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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弃女农妃-第205章

小说: 弃女农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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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闻声而来的人问道。

    可当对方看见男子怀里的女子,惊愕的眼神看着安夏。

    “怎么了?”男子不解,看着而来的同伴的眼神。

    看着那隆起高高的肚子,同伴连忙喊道:“快,快将她扶房里去。”

    男子不敢耽搁,同时也好奇同伴脸上的表情,难道他认知这个女子?

    将人轻轻的放下到床上,男子便让了开来,等着同伴给这怀孕的女子把脉,而他则退到了一边。

    他不停的看这床上的女子,那种熟悉感扑面而来。

    脑袋突然一阵恶痛,他忍不住的蹲下了身子,承受这极致的疼痛。

    看着男子这个样子,刚把手从安夏手脉中抽回的男子,忍不住的问道:“怎么了?可是想起了些什么?”

    男子疼痛难忍,根本就没有那个力气去回答对方任何的话。

    “啊,好疼……”无尽的疼痛朝着他的脑海扑来,随后遍布到四肢百骸,特别是那左胸口的地方,更是疼痛难忍。

    身上还未好完全的伤口似乎感觉到主人内里的疼痛,也全部一起加倍的疼着,仿佛那些伤口都要裂开了般。

    “你……”

    同伴欲说些什么,但看男子如此痛苦,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能缓解对方的疼痛。

    “好疼啊,为什么会这样?”

    男子感觉有无数的东西不停的充斥着脑海,好像要把他的脑袋给挤爆,他想让这种感觉停止,可是那些东西似乎根本就不听他的差遣号令,他只能硬生生的接收着。

    昏迷过去的安夏缓缓转醒,刚才她不过是一时的大脑充血发昏,如今休息一番,便转醒了。

    “嗯哼……”难受的哼着,安夏有些不在状态的缓缓起身。

    床旁边的人发现安夏醒来,连忙上前扶住。

    “安夏,你醒了。”

    听着熟稔的称呼,辨别着熟悉的声音,看着如此熟悉的面孔,安夏除了诧异就是惊讶。

    “温展?”

    安夏的语气带着几丝不确定性,她很难想象会在这里遇到温展,他不是带着烟儿回去烟儿的国家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我,安夏。”温展回答着,眼角嘴角都浮现起一种完全的松懈的表情。

    “你怎么……”安夏疑惑的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这件事说来话长。”温展说道,将人扶坐好,这才想起旁边的人,对方正一脸痛苦的蹲在地上,难受的就快要打滚起来。

    安夏听见声音,看了眼地上的人。

    只是一眼,安夏的眼睛便定住在对方的身上,不愿意移开。

    即使没有看见面容,即使没有听见声音,即使换了衣裳,即使一切都不同了,可是安夏就是能在那么一瞬间而确认起那个是谁?

    “南宫景……”

    安夏叫唤的极其缓慢,似乎怕叫的太急太快会把人吓走一般。

    眼泪不听话的就在说话的那么一瞬间流了下来。

    地上痛苦难忍的人听见声音,停止了身子的扭动,瞬间如僵住一般,他缓缓的抬起头,盯着安夏那张脸看。

    他的眼睛里有泪水,不知道是因为太疼了所流下的泪水,还是因为听见安夏的声音而瞬间而下的眼泪。

    对方张着嘴,颤抖着嘴型好几回,生涩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安……夏……”

    “是我。”安夏回答着,一脸的不可思议,激动的用手捂着嘴巴哭,回答着:“是我,南宫景,是我。”

    那两个字如突破口般,被南宫景喊了出来,紧接着,他的大脑不停的接收起一个个似曾相识的画面。

    仿佛就在那一瞬间,所有的记忆涌上心头,他好似记住了所有的事情。

    “安夏,真的是你……”极少流泪的南宫景此刻泪流满面,也不再在乎什么形象,那眼泪就像自动生成一般的流下来,止也止不住。

    温展从床边起身,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南宫景,让两个分别太久的人可以有更大的空间相处一起,没错,这个的的确确就是南宫景,如假包换的南宫景!

