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女药师-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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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忍痛割爱救基佬
暖阳高照。
河水好似也贪恋太阳光的暖意,流淌的缓慢了些,河岸草木在偶尔刮过的风里摇曵,时不时发出沙沙的细响。
草,是杂草,各种都有,还有些爬地的藤蔓科类,有些长到了半人高,忽略偶尔出现的灌木和树丛,远远望去颇似片片草原。
倒在草丛的两人,静静无息,而两人的姿势很耐人寻味,俊雅的红衣男子半个身子依着白衣人,头枕着他的胸膛;白衣男子一手揽着红衣男子的肩,另一手还掐着他的仁中。
面色惨白的两人,一动不动的卧着,气息微弱。
四围无喧杂之音,只飘逸着淡淡的血腥味。
疾-
远处,那直奔深谷而来的浮光掠影从树丛中钻出,飞向血腥味的地方,速度极快极快,离着还稍稍有些远时,它减速。
蓝,艳丽灿烂。
黑,飘逸稳重。
蓝光上的少年,额前的碎发迎风拂动。
蓝与黑,几晃后浮空不动。
蓝光上方的少年身子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倒,那两瓣粉唇一张就张成了个“O”,白晳的小脸与乌黑的双目里盛满震惊与激动。
上帝啊,这是多有爱的画面!
墨泪激动得快晕乎了。
眼前的两男容颜俊美,各有所长,白衣男子神容冷峻,线条刚硬,不消说,那是理所当然的强攻无疑,若谁敢说不是,她肯定要跳脚;红衣男子轮廊线条柔和,属温婉型,无可厚非的自然是万年小弱受。
两人相依相偎的姿势是如此的亲昵,真是生死相依,不弃不离。
基佬啊,相亲相爱的基佬!
激动啊,无比的激动,她激动的小心脏砰砰乱跳,眼里浮出无数小星星,有爱,太有爱了。
艾玛,这是咋的了?
半晌,眼珠骨碌碌的转动一下,再仔细一看,小心肝又颤抖了起来。
两俊男的呼息很弱,小受的气息已接受生机断绝的地步,他胸前的衣衫被血浸染了一大片,因为红衣的颜色太过于热烈,被血浸染的地方颜色只比其他地方略略暗淡些,不细看很容易被忽略。
哎哟,这是殉情呢,还是男男相恋不容于族被人追杀,还是被人横刀夺爱,还是小受无法接受男男恋自杀,或者
瞅着一对好基友,想起之前听到的那声悲切的嘶吼,墨泪满脑子动荡了起来,只一瞬间就闪过了无数猜想,想着想着,两眼又迸出闪闪金星,不管究竟是哪个,剧情都很狗血很激荡,不是么?
呃
跑题了!
情怀激漾一阵,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以最快的速度飞抵一对俊男身旁,从画毫上一跳而下,随手收起画毫,又将抱着的圆包袱塞到左袖内兜着,绕到一侧,蹲下,盯着红衣小受观察。
她善心大发,准备施援手了。
来时只想着依情况而定,眼前的两俊男长得赏心悦目,她决定善良一回,更何况这可是一对美基友哪,如见死不救,有损腐女的处世之道。
细细一瞧,小眉毛一纠,纠成了两条细线儿。
“你个笨蛋!”再瞅一眼,眉毛一跳,闪电般探出双手去拨小攻掐着小受的大手。
掐人中可以让休克的人回气,若不是休克,有时会弄巧成拙,将人活活闷息致死,小受不属晕迷,那货竟然学医生掐人中,简直就是在胡闹。
白衣小攻的手掐得很紧,好在他人还活着,所以不是死掐不放,在被用力瓣了一下就松开了,被掐过的地方留下一个指印。
墨泪伸指探了探鼻息,眉心又紧皱,心底也十二分的惊奇,那家伙的心脏跳动很弱,可鼻息却是凝而不散。
那状况相当奇怪,不太符合脉修人士在受伤后所呈的症状。
再伸手,在小受胸前探了一遍,又执起他的两手和脚分别按掐了一遍,再在他身上东摸西摸一回后,小脸一皱,当即皱成了一团儿。
棘手,相当的棘手。
小受前胸左肋骨折断六根,另有二根脱节,右肋骨断五根,二根肋骨断成数截,右肺叶被戳穿四处,胸盆骨三处断裂;
胸盆骨的断骨戳破了他的胸口,而又被人整了回去,加上他好似有被人整顺过骨头,所以断骨仅戳破胸口,并没有刺碎内脏。
但是,却并不等于情况很乐观,他应该受过重击,心脏被挤压的偏移原位,更严重的是,心脏被挤压得缩小了一圈,只有正常人的三分之二的体积,另外,他的脾与肝也有不同程度的移位。
除却内伤外伤,还有经脉伤,红衣小受全身经脉竟然被堵塞住了,那种状况就像是经脉中出现了一面无形的墙,将其与其他经脉阻挡,让它们无法串接,其情况,跟古人的点穴手法相似。
他伤得十分严重,若是换作没脉气护心的普通人,哪怕有百条命也早全部交待了,而他在没有脉气护体的情况下仍没死,可说是个奇迹。
“奇怪,太奇怪了!”默默的将自己所感应到的情况回忆一番,墨泪一屁股坐地,一边呢喃细语,一边无意识的在地上画圈。
画着画着,又爬起,轻轻的搬移红衣小受,将他从小攻胸前移开,平平的放躺,左瞄右瞄N遍,发出苦叹:“唉,爷我好不容易得来的蓝品丹啊,又要没了!”
