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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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应一走,楚檀画一边把披风围在身上一面啐道:“都怪你!”
安冉烨勾眉一笑,把她拉到怀里狠狠亲了一口,才笑道:“怪我什么?没及时吃了你么?我的小画儿,不着急啊,大婚的日子就快到了哦!走吧,本王饿了,吃饭去!”
屋外风雪交加,可是被他牵着,一点儿也不觉得冷,楚檀画提着灯笼走在后头,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抿唇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宫里知道你回来了?”
安冉烨没回头,轻笑道:“大婚在即,我明日就要回府收拾一番了,还要进宫去给母妃请安,而且还要跟父皇礼部和楚将军商量大婚的事儿,且按着规矩,这几日就不能来见你了!”
“那你今晚呢?”
安冉烨回眸粲然一笑:“今晚自然是要跟画儿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了!你放心好了,岳父大人一定不会再来打扰咱们的!反正你迟早是本王的人!”
“你你你——”她一激动舌头都打结了,“你不能胡来!要不然我就下毒了!”
“这么狠毒?”安冉烨大笑,“骗你的啦!不过是抱着你睡一晚而已,别那么激动啊!”
他心情大好,牵着她继续往前走,走了两步忽而想起一件事来,停下来问道:“怎么你脸上的疤痕不见了?还有啊,方才我睡觉的时候你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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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我若问,你便要答
雪花被夜风吹到了脸上,有些凉凉的,她心里却很是暖和,见他这样问,眼底划过一丝浅淡笑意。
“脸上的伤前几日就好了,后来那些痕迹是我用眉笔画上去的,只是后来忘了懒得去擦,只是刚才正巧想起来,就顺手抓了一把雪擦掉了呀。”
“哦,是么。”安冉烨轻轻应了一声,继续牵着她往饭厅那边走。
楚檀画看不见他的神情,心中却在纠结自己没回答他后头的问题,到底要不要说实话。
“画儿。”隔了一会儿,安冉烨又停下来轻声唤她。
“嗯?”她低低的应声,夜色中,眸光映着灯笼晕黄的光色浅浅闪烁。
他这样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清淡模样,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那总是蕴蓄着坏笑的眸敛去了所有的浮华轻佻,眸光清澈而直透她心。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他凝结的眸光淡淡的散开了,弯眉淡笑,一眼的柔和涟漪:“丫头,别想着什么都瞒着本王,难道本王还不值得你信任么?我若问,你便要答。”
楚檀画眨眨眼睛,忽而抱上他的腰身,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懒懒的道:“熙妃娘娘那里,我还没有交代,她不喜欢我没关系,我总要去表明我的内心的真实想法,而且我脸上的伤也好了,她好歹来看过我,我自然是要进宫谢恩的,顺道告诉她我不会找皇上退婚。而且进宫之前,荣嘉还来府里了,她还特意来告诉我,温嘉又是郡主了,并且庆亲王要回京了,还说要在庆亲王回京之前就让温嘉进三王府。”
“母妃可有为难你?”虽然他只是浅浅一句,但是眉头已然皱了起来,这丫头善良懂事,他果是没有爱错人。
楚檀画抱着他,两个人贴的这样近,她自然是能够感觉到他的紧张的,心下一笑,眉尖若沉,声音却没什么不悦:“不知道要我抄一百遍女诫算不算为难,不过我想着,熙妃娘娘也是为了我好,何况当时粟贵妃也在,文妃娘娘也在,不少的人都在,熙妃娘娘对我挺好的。”
“什么?这还不叫为难吗?本王这就进宫找母妃去!”安冉烨一激动,立时就要进宫去。
楚檀画忙拉住他,抱着他,笑道:“行了,知道狐狸你疼我,但是这不是为难嘛!大婚在即,你就别再多生事端啦,其实熙妃娘娘大概是心中不顺而已,真的没什么的,你若真疼惜我,要我好好儿的做你的三王妃,就别掺和我们女人的事儿,好不?”
安冉烨一眼的笑,用脸蹭蹭她的脸颊,直到她的脸重新暖和了,才牵着她继续往饭厅走去:“好啦好啦,本王不掺合,但是你若是实在委屈,一定要告诉本王啊!”
她咧嘴一笑:“我知道,”走了一两步,忽而想起一件事来,“粟贵妃对我很好啊,第一次见面,就像故人一样,很亲切哟!”
