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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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叫老十见好就收,反正得了那么多东西,就别太计较了,老十才不情不愿的将协议送给康熙。
协议呈交康熙御览后,得到了批准,随同康熙旨意一起到达的还有一位接收者,福建海坛总兵董懿,康熙命老十留下一千人交给董懿驻守吕宋,其余人等则即刻返航。
老十临走前将董懿、留守军官和两村长以及土著头领请到一起,把酒言欢。酒桌子上,老十才向村民和土著兑现他的承诺,两村长纷纷摇头不要,土著头人也表示老十解放了他们,已经是最大的礼物了,死几个人算什么,叫老十不要客气。
但老十分外坚持,让村民和土著又是一番感激涕零。
九阿哥临走前,则告诫董懿一定要约束手下,不得滋事,并叮嘱他一定要和当地土著打好关系,“咱们对他这块地没兴趣,埋头开采金矿就是,其他的,没什么争头,就是汉人和土著起了纠纷,也不要偏袒,秉公办理就好。土著人内部本来就闹得厉害,咱们也别(插)手,捡着便宜占准没错,最重要的是,得让土著一门心思的和洋人闹腾,不声不响的给点支援,自己千万别和洋人直接冲突。”
虽然九阿哥没爵位,在这里也只负责谈判,没什么实权,但董懿还是谦虚的应了,并亲自率队送老十等人返航。
站在甲板上,见船体吃水甚深,老十摇摇头,“这帮兔崽子,也不怕船翻了。”
九阿哥还是一上船就犯晕,捂着胸口道:“行了,这重量不也是你和那帮兔崽子商议出来的。”
老十瘪瘪嘴,道,“我就猜到下面的这帮兔崽子瞒报不少,幸亏咱们先期将东西运了出去,否则非沉船不可。”
其实后面抢的金矿并没有多少金子,而且2000官兵私下做了协议,得人人有份,否则全争着去抢东西了,谁来负责安保啊?即使这样,大家都还争得不可开交,没争到任务的都埋怨自己跟错了长官,只能眼铮铮看着旁人闷声发大财。
因此细分到人头上,每人也没多少可拿,老十便吩咐不用上缴,话虽如此,下面的人可不敢短了孝敬,但老十总共得的孝敬也就100多两黄金,加上勒孟上缴的700多两金子,还了九阿哥的4000两白银,剩下的还不够填补其木格的嫁妆银子。
可一抢仓库,大伙一下都发了财。
抢的三个仓库,一个里面存放得是铜,没眼力劲的士兵以为是黄金,一点不剩的全搬走了,老十和九阿哥一合计,慷慨的全送给康熙了,另一个仓库里是西洋物件,因抢劫途中不少物件有不同程度的破损,大伙都一致同意,打折卖给九阿哥,由九阿哥估(摸)了个价格,至于怎么分,老十就不操心了,只是叫下面的人别让士兵寒了心。而且老十也没将自己的那一份折卖给九阿哥,其木格在经营西洋铺子呢,正好用得着。另一个仓库就是金子了,这帮人先全鼓着劲的抢黄铜,等到抢真金的时候,真土著也赶到了,混乱之中,只抢了一多半。但就这样,据下面报上来的、扣除村民的劳务费外,就有11多万两,看来是洋人囤积好准备运回国内的。
这下,老十、九阿哥和管源忠每人便分了2万两,下面的四个总兵每人分了000两,连来参与谈判但没发挥任何作用的粤海关监督豫星也得了1000两,双寿也得了500两,士兵每人也到手10两,余下的就是中下层军官分了,众人皆心满意足。
大家分了赃后,几个头就赶紧将自己的非法所得悄悄运了回去,免得夜长梦多。
可如今看来,当初的决定真是英明,见一个个腰鼓鼓的士兵,九阿哥在头晕之前嘲笑道:“十弟,我敢打赌,靠岸后不两日,当铺里就会多了许多西洋物件,你不是老提要严明军纪吗?怎么还容许下面的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
老十笑道:“这可是人家拿命换来的,我若钉是钉铆是铆,没准就闹哗变了,再说了,若没个想头,谁愿意卖命啊,反正这些东西又不是我大清老百姓的…”
