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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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没关系,但是,掩着点行不?
不过,呼斯楞却没敢出声抱怨,冲大伙儿讪讪的笑了笑,赶紧跟在太监屁股后头去拜见自己素未蒙面但的姨父。
见了老十,呼楞斯用汉语请了安,让老十诧异道:“你会汉语?”
哪知呼楞斯却摇头,用蒙古语说,他在军营里学了点,但还是不怎么会,连蒙带猜的,能猜对一小半。
老十很亲切的笑道:“无妨,咱们说蒙古语就是。”
不过,随后老十也就问了几句闲话,话了几句家常,便将呼斯楞给打发了,好似他真的就只是长辈关心一下晚辈,弄得呼斯楞好不感叹,皇上也太给皇后面子了…
而等呼斯楞走后,老十沉吟了片刻,方叫人去传旨,叫那些等着候见的人该干嘛干嘛去,但却宣策凌觐见。
这下让策凌也晕乎了,他虽然是额驸,但和老十没什么交情,本来他这次也该带兵回部落的,但老十却下旨说策凌的(奶)(奶)年岁大了,老人家不容易,叫策凌回京探视探视,老十这道旨意就让策凌有些(摸)不着头脑,关心太过了。
不想,老十竟然在见了外甥后,竟然又立马接见自己这个妹夫,这更让策凌有些受宠若惊。
策凌指天发誓,老十真的就只是问了几句家常,没谈任何实质(性)的问题,但是当策凌来到宴会厅时,雍亲王的眼神却很不对劲,策凌有点了悟,老十这是在离间自己和雍亲王的感情?因年岁的关系,策凌和雍亲王颇有点交情。
策凌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如果老十忌惮自己,完全可以不给自己带兵的机会啊…
策凌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冲雍亲王尴尬的笑笑,大庭广众之下,不好解释。
而此时九福晋也面带尴尬,因为她在询问其木格,特木尔能不能给她当女婿?
其木格有点奇怪,特木尔又不是才来京,为什么九福晋现在才想起这事?
哪知九福晋却道:“今儿去了八嫂那,八嫂提醒我的,特木尔是幼子,可以不回蒙古的…”
八福晋当时的原话是,“特木尔是个好人选,既能不用回蒙古,日后的爵位也不会低,咱们皇上当年可是跑步去迎接他的老岳丈的,你还愁皇后的娘家外甥没前程?”
而其木格一听八福晋掺和进来了,第一个反应就是,会不会有(阴)谋?虽然八福晋人很好,但八阿哥却是个老奸巨猾的,谁知道是不是八阿哥下了什么套?
因此,其木格立马笑道:“九嫂,四格格的婚事,九哥好似已经有主意了呢,应该是没瞧上特木尔。”
九福晋一听,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道:“皇后,我们爷挑的人我也知道,可是那身份委实…”
其木格笑了笑,“九嫂,这事九哥拿了主意,我怕是不好再多说什么。”
九福晋还是笑着坚持道:“要不您先探探皇上的口风?”
其木格呵呵笑道:“事关九哥,不用探,皇上肯定骂我,叫我少掺和。”
九福晋一听这话,当下更尴尬了,其木格言外之意不就是叫她少掺和嘛?
还好,被一干女眷围绕的十四福晋终于答谢完了一干贵妇们的恭喜,走了过来,“皇后可真是好福气,闺女能干,儿媳妇也不赖。”
其木格看了看在人群中应酬的芳茹和安安,笑道:“你这个年轻婆婆来和我们说什么福气啊,呵呵。”
十四福晋瞧了瞧神情有点不自然的九福晋,心中疑惑一闪而过,脸上却依旧笑眯眯的,“皇后,阿茹娜怎么没来?听弘明说,她家的老2这次也随大军来京了呢。”
阿茹娜听了特木尔的汇报后,隐隐猜到了点弘春和弘明的意思,但是,又觉得不大可能,毕竟自己和十四一向都坦荡荡的,没什么把柄可被人逮着啊,左思右想后,便去给其木格说了。
其木格也觉得怪异,但因十四大军返城在即,便没去找老十讨教,而是对阿茹娜说:“等十四弟回来了,问问就知。”
不过,此时听十四福晋特意提起阿茹娜,再一联想到九福晋先前的提亲议案,其木格突然明白了,十四家的三格格、四格格和五格格都到了指婚年龄,其中三格格和五格格都是弘春的同母妹,弘春莫不是相中了特木尔,便拉着弘明一起相妹夫?害怕十四不中意,所以才特意说了许多十四附庸风雅的爱好,好叫特木尔准备准备?
