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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梁王秘史-第5章

小说: 梁王秘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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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瞻垍放弃了。他看着那白色消失后,停下了脚步。夹杂在人群中,任由人群将他推向何方。

  突然一只白嫩的小手伸了出来,拉着他在拥挤的人群中挤来挤去,寻找到了一条突破出去的道路。他还沉浸在失去希望的绝望里,呆呆的任由那只手将他拉出人群,拉到了一个偏僻的小胡同里。

  周围的灯火逐渐暗下来,瞻垍也逐渐清醒了过来。他停下脚步,稳了稳身形,看着那只手的主人问道:“姑娘,到这里可以停下了吧?”

  那只手的主人将手抽了回去,轻声道:“我倒是要问你,你我素昧平生,却千方百计想要找我,到底有何目的?”她轻轻笑了,银色面具在月光下折射着淡淡的光辉,白衣飘飘,如梦似幻。

  瞻垍听到她的声音,心头的希望之火便一点点冷却下来。她不是母妃,她的声音太过年轻,清脆悦耳,如银铃般动人。母妃的声音虽温柔典雅,却终究是带有时间打上的烙印。他找她做什么呢,他想找的根本就不是她啊。他只不过是个想找母亲的孩子罢了。如今这个希望被她打破了,他还有什么理由再跟她浪费时间呢。想到这,瞻垍没有做声,转身就要离开。

  他的衣袖被人从后面拉住了,是那个白衣女孩。他一向讨厌别人随意触碰他的身体,此时对这个女孩也毫不留情,冷声喝道:“我把你错认成一个故人了可以么?男女授受不亲,你快点松开手,别碰我!”

  “总感觉好像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呢。”那女孩耍起了赖皮,扯着瞻垍的衣袖就是不肯松开,歪着头看着瞻垍笑道,“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想找的那个是什么人,我就松手好不好?”

  “不好。”瞻垍冷冰冰地看着她,完全没有了往日温柔公子的风范,面无表情地答道,“你家里是怎么教养你的?难道从没教过你礼节么?你这样的女子还真是少见!”

  “谢谢夸奖,”那女孩依旧笑嘻嘻的,仿佛瞻垍真的是在夸奖她一般,小脸一昂,看着他认真道,“虽然不是很清楚你要找到人是谁,不过我经常溜出来玩,对这一带比你熟悉多了。如果你肯好好求求我,没准儿我一高兴就答应帮你找人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本,”瞻垍咳嗽了一下,将即将说出口的“本王”憋了回去,“咳咳,本公子的事情无须假手他人。”

  “哎,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我们交个朋友吧。”那女孩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自然而然地转移了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我要跟你交朋友?真是荒谬!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告辞。”朱瞻垍简直对这个女孩无语了,一开始是自己误将她人认作母妃了,后来发现不是母妃时离开便是了,为什么能胡搅蛮缠到现在而且自己居然不觉得烦呢?是这个女孩奇怪,还是自己变了?越想越乱,他将衣袖从那女孩手中扯出来,理了理被那她抓出的皱痕,转身离开了。

  “喂!你怎么说走就走啊!”那女孩在他身后大喊道,“我叫纪凝烟!那个人我会帮你找的,你这样就走了,我如果找到了该怎么通知你啊?”

  朱瞻垍闻言,顿了顿脚步,微微侧首,“纪凝烟,我记住了。我会定期来找你打探消息的。”余音未落,便快步离开了这个小胡同。

  纪凝烟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胡同外热闹的人群里,低声嘟囔了一句:“臭扑克脸,真不好玩。”转身准备回家,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拍拍脑袋,自言自语道:“哎,那个笨蛋,让我帮他找人又不告诉我什么特征,我怎么找啊?真是的,看上去挺聪明的,怎么实际智商是负数呢?果然还是做现代人好啊。”

  她转身离开了小胡同,偷偷从后门溜回了房间。一路顺利的她,根本没发觉身后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几个黑衣人,一路尾随着她回到纪府。

