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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昏君废后绝世倾天-第119章

小说: 昏君废后绝世倾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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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甚者,居然把自己的女儿送过来。我也不傻,这些人表面上是讨好我,但是目的是为了利用我,当然其中还有宇文朗为了监视我而特意派出的女人。不过这些女人身后的背景也是纷繁复杂,得罪不起。当初我收下她们的时候可是说好了,我的正妻,就是从侍妾中则其优者。如果他们把女儿或者是义女送给我地事情曝光。没地说。一概送回。当然也有触犯者,所以,我按原则行事,把那些捣乱的女人退了回去,以后不论是那些女人,还是他们的家人都变乖了。”
    “也就是说。你实际上……”琴显然不敢相信。
    宇文护故作可怜,一摊手道:“我相当无辜。”
    “去,你无不无辜与我无关。”
    “所以……原谅我好么?不论是过去的,还是现在我所做的对不起你的事。我保证一定会改地!”宇文护又一改轻佻的表情,显得很认真。
    琴头一撇:“我都说了,我早就忘了。不过。口头上说说你要改变,还是太单薄了一点。”
    “当然不仅仅是口头上地。”宇文护显得非常兴奋。从身后抽出一根长长地圆柱状地东西来。是一根笛子。
    “这是我在宁绥县城买来地……早就想送给你。一直没有机会。我知道你喜欢弹琴。也会吹笛子。不过这里买不到琴。这个就作为代替好了。”
    “无功不受禄。”不论在什么时候。琴面对宇文护总是淡淡地。
    “你虽无功。但是我有过。我说过了吧。这是赔罪礼。”宇文护一副幸灾乐祸地表情。“你收下地这支笛子。就算是原谅我了;如果不收。我会再接再厉买更多地礼物给你。直到你原谅我为止!”
    “你!…………你这哪是求我原谅啊?你这分明是强给强送!”没见过这么霸道地请求原谅地方式。一般人不都是跪下来可怜兮兮地祈求么?琴一看到宇文护那张胜券在握地脸。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
    “我一贯如此。你又不是不知?”宇文护摇头摆尾地笑道。“从第一次见你我就说要抓你回去当本皇子地第一百位侍妾。你还以为我是什么人?像四弟一样温文尔雅欲言又止么?我可做不出来!”
    “我果然很讨厌你!”琴又想跳下去,被宇文护一把拉住她的手,然后宇文护一改沉声道:“虽然话说地很轻佻,但是我心里真的是这么想地。如果你当时肯嫁给我,我一定会娶你做正妻的。”
    风轻轻吹过,蝉虫轻鸣。不过彼时两个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尤其是琴,在一般情况之下被男人,特别是宇文护抓住了手,肯定会强烈反抗再赏给他一巴掌。不过,显然那句话给了她太多的震撼。毕竟这还是古代,男女之间一般是在结婚掀开红盖头的那一刻才开始认识彼此。更有甚至,几乎一生都没有与丈夫亲密接触,比方说她和宇文朗。
    而她和宇文潇,虽然上次被宇文护的“乾坤和合散”设计,差点发生了关系。但是正常情况下的两人,却是说半句留半句,就算是表白,也是琴先表白。琴貌似是第一次听到有男人说“我想娶你”这种话,虽然她与宇文潇也算心意相通,彼此之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不过乍一听到表白,而且是平常玩世不恭的宇文护一本正经表白的她,还是有些震撼的。
    琴的脸色由黄转红,由红转白,再又白转青,最后铁青着脸,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我可不是你无聊时消遣的玩具!我说了,我要回去,请你放开我的手!”
    这个女人,滴水不进油盐不吃。你对她好,她不仅不领情,而且还会觉得你别有用心;你对她不好,她冷笑一声,收拾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和他硬碰硬;你漠视她,这更好,她根本就不希的你去重视她。难道自己在她心里真的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
    不过若是她收到礼物的那一刻就对自己眉开眼笑然后一脸媚态,他估计会对这样的女人不屑一顾吧?如果她这么快的接受自己的心意,将四弟和她的情意忘得一干二净,那他也不会再继续爱她吧?
    她的视钱财如粪土,她的清高自傲,她的长情,都是自己喜欢她的因素。可惜……她永远讨厌的是自己,她喜欢的人却是四弟。
    该怎么办?放手让她走还是……宇文护四下一望,此处夜黑风高四下无人,正是郎情妾意干柴烈火的好地方。要不要生米煮成熟饭来个一次性解决呢?
