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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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实在是没勇气在早朝上帮老十说话,老十这事办的,唉,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老十垂头丧气的点点头,显得非常沮丧。
老十没法不沮丧,他可是被康熙给踹出乾清宫的,院子里的太监全瞧见了。
当时虽然康熙对老十献的第二个宝物已经全然不抱希望,但着实没料到老十竟然支支吾吾的道:“这宝物其实也不是个物件,就是个法子,不是海水,但与这也有关系…”
康熙沉住气,道:“别磨磨蹭蹭了,朕还有事。没功夫和你耗下去。”
于是,在场的众人便听见老十轻声说道:“儿子是给皇阿玛献上一养生的法子,那个,那个,就是海水浴…”
老十的兄弟们一听,忙看向康熙,希望康熙别直接给气死了,遗嘱还没立呢,这么大的家业还没选出继承人呢!
康熙已经给气得神经不正常了,哈哈哈仰天大笑了三声,然后才敛着脸冷冷说道:“原来你献上的不是海水,而是海水浴,来,来,来,给朕说说,这两者有什么不同啊?”
老十硬着头皮,道:“这海水指得是水,这海水浴是一养生的法子,别看两者只一字之差,这一个是指东西,一个是指法子,风牛马不相及…”
见老十越解释越糊涂,八阿哥忙轻轻拉了拉老十,提醒道:“十弟,说说海水浴怎么个养生法?”
老十也转过弯来,忙道:“这要在海水里泡个澡。可比在温泉里舒服多了,小泡上一会儿,就神清气爽的,走路都带着风…”
三阿哥(插)话道:“就算如你所说,你写封信送回京就行了,干嘛还违反法纪跑回来?”
老十解释道:“这法子我一直没想到,在护送这条鱼的途中,受它启发才想起来的。”
三阿哥轻声笑道:“怎么启发你的?”
老十道:“我见它在海水里游得特别欢畅,就琢磨着,若它能入得了皇阿玛的眼,定会养在宫里,可京城哪去找海水啊,我就问兵士,若在河水里放盐,这鱼能不能活,兵士也不知道,但却说就算淡水了加了盐,也肯定与海水不一样,泡海水澡那么舒服,怎么却没听说有贵人在盐水里泡澡呢?”
三阿哥道:“不对啊,谁知道这海水泡澡舒服啊?”
老十猛的拍了一下三阿哥的肩膀。如同找到了知音一般,大声道:“是啊,就是大伙都不知道啊…”听见康熙冷哼了一声,老十忙小声道:“我听他这么一说,也仔细问了问,听他将海水浴说得天花乱坠的,便有些不信,但后来仔细想了想,好像这海水还真有强身健体的作用,聿儿他们三个小的前段时间到过吕宋,我经常带他们到码头上去长见识,这三个小的,淘气得紧,一不留神就跑到海里玩水去了,当然,兵丁们都将他们围起来,海水冲不走他们…”
十四无奈的摇摇头,心想,十哥真是糊涂了,这时节,有谁想知道孩子们下海安不安全啊…老十也许是意识到了这点,很快便回到正题,道:“他们每次只要得逞了,下海泡了会儿,上岸后,蹭蹭蹭就能一口气爬上岸边的椰子树,以前他们都得在半中间停下来喘口气的…”
大伙儿脑海里顿时出现了康熙手脚并用爬树的场景,都赶忙埋下头闷笑起来。
康熙咬牙道:“你就没下海泡泡?”
老十忙解释道:“儿子以前在前山寨的时候,为了学会刨水。也在海里呆过,不过那时节只觉得…”老十本想说只觉得浑身象盐臢了似的,一点也不舒服,还得再沐浴,麻烦得很,但这话哪能说啊,因此,老十便撒谎道:“儿子当时一心只想学刨水,没想别的,所以没什么感觉,后来到了吕宋,也没下海泡过,当想明白这海水浴的妙处时,又在大海上急着赶路,到了天津,也没时间去好好体验一下,不过,皇阿玛,儿子认真回想过,这东西,对聿儿他们三个真的有效,他们玩水后,这饭也吃得多。觉也睡得好,连哭的声音都比往常大许多,有次将全村的人都给吵醒了,村民还以为天地会的逆贼滋事,纷纷拿起锄头朝我宅子赶…”
老十似真似假的编着瞎话,毕竟那次事件连兵营都给惊动了,康熙肯定会接到报告,此时这么一听,应该不会怀疑这海水浴的真伪…
康熙是信了,不过,这信了之后所作出的反应却出乎老十的意料。康熙微微笑着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老十面前,笑眯眯的围着老十绕了好几圈,直看得老十头皮发麻,老十想了想,忙低头道:“皇阿玛,儿子此次叫人带了好几桶的海水,要不您先试试,保管明天一早…”
不想话还没说完,康熙就抬腿给了他屁股一脚,咬牙道:“滚!”