九阿哥坚持不住,扑到船舷边狂吐了出来,老十捂着鼻子,一边拍着九阿哥的背,一边道:“怎么你还晕得这么厉害啊?我还想问你皇阿玛这次会怎么处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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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处分
第一百四十五章处分
康熙四十四年正月初三,老十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广州口岸。
两广总督、广州巡抚和十四率众在码头迎接。
其木格接到老十回转的消息,原本打算回前山寨,但因十四告知老十登陆的第一站是广州,便搬出了广州将军管源忠的府邸,住进了八旗会馆,翘首以盼等候老十的归期。
在其木格心中,老十此行也算是扬大清国威于海外,应受到英雄般的礼遇,没准康熙还会安排他赴各地做报告,自己也可以借机沾沾光,偷偷跟着去游览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
可惜,康熙下达的旨意再次让其木格充分认识到自己与康熙之间的巨大差距。
康熙派人奔赴吕宋岛交接没几日,相关人员的处分通知也随即通报各省。
前山寨副将韩滔丢了乌纱、。永不续用,但总算堪堪保住了一条小命;广州将军管源忠负领导责任,罚俸一年,罚得将军夫人那是喜笑颜开;而可怜的老十从正七品把总降到了未入流的百长,罚银3000两。
虽然其木格早几日已经见到了。勒孟押送回来的老十抢来的财物,心里依旧愤愤不平,觉得康熙还不如直接抢银行算了,连老十卖命的钱都要染指,让人无法不生出鄙视之心。
再一看九阿哥得了那么多的。西洋货物,其木格更加不平衡了,觉得老十一家人就没一个好人,全可劲儿的占老十的便宜。即使勒孟解释了半天,说那些货物九阿哥是付钱买的,但其木格并没觉得九阿哥的黄金比老十的少多少,依旧觉得老十吃了大亏。
尽管如此,其木格还是没敢怠慢,立即安排人手将。九阿哥分得的赃物送往京城,反正过年的时候这批货物还在路上,也没法立即变现,其木格乐得做个好人。
九阿哥的不义之财刚离开,其木格就接到徐公公。送来的书信,说是各家庄子的收成已经全部入库,年前生意好,何掌柜就提前送了些银子过来,加之随礼的一些贵重物件也都是从自家铺子里记账拿的,府里账上银钱富裕,便一次(性)还清了九阿哥的7800两银子,没有分两次还。
其木格见了书信,才想起给东印度公司的3800两货。款还是徐公公从九阿哥处借的,借钱的时候老十正生死未卜,属于高风险借贷业务。若老十真的死翘翘,没了老十的十阿哥府怕是再没那实力染指高回报行业,说不准连大棚蔬菜的垄断地位也只得拱手让人,光靠庄子的粮食收成,那近万两的欠款十有八九就成了坏账,九阿哥那么精明的人居然不打折扣的将钱拨给了徐公公,其木格思及此,觉得九阿哥比自己高风亮节多了,于是深刻反省了一把。
装模作样的自。我检讨一番后,其木格便开始琢磨康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按其木格的想法,康熙可能会借此机会将惹事的老十召回京城,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其木格在见到那批意外之财后,立即命小英子在香山悄悄买了处小宅子,让勒孟在马车上做了些伪装,低调的将黄金运了进去,准备自己起程回京的时候,将勒孟和乌雅留下,为以后逃难做准备。
至于老十给自己铺子张罗的西洋物,其木格留了些精致的,其余的则叫小英子租了个仓库,放了起来,准备留小英子在广州处理这批货物,最好卖到江南一带,免得运回京里和财大气粗的九阿哥打擂台。
没想到老十虽然被贬成了办事员,但却继续留在了前山寨。
没什么政治斗争经验的其木格将犹在生气的十四找来,想看看未来的大将军王有什么高见,谁知十四依旧闹着别扭,没给其木格一个好脸,“十嫂,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这八旗会馆外有多少兵丁守着,一个小小的百长能有这阵势?”