而弘春和弘明一向交好,那么十四福晋没准也被弘明给游说了,反正十四福晋自己又没生闺女,帮帮弘春的额娘,那也只是举手之劳,还能帮弘明巩固弘春这一强有力的助力,何乐而不为呢?
其木格释然了,心想,特木尔还真是突然走俏啊…
而那厢弘暄也是恍然大悟,因为许多人都在问呼斯楞结婚了没,再瞅瞅老悄悄打量呼斯楞的弘春和弘明,弘暄顿时觉得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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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九章 送礼是门学问
第六百零九章送礼是门学问
欢迎宴最后迟开了一个半时辰。
康熙将十四多留了半个时辰,以增强他的存在感。
其实康熙对于老十让十四当天来畅春园请安的这一安排是很受用的,退居二线难免会有些失落,那么尊重便是康熙这个老顾问比较看重的了。
因此,康熙本来是想勉励十四两句就放他回城的,但是,很多时候改主意其实就是一念之间的事。
康熙问了两句策旺阿拉布坦,然后心里就犯酸了,自己怎么不晚禅位一年呢?
虽然老十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一股向康熙学习的热潮,但再怎么学习,史书中也会记载“敦庆帝扫平准格尔”,不会怎么着墨去强调老十其实是捡了个大便宜。
因此,康熙脑袋一短路,就拉着十四慢慢问了,害得十四连德妃也没去见,最后一路狂奔到紫(禁)城,当然,等十四走后,康熙就后悔了,自己都有点鄙视自己了,郁闷了一会儿后,便将罪过推到了老十头上,老十若不突然生出个妖蛾子,自己会为了躲大臣不回宫嘛?自己若回了宫,会犯这种小心眼吗?欢迎宴上自己怎么也能随随便便当主角啊…
而老十压根就不知道康熙在心里又给他记了一笔账,当十四到了后,便满脸笑容,一摇三摆的出场了。
整个晚宴的气氛很是热闹,老十虽然没挽起袖子、踩着板凳和人拼酒,……其实他是很想这么干的,无奈得注意形象啊,……但却竭尽挑拨之能事,唆使大伙儿狂灌十四。
老十都流(露)出这么个意思了,下面的人自然全端着酒杯朝十四涌去,十四什么时候憷过喝酒啊,拿出藐视一切的气势,来者不拒。
无奈,十四酒量再大,也架不住车轮战,何况参战的实力都不弱,因此,很快,十四说话就开始大舌头了,不过,十四虽然有点晕乎乎的了,但脑袋却还维持着清醒,不该说的胡话那可是一句也没冒出来,反而开始冲老十拍马屁了,反正是醉话,再(肉)麻也不丢人,十四先夸老十圣明—作战总方针制定得好啊,再夸老十仁义—对兄弟好啊,不光叫十五、十六办差了,连十三阿哥都给安排了职务…
老十虽然没人灌他酒,但因心情高兴,自己可没少灌自己,因此,这人也有点飘忽忽的,听了十四的话,心里更是分外美滋滋的,不等十四说敬他一杯酒,就自己笑呵呵的喝了一杯…
不想,十四的话却让三阿哥心里很不是滋味,老十是没怎么打压兄弟……除了八阿哥被夺爵,但是,老十对年长的哥哥也没怎么照拂啊,相反还撤销了他们这边年长阿哥的兼职,美其名曰让他们别那么忙碌,其实不就是想让他们靠边站嘛…
因此,三阿哥便端着酒杯站出来了,“十四弟说得不错,皇上对兄弟们真是仁义,臣借花献佛,舔面敬皇上一杯。”
三阿哥如今只负责管理编书事宜,不过,却一直很安静,没怎么给老十添堵,因此,老十真的是很高兴的举杯干了。
不想,当老十放下酒杯后,三阿哥还站着没回到座位上去,而是继续道:“皇上宅心仁厚,不光对兄弟们仁慈,对臣下也宽厚,对天下百姓那更是没话说,臣代表大清百姓,再敬皇上一杯。”
老十还是很高兴的干了,谁不喜欢听奉承话啊。
不想,三阿哥还是没撤,依旧继续道:“皇上爱民如子,如今准格尔部已经真心臣服,还献上了他们部落的珍宝给皇上,不知皇上会如何善待这珍宝啊,呵呵,皇上,准格尔的子民可都提心吊胆的等着皇上发话呢,还请皇上体恤,早日安了他们的心才好。”
虽然酒席上有些乱哄哄的,但三阿哥连敬了两杯酒都还没走,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大伙儿都悄悄的关注着呢,听三阿哥将最后的包袱给抖了出来,大伙儿全不住声了,场面一下就安静起来。