    琴看到宇文护眼里隐隐闪着点异样的幽光,怎么看怎么意思不善。她眼中怒气一闪,用力甩开了宇文护的手,跳下了树。宇文护微微一愣,还是决定跟上她一起跑。
    “等等我!”宇文护一面跑,一面在后面大声嚷道。
    “哼,是我傻,我根本就不应该相信你会改变。”琴头也不回的跑了。
    密林里,两人一前一后,一点一点缩小差距的追着。琴会轻功,跳跳腾腾的,在树林里穿梭前进。宇文护在后面紧紧的追赶,由于有琴在前方开道,扫去了不少石头和树枝,宇文护也省去了不少被绊倒的可能。他倒是追的快,不一会儿就跑到与琴平齐的位置,两人齐头并进。宇文护一直喊道:“喂,你跑这么快干什么?天黑路险,小心摔着!”
    “你是要去救火么?还是赶着去投胎啊?”
    “喂,你要去嫁人么?这么急!”
    琴根本不理,依然是面无表情的快速奔跑着。跑到一处树林枝桠密集处,宇文护忽然瞪大眼睛,大喝一声:“小心!”
    哼,又搞些什么玩意?想用这个逼我停下来么?做梦!琴冷笑一声,并不理会宇文护的提醒,依然猛力向前冲。
    而宇文护狠见琴依然不理他的话,狠踩着一棵大树,借力高高跳起,从上将琴扑倒在地。琴大惊,一瞬间天旋地转,只觉得后面力一压,急速奔跑中的她来不及收身,整个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急速滑行在地的她的手和脚,擦破了不少皮,衣服也破了不少。
    “宇文护你……”琴大怒,好个宇文护!居然这么来这么一招!以后我是永远也不会……
    就在这时,琴忽然看见眼前一道东西急速跃起,是蛇!
    琴大惊,想也没想抓起手边几颗石头就甩了过去,有颗正好打中了蛇的右眼。蛇被激怒了,昂首举颈,项部膨扁;身体呈“S”形弯曲,天哪!这难道是……
    那种传说中的毒蛇?!
    就在这时,她感觉身上一空,似乎是宇文护弹起来,离开了她。去,这个没义气的,刚说了那么多的废话,还不是见着危险就跑?
    激怒了的蛇猛地向琴冲过来,琴猝不及防,眼看着那条蛇就要咬到自己。面对死亡的恐惧感让她紧紧闭上了眼,将两手挡在身前,毫无办法。
    然而,等了一会儿,想象中被蛇咬死的疼痛并没有降临,而是……
    她睁开眼,眼前哪有什么毒蛇?只有宇文护挡在她的面前!
    “宇文护,你!…………”
    还没说完话,她就看见眼前的宇文护像是雕像一般直直倒了下来。
    “可恶!”看着那条肇事者想要溜之大吉,琴抓起一根树枝就戳了过去。俗话说“打蛇打七寸”,琴看准了它的致命处,将树枝尖利的一方狠狠朝蛇戳了过去。小蛇中招,被钉在地上,不断扭捏着身躯,更是发出“丝丝”的声音。
    琴连忙跑上去看看宇文护。他的左手的小臂上有一个伤口,伤口局部有两排浅牙痕,此外伤口并没有肿胀。
    PS:想歪了章节名的集体面壁去……
    



十九、笛声悠扬

           琴心里蓦地一松,看看这牙痕,似乎不是什么毒蛇。而宇文护本人倒是并不怎么痛,还会淡淡的笑,只是脸色有一点发白,而眼睛也有点失神了。
    救人如救火。琴明白当务之急是给宇文护解毒,先撕下衣服下摆,在他的肘部关节缠上。一面缠还一面道:“别担心,不是什么毒蛇,我马上就帮你解毒,你不要乱动,以免毒气扩散。”
    琴说着,去看了看那条被她钉在地上的蛇。黑色与红色斑纹仿佛预示着死亡与毒药,枕部两侧有一对粗大的黑色“八”形斑分外吓人。虽然看上去和剧毒之王“蝙蝠蛇”(眼镜王蛇的俗称)有些相似,但是却并非同种。这种蛇被人叫做“竹竿清”,并没什么毒素。但是还是要注意一下。
    琴做了几年大夫,自然帮人处理过蛇伤。遇到毒蛇,她知道最好是猎杀那条毒蛇,取其鲜血,一半内服一半外敷,处理伤口,把咬伤的地方冲洗干净后将毒素吸允出来。这条蛇是无毒蛇,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得好好处理一下。
    琴没有带水袋,也没有什么水可以清洗伤口。她从腰间抽出白涟剑,用手帕擦干净,拿剑尖轻轻划开伤口,鲜血流出,还是红色的。琴出了口气,又吩咐宇文护道:“别动,小心毒气扩散。”
    宇文护点点头,依言一动不动,琴顺着血脉从上而下地向伤口挤压一刻钟,使毒液排出;还剩余的毒素,她便上前用嘴吸出,边吸边吐,不多久就把宇文护的身体里的毒素处理了个干净。
    琴吸完毒,连吐了几口水,将口里的残留的毒血吐光。然后,琴又去处理那条被钉在地上的小蛇。白涟剑落,小蛇被一分为二,然而身体依然扭曲挣扎。
    琴拿起那条蛇的后半段,将蛇血挤出,一部分淋在了伤口上;而剩下的则递给宇文护:“吸掉它的血,要快。”
    宇文护脸上露出为难地神情:“能不能……免了啊?”