    温展在送烟儿回家之后不久,便接到了来自北元国的信件,信件说了安夏被人带走的情况,南宫景与九觞已经前去营救了。

    温展身为安夏的朋友,自然不可能让这件事放任不管,他是听过梵芳国这个神秘的国家的,很早之前便想到梵芳国一探究竟,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去,后来出了安夏的事情,他便计划了一番便出发了。

    烟儿找到生身父亲,本想跟着一起来的,温展没让,烟儿还小,不适合长途的奔波,况且这一去危险重重,自然不能带烟儿去了。

    温展用了好久的时间才跌跌撞撞的摸索到了梵芳国,那时候的梵芳国已经乱糟糟的一团,后来,他阴差阳错的刚好进入了南宫景掉落悬崖的那片林子里,那时候他被野兽追的惨,身上受了大大小小的伤,正准备脱身离开那个鬼地方,离开的途中,刚巧遇到两个打猎的人,他们三人便做伴离去。

    后来,其中一个猎人打中了一只麋鹿,跟着受伤麋鹿走了一大段距离,便看见掉落在谷底下的南宫景。

    幸好南宫景掉落的地方上方有一片茂密的树叶,底下又因为长年的湿润,长满了蓬松的青苔,这些缓冲了南宫景的身体掉落下的重量,使他没有受多大的摔伤。

    于是,三人便将南宫景带了回去。

    温展带着一个重伤的人,自然不敢去寻安夏,只能赶紧用自己现有的医术将对方的伤治好,也因为南宫景的筋骨奇佳,身子骨也好,所以才挽回了一条命。

    为了治南宫景的病,温展不得不在前面的镇子上伺候南宫景在床上将近半个月,才终于使对方可以起床行动。

    只是,醒来的南宫景再次的忘记了所有的东西,不管温展怎么跟他说,他就是记不起来了。

    南宫景失忆过一次,也记回来了,温展知道这事情也急不来,便打算让他慢慢回忆起来,见南宫景的病好了不少,温展便开始去寻找安夏的下落,可惜寻了许久,也没找到,江湖上各种风云,他听的都糊涂了。

    最终,暗魆宫和血门受了重创被逼解散,温展想着,安夏可能是在龙魂那边,便想带着南宫景去寻人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了安夏。

    “夏儿?”南宫景喃喃着这个名字,似乎太过久远没有喊过这个名字了,此刻喊的很生疏。

    “是我,景,你不记得了吗?”安夏眼泪簌簌下着,听着南宫景语气中带着几丝疑问,忍不住的着急。

    南宫景曾经失忆过,他此刻的眼神和语气与当初的失忆的他很像。

    “他的大脑摔下来的时候受到了强烈的震荡,可能是因为这样,他的记忆一下子全部都没了。”温展解释着,再看南宫景此刻的样子,又道:“不过,现在可能已经基本想起来了吧,只是还要些时间去缓冲一下。”

    安夏点头,显然对南宫景的失忆并不放在心上,她更在乎的,是南宫景能回到她的身边。

    “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也许你能唤起他更多的记忆。”

    温展说完,不等两人回答,已经悄然离开。

    重逢总是让人忍不住的伤怀,温展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屋内,两人互相观望,好像要从对方的眼眸里看到更多的东西。

    “景……”安夏唤着,身子忍不住的往前挪去。

    南宫景见状,连忙上前,执起安夏的手,扶稳对方的身子。

    “小心些。”南宫景说道,坐在床上,让安夏的后背靠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举动似乎再平常不过了,南宫景做的熟稔的很,两人已经不是那种相识那么简单的人了,南宫景一瞬间恢复的记忆,让他瞬间的意识到了安夏的重要性。

    他想到自己摔落悬崖的时候,想到安夏撕心裂肺的呼喊,他想起两人很多快乐的时光,想起很多很多,看着已经隆起了高高的小腹,南宫景的眼神瞬间柔和了起来。

    他记得自己掉落悬崖的时候,暗魆宫的人还在和血门的厮杀,他不知道后面还发生了什么?可是当看到安夏平安在自己面前出现,南宫景仿佛舒了一口气。

    “你还好吧?”南宫景关切的问道,目光灼灼的盯着安夏。

    穿破很远的距离,那一声声怀念的声音终于穿透耳膜,传了进去。

    安夏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低着头点了点,表示自己很好很好,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想起他罢了。

    “我很好,很好。”

    缓缓的回头,看着那张刚毅的面容,又瘦削了不少,颧骨突起更高了些,他的脸上有大大小小还未消散的疤痕,虽然很浅,近距离却还是能看的清楚。

    安夏颤抖着双手抚上那日思夜想的脸,轻声道:“你的伤,还疼吗?”

