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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昏君废后绝世倾天-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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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哥,你不要生凌哥哥的气了,好么?”萨如拉眨巴着小眼,可怜巴巴的哀求。
    “哼。”宇文朗不答,但是那种咬牙切齿的恨意,即使萨如拉是个孩子,也能一眼就看出来。
    “凌哥哥他很惨的。外面有些大人不知道,以为他是和凌姐姐私奔来这里的。我是听阿哥和嫂子议论,才知道真相。凌哥哥家里原本是贵族,家里的钱很多很多,多到足够买下整个万骥盟的马那么多。在凌哥哥很小的时候,被坏人陷害,全家上下,只有凌哥哥一个人逃了出来。后来他认识了凌姐姐,两人相依为命。不过还是有大恶人盯上了他,逼得他自杀,逼得他不得已逃出了晟国。我想凌哥哥会讨厌你,说不定是因为你长得像那个大恶人。”
    “那又如何?”宇文朗站了起来。萨如拉愣愣的看着他。
    “那又如何?”宇文朗的声音冷冷的,“坏人也罢,大恶人也罢,这些都与我没有一点关系!他这样整我,我是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宇文朗说完,拿起脚来便走了。只剩下萨如拉一人一脸忧郁地看着他的背影。
    之后,宇文朗果然扛着铲子四处帮人清理马圈,饭也是东一家西一家的蹭。每到夜幕降临,他才像幽灵一样飘回琴的家,挤在狭小的书堆里睡觉,平日里也听不见他的抱怨。寒霜觉得有些不妥,每每和琴说宇文朗的情况,琴总是摇摇头,懒得管。



十二、抹不去的伤痕

           这样的情况直到几天后的一个早上才结束:下大雨了。
    不是宇文朗不愿意去冒雨帮忙,而是雨水自动能帮人家把马圈清理干净,用不着他去打扫。于是宇文朗便只好窝在书堆里,百无聊赖地以手托着下巴看看帐篷外延绵的雨幕。
    正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宇文朗站了起来,刚想看个究竟,就看见那边琴带着斗笠和蓑衣,牵了一匹白马出来,跟着来人拍马便走。
    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么?
    哼,管他!天大的事情,也得我回了晟国在说!
    宇文朗躺下来,嘴里叼着草,翘着二郎腿看着帐篷的穹顶。
    琴一直到傍晚时才回来,她是一个人回来的,寒霜在帐篷外面接她。
    宇文朗站起来,冷冷地看着琴:这是盯着仇人的眼神,一旦他心里有想对付的人,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那人。
    放好了马,寒霜回来扶着琴。今天的琴看起来和平常有一点不同,平常的她都是风姿飒爽的,今天却倚着门,半天不动一下。
    寒霜扶着琴的胳膊,琴却缓缓抽了回来。琴自己想进门,松开扶着门的手,向前迈了一步,却支撑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
    “儿!”寒霜赶紧上前扶起她。“没事,寒霜,我没事。”从她带着的斗笠之下,宇文朗清楚地看出来她的嘴唇是白的。
    然后琴就被寒霜扶进去了。宇文朗冷笑一声。活该!
    深夜。隔着帐篷。宇文朗能清晰地听到隔壁琴地声音。
    “是我地错!”琴沉痛地道。“一切都是我地错。都怪我!”
    “怎么会是你地错呢!”是寒霜地声音。“你去地时候。那个少女已经被狼咬断了脖子地经脉。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她!”
    “是我地错!如果我能早一点去地话……对。就早半个时辰。就半个时辰也好。说不定就能救她!是我没有赶过去。都是我地错!”
    “别再自责了。发生了这样地事。是我们谁也不想看到地。”
    “是我地错!是我没用!我亲眼看着她在我面前咽气,我手上沾满她的鲜血,可是我救不了她!我真是没用,我真是该死!”
    那是,哭声?
    臭屁大夫他,竟然哭了?