安冉烨一笑:“我跟太子感情最好,从小就常跟太子在一起玩,粟娘娘也很疼我的,爱屋及乌,自然连你也一并疼惜了!对了,本王听说,太子的旧病又犯了,等咱们大婚之后,我有空再带你进宫去瞧瞧太子,凭你的医术,应当是能治好他的病的!——阿嚏!”
“哈哈哈,快别说了,咱们快些走吧,这里冷!”听闻他的喷嚏,她忽而就开心的不得了,心中阴霾一扫而空,扯着他一路笑闹到了饭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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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唯恐天下不乱
“大公子回来了!”
一众人正在用饭,丫鬟一声通报让三人都抬了头去看。
就见一人进了饭厅,把沾了风雪的斗篷解下递给身侧的丫鬟,对着众人笑道:“爹,画儿,我回来了!”
“三王爷也在么?”楚璨忙过来给安冉烨行礼请安。
安冉烨一笑:“不必多礼,私底下不必这样见外的。”
楚留应见儿子风雪夜归,忙吩咐下人再去热些饭菜了,一屋子人都开始忙乱,只有楚檀画放下碗筷,却也不上前去,就站在桌边打量着楚璨。
楚璨望着楚檀画一笑:“画儿,你老是瞧着我做什么?”
“你是大哥么?该不会又是人假扮的吧?你真从朔方回来了?”楚檀画一面说一面还瞪了安冉烨一眼,安冉烨却只是勾唇笑着,也不说话。
“你这丫头,几天不见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了,我——”
楚璨的话还未说完,外头丫鬟又进来通报:“将军,府门口来了一位水姑娘,说是要来找大公子的。”
楚璨脸色一变,还未说话,楚檀画却抢先道:“让她进来!”
水残夏进来的那一刻,楚檀画明显看到了楚璨身子一抖,视线刻意避开了,她撇撇嘴,斜眼看了安冉烨一眼,发现他只是笑着瞧着自己,她心一横,在水残夏还未说话的那一刻抢先开口道:“大哥,我之前毁容的事儿你知道吧?你赶不回来,结果三王爷就扮成你的样子来骗我,骗的我好苦呀,结果这位水姑娘来找你,把三王爷错认成你,还当着她的面吻我,后来呢,因为某种特殊的情况,她还吻了三王爷的,不过呢,这样才认出他是假扮的!你看你看,三王爷是不是很坏很讨厌!”
她连珠炮的一席话,旁边的想插嘴都没空当,说完之后,水残夏一脸尴尬,安冉烨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趁着楚璨愣神的功夫,悄然附在她耳边道:“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一会儿本王再收拾你!”
楚檀画得意一笑,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只有乱了,才瞧得出楚璨真心嘛!
一转头,却见楚璨脸色不对,忙道:“大哥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吻的只是个人皮面具啦,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人家水姑娘对你可是紧张的很呢,她——”
“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这些事明日再说吧,三王爷,少陪了。”楚璨说完这话直接就走了。
楚檀画闹不懂眼前的状况,大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
安冉烨一叹,摸摸她的脑袋,抿唇笑道:“丫头,别多想,你陪着水姑娘坐一会儿,本王去瞧瞧你大哥,顺道说些话。”
安冉烨一走,楚檀画回头看水残夏一直都站在那里,很是不好意思,便垂手道:“水姑娘,对不起啊,我大哥可能是真的累了,可我不是有意开你的玩笑的,我只是想让大哥知道。。。。。。”
“没关系的,他一直这样,我都习惯了,”水残夏明朗一笑,“我想,在将军府,也只有三小姐肯这般屈尊与我说话吧?”
诶?楚檀画一愣,四处一看,这才发现饭厅里除了琥珀人都走光了,就连楚留应都不出来了。
见楚檀画一脸不解,水残夏笑道:“三小姐难道就不曾好奇么?那日为何我突然出现在飘音楼里?”
是啊,女子哪里会随便去青/楼呢?何况他们不过到了一会儿,水残夏就赶到了,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只是她当时情绪太激动,没顾上想这些,现在想起来,还真是不得其解。
就见水残夏浅浅一笑:“因为,我真实的身份是京城花街的老板,京城所有的花楼都在我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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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楚檀画是安冉烨的女人了!