  看着她房间中的烛火熄了,黑衣人才逐渐离去。

  马车悄悄地驶到东安门,瞻垲瞻垍和瞻埏依次下车,蹑手蹑脚地回到了亲王府中。

  瞻垲哄着瞻埏去睡觉的时候,黑衣人已回到了王府向瞻垍禀告跟踪的结果。瞻垍听到结果后并不惊讶,他只是有些意外,因为听说这纪家小姐原本是温柔贤淑的代表,却不想今日一见竟是如此另类。他听着侍从的汇报,唇角扬起一抹笑,纪凝烟,本王倒要看看你敢跟玩什么猫腻。

  分割线又来了

  好吧,其实今天分割线君出现就是为了凑字数

芍药仙子,梦醒时分
  九.芍药仙子

  纪凝烟回到房中时,烛火已经快要熄灭了,她熟练地从柜子里摸出一支新蜡烛来本想点亮,想了一会儿,又将它放下了。隔了好久,她从窗缝里向外扫视了一圈,才点亮了新蜡烛。她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溜到了院中。

  也许是因为今日是乞巧节的缘故吧,她心中总有股不平静的感觉。初见时,她好奇他摘掉面具时的样子,心中暗暗想了无数遍,然而见到未戴面具的他时,她心中的好奇非但没得到满足,反而觉得一切都应该是这样的。

  不过他的眉头果然总是皱着的呢,纪凝烟这样想着,不知不觉走到了院中的葡萄架下,坐在舒适凉爽的石凳上,看起了星星。

  深蓝的夜空中繁星闪烁,一道白茫茫的银河纵贯南北。在银河的东西两岸,各有一颗闪亮的星星,也就是牛郎星与织女星,它们隔河相望,脉脉对视。当然,这只是美好的民间传说。凝烟找了半天,怎么也没找到银河,更别提牛郎星和织女星了。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她静静地独赏了一会儿星星。夜风微凉,甚是宜人,她也不想回房,便想要试试看能不能听到牛郎织女的窃窃私语。可是听了好久,回应她的,却只有池塘的蛙鸣与墙角的虫鸣声。微风袅袅,夜幕深沉,她支撑着头部的手臂早已没有了力气,自动倒在了石桌上,凝烟一边想着故事传说都是骗人的,根本就不会听到什么说话声的嘛,一边告诉自己是一定要起身走回房间去睡,结果就这样伏在石桌上睡着了。

  直到翌日清晨,她被侍女叫醒,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时,还在迷惑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醒来。侍女只好无奈地摇摇头告诉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一早起来就看到她趴在这石桌上熟睡着,怕她着凉,便想将她叫醒去屋中休息。

  纪凝烟迷迷糊糊地由侍女扶着回到自己房间,接着一头倒在了床上昏睡不醒。

  待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华灯初上,灯火通明的傍晚了。她挠挠头,头还有些晕晕的感觉。大概是在外面睡了一夜着凉了吧,可是为什么感觉好冷,是发烧了么?她想要起身下床,猛地坐起来却又一头栽了下去。

  她努力用手撑着地面支起身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挣扎着走到桌子边,倒出一杯凉茶喝下,缓解了喉咙干哑撕裂的痛苦。又晃晃悠悠地走到门口,叫了一个侍女过来叫她去请郎中问诊。在门口说了没几句话,吹了点小风,便又觉得身子发冷,连忙缩回了温暖的锦被中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多出了一段奇怪的记忆。

  一个幽雅僻静的庭院中,院子四边种满了开得正盛的白芍。风拂过花枝,朵朵硕大的芍药便微微颤抖,仿佛随风起舞。

  那花丛之中,铺着由几十匹素雅的丝绸摞成的毯子,厚厚的一层,盖住了芍药丛中空出来的土地。

  一位蒙着白色面纱,身着粉衣的女子独自坐在那毯子中央,毯子四周则坐满了各种乐者,有怀抱琵琶半遮面的,有手持鼓槌击鼓的,也有低头抚琴的。她们看来是给那女子奏乐的吧,纪凝烟发现自己已经可以自然地融入到这个梦境中了,甚至只遗憾自己是在明代,否则怎么也要买点爆米花来。她不由得感叹自己的适应力真是强大。

  乐声响起,那粉衣女子随之起舞。曲声铿锵激昂,她便动作迅捷有力;曲声低落婉转,她便长舒水袖,曼曼而舞。一曲终了,她旋转出一朵美丽的芍药,低伏在毯子上,周围花朵竟随风而逝,纷纷落在她的衣裙之上,漫身的芍药使她变得如同芍药仙子一般,神秘高贵。

  看到这里,她忽然感到左脚脚踝处一阵疼痛,从梦中惊醒过来。下意识地蜷起身子,想要摸摸脚踝,却意外地感受到了一个来自陌生而温暖的手心的温度。

  以下为第十章内容

  十.梦醒时分

  这是谁的手掌,如此温暖?

