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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之关系匪浅[娱乐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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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有听到的新生见师兄这么和气,也凑过来问道:“师兄,那另外两宝是什么啊?”
  他话音刚落,一旁正歇脚喝水,或是四处转悠的十几个新生都围了过来,其中还有人故意不小心的用胳膊肘一顶,把本来站在师兄身侧的那个小师弟给顶了出去。师兄微微蹙眉,不过也没说什么,他虽然对这个小师弟比较有好感,但毕竟是刚开学,要是为这么点事去指责同是新人的其他师弟,一是不好说,二是也容易给别人造成一种小师弟比别人特殊的感觉,这种拉仇恨的事他可不做。
  不过见那小师弟虽然被挤了出去,但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似得,自己拎着行李包,溜溜达达的就往四下看去了。他还觉得自己真是白操心了,摇头失笑,又听到其他人催他,便先应付面前这些师弟们。“那两宝啊,一个就是。。。。。。”
  文山学院始建于唐朝,历经唐宋元明清几代,中途也曾因为战火和一些不得已的原因而关闭过一段时间,但民国时期因为大文人陆秋在这里待过,又重新开启并繁荣过,一直到新华国成立后,与A市大学合并。由于文山学院所在的地方是国家有名的风景区,所以合并之后上面直接把A市大学迁址到了这里。文山学院区别与其他大学的文学院,他只有一个系,就是华国古代文学系。而这个系,每年只在全国招收二十四人,名额数量取自二十四星宿。
  小师弟在被人挤出圈子之后,也懒得再回去。他只是为了文山学院而来,至于其他的那些事,顺其自然就好。他母亲总是对他说,人这一生,想要随心所欲的活着很难,但要做到不虚与委蛇却很容易,万望自己无比保持本心。他的母亲当年就是在文山学院毕业的,如今,他也终于达成母亲遗愿,回到了这里。
  一个人慢悠悠的往上走了很长一段路,终于看到一座凉亭。抬头看亭上匾额,上书——丘山亭。这是出自陶渊明的《归园田居》中的‘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
  单薄的身板,提着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重的行李包,虽然刚才看起来还有闲情逸致观景,但一见到可以坐的地方,疲惫感瞬间就充斥了整个身体,走到最近的地方往下一坐,行李包也被他扔到一边,发出沉闷的声响,不知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但能肯定的是,绝不是吃喝一类的,因为少年累得口干舌燥,却也想着去打开那个包。
  好吧,确实是他的失误,虽然只有一个人生活,但是平常都有邻居阿姨婶婶照顾,除了会做点简单家务外,收拾行李这种活,还是第一次做。他之前不想让阿姨婶婶们去送他,怕见到大家,会舍不得离开。因此收拾行李时都是自己看着来,结果带的零食饮料在火车上就全部吃喝干净了。下了车就见到来接人的师兄,也没想着去买一瓶水,这一路爬着上来,早渴的不行,也不知道下面那波人什么时候走上来,快点到地方,他快渴死啦!
  正累得眼神都放空了,突然脸颊被什么冰了一下,瞬间整个人一个激灵。吓得跳起来,结果脚下一软,差点就扑倒在地,一只手伸过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一个使力,将他整个人都提起来,又放回了原位坐好。
  这一来一回的,少年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板着小脸,就瞪向那个罪魁祸首。
  “呵呵,对不住,我本来是看你似乎很渴的样子,想把这瓶可乐给你喝的,没想到会这样。”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是我的错,呃,这瓶可乐就当赔罪好了。”那人见少年气鼓鼓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来。
  “你还敢笑!”少年嘴里嚷着,却很没骨气的一把接过对方手里的可乐。“既然你说是赔礼,我就收下了!哼!”说完马上拧开盖子,一仰头,连和了好几大口,可见是渴坏了。
  阳光透着树隙投下斑驳的影子,少年被汗水打湿的细碎刘海贴在他白皙光滑的额头,一滴晶莹的汗珠在他仰头的期间,顺着他精致的侧脸一路落到脖子,从他分明的锁骨滑入他的衣领内。
  “你,你干嘛盯着我看?”冰镇可乐的滋味就是这样酷爽,喝完整个人都精神焕发了。也就有精力关注这个一直盯着自己喝水的人。
  身材修长,容貌俊朗,看起来斯斯文文,人模人样的,等下!他才不会因为喝了他的可乐就真的把对方当做好人呢!
