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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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叮嘱了又叮嘱,但他自己也从未用过,所以也不知道是否真有成效。
徐公公听了,忙找来府里的几个蒙古随从,庆幸的是他们都识得此物。但不幸的是,他们说这东西是西格格,是牛羊胃里的草结块,是治肚子疼的,没听过可以降温。
但巴尔思坚持自己没有拿错东西,也保证自己的嬷嬷没有老糊涂,但对疗效却也不做任何保证。
徐公公也难下判断,便将责任推到了老十和其木格身上。
不想,资深太医竟然没见过这玩意儿,真是郁闷的让人都不想郁闷了。
老十有些失望,无力的将头耷到软塌上,任由其木格派人去请蒙医。
听说是敦郡王福晋有请,那些供职多年的蒙医全找借口躲了差事,大家都不是傻子,都知道敦郡王的格格病危,就算将腿接好了,人也没什么希望醒过来,而敦郡王能为了自家的格格大闹太和殿,谁敢保证他到时候不会扭断会诊太医的脖子?因此才刚将关系转到太医院的那日松只好领了这门苦差。
那日松到了暖阁后,看了看太医递过来的东西,用拗口的汉语说道:“这东西是西格格,主要是治胃病的,但也可以用来降温。”
老十和其木格闻言大喜,忙看向太医,太医却摆摆手,“王爷、福晋,我们不知这药(性)。若要给格格用药,怕得先找人试试才行,可格格眼下的情况…”
太医全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没人愿意剑走偏锋。
老十费力的抬头看了看安安红彤彤的小脸,沉吟半响,对蒙医道:“你来用药。”
太医全松了口气,那日松楞了片刻,便接过了这副重担,走到床前,给安安把脉。
其木格不由佩服老十的胆魄。
其木格在后世就知道要鄙视一个人的医术,大家一般都会骂他是“蒙古大夫“,而到清朝后,京城王公也对蒙医没什么好评,蒙医在太医院也就专攻外科,从不涉猎内科,连康熙都不屑派蒙古大夫去对付仇人,这与直接赐毒酒压根就没什么两样。
因此,其木格觉得用“胆魄”而不是“胆子”来形容老十会更贴切些。
老十此时虽然表现的很镇定,但心率却也骤然升到130,在看过那日松抓的药时。老十差点得脑溢血。
其木格虽然不懂医术,但见老十的表情就知道蒙古大夫果然名不虚传,看了看高烧不止的安安,不由抽泣起来。
那日松初来乍到,汉话都说不利索,更别说提笔了,因此用蒙古语开的药方太医都看不懂,老十也知道自己对专业术语没有研究,便叫那日松亲自去抓药,不想药一拿来,太医们就纷纷摇头,老十本来还不信邪,命人将药材拿到眼前,当即就血往上涌,逼出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不是专门给马看病的?!”
里面的药材全是中药,没什么蒙古私房药,因此大伙一看就明白,可那剂量似乎足够给一头牛吃了!
其实这也就是为什么蒙医不受认可的主要原因。蒙医擅长的是接骨正骨,对内科倒不是说不在行,而是因为普通的头疼脑热,蒙古族人很少求医,多依靠自身的抵抗力,因此蒙医不接诊则已,接诊就是重病危疾,养成了蒙医为了立竿见影敢于用猛药的习惯,而汉人和满族王公都有研究养生之道的习惯,说白了就是有些贪生怕死,一有点小(毛)病就喜欢抱着药罐一阵猛喝,怎能适应蒙医?
那日松大着胆子道:“格格今晚若还不醒来。怕是凶多吉少,这药自然是要猛些,而且若分量不足,西格格的效用就不能充分发挥。”
那日松说汉语费劲,便索(性)说起了蒙古语,无意中倒少了太医们的聒噪。
老十又问了问太医:“这样下去,格格还能撑多久?”
太医斟酌了片刻,小说道:“看能不能撑过今晚…”
其木格扭头理了理安安的被子,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老十深深吸了口气,终于咬牙道:“熬药!”
太医们张了张嘴,都识趣的没出声阻拦。
安安喝了那日松亲自熬的药后,又被那日松用银针扎了许多针,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太医都一脸哀色,生怕老十迁怒,那日松也将头低得不能再低,心中忐忑不已。
老十那有闲功夫管这些,见安安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便叫人扶着上了炕,趴在安安身边,用那双红红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安安的脸,弘暄则不住的用哭腔保证,只要安安醒来。他一定给安安当弟弟,其木格则坐在床边,泣不成声的不停的用冷水敷安安的额头。
暖阁中一片悲戚,那日松不甘心自己在京的首次出诊就砸了招牌,壮着胆子道:“王爷、福晋,要不再给格格扎两针?”
