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农妃-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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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景说了好多的话,安夏静静的听着,一夜未眠的她,此刻听着南宫景的声音,脑袋里渐渐有些睡意了,南宫景见状,慢慢的放低了声音,尽量不吵着安夏歇息。
不一会,怀里的人便闭上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南宫景又抱着安夏好一会,等怀里的人儿熟睡了才放到床上去,为其盖上被子才出去。
“又渗血了。”
刚出门,一个声音飘了进耳朵。
南宫景低首看向胸口的地方,有红色的液体往外渗漏,湿了胸口的衣衫。
“没事。”南宫景摇头,感觉不到多少的疼,重逢的喜悦已经让他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了。
“没事的话,那就别搭理了,等伤口发炎了,不知道谁会心疼呢?”
温展的话意有所指,南宫景想到安夏担忧的眼神,心下一软,朝着温展说道:“走吧,帮我把伤口处理一下。”
温展嗤笑一声,跟上南宫景的步伐。
只是两人刚走了两步,便听见一阵嘈杂的异动,顿住脚,迎面而来是一群人,带头的男子,正一脸焦急。
南宫景看着迎面而来的龙炎,眼睛先是一惊,随后便想明白龙炎究竟为什么会在这里。
第一眼看见南宫景,龙炎的眼睛里比南宫景更加的惊诧。
“南宫景?”龙炎的语气带着不相信,觉得自己这简直就是在做梦。
反观南宫景,恍然过后,嘴角微微挂起了笑,“龙炎,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
“找她是吗?”南宫景率先说道,脸微微侧起,看着一扇门,“她在睡觉。”
龙炎点点头,心头一块石头瞬间落下。
刚起身他便去找安夏,可是环顾了房间一圈,却没看到安夏的身影,小青和阿凤都不知道其去哪里了,龙炎想着安夏可能起的早,出去逛了,但是想到她是个孕妇,还是派遣多点人去寻,若她有个什么闪失,不是一句抱歉就能解决的。
如今听到安夏的消息,龙炎瞬间放下心中的大石。
“走吧。”南宫景招了招手,指着另外一间房间。
龙炎坐在绣墩上,看着温展为南宫景拆下胸口的纱布,里面骇然的伤口赫然出现在眼前,这伤口极深,如今已经变成了黑色,不停有鲜血从那黑色的伤口流出来,看起来特别的可怖。
“你太激动了。”温展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说道,看着那不停流下血液的伤口,连忙拿棉花止住,随后又撒上一些止血快愈的药粉,才将伤口包好。
龙炎静静的坐着,已经喝了三杯茶了,才看见温展将伤口处理好。
“你还好吧?”看着走近而坐的南宫景,龙炎才问道。
南宫景摇摇头,“没什么大碍了,就等伤口愈合了。”一切的苦痛都过去了。
龙炎将那场大战的事情大致和南宫景说了一下,说的大致和安夏说的差不多,但是安夏说的更详细些,南宫景没有打断他的话,或许要多听几次才能让他深刻明白他差点又一次的失去了安夏。
“你说,龙不战为何要救安夏,他不该这么做的。”这是南宫景想不同的,即使他劝安夏说不必理会,可是他还是很好奇。
就算为了血钥匙,他也不该这么做的。龙不战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这个道理让他宁愿失去自己的生命。
那究竟是什么让龙不战这么做呢?南宫景想不到。
龙炎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许久,龙炎才开口道:“因为安夏。”
“?”南宫景疑惑的看着他,不懂他这话的意思。
“因为安夏,他要保护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龙不战没有理由会保护安夏,即使安夏是所谓的龙不语的女儿,龙不战的妹妹的孩子。
为了复仇,龙不战连自己的父亲兄弟都能杀害,都能与他们为敌,又何况安夏一个从未见过的外甥女?
