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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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长得丑,不是他的错,可他顶着那丑脸来恶心你妹妹,那就是他的错了。其实你也算是积功德呢。”我继续调侃着
“啊,就这还算积功德?”
“当然,以后他见了美女,就知道躲着走了,这样就会少挨打了。”我换了只手遮额头。
“呵呵,那还有什么呢,十嫂?”十三有点乐了。
“还有呀,恩,哪个混小子让你妹妹站在大太阳底下说话,不请进屋,也不给杯茶…”
十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可这笑声怎么这么大呢,我和十三不约而同的转过身。
天啊,院门口站了一帮皇子阿哥,这群人什么时候来的,挤在门口也不嫌热。
十三赶紧上前见礼,我也赶紧跟上,还好,只慢了半步。
十四冲过来说,:“十嫂,你会叫你哥哥来收拾十三哥不?”
众人更乐了。
我还没接话,就听有人说:“你十嫂当然不会了,她可亲口说你十哥的见识都不如你十三哥,你十嫂这么爱才,护都护不急,又怎么会找人收拾他呢。”
周围一下安静了,连蚊子都没敢吱声。
老十乐得花一样的脸立马黑了,比变天还快。
十三的笑容也僵了起来。
第九章 冲突
第九章冲突
“咱们还是进去说吧,老站在这也不是个事啊。”九阿哥打着哈哈。
一行人走进院子,就见四阿哥说,“十三弟,听说你身子不大好,大家就约着来看看你。如今好些没?
“劳哥哥们费心,没什么大碍。”十三肃立着说道。
然后一伙人皆往屋里走,把我一个人给撂在院子里。
我想还是自己回家吧,应该没人来挑我(毛)病。
还没等我转身,就听十四说:
“十嫂,刚三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原来刚发杂音的是三阿哥,可能是被康熙罚了,看十三不顺眼,但也犯不着拖我下水啊。
这十四也真是的,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众人都止住脚步,转头看着我,老十脸上就差写两字“不爽”。
“这天可真热,十三弟,赶紧让人给我们来点茶,润润喉。”五阿哥这时出头解围了。
“对了,十弟妹,听说你给敏妃娘娘送的茶叶可金贵呢。”三阿哥(阴)阳怪气的说。
老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得,说不定他今天回去还得摔杯子。
“要不,十弟妹差人去拿点,也让哥哥们品品?”三阿哥摆明不想让我好过。
“三哥,真对不住,那点茶叶还是九嫂给送来的,我看着好,加上平时我们爷老夸十三弟是个雅人,我想着可能敏妃娘娘也会喜欢,就全送给敏妃娘娘了。”我豁出去了,不就是想找茬嘛,谁怕谁。
我话音一落,就见老十黑着的脸一下变得通红,可能是气得血往上涌,真怕他来个脑溢血。
四阿哥一副头疼的模样。
五阿哥痛心疾首,本想岔开话题的,不想越闹越大。
八阿哥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
九阿哥一个劲的对我摇头,想来是让我闭嘴。
十三尴尬的不敢看我。
其他几个阿哥也无语看着大地。
只有十四觉得我这把火烧的不够旺,赶紧浇了点油:
“十嫂,十哥真这么说的?”
四阿哥赶紧制止道:“十四弟…”
可三阿哥立马(插)进话来:“十弟,十弟妹说的可是真的?”
老十瞪圆了眼珠子,如果眼光可以杀人,我已经死了无数回了。
趁老十还没发飑,我连忙接过话:“是呀,三哥,我们爷怕我不懂规矩,冲撞了叔叔伯伯们,一直在提点我呢。”
“就提点你十三弟学问好,是个雅人啊?”三阿哥一副讨打样。
“我们爷说啊,论带兵,他如今赶不上大哥,论吟诗作对,他不如三哥你,论禅道,他不及四哥,论蒙语,他比不得五哥,论平和,赶不上七哥,比儒雅,不及八哥,比眼光,赶不上九哥,十二弟比他谦逊,十三弟比他雅致…”
没等我说完,十四就急忙问道:“那我呢,十哥有没有说我?”
