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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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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野自觉无趣,突然眼睛一亮,拍拍脑门道:“我记起来了,昨儿我回庄子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说起这事儿,我当时没所谓的闲言碎语,现在想来却应该是真的。”
 司空依然不疾不徐的走着,青色的竹杖敲击着地面上的碎石,发出的声响闷闷的,却不难听。
 故意停顿就为了让他有个反应,可她狐疑的问:“大师兄,你不好奇吗?”
 “你想说自然是要说的,不想说我问了你仍旧不会说。”
 “哎呀,大师兄说话越来越像师傅了,跟个老头子似的,你这样小心以后也孤老一辈子。”本不过是抱怨,说完便又觉得有些过分,瞄了眼抿了抿唇还是不言不语的司空,她笑道:“大师兄别生气,大不了我陪你,陪你一辈子,咱们都不娶媳妇,就这么一直到老。”
 司空停下步子,突然轻轻拿开她扶着他右臂的手,淡淡的叹息了一声,“阿野,这样的话,以后都不许再提了。”
 “为什么?”
 “阿野,”司空闭上眼,继续往前走,“我是个废人。”你怎可随我,辜负了大好的时光?
 “大师兄,谁说你是废人的,你比那些碌碌无为的人强上千百倍诶,大师兄,你听我说完啊,等等我”
 司野小跑着追上去,硬是抓住司空的手臂,扶着他走,说:“大师兄,我所言都是真的,这次我回庄子就不打算走了,陪着你和师父他老人家,就像早年间拜师学艺那时一样,可好?”
 司空微微蹙眉,这回倒没说什么,只是眸间浓浓的忧伤仿佛能感染人似的。
 “师兄,怪我多嘴,一时忘了你早已记不起当年的事”司野侧过头去狠狠地打了下自己的嘴巴。
 “无碍。”忘都忘了,何必忌讳他人如何言说?
 “对了,二师兄也该回来了,早听说他认了个义妹,还来信给师傅说非卿不娶,这回我倒要好好见上一见,不知道有多好看,要是比方才那位神妃娘娘”
 司野说到这里,突然捂住嘴巴,一双本就不小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大,有话险些脱口而出,起了个头儿就被她忍下,难怪她初见神妃娘娘便觉得眼熟,她可不就是见过她吗?
 大师兄的书房里有一幅美人图,画上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女,那模样美得不得了,她原先还以为只是作画之人凭空想象的,现在见了那个神妃娘娘,方才惊觉,那眉眼虽然去了稚嫩添了妩媚,却分明就是画中女子。
 师傅说大师兄过往是有过劫数的,如今忘却尘缘方是好事,可神妃娘娘的出现,对他来说会不会是一个新的劫数呢?
 从未有哪一刻,她这么庆幸他的大师兄无法视物,他忘记了曾经的事,却独独忘不了那描绘着冰莲花的美人图,若是让他见了神妃,那还得了?
 司野突然有些慌乱,拉着司空的手也收紧了几分。
 “怎么了?”司空察觉她的异样,侧头问她。
 “没,没什么。”原本相当做笑话把昨日听到的消息说给他听,可想起那幅美人图,司野不敢多言了。
 她听说神妃娘娘原本是太傅大人的嫡女,嫁给了锐亲王做王妃,之后才莫名其妙成了神妃娘娘。
 这些本没什么可疑的,偏偏,她名唤花云裳。
 司野自幼无父无母,没识得几个字,但那时候司空总也用空洞的眼凝视着那幅画,她便学会了画卷上的题词,还显摆着读给他听,多的句子也记不清了,独独记下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
 让大师兄念念不忘,至今还年年来看冰莲花的女子,必然便是那个花云裳了。
 可是,大师兄记不得过往是因为当年重伤难愈,师父不得已之下喂了他忘忧草,那花云裳为何也记不得大师兄呢?是大师兄一心暗恋着不曾让她知晓,还是,那个女子绝情?