龙炎又再次顿了顿,似乎不愿意往下说。
“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南宫景再次问道,见龙炎欲言又止。
“安夏是他的女儿,是他与龙不语的女儿。”
龙炎觉得,自己本该一直守着这个秘密的,不让安夏知道的,因为南宫景的关系,安夏有多恨龙不战,他是清楚的。
就算南宫景此刻活生生的站在安夏的面前,可是那些痛苦的回忆不会从脑海中抹去,安夏承受过多大的痛苦没有人知道,所以,龙不战是不是安夏的父亲,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什么?”南宫景惊诧的双眼看着龙炎,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的?
“你说,龙不战,暗魆宫的魆王是安夏的……”
“对。”龙炎点头,眼眸里没有半丝的欺骗,他也没有那个理由去欺骗南宫景。
“这怎么可能?”
龙炎当然知道南宫景话里的意思,说道:“龙不战和族长的同父异母的兄弟,而龙不语并非两人父亲所生,不过是个故友之女,所以……”
龙炎的话里很明白了,并非兄妹,所以,相处之间,两人产生了感情,可是因为世俗观点的不同,最终未能得到好的结局,而安夏,是他们最终留下来的孩子。
“怪不得……”
怪不得龙不战到最后会选择牺牲掉自己的性命而去救安夏,因为安夏是龙不战的女儿,那么一切都说的通了。
“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门被人忽的推开,安夏站在门外,看着他们,脸上不起一丝波澜,很是平淡。
“安夏?”龙炎起身,眼里有些慌张。
反观安夏,其实她并没有多伤心,眼底里,全是平静。
“夏儿……”
比起龙炎的慌张,南宫景倒是显得镇定些。
南宫景了解安夏的性格,自然知道她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
虽然那些回忆都不那么美好,龙不战也对安夏做了不少的错事,可是他回来了,安夏被他以命相救,按照南宫景的理解,安夏是不会再去怨恨一个已经入土的人的。
“我没事。”安夏轻声说道,脸上看起来倒真没有什么愤怒或者伤心的表情。
龙炎紧盯着她的脸,似乎要从中找到一丝丝伤心愤怒的情绪,可惜,没有。
安夏站在门外好一会了,里头可能说的太认真不知道吧,两人说的这些她都一一听入了耳。
刚开始听到的时候,安夏是有一丝惊讶的,惊讶于这样的答案,可是转念一想,便想的通为和龙不战会为了她而牺牲自己的性命,又为何在找寻她的时候本可以杀了赫连元轩,可最终却用他来寻找她了。
刚开始震惊之余是有愤怒的,可是转念一想,安夏便将这愤怒压了下去。
龙不战会这样子也是被环境所逼,虽然他野心大,手段狠辣,看似没有血性,可最终,还是为了她这个所谓的“女儿”而牺牲掉了自己的性命,他本有机会的生还的,可是他没给自己。
想到此,即使龙不战再如何的不好,他却是个称职合格的父亲,至少,他肯为了孩子而不要了自己的性命,这是最难能可贵的,而且还是一个别人都说没了人性的魔头身上的。
知道南宫景还活着,知道自己是被龙不战所救,安夏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好恨的了,心里记着不开心的事情让人活的更累,既然如此,何必再去恼恨呢?
“你真的不恨他了吗?”龙炎起身,上前问道。
族长曾经很想将这个消息告诉安夏的,可是转念一想,既然魆王已经死了了,一切都尘埃落地了,告诉安夏,不过是徒增她的烦恼,不说也罢,就让安夏一直不知道好了。
不过他们都没有想到,南宫景会真的活着,而安夏,居然如此的放的开,并不会因为龙不战做的那些事情而怨恨。
安夏看着他,叹了口气,说道:“不恨了,恨了又能怎么样,人已死,恨,不过是增加了心里的负担,我何必要这样呢?”
龙炎还想说点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说。
南宫景看着这样的安夏,这才是他认识了解的人,安夏不被世俗所禁锢,不会为了那些小事而耿耿于怀。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既然龙不战也死了,我们就此揭过。”南宫景说道,想到是龙不战救的安夏,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感谢他的。
其实就算没有龙不战,还有很多人会将安夏抓住,炼铸所谓的血钥匙,龙不战不过是刚好其中一个,而最后,他也救了安夏了,既然两人已经重逢,安夏心中的那块大石头也已经落下,两人计划好,便一起回北元。
当看见四周都没有南宫景熟悉的那位的身影的时候,南宫景突然问道:“怎么不见九觞人呢?”
