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天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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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妃娘娘说是宝石,会是什么宝石?”福喜打开木盒,一瞬间几乎被盒子里的宝石晃花了眼。
红的黄的绿的蓝的,各色各样的宝石,最大的有鸽子蛋这么大,最小的也有指甲这么大。每一颗都色彩明亮,颜色极正,散发着迷人的风采。
福喜双眼就亮了,他不贪财,只是纯粹的喜欢金银珠宝,喜欢钱。而自从得了太子爷库房的钥匙,每隔几天他都要去里边转一转,摸一摸那里边的好东西,只要这样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他屋里的摆设也是富丽堂皇,俗气得很,什么金的银的都往屋里摆,看着心情就很好。
紧绷了一晚上的精神一放松下来福喜就觉得有些困了,这么趴着就睡着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屋里已经点灯了。
屋里点了火盆,用的是上好的银丝碳,都是太子赏下来的,烧起来没有什么烟味。还在边上放了盆水,让空气不那么干燥。
“福喜哥哥!”看见他醒来,闻君立刻就走了过来,问道:“你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嗯,多亏了闻君的照顾,我感觉好多了。闻君是个好孩子!”福喜毫不吝啬的夸奖。
被他一夸,闻君有些害羞,双眼亮晶晶的,道:“我刚刚给哥哥把晚饭拿回来了,哥哥趁热快吃吧!”
晚饭是三菜一汤,虽说不上精致,倒也还算美味,福喜一天没吃东西,早就饿了,很给面子的将饭菜给吃光了,最后还打了个饱嗝。
“闻君,收拾好了你就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了!”看闻君把空了的碗收进食盒里,福喜跟他说。
闻君道:“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福喜拒绝:“不用了,我的身体我清楚,你回去吧!”
拗不过他,闻君只好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不过说了明天他再来。在走的时候,他还帮他把蜡烛给吹灭了。
福喜吃得有点撑,倒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当然,大部分原因还是担心楚惊天。
黑暗里就听见他翻过来翻过去的声音,半晌,他撑着身子下了床,套了件用兔毛做成的夹袄,打开门出去了。
出去才发现外边冷得紧,冷风呼呼的,夹杂着雨丝,冰冰冷冷的,刚才在屋里的热气一下子就没了。
福喜下意识的吐了口热气,就见夜色里一串白气腾起,很快的就又消散了。
“福公公!”两个守在外边的太监脸都冻红了,缩着脖子守着,可怜兮兮的,看见福喜过来急忙给他打招呼。
太子的屋子只在外间点了灯,福喜问道:“里边是谁在守夜?”
他左手边那个太监机灵的回答道:“没了,太子妃送来的人都被殿下拒绝了!”
福喜无意识的皱了眉,暗自嘀咕幸好自己来了。
要知道他们爷在半夜的时候要喝杯温水,如果没人候着怎么行?
“我进去看看太子!”和两人打了声招呼,福喜推门进去了。
外间桌子上的烛光些微照到了内室,隐约可以看见里边的布局。
福喜熟门熟路的走到床边,里边的人呼吸平缓,显然是睡熟了。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蹲在床边,偏着头靠在了床上,鼻腔里慢慢的是对方身上的味道。黑暗中分明看不见对方的脸,他却看了好一会儿,仿佛就这么守着,就很心满意足了。
“殿下?”他放在床上的手悄无声息的被覆上了温暖,吓了他一跳。
“嗯!”黑暗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嗓音。
“上来!”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可以看见不小的木床上最边上空出了一块。
“这不合规矩吧?”虽然恨不得立刻就爬上床去,福喜还是扭扭捏捏的问了一句。
黑暗里的声音带着笑意:“那就算了!”
“不不不!”连叫了几个不,福喜飞快的窜上了床,掀开被子将自己裹住。
被窝里的温度是暖的,沾染了楚惊天的温度,尽是他的气息,让福喜忍不住脸红,嘴角更是咧得大大的。
“哦,对了,殿下!今天外面有点冷了,我看就不要人在外边守着吧?冻得紧!”躺到被窝里,福喜幸福得直冒泡,脑袋晕陶陶的,又紧张得要命,结结巴巴的开口。
“嗯!”半晌,楚惊天应了一声。
“我这就去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福喜迅速的从床上跳了下去,打开门告诉了那两人这个好消息,得到了他们的感谢。
等回来的时候,他有些发热的大脑才冷却下来,不好意思的发现刚才他竟然连衣服都没脱就爬上床了。
再次回到床边,福喜飞快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害羞的钻进被窝里,小小的唤了一声:“……殿下!”