    琴眼睛一瞪:“你想死么?赶紧喝掉!”说着,把那段还在她手里挣扎的蛇尾递给宇文护。
    宇文护躲闪着蛇身:“你不是说这条是无毒蛇么?既然无毒就没有关系吧,我不想喝。”
    “喝下去。”琴倒是执拗地厉害。“你要是喝下去。以后我一定不会朝你发脾气。也不会随意跑掉。我……”
    话还没说完。宇文护一把将蛇抢了过去。抬起手。将断面举起。血便淋淋沥沥地滴了下来。然后宇文护仰起脖子。一闭眼将滴落地蛇血都喝了下去。等蛇血不再流了。宇文护才扔去了死蛇:“这下你满意了吧?”
    琴微笑着点点头:“嗯。”宇文护松开了左手肘部地布条。刚想拿这个来擦去脸上脖子上地血迹。琴却抢先一步。掏出手帕。细细地将他地脸上、脖子上。还有落在衣服上地蛇血一点一点地擦干净。
    宇文护愣住了。这好像还是生平第一次。琴主动照顾自己。刚才处理伤口不算。她现在竟然帮他擦去脸上地血迹。手帕拂过他地脸庞。带着她微微地指压。轻轻一嗅。一股淡淡地香气钻入身体。在浓重地血腥味当中分外清爽。
    擦完了血迹。琴收回了帕子。看着那条满是血污地帕子。宇文护道:“对不起。弄脏了你地手帕。”
    这人。到了这个时候居然关心我这条手帕。琴心里划过一道暖流。不过表面上还是一脸平静:“不值什么。我等会儿洗洗就行。”
    宇文护受伤,而且短时间内最好不要移动,琴把他扶到一棵大树下,靠着树坐着,自己则坐到他旁边。想到两个人转移阵地,从山崖边那种视野开阔的地方沦落到这里,而且一个还负了伤,琴便小小的叹了口气:事情又回到原点去了。
    清风拂来,树叶沙沙作响。月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枝筛下点点光斑,有一些正好洒在她的身上。树影婆娑,地上被绿草和青苔覆盖,坐起来软软地。也罢,虽然此处风景没有那么美,不过倒也不错。
    宇文护也不敢再说话。方才他有话没话地说,激怒了琴,差点就和自己翻脸。言多必失,就这么静静坐在她旁边,也挺好的。他虽然靠在树上,但是身体却不断向琴靠近。终于肩膀相挨地那一刻,他的心里一阵窃喜,接下来,便是小小地满足。
    琴没有感觉到宇文护的小小野心,她想坐地更舒服一点,以手撑地。就在这时,琴摸到了一根细长圆柱体的东西。光溜溜的,感觉有点像树枝,她拿起来一看,是刚才宇文护送给自己的笛子。
    百无聊赖的,至少也要吹支曲子缓解一下吧。琴于是问:“你想听什么曲子?”
    “《梅花落》。”宇文护想也不想,就说出了这个名字。因为第二次在宫里的夕颜堂,就是听到琴吹奏了这支曲子。
    琴点点头,虽然对宇文护的不加思索有点疑惑,不过还是依言拿起了笛子。但是,当她试着吹出第一个音的时候,有有些怪异了。声音尖啸且涩,完全没有笛子应有的音色。琴放下笛子,皱皱眉道:“这笛子怎么回事?声音这么怪。”再试了几次,还是怪怪的。看来是宇文护不会挑选笛子,随便买了一把给她。
    “真的很不好用么?”宇文护有些讪讪的笑。琴意识到这毕竟是宇文护的一点心意,连忙笑道:“不是,是我太久没有吹笛子,忘记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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