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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红楼同人)林家有女名青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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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张家嫂子也尴尬,偏生三弟不肯过来赔罪,她们也知道,三弟是顾忌着那位小姐。来京城前两人是打算见着三弟就骂一顿的,可真见了人,知道了当时的事情,特别是那位小姐的性子脾气,不由得心疼起三弟来。就如张家夫人暗地里伤心的话:他们张家这是做了什么孽啊,竟遇上这样的事。

    可不是么,对别人或许是喜事,可对他们张家完全是祸从天降!

    林青筠并不知两位张家嫂子心理,见她们神色不太自然,以为是尴尬的缘故,于是招呼之后便命丫鬟们伺候着,她则去和庄家姑娘们见见。一群年轻姑娘们凑在一处别提多热闹,庄家四位姑娘、贾家三春,连上青筠黛玉便是九个人,个个年轻娇嫩、衣着鲜亮,周围又好些俏丽的丫鬟们簇拥着,简直让人看花了眼。

    庄家三姑娘庄诗雨十五岁,居长,性子很是恬静,今儿见了这么些姐妹又都是会作诗的本就高兴,又有几个妹妹在旁边撺掇,便笑着说道:“再过几日就是花朝节,又是黛玉妹妹的生辰,我们可要来讨碗寿面吃,黛玉妹妹给不给?”

    黛玉忙笑道:“诗雨姐姐哪里的话,妹妹要下帖子请姐妹们才是。今儿就先说好了,我一一下帖子送去,全都要来,不许少一个的。”

    林青筠在旁接话道:“放心吧,她们肯定来,她们闹着要作诗呢。都说花朝节是百花生日,不如咱们就起个社,妹妹是寿星便做社主,就叫做百花社主,咱们这第一社,便是百花社。”

    “这主意好!那时候也不必限定题目,只要是春天的花皆可为题,各人有各人所长,必定能出不少好诗。春天万物生发,本就寓意极好,林妹妹的生日好,又占了春天里的第一社,可是占尽鳌头了。”探春话说的漂亮,眼中很是羡慕,却也清楚,她在家是坐不得主的,便是想邀上一社也不能。

    “第一社让给黛玉姐姐便是,三月里春光好,我做主邀上一社,我做社主!”五姑娘庄诗香性子活泼爽快,和史湘云有些相仿,最是爱闹爱玩。

    一群人叽叽咕咕玩闹了大半天,差点儿将一年的社都排定了。

    次日起来黛玉还想着此事,正要与青筠商议那天做什么诗,却见林如海脚步匆匆的过来。

    “青筠,玉儿,你们两个准备准备,宫里传旨,皇后要见你们。”

 第31章

    林青筠纵然有满腹疑惑,一时间也顾不得问,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身衣裳,便与黛玉坐车前往皇宫。

    直到上车才从林如海口中得知事情缘故,还是与上元节那天的赏灯宴有关,诸人心知肚明那天灯节的真正目的。打个比方,赏灯宴是海选,那么今天就是复选,皇后会亲自逐一见这么姑娘们。至于为什么召见林青筠,不过是顺带而已,别家因生病或各种其他问题未能参加赏灯宴的姑娘们,也都与自家姐妹们一起入了宫,这是宫里给的恩典。

    原来自己是陪客。

    林青筠稍稍放下心,见黛玉紧张起来,便故意打趣她:“妹妹今年刚十一岁,怕什么,要怕也该是庄家的三姑娘。”

    黛玉听了心下一松,又嗔怪的瞪她一眼,自己撑不住也笑了:“姐姐真是爱打趣人!不过姐姐却说错了,诗雨姐姐才不担心,她的亲事一年前便已说定了,说的是礼部郎中杨大人家的三公子,比诗雨姐姐大三岁,如今正在国子监攻读,两家议定,等明年的乡试结束后便成亲。”

    林青筠在心里一算,庄诗雨十五,那位杨三公子便是十八。再看门第,庄家根基犹在,只外边儿看着大不如前,庄家老太爷又不在了,庄家虽未分家,可论起来其父只是正七品翰林院编修,礼部郎中却是正五品呢。

    想着,林青筠便问:“那杨家早早儿的便与庄家订了亲,两家早有来往?三姑娘到底是二房的姑娘,其父官职到底不如杨家,那杨家怎么就瞧中了三姑娘?何况,去年腊月之前庄家都还在滇南呢。”