  “唔,没什么。”刚才自己也不知怎么了,就那么一直盯着面前的少年不放,不过对方喝水的样子确实挺赏心悦目的。他暗道。面上却带了一抹温和的笑容问道:“你是今年的新生?去接你的师兄呢,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
  “他在下面呢,我自己闲着无聊,就先上来了。”少年一副‘真的好无聊’的样子说道,又瞪着他道:“你也是文学院的?”
  这人也是师兄?他才不要这么喊他呢。没想到对方居然摇摇头否认了。
  “我不是。”
  少年微讶。“那你怎么会在这?”
  “我过来办点事,刚从里面下来,就看到你一个人坐在这里。”他原本是不喜欢多管闲事的,按照平常的自己,也就是扫一眼就接着走自己的,不过刚才看到少年抱着行李孤伶伶坐在那里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可怜,没忍住脚下一转,就朝着亭子里走过来了。
  不远处隐隐有人声传来,想来是在下面的人都开始往上走了。
  就见少年抿紧唇,沉默半晌,飞快的说了句:“我叫苏晏,等我收拾好了,会还你一瓶可乐的。”说完也不等那人回应,提起行李包就快速朝亭子外跑去。
  等他到了那群人跟前,一直关注他的师兄面色有些不悦又关心的道:“苏晏,你刚才去哪儿了,一个人不要乱跑,到时候迷路了可没人找你回来。”
  “知道啦师兄。”苏晏又恢复了那种乖巧伶俐的模样站在师兄面前听训。
  就听他师兄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师兄?”有人好奇问道。
  师兄声音疑惑:“那不是莫会长吗,他怎么到文学院来了?”
  “莫会长?”
  “嗯,就是咱们学校学生会会长莫俊彦,这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以后你们就知道了,走吧,咱们快上去,别让老师他们等太久。”见莫俊彦只是站在亭子里没动,也就不上去招呼了,只让旁边的新生们加快脚步上去。
  而知道了对方名字的苏晏,再跟着众人经过亭子时,也不由回头多看了那人一眼。
  师兄说,这是学生会会长,是个,很了不得的人物。他哪里,了不得了?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正好收到对方冲他微微一笑,脸颊微烫,猛地转回头。
  虽然,虽然笑起来的时候,挺好看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波回忆来了,豌豆射手们,你们准备好了吗!

☆、再遇

  文山学院的华国古代文学系虽然只有二十四个人,学年却是五年制的。主要是由于授课的范围太过广泛。囊括了华国几年前的历史文明,广义上从政治经济军事到天文地理,狭义上则有琴棋书画,甚至还有传统医学。这些课程每个人在头两年的时候都在打基础,第三年的时候则可以针对性的学习,每个人最多可以选择五类课程,有专门的老师负责教授。
  虽然时代在发展,在变迁,在进步。但随着华国和世界对几大文明古国的日渐重视,希望那些曾经湮没在历史河流中的灿烂瑰宝能够再一次重现天日。
  所以能进入文山学院的学子,哪怕没有成功留到最后拿到文山学院特别颁发的毕业证书,只要在文山学院待过,出来之后都是很多古文化研究所或是一些相关部门企业争相抢夺的人才资源。更别提那些拿到毕业证书的了。
  但相对的,从进入文山学院那天起,这二十四个学子,也要付出比别人多几十倍甚至百倍的努力,才能拿到那张薄薄的能够证明自己能力的证书。
  苏晏的母亲就是在这里毕业的,苏晏还没有进入学校念书时,苏母就已经开始为他进行启蒙教学。才小小的那么一团的小孩,在别人还跟自己父母撒娇,为少吃了一块喜爱的糕点或是糖果而哭闹时。苏晏就挺直了小腰板,站在苏母特别为他量身定制的书桌前,一笔一划的专心写着大字。
  外面跑过多少欢闹嬉笑的同龄人,他却头都不抬一下,手下稳稳握笔,精心写满一百篇。
  曾经也曾打滚哭闹抗议过,但等待他的只有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屋,冷水和剩饭。直到小小的自己停止哭泣,跟母亲认错,才会被放出来。吃过热饭之后,还要被罚多写一百篇。