“啊?”楚檀画怎么也想不到水残夏竟然是这么身份,怪不得楚璨和一众人都是这个态度,是瞧不起或是不愿接触水残夏这个身份么?
可是,她倒是觉得水残夏很直爽很好相处,是个不错的姑娘。
当下想到这里,她便敛去惊讶之色,笑道:“我跟我大哥不一样,不在乎你这个,有空你可以常来玩啊,况且我大哥也没有别的女人,你尽管打包带走好了!”
一席话说的水残夏笑开了:“三小姐果然与众不同,三小姐其实可以叫我残夏的。”
“好啊,夏姐姐,那你也别三小姐三小姐的叫我了,就唤我画儿便好,”她自动把残夏转换为夏姐姐了,继而抿唇笑道,“外头还在下雪,你不如就在府里歇下吧,明日再走也好啊!”
水残夏听了摆手道:“不必了,我还有事,只是收到消息说楚公子今日回来,所以我才来看看他是否安好的,这会儿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找画儿你说说话。”
水残夏走了,楚檀画望着空无一人的饭厅长出了一口气,带着琥珀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琥珀把手炉都放进被褥里,床铺都准备妥当了,一回头发现楚檀画还倚窗站着,窗格还开着,忙道:“外头风大,小姐风寒才好,怎么又站在这里吹风呢?夜已深了,不如先歇息了吧,三王爷只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楚檀画望着窗外夜色,雪色清明,映衬着院子里的红梅白梅都很好看,她想起在毓秀宫闻到的那白梅的清冷味道,又想起熙妃清冷的双眸,心口忽而一颤,为了镇定心情,抿唇笑道:“再过几日大婚,就要离开这儿了,你肯定是要跟着我去三王府的,不如你这几天,将那枝桠上的干净花瓣收起来等天晴了晒干,加一点儿蜜饯在里头存在小罐子里,埋在那梨树底下,来年咱们也能做蜜饯梅花或者做点心用,都是不错的。”
琥珀一面笑一面剔亮了灯烛:“小姐的想法总是新奇的很,埋在地下又放了蜜饯,可不是会逗来虫子么?嗯,不过用牛皮纸包上一层就没事儿了,小姐从前是不爱吃甜食的,怎么换了口味?”
楚檀画回眸一笑:“最近很想吃。”
自从被迫吃过不加糖的甘草片,那苦味一想起来心里就是一哆嗦。
“你别铺床了,来给我磨墨,顺道把《女诫》翻出来。”
琥珀一愣:“这么晚了,小姐还要写字么,不如明日再写吧!”
楚檀画摇摇头,走到桌案前挑选笔架上的笔,垂眸笑道:“不写完大概不能安心大婚了,你也听到的,大婚之前熙妃娘娘便是要的,若是到了期限交不出来,那可怎么办呢?现下索性无事,我也还不困,写写也无妨啊!再说了,我也不想我跟三王爷的婚事再横生枝节了。”
琥珀无法,只得过来替楚檀画磨墨,楚檀画从前是会一点毛笔字,慢慢的写也不算很吃力,虽未读过女诫,但是看着那书上的字一字一字的临摹也是能够完成的。
楚檀画写了一会儿,觉得手腕有些酸,便把毛笔换到左手,右手随意甩了甩,一抬眸却看见琥珀专心致志的给她磨墨,她歪头瞧了一会儿,才抿唇笑道:“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怪不得书生都爱艳丽女子,琥珀你要是穿一身红袖绿萝衣裙就更像了!”
琥珀一面磨墨一面笑道:“小姐又打趣我!”
深夜写字虽辛苦,可渐渐心静也无妨了,窗格未关,外头碎雪纷纷,里头因有暖炉,倒是暖如春天了。
偶尔夜风吹过,还能听见些微呼啸的声音,几片雪花落在笔架上,渐渐融化了无痕迹,如此过了一个多时辰,旁边的宣纸倒是多出了一小叠来。
楚檀画放下笔,揉了揉肩膀,随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快要子时了,小姐还是别等王爷,先歇了吧,这些明日再写也无妨呀!”琥珀拿起宣纸数了数,已经写了有十几篇了。
楚檀画站起来撇撇嘴:“谁说我在等他了?罢了罢了,夜深了我好困,睡吧!”
她累到不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