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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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件事,看的角度不同。就会得出南辕北辙的结论,老十又给其木格上了一堂课。
其木格走过去,轻拍着老十的背,劝道:“爷,你先消消火,我琢磨着十三弟真没恶意,他就是觉得你叫他入了镜子作坊的股,想找机会还你一份情罢了。”
老十只是伸出手,摆出一个强势的表情,道:“爷没让他入股,只是没说不同意罢了。”
其木格叹了口气,将银票放到老十手上,道:“爷,你好意思明天找十三弟闹腾,你就去好了,我带弘暄和安安早早到十三弟府上等着看热闹,对了,将三个小的也一起带上。”
老十对其木格怒目而视。
其木格笑道:“反正爷在理啊,有什么不能让孩子们看的?”
老十将银票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吼道:“其木格,爷告诉你,你想做(奶)饼干、想做(奶)糖都随你,可你给我记好了,这两样不准旁人凑热闹,是赚是赔,爷一人担着,你要敢拉十三合伙,爷,爷就,爷就…”
老十“爷就”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其木格只得给老十搭个台阶,道:“知道了,爷,别生气了,这两门营生咱自己做。”
老十余怒未消的看了眼那银票,发狠道:“有本事咱们发多少(奶)粉子,他就买多少茶叶和杏仁啊。和爷较劲,哼,他有那身家吗?”
其木格忙给老十端了盏茶,劝道:“爷,你先润润喉,十三弟哪是和你较劲啊,你想多了。”
老十灌了几口茶,依旧火冒三丈的说道:“哼,打小就想压爷一头,也没见他讨过好去,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长点记(性),爷帮衬岳丈,关他什么事,这事是他能掺和的吗?”
其木格有些不乐意了,委婉的说道:“爷,以后(奶)粉子若赚了钱,我阿布又不会多得一两银子的好处。”
老十不讲理道:“不用藏着掖着的,爷愿意帮衬岳丈,当谁爷都这么说。”
其木格恼了,“这(奶)粉子生意只是前期投入大了些,风险高了些,但若真做成了,那银子虽不多,可能细水长流啊,怎么叫帮衬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帮衬?你要真想帮衬,行啊,叫兵部将(奶)粉子全买了去。”
老十瞪圆了眼珠子,道:“你别不讲理,公私能混为一谈吗?”
其木格白了老十一眼,“这怎么叫公私不分了?羊(奶)那就是好东西,为什么蒙古人体格壮,那就是因为天天喝羊**,你是满人,别告诉我说不知道,军队上下全喝羊(奶),士兵舞刀都要有力气些,进关后,为什么八旗弱了啊,我告诉你,就是少喝羊(奶)了。”
老十“哈”了一声,步步不让,道:“你好意思当着十三的老丈人说这歪理,你就去找兵部啊。”
其木格也哼了一声道:“你是有眼不识金香玉,你要不是皇子,你看我去不去找兵部。”
老十使劲摔摔袖子,道:“不可理喻,你找不找兵部与爷是不是皇子有什么关系?”
其木格不甘示弱,道:“你才无理取闹,我去找兵部,让皇阿玛以为你想夺兵权啊?”
老十仰天大笑两声,“哈哈,这么说爷还要谢谢你了?”
其木格扭头道:“不用客气。”
老十执拗道:“爷还就不领你的情,爷明儿就给皇阿玛上折子,让兵部买蒙古(奶)粉子去。”
其木格大笑三声,“哈哈哈…”笑到半途却突然顿住,挤了个笑脸,问道:“爷,你刚说什么?”
老十楞了楞,不明白其木格怎么这么快就变脸了,“说什么?”
其木格(露)了个狗腿子似的笑容,道:“你刚刚好像说明天给皇阿玛上折子,叫兵部买(奶)粉子。”
老十呆了呆,忙矢口否认,“哪有,你听错了。”架也忘了吵,边说边准备开跑。
其木格忙拉住老十,道:“爷,你刚就说了,你先坐下听我好好说,这(奶)粉子啊…”
老十挣扎道:“爷还有事,蒋先生还等着爷商议呢…”
挣扎中,老十瞅到了桌子上的银票,一下有了底气,大叫道:“这银票…”
谁知其木格大手一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我明儿亲自进宫,扔到十三弟的脸上去,爷,你听我说…”
老十忙仗义道:“这不大好,这十三弟啊,其实…”
其木格不耐烦的打断道:“不提他,先听我说,这兵部要买了(奶)粉子啊…”
老十忙打断道:“我听你的,绝不帮衬岳父。”
其木格笑道:“谁说要帮衬我阿布,咱自己赚银子。”
老十忙申辩道:“这银子不好赚,爷该天去吕宋抢个金矿给你。”
其木格正气凛然道:“咱不能钻钱眼里去,得为八旗着想,帮皇阿玛分忧解难。”
老十苦着脸道:“其木格,咱们别添乱行不行啊?”