    她不回忘记南宫景被龙不战刺了两剑,那两剑都刺的不轻,想必他一定很疼吧,若不是能遇见温展,以温展的高超医术,南宫景即使被人救起也无力回天吧。

    南宫景摇摇头,看着人儿关切的眼神,“不疼了,都好了,温展的医术你还相信不过吗?”

    安夏点点头,却不再说什么?即使身上有再多的疼痛,眼前的南宫景也不会表现出来的,他总是那么倔强。

    两人见面,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般,来来去去将就着那几个话题聊着。

    安夏告诉南宫景,血门门主死了,赫连元轩死了,赫连嫣然解散了血门,然后从人间蒸发了,她还告诉南宫景,暗魆宫的龙不战也死了,可是他却是救她而死的,说到这里,安夏停顿了半晌。

    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何龙不战会救她,他本可以活着的,可是最终却选择了这样的结果。

    这点让安夏很想不通,还有他死前说的话。

    “既然不明白就别想了,也许,他是死到临头了,所以悔过了吧。”南宫景解释着。

    他其实也想不通为何龙不战会这样做,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都很感谢他在最后救了安夏的命,若不是他,也许,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再见到安夏了,还有她腹中的孩子。

    安夏点点头,也只能让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看着安夏腹中的孩子,想着安夏受的那么多的苦,南宫景能感觉到左胸口闷闷的疼。

    轻轻的抚上隆起的小腹,南宫景问道:“孩子还好吧?可有闹你?”

    安夏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笑着看着他,“大夫说了,我们的孩子很健康,想必他和他爹一样坚强勇敢,一点点小小的挫折不足以打败他。”

    随后安夏低下了头,温柔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小腹看,天然的母性让她整个人都柔和起来。

    “月份大了,他时常会踢我肚皮,一鼓一鼓的,我想,他出来肯定是个皮孩子,喜欢闹腾。”安夏的脸上看似在担忧孩子出生后的闹腾,可从她眼睛的眸光看,那是幸福的光。

    如今,爱的人没有死,她的宝宝还很健康,一切的阴霾已经过去,即使经历了太多苦痛,可如今,胸口却还是感觉甜甜的,至少,结局是好的。

    “若他出来闹腾,我一定将他教育的很听话的。”南宫景说着,然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若他是个男孩的话,便好好教训他,让他乖些,若是女孩子,就让她闹腾,女孩子活泼些才好,像你那样,不被束缚着,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要将人世间最好的东西,都留给她,让她一辈子快快乐乐的。

    南宫景明显的偏心让安夏哭笑不得,“你这样做,就不怕孩子恼你?而且,你还偏心,凭什么女孩子就可以闹,男孩子就不许呢?”

    “恼我也不怕,我是他的爹,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由得他们胡来,帅帅也是,回去你可不许宠着他们,男孩子是该好好教育,不然他们会无法无天了,女孩子可就不同了,她们该闹点才好,不要像那些人家的孩子,女子都静静的,感觉不到生气般,像个木偶。”

    南宫景的比喻让安夏忍不住的捂嘴而笑,眼角还有泪花在挂着,似乎笑的太欢了,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这比喻可真好笑,女子不是该恬静端庄典雅吗?像我这种总是出去抛头露面没点女人样子的人才为世人所不耻吧?”

    “怎么会?”南宫景否认着,“你这样的才好,真实生动,不会像个木偶木头般,我们以后生的女孩子都要像你一样,不要被世俗的观点束缚着,只要有我的一天在,就会守护着她们,就算我不在了,还有他们的哥哥弟弟们守护着,一辈子让她们无忧无虑的。”

    南宫景说了好多的话,安夏静静的听着,一夜未眠的她,此刻听着南宫景的声音,脑袋里渐渐有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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