 抬眸看了看淡泊却俊逸非凡的司空,她便自动将花云裳想做了贪图荣华辜负了他的坏女人,昨儿听来的消息也信以为真,只当是花云裳看上了大祭司的权势抛弃了锐亲王一时间,连方才没什么好感的夜煜,她也觉得挺可亲的,而方才觉得美丽动人的神妃娘娘,却是个心如蛇蝎的女子。
 许是太了解她,司空猜到她心里有事,她不说,他也不过问,他本就是个废人,这世间尘事,桩桩件件都与他无关。
 
 龙九夙一家子到山顶后,是被老庄主雷天逸亲自迎进庄的。
 花云裳有些失望,在江湖中备受武林人士尊崇的祁瑞山庄,其实就是个简简单单的四合院,庄子里除了老庄主和老管家,以及一条大黑狗以外,竟然连个家丁丫环都没有,更不可能和她心里YY出来的世外桃源和千百弟子相提并论了。
 事实上,雷天逸只有三个弟子,早已经是天下人尽皆知的事了,也就只有反应迟钝的花云裳没转过弯来以为像雷天逸这样德高望重的老头子一定会有很多人前呼后拥的,完全没想过雷天逸的武功出神入化,根本没人敢上门挑衅,何况他还有三个厉害的徒儿,加之江湖地位,更是等于一道坚实的城墙,各方小辈不敢来扰。
 龙九夙见她有些萎靡的样子,也不跟雷天逸多言,直接跟着老管家去客房。
 两人还没走到后院,就听到大黑狗强有力的吠叫,花云裳不禁暗暗赞叹,不愧是祁瑞山庄的守护犬,这声音颇有几分天狗食日的惊天势头呢。
 “哇,娘亲,宝宝怕怕!”凰小祸没见过黑狗,乍一听这交换吓得抱住花云裳的大腿,而正对天狗啧啧称奇的花妈妈也没料到宝宝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整个人都往前扑去。
 走在前面的龙九夙转过身来,展开双臂抱住她,笑道:“迟迟,对我投怀送抱也要小心些,若是磕了碰了,我心疼。”
 领路的老管家都烧红了脸,具言祭司是神的使者,传达神之旨意,传闻中这位祭司大人是最为受人敬仰的,都说其本身就是个神祗,可这乌漆墨黑的斗篷看着是庄严肃穆,跟神还真扯不上关系,再说哪有声明这么当着老人家的面和女子搂搂抱抱打情骂俏的?
 说起神祗,他倒觉得他们祁瑞山庄大弟子司空的容貌气质更像几分,只可惜那孩子哎。
 犬吠迎来的是夜煜,他透过那扇古旧的双开大木门,一眼就看到花云裳背对着他与大祭司相拥的画面,本就不悦的脸更是因为龙九夙挑开斗篷帽檐,用那双诡谲的紫眸挑衅一般的睥睨着他,变得越加阴沉。
 “来者可是小煜儿?”雷天逸童颜鹤发,看起来格外精神,见了夜煜笑开了花的一张老脸,更是慈祥得很。
 “雷庄主,小可正是夜煜。”夜煜抱拳对雷天逸施礼,他今日穿着一件玄色银线滚边的袍子,因为赶路外罩着御寒的黑狐裘,动作间看得到大红色的里色,整个人都显出尊贵的皇家气度。
 “小煜儿这么叫我可就生分了,老朽虽然比你父亲年长许多,但当年他可是叫我一声大哥,你这孩子小时候还叫我一声伯父,如今倒忘了?”
 “侄儿自然不敢忘。”夜煜笑道,再抬头时院中碍眼的一对人儿已经不在,他心头划过丝落寞。
 雷天逸将他的神态看得真切,拉住他拍了拍他的手背,笑道:“怎么,伯父这院子里的花开的好看?你一来就移不开眼了,既然喜欢,就随我去看看吧。”
 夜煜面颊微烫,还是依言跟上了。
 “小煜儿你看,这些幽兰在宫里都见不着吧?”雷天逸指了指庭中随意种植的兰花,捋了捋胡须道。
 “嗯,夜国奇寒,的确是稀罕物。”
 “呵呵,什么稀罕物,不过是山里头的野花野草,”雷天逸拉着他在院中亭下坐,“这花草就和人一样,你越是娇惯它,长势越差,倒不如让他自顾自的生长,反倒长得好,生命力旺盛。”
 “伯父,侄儿不明白您的意思。”他所言是暗喻无人过问的他,和归为东宫太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太子吗?
 “哈哈哈,”雷天逸大笑,“哪有什么意思,不过随便说说罢了,你切莫刻意去揣摩,我这把老骨头越老越糊涂了,能有什么意思?小煜儿自幼聪慧,切莫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伯父”
 “好了,你这一路风尘仆仆,想必也累了,我这老宅子虽比不得皇宫,但住着也舒坦,只是,”雷天逸指指殿外的侍卫们,道,“我这庄子小,你带来那些人可住不下。”
 “侄儿一人已经叨扰了,便是伯父不说,也断然不敢叫这些下人扰了山庄清静。”
 雷天逸点点头,又道,“听说你父亲和红奴那个女儿也来了?”
