉碎!”
“是,阁主!”
“收好!现在就走。再多留片刻,里面的人便会知道了!”衣袖一卷,两个黑衣人又一次的消失在黑暗中。
(回忆完毕。)
就这样,初幻蝶从昨晚到现在,就一直被那些人抓着,到哪里都有人跟着,虽然没有受到什么刑罚,却被那些人寸步不离的贴身跟着。
“初幻蝶!我是初幻蝶!不是廉初歌!你们放我走好不好,你们真的找错人了,我也不认识什么叫廉初歌的人!”
初幻蝶都忘了自己是第一千零几次的重申着,可每一次说,都是没一人理会她,现在的嗓子都有点沙哑了。
这里的黑衣人,根据昨晚的和今天的情况看来,应该是那个阁主最大。
而且貌似他和那个叫廉初歌的有着很大的血海深仇,每每那个叫阁主的和她说话,语气都是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似的愤恨。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黑衣人,对着旁边的那个阁主行礼后,恭敬地汇报着,“回阁主,快到重楼了。”
叫阁主的黑衣人停下手中不停转着的杯子,“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巫呢?是否全都在了?”嗓音依旧是沙哑低沉,有种不注意听,便无法听清的感觉。
“回阁主,一切妥当好了。他们都在里面候着阁主的下一步吩咐!”
“好!准备放血。务必要在到达重楼前将她原有的血放干!到时一到重楼,便能立马注入新的魔血!”
初幻蝶一听,小脸瞬时煞白煞白的,嘴唇也没了血色!
放血,他们说的是放血!还要将她体内的血全数放干!而且放干她的血后,还要将将其他不好的血注入她的体内,这些人,是魔鬼!一定是魔鬼!
“不要!我不要!我说了,我不是廉初歌,你认错人了!我是初幻蝶,江南初宅的初幻蝶,不是什么廉初歌!我爹是初玉林,我娘是曹清泉,我……”
“拿块布堵住她的嘴巴,吵死了!”
那个黑衣人看着眼前的初幻蝶如此的嚷嚷大叫,明明不愿,却又只得被他们一路来不停的挟制着,毫不反抗,便开始有了疑问。
“阁主,不是听说那个廉初歌灵术了得吗?连圣宫的柳文泽都打不过她,怎么现在看来,这个廉初歌一点灵术也不会的样子!”
那个黑衣人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属下想,会不会弄错了呢?当初就连我们抓她的时候,她也完全没有使出灵术来反抗。”
阁主摇着头,“不会!我探过了,她就是廉初歌本人。至于为何一路来都不用灵术,呆会儿你们放血的时候要小心点,以防她有诈!这个人太狡猾了!心思迂回曲折的,一般人都斗不过她。到时记得打醒十二分精神!”
“是,阁主!”黑衣人恭敬地说着。
阁主厌恶的看了眼初幻蝶,对着黑衣人挥挥手,“去吧,把人也带下去!”
绝杀(10)
初幻蝶嘴巴被堵住了,被人拽着到楼上,害怕得眼泪都溢了出来,“唔唔唔”的不断挣扎着,这些人好恐怖,昨晚她看到,这些人动动手指便能把人给弄死了。
初幻蝶虽然不停挣扎着,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再怎样也无法与那些灵术高强的人作斗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黑衣人把她带到楼上的屋子里。
走在最后的一个黑衣人把屋子关上后,对着里面的人点头,“行了!”
“好,开始!”
只见这屋子,周围点燃着许多烛火,中间有张黑色的大床,就连上面的帷幔也是黑纱。
大床旁边放着一盏煤油点燃的小灯,除此外,整间屋子便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了。
其中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对着旁边的人吩咐道:“把她禁/锢起来,放到大床/上躺着,记得要让她时刻保持清醒,不能晕过去。要是晕过去,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让她一直保持醒着的意识!”
“巫主,要是造成她身上有伤痕,到时座主怪罪下来……”那个黑衣人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身穿黑袍的老者打断了,“没关系!到时座主要是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
“是,巫主。”黑衣人听着老者的话,对初幻蝶下了结界,让她无法动弹后,便用灵术将她整个人浮于空中,再缓慢移到黑色的大床/上。
“回巫,可以了!”