  她努力撑开了沉重的眼皮,看着床边那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今天换了另一身黑色锦衣,绣着许许多多的祥云,在投进房中的阳光的照射下,能看到那云纹像是活的一般暗暗流动着。

  “你是谁?”她揉着额角,回想着关于这个人的记忆。她是见过他的,她记得。可是她却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甚至连跟他一起的那两个人,她虽然也跟他们产生了交集,却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那少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淡淡将目光转向她的脸,“姑娘当初也是这般对舍弟说的把。既然如此,又何必来问我呢。”

  “呀,你怎么会握着我的手?”纪凝烟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还在他的手掌里,感受到了他手心微微的汗湿,她连忙将手抽出来,大声质问他。

  “姑娘,是你自己主动抓着我的手死活不放的。”那黑衣男子怅然若失地收回了手,将目光从她身上挪来,“另外,虽然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但是你在梦里居然抓着我的手去擦口水,实在是。”

  “好啦,好啦,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好了,谁也不许泄密。你握着我的手已经算是占了大便宜了,就不要再对别人提起了。我呢,一个大姑娘家,一早醒来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我房间,还握着我的手,这事儿说出去就足够将我的声誉毁掉了。所以你一定不可以对外宣传啊!”

  “好。”他淡淡点了点头,话锋一转,“我今日前来找姑娘本是有要事相问,但听令堂说姑娘感染了风寒,便自作主张前往房间来探望,不曾料到竟发生了这种事。在下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姑娘海涵。”

  纪凝烟起身下床,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下,冲着他摆摆手想说些什么,可惜茶水有些烫人,她龇牙咧嘴地咽下去了又立即吞了颗葡萄压了压热气,这才开口道:“不知公子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想必乞巧节那日舍弟已告知姑娘,我们要寻找一个人。”他斟酌了一下,似乎没有找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此刻的想法,顿了顿,又继续道:“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还能否再找到她。”

  “公子何出此言?”纪凝烟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道。

  “此事一言难尽,现在只怕是很难说清,待有合适的时机我们再向姑娘解释吧。那日舍弟赌气之下拜托姑娘之事,就不劳姑娘费心了,我们自有办法寻找。但此事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凡,甚至有违本朝律令,所以还望姑娘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否则若是牵连了姑娘,我们也会感到为难的。”他说完了这话,作了个揖,便准备离开了。

  “是么,那我若是能帮你们找到呢?”纪凝烟狡黠地一笑,反问道,“若是我本来可以找到她,但是由于你们不肯跟我透露任何消息,错失了良机,那该如何是好?”

  “那便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了。”他已走到门口了,低声道,“若是她想找我们,自然能找得到。我们始终坚信这一点。”

  “那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坚持,那希望你们能如愿找到她。”纪凝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喂,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们一个一个都是这样,说话说半截专门吊人胃口?而且又都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自报姓名就那么见不得人么?”

  已经拉开门的男子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微微侧首道:“朱瞻垲。”

  “那你弟弟呢?”纪凝烟急急追问到,她一定要知道那个少年的名字。

  “昨日你见的那个,是朱瞻垍。最小的那个,叫朱瞻垲。”说完这话,他便转身离开了。

  纪凝烟目送他离开后,发现那几个曾在夜里出现在她家的黑色的身影也随后消失了,她微微扬起嘴角,朱瞻垍,他们果然是你们派来的人。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十一.新生
  纪凝烟到底还是个病人,身体虚弱,送走了朱瞻垲后就躺到了贵妃榻上,一个侍女敲了敲门,她没应声,便推门进来瞧了瞧,一眼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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