其木格扯着老十的衣服,急切的说道:“这真是利国利民利己的好事啊,你先听我详细给你分析啊。”
老十摇摇头,道:“别说了,我今儿本就是要告诉你,(奶)粉子生意不能做,不想被十三给气着了,还没来得及说。”
其木格其实压根就没想过军队这个大客户,毕竟太敏感了,不想吵架的时候随口胡诌,却突然发现原来此路不仅通畅,而且还是阳光大道,老十光明正大的上折子,准与不准全由康熙决断,与老十就不再有多大的关系了,到时候再去游说太后,至少有一半的把握可以拿到军队的订单,说什么都值得一试,头脑正发热呢,不想老十毫不留情的泼了盆冷水下来,其木格半响才敛住心神,问道:“为什么?”
老十当下将原委细细说与其木格,当然着重夸奖了其木格老爹的忠心,对漠北蒙古是压根没提,毕竟小姨子在那,只是将漠西蒙古推到了对立面。
其木格叹了口气,虽然自己笃信只有共同富裕,国家才会长治久安,但满人有这些顾虑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满人总共才几十万人,但还是不放弃的劝说道:“爷,南边的渔村许多人都漂洋过海去了南洋,受天地会的影响颇深,那些留在村子里的人心里怕也想着反清复明的,可你带兵去了吕宋后,竟然家家都供着你的长生牌位,吕宋的汉人也开始念叨朝廷的功德了…”
老十摇摇头道:“南边汉人与漠西蒙古人不一样。”
其木格不敢苟同,道:“漠西蒙古若觉得跟着朝廷比自己单过强,又怎会生异心?”
老十不愿和其木格深入讨论这事,便道:“朝廷上的事你不懂,总之你知道就是了,(奶)粉子就在京里送送吧,(奶)饼干和(奶)糖就试着做做,用的牛(奶)虽不多,但就象你说的,细水长流嘛。”
其木格点点头,思索了下,方道:“爷,若咱掌握了去膻味的法子,能不能卖(奶)粉子啊?毕竟(奶)粉子确实是个好东西,就这么埋没了有些可惜。”
老十不确定道:“只要法子不外传,应该行吧?不过这膻味怕不好除。”
其木格心想,看来得好生计划一下(奶)粉子这事了。
其木格犹在叹气,不想老十却又支吾道:“其木格,明天,明天派人将,啊,将嫣红她们接回来吧。”
其木格不悦的盯着老十,没说话,老十忙解释道:“爷没其他意思,知道你这段时间忙,不过,今儿皇阿玛都过问了…”
其木格不可置信道:“为什么?府里如今有四个阿哥,皇阿玛干嘛还盯着你啊?”其木格觉得自己费心费力的一胎生了三个,没功劳也有苦劳吧,这孩子还没满一岁,轰动效应的尾巴应该还在啊,怎么又被康熙盯上了?
老十为难道:“爷哪知道,反正明儿赶紧派人将她们接回来,否则皇阿玛就得朝府里指人了。”
其木格气急败坏道:“我哪儿不和皇阿玛意了?我拦着你,不要你去找嫣红她们了?”
老十被迫回应道:“没有。”
其木格继续发飙道:“我是少了她们吃的还是用的啊?”
老十这次答得很爽快,“那是没有。”
其木格还是不依不饶道:“那是府里对她们娘家不闻不问了?”
老十回答得很顺溜,“各种节庆,送得礼都不少,环儿的父兄也委任了好差事。”
其木格气呼呼道:“那这么说,就是咱们日子过得太顺心了,让旁人瞧不了热闹是吧?”
老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含糊道:“怎么会啊?”
其木格猛一拍桌子,十三的银票嗖一声飞下了桌,“合着就是要家宅不宁是吧?谁不会啊?从明天起,我天天将府里弄得(鸡)飞狗跳的,我还不信了,做不成贤妻良母,我还做不了泼妇了?!”
老十拉了拉其木格的衣袖,迟疑道:“其木格,爷还是写折子,叫兵部买(奶)粉子吧?”