老十瘪了瘪嘴,心想,得,真正的三哥又回来了,当下笑了笑,“三哥,理藩院不是你在管吧?哈哈,你还真是忧国忧民啊,哈哈,来来来,朕敬你一杯。”
老十举杯不等三阿哥回应又干了。
三阿哥自然是赶紧自己斟满酒,仰脖子吞了一杯。
弘暄赶紧又出来,道:“侄儿…”
弘丰那边也在端酒杯了,十四也准备站到场子中间去了…
不想,老十却打断了弘暄的话,对三阿哥笑道:“三哥,朕本来还想过两天再和你说的,今天你既然问起,朕就在这当着大伙儿的面给你交代点事吧…”
三阿哥楞了楞,难道要将那女的塞给自己?三阿哥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恩宠也太过了吧,当下便有些惴惴的,道:“但凭皇上吩咐。”
大伙儿也是心思各异,不会吧,就算要将那珍宝赏人,也该给十四啊…摊着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皇上,真是累啊…
不想,老十却开始说起了历史,说康熙对准格尔是如何如何的好,准格尔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是如何如何的忘恩负义,如何如何的不明事理,如何如何的罪大恶极…
就在大伙儿开始悬起一颗心,以为老十要将准格尔子民全屠杀完以解心头之恨时,却见老十来了个大转折,蹦出了但是这两个字,老十说但是朝廷是宽厚的,是愿意给准格尔的子民一个好好生活的机会的,所以嘛,老十对准格尔部主动献上珍宝是甚感欣慰,很高兴啊,一直只知道闹分家的家伙终于知道要回报朝廷了,难得啊…
就在大家心情刚放松的时候,老十又来了个转折,说但是,但是准格尔好像有些不地道啊,珍宝不能由你说了算了吧,得让收礼的人来评判不是?如果他们认为草原上的草是珍宝,难道就给大清送几车青草来?
弘丰很适时的大笑着附和道:“皇阿玛,有的牧民认为牛屎是宝呢…”
老十立马接道:“得,那咱大清不就得收几车牛屎?”
大家立马打起了哈哈,干笑了几声。
三阿哥则一头雾水,那要给自己交代什么呢?
却听老十道,送礼其实是门学问,准格尔部的人这些年光生歪心思去了,在人情世故上却大大退步了,这对于准格尔的长远发展很是不好,老十作为一国元首,看着委实不落忍,因此,决定一定要让准格尔将落下的功课给补起来。
三阿哥有点明白了,这是要将自己发配到准格尔去支教?
三阿哥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如今的差事再清闲,好歹也在京城啊,自己怎么就想不开呢?
十四有点讪讪的,心想,自己上一秒才夸了老十对兄弟好,下一秒老十就发作三阿哥,这不大好吧?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劝老十现在还是先喝酒比较好…
弘暄却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有时候就得有对比才行,否则自己的叔伯们只知道叫屈,不知道感恩。
果然,老十开始夸三阿哥了,说他是兄弟中书读得最好的,最有文化的,因此,是最适合当老师的,大家都微微叹气,对三阿哥投以同情的眼光,果然,老十说道,“三哥,你这些日子就辛苦点,好好教教准格尔的人,让他们明白,送礼得送咱大清稀罕的。”
三阿哥有气无力道:“是,敢问皇上,臣何时起程?”
老十诧异道:“何时起程?三哥去理藩院还需要看时辰?”
大伙儿全郁闷了,合着就叫三阿哥去理藩院给准格尔的信使讲课啊?真是瞎紧张…
三阿哥一下就恢复了活力,忙道:“臣喝高了,皇上恕罪,臣明日就去理藩院,一定要让准格尔知道该送什么礼。”
老十点点头,却道:“三哥,你应该知道朝廷稀罕什么吧?”
三阿哥楞了楞,道:“但请皇上明示。”
老十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道:“三哥竟然不知道?堂堂的亲王竟然不知道朝廷稀罕什么?”
三阿哥只好苦着脸道:“臣拿不准…”
老十开始气愤了,“堂堂亲王竟然拿不准朝廷稀罕什么?”
三阿哥已经快哭了,难道自己最终还是逃不脱支教的命运?一着急,索(性)闭上眼道:“臣知道,臣知道。”管他的,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