安夏被他问的一愣,随后解释关于九觞突然辞别的事情。
“究竟他为何走的那么匆忙,我也不知道,按我了解他的理解,我觉得,他不可能就这么不辞而别的。”
安夏越想,心中越发觉得这事情的蹊跷性。
南宫景同她想的一样,点点头,也是不理解,“也许,他真的有什么急事吧,那些死士就先留在这里,看看九觞是否还会回来这边,我们回去也会派多点人去找他的,九觞这人太神秘了,他的背景到现在还没查出来。”
九觞神秘的让南宫景都忍不住的惊讶,那晚上所看到的到的怪异景象,究竟是九觞弄的障眼法,还是他的血真的有这功能,可以冒出青烟?他想,他有必要去更深的探究九觞的身世背景了。
“希望九觞真的有急事不辞而别了吧。”
对于九觞的去留,安夏从来没有管制过,她并不是把九觞当作一个奴隶使唤,九觞是她的朋友,她关切的亲人。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安夏还是害怕九觞会出什么事情,毕竟,九觞的心思虽然猜不透,但他却不是那种看见她有难而离开的人,她害怕九觞像她猜测的那样,那么,她更希望九觞是个临阵退缩不辞而别的人,至少这样,九觞还能活着。
南宫景拍拍重回怀抱的人儿的后背,宽慰着:“好了,别想太多了,夜深了,你早些歇息,孩子再不睡可就不好了。”
安夏点点头,乖巧的很。
只是,当看着南宫景胸口位置的时候,安夏还是忍不住的说道:“你的胸口,让我看看。”
南宫景的身子微微一滞,随后笑看着安夏,说道:“没什么好看的,你早些睡觉吧,夜深了。”
“就看一眼。”安夏嘟着嘴,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他。
即使安夏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娘,肚子里又怀着一个孩子,可这丝毫不影响她卖萌撒娇。
南宫景根本就拗不过她,事先声明道:“我可告诉你,就看一眼,看完就睡觉。”
“嗯嗯。”安夏瞬间咧开嘴笑着,看似无害。
南宫景无奈,只得将衣服一件件的脱下,安夏看他脱的缓慢,双手伸上前。
“我来给你脱。”
南宫景的手一顿,邪笑看着安夏,那种笑中带着妖媚,让安夏心里有些不自在。
“你看什么呢?我只是给你脱给衣服,别想太多。”即使两人亲密无间,可是此刻对方的眼神还是让安夏红了脸颊。
听的安夏这般解释的花,南宫景嗤笑起来,“我知道,你只是单纯的给我脱衣服罢了。”
这男人故意将“单纯”“脱衣服”“罢了”三个词咬重着,眼神丝毫不离开安夏的身上,看的安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别耍嘴皮子。”嗔怒着,手上已经将最后一件衣服脱了下来。
被纱布包裹着的地方,渗出一丝丝血,只是看着包裹着的伤口,安夏便知道,这伤口一定很疼吧,当初刺进去的时候刺的深,幸好他的命保住了。
看着安夏刚才还在羞赧带笑的脸在看见他的伤口闪现出来的心疼,南宫景连忙说道:“现在看了,该歇息了吧!”
幸好用纱布包裹住了伤口,若是让安夏看到她里面的伤口,估计又更得伤心了,只是这么看着,安夏都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手上前,想轻轻的触碰一下伤口的位置,却被南宫景躲开。
“我没事。”南宫景解释着。
“很疼吧?”安夏问道,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南宫景扯着嘴角笑着,摸摸对方的头,“已经不疼了,只是伤口还在愈合阶段,你别太担心,睡吧,再不睡我自己去睡了。”
安夏努着嘴,看他没有半丝的紧张自己的伤口,不禁有些恼他,“你还笑,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下次可不要再这样了,我宁愿伤的人是我。”
“又说胡话了。”南宫景止住笑意说道,“你不希望我受伤,难道我就希望你受伤吗?况且,我是男人,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