“你十哥说啊,论傲气,他不及你。”
听完我的一番说辞,众阿哥皆抬头看天,也不怕太阳晃了眼睛。
老十已经按捺不住,就要往我面前冲。
还好,被九阿哥拽住了。
大家心里都在猜想,今晚是否会发生命案,到时候怎么给蒙古说辞呢。
我清了清喉咙,继续道:“我们爷说…”
“十弟妹,我看…”九阿哥见我不知死活的还要往下说,急忙打断了我。
“诶,听十弟妹这么一说,合着十弟可没什么能拿得出手了?”三阿哥一副没见过好戏的模样。
老十这下把注意力转向了三阿哥。
合着我们家老十在你眼里一无是处是吧,别忘了,如今我和老十可是一家人呢,我看着三阿哥腹议着。
我继续道:“我们家爷(性)子最好呀。”
众人楞了一下,转而苦笑,心想这十福晋还真是个二百五。
老十的脸色已经可以用五彩缤纷来形容了,九阿哥对老十充满了同情,想着回头得好好打探一下哪家姑娘配得上他可怜的十弟。
“十嫂,你说十哥(性)子好?”十四觉得我可能被太阳晒糊涂了。
“那当然,我们爷给我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不能老盯着别人的缺点,一叶障目,得看着人家的长处,不能随便瞧不起人,无论何时,都得记着旁人的好。还得认清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别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各是干嘛的了。虽说不能妄自菲薄,但因为自己是皇子,捧着的人多了,有时难免会飘飘然,所以这时就得多看兄弟们的长处,认清自己的短处,给自己提个醒。”
听了我的话,九阿哥死拽着老十的手也不自觉的松开了。
老十疑惑的看着我,努力回想着,难道酒后说过?
我走到三阿哥面前,笑吟吟的说:“要是我们爷和三哥比布库,那赢得肯定我们爷,对吧三哥?”
这下轮到三阿哥脸红了。
老十努力挺了挺胸膛。
我继续道:“三哥包揽群书,应该知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我词穷了,哎,真该多读点古文啊,看来只有转移话题了:“可要自个都拎不清,也就谈不上包容了,是吧?”
我转过头对十四说:“虽说皇阿玛亲口说我们爷学问不如十三弟,可我们爷却对我说,皇阿玛这么说,他虽然心里有点不大痛快…”
老十已经当机了,不知道我到底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
我安慰的对老十笑了笑,继续道:“要说得了父母的这种评价,自己心里一点疙瘩都没有,还乐呵呵的,那人除了是圣人就是傻子。”
三阿哥说:“那心里不痛快还是对的了?”
我笑着:“三哥,知耻而后勇,知不足而后强。我们爷没几天也就想明白了,他说呀,十三弟以后要是能学贯古今,他当哥哥的脸上也有光彩不是。”
“不是应该知难而上吗?十弟怎么能打退堂鼓呢。”三阿哥觉得抓住了关键。
这个老三,看来真不是什么好鸟,
“我们爷本来就不喜文墨,想的就是在疆场上建功立业,什么都没巴图鲁吸引他。再说了,术业有专攻,以后我们爷就是一员猛将,十三弟要是也投身沙场,应该成一名儒将,这猛将和儒将只要放对了地方,那都是国之栋梁,怕皇阿玛也不好说到底是猛将好,还是儒将好。”
趁众人还没缓过神,我又说道,“三哥,你说是不是只有国泰民安了,文人才能写出锦绣文章呀?没有开疆拓土的武将,有地方让文人无病(呻)(吟)吗?”