苦催啊,太苦催了!
她觉得自己特么的苦催,这是走的哪门子的运啊,为毛走到哪都会遇到需要救助的弱小者?她不是救世主,为毛都要让她遇上?
你说不救嘛,看都看见了,不救有点说不过去,如是没见到,肯定是眼不见为净,甭说死一二个,死几千几万都与她无关。
救嘛,必须要大出血,不仅要牺牲身上的蓝品丹,还要贡献出大量的各品级丹,若给人配完药大约所剩无几了,那可是她的心血哪,也是全部家当呀。
果然的,好奇心会害死猫啊。
一瞬间,墨泪悲伤了,想着自己的家当要离自己远去,一颗心疼的几乎要滴血。
“呜-”心疼肉疼一阵,悲切的嚎一声,就地取材的往一边一退,一溜儿的将瓶瓶碗碗排出来,再摆出一张小小的桌几到面前,排出几只玉钵木钵,“砰砰嘭嘭”的鼓捣起来。
如此基佬,不救于心何忍?
救,再心疼家当也得救。
为了腐女们的眼福与可以无限的YY源头,她忍痛割爱,贡献出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蓝品丹,以有自己的那颗伟大的无私的腐心。
浅浅的药香,随风飘散,先是淡,再之浓,又变淡再增浓,约半柱香功夫后,合出一颗鸡蛋的绿色丹。
收拾好工具,她满脸不舍的移步,苦着脸,将药给红衣小受喂下去;之后才移着小碎步,慢腾腾的挪到小攻身边。
凭气息与感知,她知道小攻没大碍,所以才丢着没管,至于检查什么的一律省略,就丢了一颗白色丹给他吃。
“唉,看来又要露宿荒效野外几天了,好人难当啊。”该做的做了,暂时无忧,往草丛一躺准备小憩,才后仰下背还没沾地,一个鱼挺又坐直。
她默不吭声,低眉沉思。
数个呼息后,空中响起一声长笑:“哈哈,终于找到了!”
第七十六章 以名退敌
笑声自一侧山岭内飘出,那一侧也正是白衣与红衣男之前所来的方向,与其同刻,一道人影从山腰冲出如挚电飙至空中。
空中的人,穿对襟直裾青色长袍,年约三十左右,脸型普通,却长着一只大蒜鼻,眼神凌厉。
男子往下一瞧,有刹那的怔愣,诚如预料,自己要找的人果然失去逃遁的力量,已经倒地不起,可旁边那少年是谁?
那少年坐在自己要找的人的一边,两手手肘支在双膝上,上托着双腮,也不知在想什么,修长好看的双眉纠得斜竖成了小小的倒八字形。
少年貌不惊人,容不出众,然一身黑衣的人与旁边两人的红、白两色一比,显得尤为刺眼。
男子嗅了嗅,微微的皱眉,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味,香,是药香,还是药剂,沉吟一下,缓缓向下飞,一路上都关注黑衣少年的神态,而托腮沉思的少年一直恍若不知。
当他的身影完全进入少年的视野里,少年终于发现了他,吃惊的抬头,满脸惊愕的看着他慢慢接近,他则一直飘,直至相距约三丈才落地。
少年仍在怔怔出神。
“你是何人?”男子以冷厉的目光盯着人不放,语气严肃。
“我我”少年吓得瑟缩了一下,脸色唰的变白,连说话都结巴了,“我”了好几个字后,才勉强镇定点:“我是陪着老医者寻药的学徒,老医者让我在此守着,不许虫蛇靠近这两人。”
如此拙笨之人也想学医?