康熙想轴了,听了老十的话,自动就想到了下句,“保管明天一早,嚎一嗓子,整个紫(禁)城都能听见!”
见老十还想解释,康熙一气呵成的来了个连环腿,直接将老十踢到了乾清宫的院子里,要不是老十跑得快,康熙还打算再接再厉,将老十踢出院门外,不过,就这样,康熙心里也总算舒服了些,心想,看来不用海水浴,朕的身体也不错嘛…
而老十则为这样的退场方式郁闷不已,一人闷头朝前走去,也没去看路,因此,倒叫随后跟来的八阿哥和十四一阵好找,在太监的指引下,才总算在阿哥所附近的甬道上追上老十。
这哥俩也没说安慰安慰老十,八阿哥就直接建议老十明天早朝当个哑巴,十四则是对自己不得不回西山火器营表示了歉意,此时此景,让老十是分外的想念九阿哥。心想,若九哥在可该多好啊…
十四哪知道老十的心理活动,见反正老十走到阿哥所了,便拉住老十,对八阿哥道:“八哥,你去忙你的,我好好劝劝十哥。”
八阿哥想了想,点点头,轻轻拍了拍老十的肩膀,道:“十弟,你都是领兵在外的人了,别再胡闹了。”然后又对十四道:“十四弟,劳你多费心了。”表现得他多关心老十似的。
等八阿哥走后,十四忙将老十往自己住所请,“十哥,到我屋里坐坐,咱们哥俩好生叙叙。”
老十摇摇头,“不了,我得赶回府去。”
十四拉了几次,老十就是不去,两人在甬道里拉拉扯扯好几个回合,谁也没说服谁,倒叫过往的太监嬷嬷们看了稀奇。
终于,十四不再坚持,道:“十哥,我其实是想给你说件事。”
老十失笑道:“早说啊,什么事?火炮的事?”
十四四下看了看,见四周没人,才凑到老十耳边,小声道:“呼和死了。”
老十“喔”了一声,没反应过来呼和是谁,茫然的看着十四。
十四有些不大高兴,心想,十哥对亲戚也太漠不关心了吧,竟然连呼和是谁都不记得,又观察了一下四周,再次靠近老十耳旁,轻声道:“阿茹娜的夫婿,你的连襟啊…”
老十张大了嘴巴,他当然知道阿茹娜的夫婿是呼和,可压根就没想过将之与十四口中的呼和联系起来,毕竟呼和与十四可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的,听十四这么一说,忙问道:“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得到消息?这重名的多了,不见得是同一人。”
十四忙嘘声道:“十哥,小声些,小声些,这事假不了,弘暄说的。”
呼和死了的消息虽然很震惊,但老十与呼和也没什么深厚的交情,因此,并不伤心,所以老十表现出悲痛的情绪来,只是有些惊讶,“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没了?”
十四有些不满,小声道:“十哥,这人都死了,还纠结死因干嘛,多想想活人吧,阿茹娜可是你小姨子,她年少丧夫,怪可怜的,你这当姐夫的可不能不管。”
老十神色依旧没变,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十四弟提醒。”
十四更不满了,道:“十哥,你怎么跟没事人似的?”
阿茹娜来过京里,老十也觉得这小姨子不错,是个爽利人,但毕竟接触不多,让老十如感同深受般的表现出一脸的哀色,就是在其木格面前,老十也装不出来,因此,当下便给十四顶了回去,道:“你都说了,她是我小姨子,又不是我福晋,我为她哀哀怨怨的,象话吗?”
十四急得只跺脚,“十哥,你小声点,小声点,别让人听了去。”
老十不解道:“这事有什么好瞒人的?”
