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男妾-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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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巧了,那家主户正急着卖房呢!不然这一入冬,就得等到明年才能卖了。”小二看着钟敏专门为猫点这么大份肉菜,又从怀里专门拿出一木碗给小“猫”当碗用,惊奇得都不行了,一边觉得钟敏对这宠物太好,一边猜测钟敏肯定是大户人家娇养的贵公子,不然这会不么喂养动物,也不会买房子跟买一包子似的随便。
“公子,你先吃着,小的去帮你问问主家。”小二道。
“行!若成了,少不了你的辛苦费。”钟敏将最后一块牛肉放入小雪犳的嘴里,笑道。
“哎!小的先谢谢公子了。”小二高兴得差点没蹦着走。
小雪犳终于美美地吃了一顿好的,心情异常舒爽,回头就对着钟敏一通添,好在钟敏早就知道小家伙的习惯,及时阻止了小雪犳讨好卖萌的行为,宠溺地用手揉了揉小家伙的小脑袋,小雪犳没能成功卖萌,不爽地冲钟敏叫了两声,又弥补似地对着钟敏的手一通添。
好吧,是他错了,不该阻止小家伙的示好。
“知道你很开心,不过,我还没吃,肚子好饿,等吃完了咱们就可以好好玩啦,好不好?”钟敏点了点小家伙湿辘辘的鼻子,道。
“喵呜”好似听懂了钟敏的话,小雪犳安静了下来,温顺地趴在桌子上,琥珀色的大眼睛带着歉意,在钟敏和饭菜之间扫了扫,好似在说“对不起,主人,你也快点吃吧。”
小雪犳可爱的样子,让钟敏顿时心情舒畅,心里的烦闷瞬间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公子这猫可真是灵性啊!”一旁的掌柜感慨道。
“当然,踏雪是个非常乖的孩子。”钟敏毫不掩饰自己对小雪犳的喜爱和赞扬。
小雪犳也非常应景地叫了一声,表示赞同。惹得酒楼里的人纷纷笑了起来。
钟敏饭没吃完,小二就将人带来了。是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看着是个敦厚的人。
房子虽然有些旧,不过收拾得还算干净,位置虽然有些偏,不过它背靠大山,正是钟敏想要的,这样小雪犳的活动空间会很大,也不怕扰民,所以钟敏准备连带房子后面的山林一同卖下,一打听才知道这后山并不属于任何人,乃是公家的。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终于达成协议,以十五两银子买下了这套一进三的院子,在这个一年仅需要一两半银子就足够养活一家人的地方,十五两银子的价格也不算低了。双方去衙门过了户办好手续,顺便就问了问山林的事,县衙一听钟敏打算买下后山,二话没说要了五十两银子就卖给了钟敏,看着县衙抢劫似的行为,钟敏有些无语。原来这山林从来没有人买过,钟敏这五十两银子对县衙的人来说纯脆是天上掉馅饼,白得的。不过钟敏看着手中的地契房产,心里还是很高兴,这是安定下来了?可心里似乎还缺了点什么。
收起莫须有的情绪,钟敏很爽快就付了钱,又去劳务市场买了两个下人,并找到当地的木匠准备打造些适用的家具等用品,一番折腾下来,天也黑了。钟敏带着两个下人阿福与阿顺回到客栈酒楼住下,等明天卖家搬完了东西,再去收拾新家。
阿福与阿顺都是逃荒到这里的孤儿,签得是死约,这样钟敏也就不担心他们出卖自己。
一夜无梦,钟敏在小雪犳的口水洗涤下醒过来,一人一犳闹腾了一番方起床,下楼。
楚言与阿福阿顺已候在楼下了。
用了早餐,钟敏便带着三人去街上四处转转。小雪犳威风凛凛地立在他肩膀上,用自己长长的白尾巴占有似地圈在钟敏的脖子上,好像一条厚厚的围巾,衬着钟敏本就精致白嫩的小脸越发清俊秀雅,惹来无数目光注目。
清晨阳光明媚,虽然已是深秋,风吹在脸上带着凉意,但也带来一身的清爽。
昨日因为天晚了,没能好好逛,今日钟敏决定带着全家老人好好转转,顺便熟悉一下小镇。
且不论钟敏如今如何逍遥自在,京城王府里的气压却是低得很。自从钟敏悄然离开,整个王府就陷入了低气压的状态。更让人想不到的是王爷竟将府里所有的姨娘统统和离了,震惊了整个京城!