老十和其木格都没理他,这两口子倒算是心有灵犀,都不想让安安在最后的时刻还遭一回罪。
可弘暄却道:“阿玛、额娘让他再试试吧,要不妹妹就一点希望都没了…”
其木格擦了擦眼角的泪,点点头,“少扎两针。安安怕疼。”心中却不再抱任何希望。
那日松忙走上前,小心的在安安的手腕处扎了一针,老十哑着嗓子道:“你轻点!”说着还不放心的握住安安的手。
那日松刚要表白一番,就听到老十惊喜的叫道:“烧退了,其木格,烧退了。”
其木格顾不上擦眼泪,忙(摸)向安安的额头,因额头上不停的敷着冷帕子,其木格作不出判断,连忙(摸)向安安的小手,确实,温度低了许多,“是啊,退烧了,太医,快,退烧了,快!”
弘暄也忙(摸)了(摸),却叫道:“你赶紧再扎针。”
太医和那日松不知到底谁该上,还是老十做了裁决,“赶紧再扎针!”
那日松咧了咧嘴,忙捏了捏手中的银针…
到了三更时分,安安终于开口要水喝,乐得老十和其木格差点跳起来,弘暄则狗腿式的跑去端水。
不过这次,老十却叫那日松靠边站了,挥手叫太医前来把脉,让那日松好不郁闷。
太医仔细把完脉后,告诉老十,安安眼下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还得小心调养,不可大意,以免病情有所反复,于是,老十又专门命那日松原地待命,让那日松稍微找回了一点面子。
安安喝了水后,没力气撒娇。叫了声阿玛又昏昏沉沉的睡去,弘暄见状便爬到老十的担架上蒙头大睡,太医们也都出了暖阁,到附近的屋子里歇息,老十打了个大哈欠,准备好好睡一觉,不想其木格却凑到他耳边,小声道:“爷,等安安醒了,咱们是不是叫她装晕啊?”
老十有些不高兴道:“你还嫌安安罪没遭够?”
其木格故作聪明的说道:“若皇阿玛知道安安没危险了,难保不治你的罪,咱们还是先拖一拖吧?”
老十不乐意道:“还治什么治,爷不是已经挨了80大板了吗?”
其木格道:“可你当众殴打太子…”
老十道:“皇阿玛若要治我以下犯上,也得等案子查明了才行,九哥接了这差事,没什么好担心的,若皇阿玛不给安安一个说法,哼!”
其木格担心的问道:“爷,你要干嘛?”
老十不想多说,含糊道:“问那么多干嘛,你也累得不行了,赶紧眯会儿,这些事你一个妇道人家就别担心了…”
“九弟,你别担心,”在九阿哥的书房里,八阿哥不遗余力的劝道:“就算你将太子揪出来,皇阿玛也不会真要了十弟的命,皇阿玛一心想作个仁君,怎会弑子?”
九阿哥摇头道:“八哥,太子是储君,对太子不敬形同对皇阿玛不敬,若皇阿玛真要处置,十弟凶多吉少。”
八阿哥呆了呆,道:“大哥不也没丢了(性)命嘛…”
九阿哥寒了脸,看着八阿哥,没啃声。
八阿哥讪讪道:“九弟,你相信我,若有一日真能如我所愿,我定不会负十弟。”
九阿哥冷冷道:“十弟那(性)子,若被圈了起来,与死有什么分别?!”