我不能贬低文人,因为四阿哥似乎是偏文的。
所以我又走到老十面前,这时老十神采奕奕,“可我这么说的时候,我们爷还训斥我呢。”
“十弟训你什么呀?”九阿哥觉得这时他可以煽煽风了。
我会意的一笑:“我们爷说,这一个国家文人武将都不能少,没了武将,那边关自然不稳,可没了文人,那国家治理也会一团糟,虽然驻守边关的将士辛苦,可朝廷里的文官也不轻松,人要有自知之明,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别给旁人添乱。至于那些吃饱了没事找事的酸腐之人,别搭理就是,犯不着让一颗老鼠屎搅了这一锅粥。”
说完,我斜眼瞅了三阿哥一眼,想着,他应该能听懂我在骂他吧。
我停了一下,又继续道:“难道你们爷(性)子不好吗?要换一人,肯定早把那些老鼠屎打的满地找牙了。”
想来三阿哥再笨也应该明白我是在骂他了。
三阿哥满脸通红。
四阿哥看不出什么情绪,八阿哥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九阿哥看来心情愉悦,十三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十四和其他几个阿哥一样,都以怀疑的眼光打量着老十,好似第一天才认识他们这个兄弟。
而老十则乐得合不拢嘴,也不顾这么多人看着,握住了我的手。
第十章 赤字
第十章赤字
自十三那里回来后,老十每天都翘着个尾巴跑进跑出。
连府里的下人都轻飘飘的。
老十也开始给我讲他的事情,包括得意的、失意的。
连师傅的责罚,他也乐呵呵的接下来,弄得师傅还以为他吃错了药,要知道以前要罚他抄书,老十都是粗脖子红脸的。
不过,这些上书房的师傅确实也太严厉了些,动不动就让老十抄书,要知道,那可是整整一本书啊。
我觉得这些师傅有欺负我家老十的嫌疑,不过老十却不大计较,在书房熬夜奋战,还屁颠屁颠的。
十三和十四结伴来拜访过两三次,当然是打着看望老十的名号。
我也和八福晋九福晋聚过两三回,每次她们都拿老十(性)子好打趣我。
太后召我去了两回,言语间也透着一丝得意,是呀,除了咱蒙古人,还有谁会这样夸老十的。
但我期盼的四福晋除了探望德妃,还是没搭理我。
转眼到了十一月,已下了几场大雪。
根据内务府挑的日子,十一月二十就是我们的乔迁之日。
幸运的是,老十分的府邸在什刹海附近,与八阿哥和九阿哥的新家虽说不远,但也不近。
倒是四阿哥却和他以后的政敌成了邻居,为此老十还念叨过几遭。
府邸的一应物品都由内务府打理,因此,到时候要搬的,除了我的嫁妆,就只有老十在阿哥所里的私有财产。
看着老十的私产清单,我才发现,原来老十还真是穷啊。
他每月的例钱基本不够花,要不是他舅舅时不时给他接济点,他可能早穷的要去当裤子了。
宫里的赏赐都是内务府记录在案的,除了留给子女,也不敢转送或变卖。加上老十老惹祸,也不怎么得圣心,所以除了例行的赏赐外,很少有额外的奖赏。
还好,大婚的时候收了一笔礼,我还没来得及捂热,又赶上了他几个哥哥的乔迁之喜。
不过,马上就可以收回来了,我突然非常同情没分府的小阿哥们。
我把清单放回炕桌,又拿起另一张单子。
这是府里的下人清单。
我陪嫁过来有8房蒙古人,当初挑选的都是青壮,但加上小孩也有40多口。
他们早先租住在城外,如今已先行搬到了府里,而阿朵也早早去了那边安排诸多事宜。
内务府又分来40多人,还不包括阿哥所这边要带过去的10多人。
这就差不多有一百号人了。
因老十还没有分封爵位,所以内务府是按照贝子品级来打理的。
贝子岁俸银1300两,禄米1300斛。银子是年终发放,如果康熙高兴了,还会给点奖金。
但不知道老十这次是领全年的,还是只能领搬家后的2个月俸禄,要是内务府再计较点,那就只能领1个月零10天的俸禄了。
一个一等丫鬟的月钱就是一两银子,二等丫鬟是800文,三等是500文,还不算各个管事和嫣红海棠。而做主子的时不时还得打赏一番,以资鼓励。
另外,这些人包吃包住不说,我还得负责提供四季衣裳。
粗略算下来,每月光发放工资、福利和奖金就得花费100两。
而1300斛米,看着很多,也就够200号人吃一年。
算到最后,多余的米大概每月能换回20多两银子,
也就是说,我和老十每月落到手上也就30两银子。
这还不包括油、盐、柴、酱、醋、茶的花费。
而内务府除了拨给老十一处宅子,还有15座田庄,32户庄丁。
这些老十都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不知道田庄的收益如何,希望在支付京城的人情往来之余,还能给我留下买(肉)钱。
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春节,分府第一年的春节,红包肯定不能少。
而田庄要明年才有收成。
看着那一长串的名单,我仿佛已经看见财政赤字正在向我招手。
我盘算在庆祝乔迁时,是不是每份请柬上都注明:只收银票,黄金亦可。
我正挣扎着是不是拿自己的嫁妆钱来办酒席,老十这个穷人卷着一股冷气走了进来。
“爷,今儿越发冷了,赶紧在暖炉前烤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