皇上盛怒,在朝堂上摔了茶碗,但王爷仍一意孤行,谁的话都不听,任皇上、大臣如何说,都以沉默对之。
坚持了半月,皇上最后也只能妥协。
“还是没找到?”李睿怒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你们到底怎么做事的!跟个人都能跟丢了,再去给我找,把狄龙的画像给本王发到各个县城,就算把整个南国翻个底朝天也得给我找出来!本王就不信找不到!”
“是!”
李睿狠狠收紧手指,心里越发担忧,钟敏跟丢了,狄龙也找不到踪迹,他实在是担心狄龙去找钟敏报仇,钟敏虽然医术高超,可武力值与狄龙相比差得太远。之前本来钟敏是用药物消散了狄龙的内力,可狄龙能从皇宫里逃出去,内力一定是恢复了。李睿曾质问过皇上是不是他将狄龙私自放走的,可皇上失口否认,还反咬一口说是怀疑钟敏放的……
一想到这,李睿就觉得头痛。如今他只能全力去抓狄龙,以达到能离开京城的权力。当然若皇上故意为难他,他也不会一根筋任由皇上牵着鼻子走。
☆、第59章
转眼过去了两个月。
桔子镇迎来了第一场雪。
看着外面风风扬扬的大雪,气温骤降之下,钟敏无比庆幸自己提前为自己的房屋加了个壁炉。
小雪犳第一次见到雪,兴奋地在院子里追逐着四处飘满得雪花玩耍。钟敏也走出房,伸手接了接雪。
“少爷,德月楼的张老板来了。”阿福从二门进来报道。
“楚叔呢?”钟敏问“早上起来就没看到他的人。”
这二门回话的事一向是楚言的事,今日怎么是阿福?
“少爷您忘了,昨日您在刘屠户那里定得半条猪肉,楚叔天不亮就去取了。”阿福笑着回话,一边将话转到前面的话题上“张老板还在堂屋里等着,说是小儿子的病又发了,少爷您看……”
“又发了?”钟敏声音冷了几分,这张老板就是他来桔子镇住得那个酒楼的老板,说起这家人,钟敏真得挺无语的。这张老板三十来岁,也算是个殷勤之人,偏是个妻管严。只有一亲兄弟早年英逝,留下一子,年仅四岁,名唤贵保。亲兄弟一走,半年不到弟媳就与人跑了,留下独子无人照顾。张老板便接到自己家中抚养。不料妻子虽然表面上勉强同意了,心里却是不愿意的,经常虐待贵保,于是贵保三天两头的生病,也渐渐让张老板不待见了。钟敏挂牌行医不过半月已去张家三趟了。
“是,说是昨夜因贪吃,又吐又泄,这会儿只怕出得气多进得气少了。”阿福轻声道,脸上也带着少许疑惑和感慨。
钟敏无奈地叹了一声,这孩子再这么下去,只怕过不了这个冬天。
“踏雪,好好守着家,我去给个看个病就回来,啊,”钟敏回头对正玩耍的小雪犳叮嘱了两句,就准备出门。
小雪犳一见钟敏要出门也顾不上玩了,立刻跑上前,用脑袋蹭了蹭钟敏的腿,撒娇似地仰头冲钟敏叫了两声:我也要去!
被小家伙亮晶晶、湿辘辘的大眼睛这么一瞅,钟敏立刻心软成一团,弯腰抱起小雪犳,忍不住用额头碰了碰它圆圆的脑袋“真是拿你没办法,走吧!”
小雪犳开心地立刻伸出舌头,糊了钟敏一脸的口水。
背好医药包,钟敏忍不住又警告了一下怀里兴奋异常的小家伙。
“不许再扑他们家的鸟!不然再不带你出门,听到没有?”
上次去张老板家,看到人家挂在屋檐下的小鸟,小家伙兴奋地差点没把那只鸟给吓死。也把钟敏吓了一身的冷汗,这真要叫小家伙弄死了,钟敏担心小镇上的人就容不下小雪犳,必竟这可不是一只猫。
小雪犳好似听懂了一般,立刻应景似地叫了两声,安静乖巧地趴在钟敏怀里不动了。
这乖巧的模样让人再说不出严厉的话来。
“踏雪好象真听懂少爷的话似的,可真神了!”阿福惊奇地看着钟敏怀里的小雪犳,感慨不已。
可不是!聪明得快成妖了!
其实钟敏也挺怀疑这小家伙该不会是因为他怕养不活它,所以动不动就给个喂个灵药,又总是用异能替它疏通经络,所以是开了灵智?!