    “我也问过父亲呢。”黛玉是从庄诗香口中无意听到的消息,回来后因着疑惑问了林如海才明白,此时见林青筠问起,自然明白她的疑虑。“他们两个竟是幼时便有婚约。当年庄家还在京城,庄家二老爷与杨郎中还一起在翰林院当值,恰逢诗雨姐姐出生,两人一时酒后戏言提起了这件亲事。当时杨三公子才三岁,是嫡出,很得杨郎中疼爱,但在当时这门亲事却是杨家高攀的。时隔多年,庄家也没想到杨家突然派人去商议两家亲事,何况杨三公子年轻上进,庄家却大不如前,甚至那时还未得进京的旨意,因此可见杨家诚意与家风,诗雨姐姐去了杨家也不会受大委屈。后来庄家进了京,这门亲事更好了。”

    “下回见了三姑娘一定得道声恭喜。”古人一般都不分家,既然杨公子行三,庄诗雨嫁过去必定不管家,若在旁人或许心有不平,但庄诗雨性情恬静,若是给她的,她必能做好,不给她的,她也能淡然处之,所以倒不必担心她去了杨家的生活。

    何况,杨家如此重诺,规矩必定严谨,杨三公子又是读书人,说不定真能夫妻相合呢。

    入宫之后,林如海交代了一些规矩,便由两位嬷嬷陪着她们去了凤仪宫。在凤仪宫的宫门口,正好见有宫女送两位面生的官家小姐出来,彼此颔首示意,青筠两人经通传,被领了进去。

    偌大的宫室寂静无声,只听得到她们自己的脚步声,无形中便令人紧张。

    “回禀皇后娘娘,林尚书家的两位姑娘到了。”

    “臣女叩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关于宫中礼仪嬷嬷们教导过,林青筠与黛玉二人行了大礼参拜,礼毕也不敢起身,只等上头的皇后娘娘发话。

    “免礼。”皇后一早起见了不少官家小姐,早有些乏了,这会儿正主终于出现,不由得端眼去看。

    青筠与黛玉起身,在皇后娘娘的赐座声后,落座于早就准备在一侧的两个雕花圆凳。两人坐姿端正优雅,哪怕并未与皇后对面而坐,仍是微微垂下视线,以示规矩。青筠比黛玉大两岁,高上大半个头,加上身量纤细,气度沉稳,倒似有十四五岁,容貌虽不如黛玉有倾人之姿,却也不俗,恍如竹林寒月,雪中冷梅,那份气质令人赞赏。

    皇后心下赞叹:这林青筠果然不凡,怪不得能令林如海认为义女疼爱有加,只可惜在出生。

    皇后心中已有计较,与两人的对话并无特别,和之前一样例行公事般问完,给了赏赐,便令宫人送二人出去。

    当晚皇帝过来了,帝后两人遣退宫人私下里说话。

    皇帝问起林青筠。

    皇后笑着称赞:“若非亲眼所见,臣妾定是不信的。那林青筠当真是出自乡野?她到林家才几年,最多不过两年吧,竟比许多大家子千金更有气度。虽未免惹人眼不好多说,但臣妾也问了她几句,对答得体也是难的,怪让人喜欢的。”

    “皇后当真这般喜欢她?”皇帝很少听皇后这么夸赞人,一时间便有猜测。

    皇后也没藏掖,神色落寞的叹道:“臣妾的心事不说陛下也知道,我只为佑安操心罢了。我瞧着林姑娘倒也好,难得与佑安有缘,便想着将她指给佑安。陛下以为如何?”

    皇帝微微蹙眉,似想着什么,半晌反问道:“皇后想给个什么名分?”

    皇后本有所决定,可看着他刚才那反常的举动,几十年夫妻相处使得皇后临时改了口:“若非她出生实在太低,以那般人品,做侧妃也使得。臣妾还不曾问过佑安,想先讨陛下一个主意。”

    “你先问问佑安的意思,反正这么多年了,总得挑个合他心意的。”皇帝并未给明确的意思,又说:“林青筠明面上是林如海义女,实则与养女无异,这事儿朕也得问问林如海的意思。”

    “陛下所言有理。”尽管面上含笑,可皇后心下着实吃惊,想不到一个林青筠令皇帝这般重视。到底是因着林如海的关系,还是林青筠当真有什么秘密?

    实际上,皇帝的确顾虑到林如海,林如海是功臣,也是个能臣,皇帝是要重用的。再一个,林青筠因着甄家而家破人亡,而甄家早就在皇帝的待宰名单上,到时候林家的惨案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当然,皇帝也考虑到徒晏的性情,若不先得了徒晏同意,赐婚一下,指不定会出什么状况。徒晏是皇帝唯一的嫡子,又因当年中毒之事,便对徒晏疼宠有加,哪怕后来宫中又有了年纪小的皇子,仍旧无法与之相比。

    想到徒晏的身子,皇帝蓦地说:“你觉得佑安的事与那林青筠是否有关?”