身穿黑袍的老者点着头,继而转身对着他旁边站着的几人又点了点头,低低的说着,“开始吧!”
随着异口同声的一声“是!”之后,以黑袍老者为中心的另外几人开始织术。
虽是白天,可是整个房间开始慢慢变暗,最后漆黑一片,只有地上和墙壁燃着的烛光在照明。
初幻蝶不停地挣扎着,想着动动脚,却发现全身都被什么东西压着,哪怕连根手指想要动动都不行。
她心里焦急的只剩下一个念头,便是小烈,救我,小烈,救我……
随着床头旁边放着的那盏小灯开始燃起微弱的亮光后,黑袍老者手中显出一把赤红的匕首,他走到黑色的大床旁,执起初幻蝶的右手手腕。
血红的匕首对着她的手腕一割,初幻蝶疼得眼泪都溢出来了。
被割破的伤口,开始逐渐有血冒出,老者看着初幻蝶手腕冒出的血,“器皿,准备!”
旁边立刻有人拿过一只墨玉的圆盆,老者将初幻蝶被割破的手腕搭在圆盆上,看着那样子,该是想流出的鲜血都滴到圆盆上。
黑袍老者见着初幻蝶的手搭在墨玉圆盆后,便又站了起来,双手开始织术,手中燃起一抹亮蓝的荧光向着床/上的初幻蝶打去。
初幻蝶觉得自己整个人顿时被一股阴冷的气息所围裹着,让人恶心、难受。
手腕上的血,开始逐渐慢慢冒出,沿着手腕,向下流淌着。
流过处,在手腕形成了一条血线,小血滴在手背处慢慢融合,到最后成了一颗大血滴,便向着下面的墨玉圆盆滴去。
绝杀(11)
随着第一滴的血珠沾到圆盆,屋子四周本燃着的烛火突然的全部熄灭,“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快!起灵,织术,别理其他,一定要在今天之内把她的血放干净!”
几个黑袍的人双手织术,一股灰色的光团在几人中间制起,他们双手向上,合力移动着光团,灰色的光团对着整间屋子散去。
几人还没收回灵术的时候,初幻蝶手腕的第二滴血滴到了圆盆上时,她的身/下开出一朵妖艳的血红曼珠沙华,缓缓的将她整个人都托了起来,离开了她身下的那张黑色大床。
本来一直有血冒出的手腕,也被一朵小小的血红曼珠沙华所缠绕,不一会儿,小曼珠沙华消失时,手腕也平复如初,只有一条细小的疤痕可见!
黑袍老者看着眼前的景象,对着身后的黑衣人一脸的怒火:“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带回来的是什么人!”
黑衣人明显也被眼前的景象所吓呆了,“回…回……巫,这人是…是……阁主带回来的,说她便是座主要找…找的……的人!”
“这简直就是荒天下的大谬!”黑袍老者一个挥手,将那个黑衣人打到旁边的墙壁上,没一会儿,那黑衣人便断气了。
那个叫阁主的人该也是感到了异样,在暗处显身了,“巫,发生什么事了?”
“你给我带回来的是什么人!”
“是按着座主吩咐,找的廉初歌呀,怎么了?”
那个巫一个甩手,指着大床/上的人,“你看!那是什么?廉初歌?真要是廉初歌会这样?”
那个阁主疑惑地顺着巫的方向看去,看到被血红的曼珠沙华所拖着的初幻蝶,整个人浮于黑色的大床/上,她震惊地问:“这,这怎么回事?”
“哼!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还要问你怎么回事!这人体内流的是亡灵之主的血,怎么可能是座主要找的人!”
“事情还没一半,你们现在连亡灵之主都牵扯上了,你们还要扯上多少个隐世之地的人才肯罢休!”那叫巫的黑袍老者越说,脸色越难看了。
“不,不是的!巫,她就是廉初歌,我敢以我项上的人头担保,她真的是廉初歌!”
“哼,要是她真是廉初歌,她体内怎么会流着亡灵之主的血!你没看到吗?大床/上面开出的那朵是什么花!你好好看一下,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