临出门又叮嘱了阿福两句,钟敏便背着医药包,抱着小雪犳随张老板家去。
张老板大概自己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一路上很是殷情。必竟钟敏的医术太好,可谓手到病除,而且性子温和,收费还低,听说遇到那没钱的连药都白给,简直都快成这小镇上的活菩萨了。
“怎么回事,我上次不是叮嘱过要注意他的饮食吗?而且前两天我在街口看到他时,脸色也比以前好,怎么会突然又吃坏了肚子?”钟敏语气略为不善地问道。
张老板略为尴尬地笑了笑“那个,这不是他伯娘亲自做了一道麻辣火锅,贵保觉得好吃,一时没管住嘴,就……”
“麻辣火锅?”钟敏看了一眼张老板“我不是上次告诉你那孩子吃不得烈性的食物吗?”
张老板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家里当时只备了这道吃食……”
钟敏再次看了一眼张老板,叹了声气,便没再说话了。
张老板也自觉理亏,垂着头跟在钟敏身后,想起早间起来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亲侄子,心里又一阵难过和烦燥。有些事他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可面对强悍的妻子,他胆怯了。自己也有三个半大的孩子要养,冬天的生意更是清淡,手里难免紧了些,这孩子又三天两头的病,唉!难呀!
可能天冷,挂在屋檐下的鸟笼子被收了起来,小雪犳在进园时激动地想要站起来和身子在没看到鸟笼子时又失望地趴了回去。
钟敏暗笑,这货果然是贼心不死啊!
掀开门帘,屋里竟连个火盆都没升,一股湿寒之气扑面而来,整个屋子像个冰窟。
张老板脸上有些挂不住,质问道“这大冷的天,怎么没生个火盆!”
“夫人没吩咐。”一个看似人领头的丫环回道,脸上没有一丝惶恐和害怕。
“……快着人去生个火来!”张老板叫喊着吩咐。
那丫环看了一眼张老板,也没应声便退了下去。屋里只剩下一不足十岁的瘦弱小丫头不知所措地立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而躺在床上,只盖了一床薄薄被子的孩子仿佛已经没有生气,若不是那轻得仿佛一阵风就吹没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根本看不出这床上还躺着一活人。
钟敏蹙了蹙眉,立刻放下小雪犳,快步走到床边,将手搭在孩子瘦得只剩下一张皮的手腕上,将异能慢慢渡了进去。
张老板看着钟敏凝重的表情,也不敢说话,站在一旁等着。
孩子的脉象已经非常虚弱了,过了半个时辰,张贵保才悠悠醒来,缓慢地睁开眼,看到钟敏,轻轻笑了笑,就落了两滴泪下来“……钟叔叔,我看到爹娘了,他们说要来接我走,谁知我想走,就摔了一跤,再抬看就看到您了。”
钟敏松开搭在张贵保手碗上的手,摸了摸孩子瘦瘦地小脸,喂了孩子一口水,又从怀里摸出一颗糖放进孩子的嘴里,笑道“傻孩子,”
“喵呜,”小雪犳不甘示弱地跳上床,也凑到张贵保的脸上用凉凉地鼻尖轻轻碰了碰,一双水润的琥珀色大眼睛充满迷惑地看着张贵保叫了一声,然后抬头看了看钟敏,好似在问:小家伙怎么了,为什么不起来跟我玩?
“贵保生病了,你不许调皮啊!”钟敏对小雪犳说,然后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边坐下,拿起笔正准备写药单,张老板的夫人钱小梅走了进来。而那个被吩咐去准备火盆的丫头正站在钱小梅的身边,至于火盆,对不起,早就遗忘到爪哇国去了。
“哟!又将钟大夫请来了。你说这孩子,总是这么生病,知道的还说这孩子身子骨弱,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钟大夫你的手艺不好呢!”钱小梅一进来就来了一下马威。
这是钟敏给张贵保看病以来,第一次见到钱小梅。
钟敏笑笑“这手艺好不好,日久自见。倒是这孩子,若一直这么折腾,怕是要下贵重的药好好养养才行了。”
“什么?贵重的药材?咱们这样的家哪有那些个银两来糟蹋啊!”钱小梅本想欺负钟敏初来炸到将孩子万一死了的错推到钟敏这个大夫身上,谁知钟敏突然说可以用好药养好病,立刻不干了,叫嚷了起来“钟大夫,你可得好好瞧,这孩子可是自父亲没了,我们家可没少给他看病啊,要再这么吃下去,咱们这个家只怕都要叫他给吃没了!”
当着孩子的面竟说这样的话,实在可恶!
“别嚎,孩子刚醒,要静休。有什么话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