一只手从他胳膊底下伸了过来,将人抱在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膛上,整个人几乎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你的伤,疼吗?”楚惊天问。
福喜脸热得发烫,紧张得全身都僵硬了,无意识的抓住了身体下边的衣服,含糊的道:“不疼了!”
一只手静静的抚摸着他的头,楚惊天道:“……让你受罪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福喜靠在他身上,屁股的伤处朝着上边没有压到。习惯了他的温度,滚烫的双颊稍微降了温度,一颗心像是泡在了温水里,舒服极了。
“这不是殿下的错!”
他的脚恰好能碰到楚惊天的脚,无意识的蹭了蹭。
楚惊天的脑袋轻轻擦过他的头,被窝里的脚动了动。两人的脚就这么你靠着我,我靠着你,亲密极了。
楚惊天揽着他,福喜感觉到炽热的呼吸逐渐接近他,然后软软的东西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睡吧!”
☆、第36章
第二天早上福喜醒得很早,窗外还是一片漆黑,一片静谧,只能听得见脑袋底下令人安心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由于是太监,又修习了阴录的关系,福喜的身体比起其他人来说要冰冷得多,摸起来冷冷的,就连晚上睡觉被窝里边整夜也是冰冰凉凉的,没有一点热度。
可是如今被窝里边却是暖洋洋的,他的脚插在楚惊天的双腿中间,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对方的一只手揽住他,整个人都被他的体温所包裹着,从里到外都是舒舒服服的热乎气。
福喜舒服的舒了口气,一点都不想起来。这么想着,他索性又把眼睛闭上了。
温暖的被窝很容易滋生睡意,不一会儿,他就再次睡过去了。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楚惊天已经醒了,正盯着他若有所思。
“醒了?”楚惊天看他睁开眼,一双眼黑白分明,朦朦胧胧的,还带着残留的睡意,眼睫长得像两把小小的扇子,乌黑的头发发尖竟然是微卷的,煞是可爱。红色的唇丰润饱满,雪白的亵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他的模样生得极好,清俊如翠竹,其中又透着丝丝的靡艳,波光流转间,摄人心魄。
如斯美景,楚惊天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理所当然的起了反应。不过他面上却丝毫不显,皎皎如明月,完全让人想不到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唔,这是什么?”福喜迷蒙中觉得有一根棍子一直在戳着自己,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这一摸,那可是惹火烧身了。
楚惊天从来都没想过要忍,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体底下,握住他由于惊讶而松开的手,声音沙哑道:“动一动!”
他的声音迷人而又性感,原本温润的脸庞此刻充满了侵略性,一双眼里仿佛含了两颗太阳,灼热非常。
福喜的脸一瞬间就红了,痴痴呆呆的盯着他的脸,手上下意识的就听着他的话动了起来。
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福喜完全没反应过来,等他从楚惊天的美色中醒过来的时候,雪白的中衣已经皱巴巴的被揉成了一团落在床底下,青青紫紫的痕迹从胸口密密麻麻的往下延伸,自己手上还残留着对方的**。
一切的一切,暧昧而又糜烂。
“殿下!”福喜双颊微红,眼角微红,还带着残留的泪意,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模样,而事实也是如此。
想着刚才楚惊天逼着自己做的事,福喜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后下床穿衣。
他赤着脚踩在地上,白皙漂亮的脚趾头带着诱人的形状。弯腰将地上的中衣捡了起来,完全赤、裸的身体修长而又美丽,脊背弯成一个弧度,上边还带着斑驳的痕迹。而丰满的臀部布满了红色的伤口,在白皙的肌肤上很是明显。