“老医者呢?”男子心神稍松,语气也温和了几分。
“老医者去寻药,他说此两人伤势沉重,还需要几味药才能和药。”少年老实的答着,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神发亮:“你要见见他吗?他说不会超过五十里,如果有事儿让我高喊三声,他就会回来的,我,”忽然,他目露戒备:“你你是什么人?”
眼光一闪,蒜鼻男子若有所思的望望山谷,谷内的香味很浓,依味可判,药剂品阶不低,种类也很多,依此可知老医者不是庸庸之辈,甚至有可能实力也不差。
望望少年,他面上不露声色,挤出丝丝浅笑:“我家公子与家主呕气,与人私奔,我特来寻找。所幸终于寻着,否则如此重伤,岂不要坏事儿。”
“我还以为你是凶手呢,原来是来寻人的,真是谢天谢地。”少年双手合十,诚虔的说着感激语,下一刻,又惊讶的瞪圆了眼:“私私奔?不会是不会是龙阳”
说着说着,扭头望了望地面上的人,忙忙的捂住了嘴,瞳仁一跳一跳的乱跳。
笨蛋!
男子暗中冷嗤一声,缓缓靠前,面色哀痛:“唉,少主是被人引诱误入岐途,可怜可怜!唯盼经此一劫,少主能悟透其中厉害关系。哦,多谢你看护,本来该亲自向老医者道谢,奈何少主如今情形不好,我得赶紧护着去与家主会合,盼有缘再谢。”
“那你赶紧带着他们走吧,老医者常教导我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定不会介意这些俗礼。”少年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往一边让了让,脸上满是如释负重般的轻松。
“真是多谢了。哎呀,少主的气息怎么这般微弱。”男子走了几步,又大惊小怪的尖叫着,风风火火的奔向声息羸弱的两位俊男子。
他跑得很快,一下子就冲到了少年身边,隐隐的还带起了一阵淡淡的香风。
少年微微一笑,身子往后一退,极速避让,当他的袖子晃动时,却“沙”的一下飞出了一大片白色粉末,空气中腾起一股浓郁的芳芬香味。
也在同刻,他的一只手横伸而出,一抹蓝光亮现,那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照着男子横腰扫去。
杀气,横空蔓生。
“你”男子霍然一惊,身体形成一种反射反应,在往前微一倾摇,瞬间又向后爆退。
蓝似闪电,青色如风。
那蓝色没有扫中青风,只扫中一片虚影。
青色一退已退出近百丈,一手捂住了胸口,一手飞快的往嘴里塞药丸,带着满心惊惧望向少年,而那边,少年手执一杆蓝画毫,以大马金刀之势而立,眉目含笑,如沐春风般的悠闲。
那模样,那姿势,与之前的胆小怯懦相较,无异于是天囊之别。
深知上当,他气得七窍生烟。
“下次说谎记得先思量思量才开口,三思而后行哦。”墨泪眨眨眼,笑嘻嘻的看着脸色又青又白的男人,哼哼,想骗她?他还得再学十年演技。
“你你胡说八道!”蒜鼻男爆跳如雷,险些失控又蹦起来去找人算帐。
谁谁胡说呢?
她说的可是大实话哪,男人呀就是死要面子,总是不肯承认自己的错。
“男人哪,仆从就是狗,天下没有不跑的狗,但却没有随口就揭主人隐秘的狗,我可很大方的提醒你,以后再装狗记得一定要慎言,”偏偏头,墨泪又忍不住大笑:“怎么说你好歹也是个药师天赋不错的男人,竟自贱身价的当走狗,倒是难为了你,嗯,勇气可嘉。”
被人骂成是狗,男人已气得头顶青烟,气息一促,脸上手背上青筋狂跳,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死死的抑住爆怒,冷梆梆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药师?”
这个呢,该怎么说?
眨眨眼,墨泪笑得灿烂:“生怕别人害你,连衣服上都抹着毒药,你活得累不累?呃,还有,我得提醒你,本小药师的药剂可不像你身上的破烂玩意儿,甭以为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