十四很恼怒,觉得自己被老十和九阿哥抛弃了,明明是一起来广东的,凭什么他就得留在福建,武术不精的九阿哥却去了前方。
其木格看着十四,觉得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若他不想着法的去了福建督战,没准就和九阿哥一起上船了。
其木格觉得自己就算带着N世的记忆也没法在老十一帮兄弟中游刃有余,便放弃了规劝,反正正主儿就要回来了。
老十抵达的当天,其木格没那荣幸亲自去接船,只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八旗会馆领着同样让人眼花缭乱的安安和斌斌望眼(欲)穿,心里不停的咒骂着万恶的封建社会:自己就算了,可怎么能连两孩子前去给老十送花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倒霉的九阿哥再次在海上漂了十多日,依旧没克服晕船的(毛)病,为了维持颜面,口齿不清的威胁老十若将他扶上马车,他就跳海,于是老十只得将九阿哥留在船舱,悄悄吩咐前来迎接的勒孟等人潮散了,再将九阿哥接回去。
码头上,没接到被贬通知的老十意气风发,依旧做出统帅的派头,将广州将军管源忠的风头抢了个精光。
满脸笑容的老十和众人寒暄几句,便上马前行,眼里根本就没注意到十四的怒气,满眼只有沿街百姓的笑脸。
十四见没有九阿哥的身影,有些纳闷,但外面人多嘴杂也不好多问,便按捺着(性)子随着老十进了广州将军衙门。
宾主双方一落座,广州巡抚便宣布了康熙的处分决定,宣布完后还说:“圣上有旨,十阿哥不必进京交帅印,由九阿哥和十四阿哥带回就好。”
也就是说即使老十给康熙送了几万两黄金、近二十万两黄铜,还上缴了几座金矿,但康熙却连当面训斥老十的意愿都没有,这让老十很受打击。
于是,本来还在云端显摆的老十一下就板起了脸,不顾众人的挽留,谢绝了接风宴,拱了拱手就告辞而去,十四也顾不得礼节,胡乱告罪后跟着老十屁股后面赶到了八旗会馆。
接到信的其木格牵着安安和斌斌守在小院门口,一见老十,便笑着说道:“安安,斌斌,看那是谁来了?快去叫阿玛。”
安安和斌斌歪着脑袋看着越走越近的老十,害羞的笑了笑,朝其木格身后躲了起来。
“爷,瞧你这模样,又黑又瘦,不说孩子,就是我晃眼一看也认不出来呢。”满心欢喜的其木格迎了上去,却猛然发现后面还跟着个十四,忙又打着招呼,“十四弟,快请进,我已经吩咐厨子赶紧做些家常菜,不一会儿就好了,今晚上你们哥俩好好喝两盅。”
其实此时其木格已经恨不得拿着扫把将十四这个大灯泡赶出去,老十此番如此凶险,其木格心里有一堆的话想和老十倾诉,可没想到,先是勒孟带回了个浑身无力的九阿哥,后是十四这个跟屁虫又跟了过来,生生让人郁闷。
老十满腔的火气一见着其木格和一双儿女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笑呵呵的从其木格身后抱起安安和斌斌,笑道:“你们认不出阿玛,阿玛不生气,额娘若认不出阿玛,是不是该打啊?”
许是血缘的关系,两孩子都没闹,只是饶有趣味的盯着老十瞧。
老十抱着孩子一边朝屋里走,一边扭头对其木格说:“爷的变化真那么大?”
十四有些发愣,没想到老十将斌斌也抱在怀里,但因心里憋着一股气,便没好气道:“十哥,别忘了祖宗规矩。”
老十全然没意识到十四的反常,因为一路上老十自己也在生闷气,哪还留心到十四也是一言未发,便无所谓的笑道:“十四弟,你怎么象小老头啊,哪来那么多讲究。”
十四的脸色越发难看,老十逗弄着孩子,浑然不知。
进了正房,其木格忙汇报了九阿哥正在另一院子里休息,吩咐不要人去打扰他,“九哥晕船晕得厉害,我也没敢让厨房给他送吃食去。”
十四一听,忙道:“那可不行,我给他送去。”说完很没礼貌的跑了出去。
十四走后,其木格给老十端了杯茶,笑道:“将孩子放下吧,喝点茶。洗澡水很快就好,十四弟火气大着呢,你呆会儿记得让着他。”
老十这才后之后觉的察觉出十四的反常,无奈的笑道:“爷知道了,一时间事情太多,竟忘了这一碴。”
然后便盯着其木格笑个不停,“这模样好看,除了大婚那几日,爷还是头次见你头上(插)那么多首饰。”
其木格噌怪道:“有这么好笑吗,不就打扮的隆重了点吗?”
老十呵呵笑着亲了孩子两口,笑着说道:“额娘这样好看吧?”
斌斌一个劲的猛点头,可怜的斌斌,审美观打小就给扭曲了。
安安则笑着摇摇头,指着自己头上的花说:“安安,花花…”
老十跟着自己的女儿一起臭美着,“安安也漂亮,比花花还好看。”斌斌再次傻呼呼的猛点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