屋子里有些昏暗,他却像是一个发光体,皮肤雪白雪白的,赤~裸的身体完美而又勾人。
楚惊天从后搂住他,然后吻住了他的唇,两人又是一番纠缠。
“来,趴着,我给你上药!”深吸了口气,压下再一次涌上来的欲、望,楚惊天拿了药瓶小心翼翼的给福喜受伤的臀部上药。
“疼吗?”他低声问。
福喜摇摇头,道:“不疼!”背对着楚惊天的他没有看见对方布满了阴霾的双眼,透着一股骇人的戾气。
福喜穿好衣服,让人进来伺候楚惊天洗漱,自己则回了耳房洗漱。
伺候太子爷的太监原是在外间伺候的,年纪不大,第一次给太子爷穿衣,就连手都是抖的,紧张得要命。而当看见太子爷肩头上明显是刚刚咬出来的齿迹,这下不仅是手,就连腿都颤抖起来了。
这个齿痕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咬出来的,几个牙齿印上还带着血丝。而昨夜太子爷根本就没招人伺候,唯一就在屋里的就只有福公公了。
想到这,小太监简直要晕了。
楚惊天随着小太监震惊的目光也看到了肩头的痕迹,他记得这是今天早上小家伙被欺负狠了,忍不住上嘴咬了。他不由用手摸了摸,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小东西牙齿可真是利得很。
“你叫什么名字?”自己动手将衣服穿上,他问身边的人。
小太监扑通一声跪下,战战兢兢的答道:“奴才,奴才王安!”
“王安是吧?你刚才看到什么了?”他又问。
“奴才什么都没看到!”王安飞快的回答。
“你应该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楚惊天瞥了他一眼,眼神极淡。
福喜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精精神神的跑回了正房,那模样完全看不出昨天被打了三十板子。
吃过早膳,东宫里的女人不约而同的跑了过来,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其中模样最为出挑的便是未然居的黄良悌还有沉香院的赵承徽,两人一个和蔼可亲,秀外慧中,一个模样艳丽恰如三月桃花,各有千秋。
今日皇长孙楚煜也被黄舒澜带来了,不过两岁的年纪,穿着红色的棉袍,一张脸圆圆的,眼睛黑黑亮亮的,模样隐约可以见到太子爷的轮廓,很是可爱。
这是东宫里唯一的子嗣,而且还身体健壮,平平安安的生长到现在,如此便可看出黄舒澜的手段。
两岁的楚煜已经会说话了,平日里不常见楚惊天,因此待他不算亲近,叫了一声“父王”便把头埋在自家母亲怀里。
“本宫记得马上就要到煜儿的生辰了吧?”楚惊天若有所思,道:“那日便在闻香阁开几桌席面,为他庆祝庆祝!”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楚惊天还是很疼爱的。
黄舒澜的双眼立刻就亮了,只是她向来对自己的情绪掌握得很好,很快的平静了下来。
其余女人则是又羡又妒的看着她和她怀里的皇长孙,赵承徽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眼神微暗。
那时如果没有发生意外,自己的孩子也该有一岁了。想到这,她忍不住捏紧了拳头,染着豆蔻的指甲扣进了肉里,她也感觉不到什么疼痛。
而当听到这个消息时,太子妃忍不住砸烂了一个白色的玉净瓶,丰满的胸部不断地上下起伏着。
“太子妃消消气!”她身边的宫女绿芽捧了茶盏给她,道:“皇长孙是太子唯一的孩子,太子看重那也是正常的。您如今最该做的就是怀上一个孩子,有了嫡皇孙,这些人,又有何惧?”
绿芽模样娇俏,算不上出众,只不过从小伺候着太子妃,也染上了几分贵气,俏生生如同一朵花。
太子妃忍不住咬牙,道:“我也想生,可是太子不近我身我又有什么办法?”
绿芽忍不住苦笑,平日她家太子妃见着太子都端着太子妃的架子,哪有女儿家的软言细语啊?太子见惯了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又哪能看上她?
这话绿芽也只敢在心里嘀咕,她劝道:“太子妃,以后若是太子来了,您还是忍一忍,放下身段软和些,不要和太子强着来。只要有了孩子,一切都会好的。”
太子妃咬了咬唇,她可是一品大员家的嫡女,锦衣玉食长大,平时只有别人奉承她的份,哪有她讨好别人的?而且她还是太子妃,身份尊贵,又哪能和那些侍妾一样做一些邀宠的动作?不过如今形势容不得她使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