    “儿……”
    “她还只有十六岁啊!她就这么看着我,一双大眼睛里泛出求生的意志。我却抓不住,就这么让她走了。除了静静掩上她的眼睛,我什么也做不了!寒霜。我救不了母亲,救不了小德子,救不了翠屏,现在,我连那个少女也救不了!为什么我这样没用?寒霜……”
    “别说了别说了,儿,什么都别说了……你已经努力了,你……”
    “呜呜……”
    剩下的,就只是两人哭泣的声音。在这静谧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宇文朗静静地看着帐篷的穹顶,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可是究竟是什么,自己也说不出来。
    第二天,就传出凌月大夫生病的消息。
    帐篷之外,多地是来探病的人。不少少女们心忧琴,又有不少被她治好的病人在帐篷外张望。寒霜以“病人需要安静地环境”为由,一一都请了回去,就连大家送的慰问品也都一一退了回去。她一个人熬药,守在琴身边照顾她。
    宇文朗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情来的。虽然昨晚琴的哭泣让他心里对她的印象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不过,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帝王,可是很记仇的。
    一只煮药的小锅在火炉上慢慢沸腾。琴就这么静静躺在地上,眉头深锁。而寒霜跪坐在一边,撩起她的左腕,帮她施针。看见宇文朗进来,也只是微微一点头,露出一抹笑意,算是打招呼。宇文朗看得出来。寒霜地脸上全是疲态。眼睛红红的,想是也很辛苦。很疲劳了。
    宇文朗也懒得和她搭什么话,就随意地坐到一边,看着寒霜一下一下的施针。琴手腕皓白如玉,下针倒是也好找穴道。
    “你会针灸?”呆呆地坐了半天,宇文朗也很无聊,随便聊天起来。
    “是啊,跟着儿久了,也学会了一点。”寒霜一面施针,一面回答宇文朗。
    沉默。
    “听说她病倒是因为救不活一个姑娘?”安静了许久,宇文朗又开始了话头。
    寒霜点点头:“儿去的时候,那个姑娘已经没救了。可是儿还是很自责,这一阵她也确实劳累了很久,又加上下雨受了点风寒,所以才会一病不起。儿曾经亲眼看到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在眼前离世,那种救不了至亲和朋友的自责,让她十分痛苦。所以她才想要当大夫,悬壶济世。”
    这时,宇文朗看见琴左胳膊上有一道可怖的伤疤,和她洁白的手臂相比,简直是刺眼极了。他指着那道疤痕问:“这是?”
    “哦,那道伤疤啊,那是三年前儿被人暗算,喝下了毒酒。当时没有解药,也没有别的工具,她打碎了碗,用碎瓷片划开手臂,排出了一部分毒,才转危为安地。”
    寒霜顿了顿道:“其实何止是这里,儿全身上下都是伤痕。有些细碎一点的,是四年前她打了一个欺负少女的恶少,被那恶少拖回去用皮鞭抽的遍体鳞伤,那些伤痕好不容易才养好的。脖子上一块小伤疤,也是她以自己的性命为要挟,逼着对方放人时被瓷片割伤的。还有一处致命的伤,在胸口上。大夫说,要是再偏半寸,刺中心口,就没救了。”
    听寒霜一句一句把琴的“光荣事迹”慢慢说出,可能寒霜一直陪着琴,还不怎么觉得。但是宇文朗听了,足以心惊!天啊,眼前躺着地,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儿她啊,有些傻气。”寒霜又是欣慰,又是担忧地笑,“别人都懂得要把前进道路中地包袱放下去走路,才会轻快的道理。可她偏不。而且她不仅要背自己地包袱,还要把别人的包袱抢过来一起背上。”
    “……”宇文朗默然无声。
    寒霜叹气道:“这个孩子,还是没长大啊。别人对她好,她就对人加倍的好;别人对不起她,她也是笑笑就忘记了。她这个人,是会把朋友永远放在第一位,最后才考虑自己的人。只要没触及她的底线,她是绝对不会记仇的。”
    “所以啊,我要替儿向你道歉。闻公子,请你原谅儿。”寒霜说完,很郑重地向他行礼。
    宇文朗大惊,连忙扶起寒霜:“这是做什么?”