八阿哥无趣的(摸)了(摸)鼻子…
庄亲王无趣的缩回了手,嘿嘿笑道:“这闺女俊的,确实象爷。”
庄亲王的小妾终于临盆,为庄亲王添了一个格格,母女平安,虽然有些遗憾,可老来得女的庄亲王依旧对皱巴巴的新生儿爱不释手,被庄亲王福晋好好嘲笑了一番,才终于没再乱(摸)女儿的小脸。
庄亲王正在美着,就听下人来报,其木格老爹送来的蒙古妾也开始阵痛了…
安安脱离危险了,呵呵,庄亲王也得了一女,貌似只有老十,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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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憋
第二百三十七章憋
庄亲王抱着新出生的麟儿。喜极而泣,庄亲王福晋也是一脸的喜色,“真是谢天谢地,爷,明儿咱们可得备厚礼好好去酬神。”
庄亲王看着襁褓中的婴儿,胡乱点头道:“那是,那是,各处庙宇都得谢到,送子娘娘处更得送厚礼,还有,还有,赶紧的,派人给敦郡王府上送信,不管怎么说,敦郡王福晋也算是格根的主子。”
格根就是其木格老爹送给庄亲王的粗使丫头,很有运气的一举得男。
庄亲王福晋也觉得在理,忙吩咐管家先去老十府上走一遭,不想管家为难道:“王爷、福晋,十阿哥一家眼下都在宫里…”
庄亲王笑道:“在宫里,喔,进宫请安去了…”
管家一脸黑线。忙解释道:“敦郡王的格格出了事…”
庄亲王和庄亲王福晋都一楞,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管家忙将事情原委详细解说了一遍,庄亲王恼怒道:“该死的奴才,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说与爷知晓?”
管家甚是委屈,此事一发生就报与了庄亲王,可先前庄亲王一门心思只记挂着孩子何时诞生,其他任何信息都是左耳朵进、左耳朵出,压根就没送到大脑处过滤一遍,见管家很是委婉的提醒错不在自己,庄亲王也不便继续发火,将孩子交给嬷嬷,对庄亲王福晋道:“爷先进宫打探一下,看看案子查得如何…”
说是查案,其实压根就没什么好查的。
受害人懵懵懂懂,一无所知,加之正处在康复阶段,也不便问话。
嫌疑人有问题的都见了阎王,剩下的就是你查他祖宗十八代没准都是清白的。
控方唯一的证据也没什么说服力,马又不会说话,就算证明马屎千真万确真是绿耳产的,对案情也没什么帮助,不过就是让“(阴)谋说”多了点佐证而已。
虽然太子自请软(禁)三日,但办案人员却不能仅仅因为太监死于非命,或者老十信口雌黄,就跑去将毓庆宫翻个底朝天,因此案件并不是陷入了胶着状态。而是连破案的门都没(摸)着。
最关键的是,如果真是太子干的,就凭马厮的太监一个活口也没留,傻子都知道康熙的态度,就算自己的官瘾过够了,也没胆子拿子孙的前程与康熙叫板。
三个主办人员商量后,一致同意推出一个替罪羊,因担心九阿哥唱反调,便推举简亲王雅布雅布去做九阿哥的工作。
九阿哥听了后,半响没有表态,简亲王劝道:“九阿哥,有些事,十阿哥看不开,你可得帮他把把关,这案子若真查了个水落石出,也不见得对十阿哥就是好事。”
九阿哥怔了怔,道:“但凭王爷做主就是。”
简亲王见九阿哥没有横生枝节,松了口气。
可九阿哥的心里却堵得慌,等送走简亲王后,就去了练马场的暖阁,给老十通通气。
安安虽然已经退了烧。可并没立竿见影的好起来,吃了太医开的药后,多半时间都在沉睡。
尽管如此,老十和其木格都欣慰得不得了,尤其是老十,高兴得连弘暄继续逃课都来了个视而不见,让弘暄小小开心了一把。
而老十本想继续赖在炕上,好好守着安安,可又担心自己不小心碰到安安的伤腿,只得又趴回软榻继续躺着。
老十、其木格和弘暄精神和体力都大大透支,于是,当安安再次入睡后,老十便打发其木格和弘暄去十四家好好休息,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守着安安,可不一会儿就呼声大作。
九阿哥进暖阁的时候,就瞧着老十撅着屁股,脸偏朝着炕趴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呼噜。
九阿哥屏退了屋里的太监宫女,将他们赶得远远的,然后才开始叫老十:“十弟,醒醒,十弟!”
老十睡得太沉了,九阿哥连喊带摇了好一会儿,老十还径自梦着周公。
九阿哥叹了口气,小声道:“十弟,安安醒了!”
老十呼噜声还没停,就闭着眼睛,含糊道:“啊,醒了。安安啊…”
九阿哥继续道:“安安在叫你呢!”
下一刻,老十终于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了九阿哥一眼,嘀咕道:“不是说安安在叫我吗?怎么没听到啊?”
九阿哥使劲摇了摇老十,“赶紧的,别睡了!”
老十稍微清醒后,认清了眼前的人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九阿哥,忙咧嘴笑了笑,然后又撑起身子看了看炕上的安安,见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