其木格头一拗道:“不卖,关我屁事。”
老十抓狂道:“你不是说明天才做泼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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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古怪
第二百二十章古怪
尽管其木格一会儿扬言要嫣红她们老死在庄子上。一会儿赌气说要敲锣打鼓的接嫣红她们回府,誓要在满京城居民前挣个贤惠名声,一会儿赌咒发誓要进宫请康熙给嫣红她们摆接风宴,但第二日一大早,其木格还是忍气吞声的安排人手按正常模式接嫣红一行人回府。
(鸡)蛋碰石头只有一个结果,而不幸的是,其木格就是那个(鸡)蛋,万幸的是,(鸡)蛋和傻蛋之间尚有一字之差,因此,老十便两耳清静的上朝去了。
老十以为既然有了个好开头,那么今天应该是愉快的一天,不想,早朝上,康熙毫无征兆的突然给了十四在兵部更大的决策权,急得老十散朝后就跑到乾清宫排队,憋足了劲要找康熙讨个说法。
虽然老十抢到了第一,但康熙却不管什么先来后到,而是按自己所认为的轻重缓急依次叫号,于是,老十只得巴巴的看着大伙不停的(插)队。百无聊赖中便无意识的不停灌茶,好容易熬到了太阳当空照,老十终于成了唯一一个等待者,不想,膀胱此时却憋不住了,等老十一路小跑从茅厕返回时,康熙却已经移驾暖阁开始了午休,气得老十差点背过气去。
不过,老十很快就生生浇灭了自己一肚子的邪火,耐着(性)子预约下午的号。
下午时分,老十依旧看着王公大臣们一个个从自己面前走过,但一向急躁的老十却正襟安坐,仿佛石化了一般。
终于,乾清宫的小太监过来告诉老十,康熙终于有空了。
“什么事啊?”康熙活动着僵硬的颈脖,拖长声音问道。
老十开门见山说道:“皇阿玛,儿子回京已经一个多月了,天天这么闲着,也不是个事,儿子是向皇阿玛讨差事来了。”
康熙微微闭了闭眼,道:“人生难得片刻闲,你闲了一个多月,旁人还不知有多羡慕呢,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老十忍住气道:“皇阿玛,儿子不愿闲着。”
康熙悠闲的品了口茶,问道:“那你想干嘛啊?”
老十厚着脸皮要求着:“儿子请旨练兵,去哪都成。”
康熙放下茶杯。冷哼了一声,“你想去哪儿啊?”
老十也不傻,将球又踢给了康熙,“但凭皇阿玛做主。”
康熙嘲讽的笑了笑,道:“这些年来,你去的地方还少了?北去沙俄逛了一圈,顺带的也瞧了瞧蒙古风光,南去了广东,一不留神跑到吕宋和洋人打了起来,年前又去了山西,你自己说说,你去了这么多地方,都干了什么?”
老十不服气道:“儿子去沙俄带了利刀,去吕宋得了金矿,去山西,惩治了污吏。”
康熙冷笑道:“这么说来,你为朝廷还做了不少事啊?”
老十毫不谦虚道:“儿子不敢居功。”
康熙一拍桌子,骂道:“当初谁嚷嚷着要查探沙俄意图?是谁说要找出沙俄占荒芜之地的缘由?朕派你去黑龙江将军府,本以为你会好生问问戍边将士,不想你却偷偷跑到沙俄境内,让朕急得白了多少头发?好。朕生了你这个不肖子,朕活该白了头,但朕问你,原因你找到了吗?”
老十张口结舌,小声道:“儿子依旧没想明白。”
康熙猛灌了一口茶,继续骂道:“吕宋你还好意思说,和你媳妇吵架,赌气跑出海,逾期不归,京里连棺木都给你备好了,你自己说说,你除了惹事还会做什么?”
老十低头不语。
康熙再接再厉道:“你一到前山寨就和澳门的洋人起了纠纷,上折子要朝廷对澳门加强管制,朕问你,后文在哪里?”
老十将头埋得更低了。
康熙犹不解气,道:“你回京后,虽然也是被逼的,但还是又上了个折子,将茫茫大海说得重之又重,结果呢?没了,朕是再也没听你提及此事。”
老十红着脸,张不了口。
康熙继续道:“叫你去山西查空响,你查的什么,不痛不氧的找了些罪名糊弄朕,你还好意思在这表功?朕都替你臊得慌!洋人的事当你是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