  自小就倔强的苏晏,在被关小黑屋——冷水冷饭——停止哭泣——认错——受罚。反复了数次之后,才终于不再反抗。有时候他也恨自己母亲冷血无情,可苏母除却在对他的教育上这般严苛外,在生活上却对他无微不至,就像是天下所有疼爱儿女的母亲一样。
  只一点,关于他的父亲,他只在很小时问过一次,那一次,母亲是如何回答的。他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但应该不是好的回答,因为他记得自己之后在也不曾问过这个问题。
  就这样,一直到他高考前,苏母被诊断出癌症,发现时已经是晚期。这十多年,只有他们母子相依为命,曾经在学业上的严厉早已成为一种习惯,对此并不在意。只记得母亲在生命最后那一段时日,精神变得有些恍惚,时常对着自己的脸发呆,有时候甚至会说许多听不懂的话,最常听见的,却只有两个名字。一个是自己的,另一个,大概就是那个曾辜负了她的男人吧。
  可自始至终,她都不曾对儿子说过一句,哪怕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短暂的清明中,也只是握紧了苏晏的手,说了最后一句:“这世上,最幸运的事,是遇上了自己爱的人,而最不幸的,是那个人并不爱你。所以阿晏,爱情里面没有侥幸,没有妥协,爱是自私的,当你退了一步,就会退第二步,直到无路可退。”
  在苏晏眼中,他的母亲就像是一个矛盾综合体,她精明而睿智,有时却又浪漫而天真。可无论是哪一个她,给予自己的,只有一个母亲最无私的爱。
  苏晏怀抱着一大摞书籍资料顶着烈日,疾步往文山学院走去,路上有看到他的人,偶尔投以注目,见到他前去的方向,忍不住与同伴私下议论几句。文山学院在A市大学乃至其他学校之间,都是一种很神奇的存在。他们的身上,有一种现代人的特点,又有着古代文人的气质。
  尤其是那里的老师教授,时而还会爆出学魏晋风流文士抱着酒坛子大哭大笑,赤脚狂奔的新闻。
  苏晏对这些目光并不在意,他入学有一个月了,除了那天迎新生的师兄,现在知道对方叫李文渊。有时遇到了会打个招呼,说上几句。但其他同一批次入学的同期学子,关系却有些疏离。
  倒不是他高冷什么的,而是莫名其妙的,他就被所有人孤立了。
  宿舍是四人间的,里面的摆设也是类似古代书院学子的住宿那样,床铺也是四张床并立,只是每张床有单独的帷幔圈起来而已。但有一天他被教授留下说话,晚归后却发现,自己那一张仍是靠墙放着,另外三张却齐齐往一旁挪出了半米远的距离。
  推门而入的瞬间愣了下,但他什么话都没问。仍然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收拾床铺,洗漱,睡觉。毫不理会其他三人冷眼旁观或幸灾乐祸的视线。
  天气真好啊。手上这堆书文山学院自己的图书馆里,但也对A市大学其他院系开放,不过有些比较重要的书籍经常到了时间却没还回来,因此时不时的学院就会让学生一一去取回来。这事现在是新学员负责,本来班长叫了苏晏和另外一个学生去拿回来,结果那学生刚出来,走到一半就喊肚子疼,被别的同学看到就带着去了医务室,还不忘叮嘱自己赶快去把书取回来,班里其他同学也要用的。
  看着他故作疼痛却脸色如常的样子,苏晏只应了一声‘嗯’。就自己拿着名单下了山。
  取回来的书被重重放在正跟几人说笑的班长面前。“书取回来了,还需要我来帮你分下去吗。”苏晏面无表情的问道,看也不看一眼旁边那个刚才笑的最大声的半路肚子疼被人架走的‘某位’。
  班长被他淡漠的目光扫过,居然有一点心虚,再看那个人,早已缩到了别人后面。
  并不是什么大事,大家在一个底线内相互试探,彼此心知肚明。但苏晏跟几位教授,甚至据说院长有些关系,让这些人也知道适可而止。
  “哎呀,辛苦苏同学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好了。杜同,我看你现在也没事了,就你去办吧。”他指的正是刚才那个躲着苏晏的人。
  杜同摸了摸鼻子,讪讪道:“我知道了。”他看着额头满是细密汗珠,脸色苍白的苏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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