 他说的是夜念奴。

  ☆、他有事瞒着她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他有事瞒着她
 雷天逸点点头,又道,“听说你父亲和红奴那个女儿也来了?”
 他说的是夜念奴。舒悫鹉琻
 “正是。”夜煜如实回答。
 “如此,你可得传书给她,庄子里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她一个女儿家,老朽可找不到香闺雅阁给她。”
 “师父,谁说庄子里没有女子,神妃娘娘不就是吗?”
 夜煜还未回答,便听得一阵明快的脚步声,细细听,还能听到竹杖敲打地面的些微轻响。
 司野走在前面,司空跟在后面,一个是不变的嬉皮笑脸,一个是永远的云淡风轻。
 “依我看,神妃娘娘和公主殿下一并下山去住客栈才好。”她说,表情挺认真的。
 山下有间客栈,平日没什么客人,大多时候是些往来的商人,或是漂泊的侠客,而这些人,并不是经常能见到的。
 司野这么说,也就是怕花云裳真的是画中人,和司空旧情复燃可不得了。
 男子打扮的女孩并不知道这样藏着小心思的模样多么滑稽,她只知道她不能让人抢走了大师兄。
 “师父。”司空对雷天逸见礼。
 “嗯,你回来了,随为师走吧。”雷天逸点了点头,便只是递了小徒弟一个眼色,方又对夜煜说:“小煜儿,老朽失陪了,小徒司野自幼在我身边长大,祁瑞山庄她熟悉得很,你若有兴致,不妨让她带着你四处转转。”
 “凭什么要我带着他?我要跟大师兄去疗伤”司野话音刚落,就开始自责,她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说起师兄的伤呢?“反正我不要陪着这个王爷。”
 “本王无需人陪,”夜煜冷哼一声,鹰眸扫过司野秀气的小脸,“更无需让个粗野丫头相陪。”
 雷天逸有些诧异,但也还算平静,他捋了捋一撮小胡子,笑道:“小煜儿倒是聪慧。”
 “师父,他聪明什么啊?”司野大嚷,“小爷明明是个男人!”
 司空勾了勾唇角,笑了。
 司野见了,脸颊微微泛红。
 雷天逸和大徒弟一同离去,兰花遍地的庭院内只剩下夜煜和司野二人大眼瞪小眼。
 “本王住在何处?”夜煜先开口,说话时微扬着头,自有一派皇族的傲气。
 司野最为不屑的便是他这股子自视甚高的样子,当下把头抬得更高,甚至还踮起脚尖,“小爷怎么知道?王爷和我一起上山,师傅如何安排,我怎么晓得?”
 “”
 “你别跟着我!”司野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边嘴角上扬,不冷不热的说,“刚刚谁说我是粗野丫头的?”
 “是本王说的,”夜煜比她更加狂傲,狭长的眼带着邪邪的笑,肆意的打量着她,“难道不是吗?”
 “是什么是啊,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小爷是男人!”司野明显底气不足,抓了几把凌乱的短发,大有夜煜再多说一句质疑她性别的问题她就跟他急的意思。
 夜煜贵为皇子,除了朝堂之上对九五之尊卑躬屈膝,有那么几个明面上要尊敬的人,但对他这么大吼大叫的,这个女人是第二个。
 第一个,是花云裳,那个女人不但骂他,还不止一次动手打他
 “是不是男人,光用眼睛看怎能知晓”他刻意放缓了语速,身子微微前倾靠近她,她退一步他又跟上,白皙的手在她脸侧晃过,下移至胸前,而后才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俊美的脸就那么慢慢欺下。
 司野懵了,这个狂妄自大的锐亲王殿下竟然T戏她!还笑得那么好看不,是那么放、荡!而且靠她那么近是想做什么?
 “啊!”
 一个响亮的耳光,夜煜愣住了,这个女人果真是与众不同,女扮男装也就罢了,那样火爆的脾气,那样不俗的身手,在他这般戏弄竟然不是还击,反而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司野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被自己打得太痛,还是因为眼前这人过于魅惑的目光。
 她不得不承认,把自己都惊到了的动作不是为了别的,只是觉得他那张笑得异常好看的脸,让她不忍心打下去
 “你、你这人有病啊,说话就说话,凑过来做什么?”
 司野咬牙切齿的跺跺脚,转身就跑,留下满头雾水的锐亲王,有病的,不应该是吃了亏还打自己的她吗?
 最后夜煜只剩下无奈,竟也没人告诉他下榻何处,只好在庄子里散步。
 虽说人就那么几个,但祁瑞山庄的院子还是挺大的,及不上锐亲王府,但绝对要比太傅家院子宽敞。
 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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