十四忙作揖道:“十哥,我求你了,小点声。”十四当然着急啊,生怕老十大声一嚷嚷,乾清宫内的康熙便得了信,要知道呼和的爹还没向朝廷请封世子,呼和一帮兄弟在蒙古虽然贵为小王爷,但却不是朝廷承认的官爵,因此呼和的死讯并不会上报到康熙这个大老板处,至多也就是理藩院得了个信。
十四一直记着自己当初被康熙提前遣送回京的事,生怕自己这个精明的爹觉察到什么,直接出手将自己的念想给掐断了,因此,见老十嗓门大了起来,懊恼得不得了,早知道该硬拖着老十去自己屋的…
老十自然不明白十四为何如此态度,但他心里有事,也没功夫和十四过多纠缠,只想着赶紧回府,还不知道其木格知不知道这消息呢…
因此,老十便道:“多谢十四弟相告,那我先回府去了。”
十四忙拉住老十,红着脸道:“十哥,弘暄给阿茹娜去信了,请她到京里来暂住一段时间,散散心…”
老十“喔”了声,觉得弘暄这事处理的不错,“我知道了。”说完又打算走人,十四忙道:“十哥,这次回京,你和十嫂还回南边吗?”
老十想了想,道:“按理还得回去,我还没在吕宋呆满两年呢,安安他们也在前山寨,你嫂子也得回去照看他们。”说到这里,老十才想起,若这次能将弘暄接到吕宋,自己一家人可是再也不会回来了,那阿茹娜跑京里来干嘛?当炮灰啊?
于是,老十这下真的着急了,“十四弟,谢谢你相告,我真有事,就不和你多说了。”
十四忙道:“十哥,阿茹娜…”
老十忙拍拍十四的肩膀,道:“你说的对,她是我小姨子,我会照顾好她的。”
十四一听,心想,坏事儿了,先不说姐夫照顾小姨子有多诡异,这可完全违背自己的初衷,当下忙道:“十哥,你放心,阿茹娜来京后,我会叫人照顾好她的,绝不让你和十嫂在南边记挂着,我办事你放心,绝不让阿茹娜受人欺负,你就不用多费神了,你只需叫十嫂给阿茹娜留个口信,让她在京里听我的…”
老十一边胡乱点着头,一边大步流星的窜了老远…
十四急得直跺脚,看来在老十离京前,自己还得寻个由头再回京来一趟…
而老十出得宫门后,便急急的朝府里赶去。
紧赶慢赶的,出了一身汗的老十总算见到了其木格,本想赶紧叫其木格给阿茹娜去信,在不得罪人的前提下,叫她先暂时别来京城散心,不想其木格一见他,就探头探脑的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便将门关起来,长长舒了口气,道:“爷,你总算回来了。”
老十这才想起,好像自己刚进院子的时候,院子里就没见一个下人,再一瞧,其木格神色有些紧张,弘暄则嘟啦着嘴,老十忙问道:“怎么了?府里出事了?还是弘暄犯了什么大错,或者是他和你顶嘴了?”
其木格指了指弘暄,“你再给你阿玛说一遍。”
于是,弘暄便小声的再次详细说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还将其木格的分析也一五一十的给老十学了舌,不过,这次却不似先前那般神采飞扬。
老十刚一听,也是傻了眼,张大嘴半天没合拢,在听弘暄说完后,老十并没急着表态,而是对弘暄道:“这话你还给谁说过?”
弘暄(摸)不清老十的态度,小声道:“就今天才给阿玛额娘提过,我怕走漏了消息,在信里都没敢说。”
老十点点头,道:“还算知道分寸,你记好了,这话千万莫再对旁人提起。”
弘暄点点头,道:“我知道。阿玛,皇玛法不会是逗我的吧?我真的觉得皇玛法没骗我。”
老十想了想,说:“阿玛也说不准,有些事情,真亦假来,假亦真,但你额娘说得也没错,若阿玛真是太子人选,你皇玛法断然不会让我离开京里的。”
弘暄很是失望的低下了头,老十(摸)了(摸)弘暄的脑袋,道:“弘暄,皇玛法的心思,常人都猜不透,咱们犯不着为这没影的事闹心。”
弘暄低声嗯了一声,还是耷拉着脑袋,看来心里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老十看着弘暄,叹了口气,道:“弘暄,你想坐那位置?”
弘暄抬头对视着老十的目光,道:“阿玛,难道你不想?”
老十笑了笑,“任谁都想,阿玛也不例外,”说完这句,老十收了笑脸,正色道:“但是,想要那位置之前,得掂量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弘暄不服气道:“阿玛英明神武,怎担不得大任?”
老十道:“你阿玛要能担得起那位置,这次就不会为了你,擅离职守、巴巴的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