    “这、臣妾不知。”皇后认真回想了一遍,坦言道:“臣妾实在看不出那林家姑娘有那般能耐,再者,到底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真救了纯亲王能这般沉得住气?便是不知佑安身份,也不可能如此沉默,臣妾瞧着实在不像。”

    皇帝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推说有折子要批,起身去了御书房。

    皇帝在书房内来回踱步,尽管他心中与皇后所思一样,可无意中发现的一件事令他震惊。犹记得五年前林如海嫡妻仙逝,曾将唯一的女儿送往荣国府托贾老太君抚养,显见得有托孤之意。那时他派给林如海的任务的确危险,也曾不止一次得知林如海身体耗损的厉害,几番请医诊治,然而在林青筠到了林家没多久,林如海竟好了,如今瞧着不仅毫无病相,且面色红润精神健朗,比之常人还要强上许多。林如海的嫡女据说自出生起便有先天不足,一直病歪歪的不见好,常年吃药养着,在荣国府住着的时候还传出了些不太好听的名声,皆和身子弱有关,可在其回到林家没多久,多年顽疾竟渐渐痊愈,宛如从未得病的健康小姑娘。

    皇帝眼神陡然锐利,食指轻敲桌面,唤来戴权吩咐:“去一趟凤仪宫告诉皇后,了尘大师唯一的徒弟将在几日后到达京城,就在城外的观音寺挂单。据说了尘大师极擅长推演先天神数,她的徒弟想必尽得真传,正好请她为纯亲王算一算姻缘。”

    皇帝只是想看看,林青筠到底是天生带福,还是真有隐秘,或许这位盛名已久的了尘大师的女徒弟能为他解惑。

    戴权将皇帝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述给皇后。

    皇后听了心中犯疑,但了尘大师的名头的确令她心下一动,倒不是为佑安求姻缘,而是……寿数!皇后不愿相信自己的儿子真的只有短短二十五的寿命。虽说不是了尘大师本人,但大师早在两年前圆寂,唯有一个女徒弟一贯闭门礼佛,好不容易对方来了京城,不见上一面实在不甘心。

    命人时刻关注着观音寺的动向,果然在五天后得了准确消息。

    虽说大可传旨令对方入宫,但多方权衡,皇后请了出宫进香的旨意,并未大张旗鼓,反而是轻车简从从宫中出来,除了宫女太监和侍卫,只多了一辆车跟着,车内坐着的便是徒晏。

    尽管皇后说是去上香祈福,但徒晏却心知肚明,毕竟他也知道了尘大师女徒弟抵达观音寺的消息。徒晏佯作无察,心中也是波澜不惊,便是有,也不过是一丝悲凉。

    徒晏自出宫建府起便在外游历,哪怕因身体缘故行程极慢,但四五年下来也游走了不少地方。当年他游至姑苏一带,曾去过蟠香寺,不仅见过那位女徒弟,更是见过了尘大师本人,甚至求对方为自己算过寿数。当时了尘大师算过之后许久不曾言语,直至他恳求的狠了,方才叹息:一生病体缠身,无妻无子,活不过弱冠之年。

    他今年正好是弱冠之年,上元节的晚上便险些死了,谁知下回能否好运。

    皇后虽未大肆张扬,却早一步派人去观音寺通知了主持,将歇息之处清扫了出来。皇后不愿张扬,因此并未惊动其他香客,所幸今日并非初一十五,寺中香客并不多,皇后等人改装前来,瞧着似大户人家女眷,香客们瞧了不过议论两句。

    “贫尼有礼了,施主里面请。”观音寺的主持玄静师太在寺门口迎接。

    皇后扶着纹心的手一面往里走一面问道:“我要见的人可在?”

    “妙玉正在净室等候,只是……”玄静师太面露为难:“这妙玉说只与了尘师太学习佛法,并不懂得推演先天神数,怕是要让施主失望了。”

    “我对了尘大师仰慕已久,可惜大师已圆寂,无缘得见,她是大师唯一弟子,便是能听听大师生前之事,此行也算圆满。”皇后并未因玄静之言而动摇。

    徒晏跟在后面,对于玄静的话倒没什么反应,只是想起那妙玉的秉性……

    “母后,我一个外男便不进去了。”这里并无外人,徒晏倒不怕如此称呼被人听去,再说,他实在不愿去见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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