    寒霜拧着眉头道:“闻公子,我也不知道儿是怎么回事。她对待别人都是一团和气,唯独对你又打又骂,十分苛责……请你不要介意。”
    宇文朗一阵沉默,他到如今,心里还是很恨琴的。他抿着嘴,板着脸,一言不发。
    “你长得很像她认识的一个人……”寒霜没有见过宇文潇,却见过宇文护,而宇文朗的眉眼上的感觉,和宇文护总是有些相似的。
    “那个人怎么说呢……其实他对儿……不过他确实对儿伤害很大,儿手臂上和脖子上的伤痕就是拜他所赐。儿讨厌他,可能这个厌恶就不知怎样转移到你身上去了。我希望你别介意,等儿病好了之后,我会劝她和你和好的。”
    宇文朗什么也没说,默默起身,缓缓走了出去。只是,在出门之前,他虽然并没有转头,却丢下一句:“……让他好好休息。”
    琴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有所好转,雨也停了。
    虽然是夏日,她还是披着披风,出门稍微活动活动。宇文朗正扛着笤帚出门,刚好看到她,脸色很不好,嘴唇依然没什么血色。宇文朗什么话都没说,倒是琴叫住了他:“别去扫马棚了,休息吧。”
    宇文朗静静地看着她苍白的脸,什么都没说。不过他确实回身把笤帚放下,转身出了村子,躺在河流前的山包上看天。
    “啊哈,大哥哥,你在这里干什么?”傍晚,萨如拉赶羊回圈,路过此处,便和宇文朗打招呼。
    “不干什么,看着蓝天,还有云。”宇文朗懒懒的答。
    “大哥哥不去扫马圈了么?”
    “不去了。”宇文朗嘴里叼着青草,手背在后面托着头,翘着二郎腿躺着看天…………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过去的他身为帝王,一言一行都要被严格规范,而且整天被国事操劳,哪里有这么闲适的日子?
    “大哥哥和凌哥哥和好了?”萨如拉问。
    “……算是吧。”
    “我就知道!”萨如拉跳起来,拍着手笑道,“凌哥哥和大哥哥都是好人,一定会好好相处的!”
    “也许吧……”
    萨如拉又躺了下来,和宇文朗并肩而卧。清风徐来,天空一朵白云飘过。



十三、鸳鸯浴

           正在这时,忽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宇文朗许久没有听到丝竹之声,立刻坐了起来,竖着耳朵倾听。
    曲调磅礴大气,有如大江大河,奔流不息。恍惚间,远处似乎能看到一条大河,在古老的河床旁边,一座孤城矗立在高峻的山岭之间,辽阔而空疏。曲调一转,忽而又哀伤起来,仿佛遥望南国碧绿的垂柳,虽然美极,却是人脑海中的幻象,此刻除了黄沙漫天,一无所有。
    而萨如拉听到这支曲子,也很开心地合着拍子唱道:
    “黄河远上白云间,
    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
    春风不度玉门关。”
    是唐代诗人王之涣的《凉州词》。不过关键是,这个叫萨如拉的孩子也会念诗么?
    宇文朗问:“萨如拉,你知道这首诗?”
    “知道啊,王之涣的《凉州词》嘛,”萨如拉笑道,“是凌哥哥教我的!我还知道凌哥哥吹的这支曲子叫《折杨柳》。他说这是表达思乡和送别之情,一旦有人离世,他就会吹这支曲子。”
    宇文朗疑惑地问:“刚才那曲子是那个臭屁……是凌大夫吹的?”
    “是啊。凌哥哥可厉害了。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会地。就连盟里年岁最大地老爷爷。也夸赞他懂得多呢!”
    “这样啊……”宇文朗不再说话。静静地抬头看天。
    之后地几天。宇文朗都是无所事事。整天在琴处混完三餐。就百无聊赖地跑到山包上抬头看天。云起云逝。日升日落。日落后还有星光满天……萨如拉每天放完羊回来。也会陪他解闷。到了后来。宇文朗干脆和萨如拉一起牧马放羊。过过草原孩子地日常生活。
    这些天。荆棘得到琴地照顾。伤倒是好地很快。只是还没有醒。什么时候醒?难说。不过他不醒。也就是说喝不了药。这倒是一件大事。琴翻书之后。决定捐献自己洗澡用地木桶。每天把熬好地草药倒在桶里。让荆棘免费泡药澡一个时辰。
    一天傍晚。琴出诊归来。骑着白马。手里拎着一大块牛肉…………这是她地出诊费。本来是不想要地。那个老太太硬要塞给她。推脱了几番。只得收了。
    夕阳如血。微风轻扬。辽阔地草原漫无边际。连地地起伏也是极为大气地。琴吹着风。骑着马。相当惬意。
    不过,地上忽然零零碎碎有一些黑色的团块引起了她的注意。
    琴跳下马来,仔细看那些团块:
    这是…………狼的粪便!而且,还新鲜的很!
    数量这么多,看来遇到了狼群啊。这里离村子不远,难保有人不会受到袭击。
    糟了,萨如拉!
    琴脸色一变,飞身上马,追踪着狼群地粪便而去。
    草原上遇到狼是很普遍的事。孤狼本身也没什么可怕,个头和一些大型犬是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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