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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还君地老天荒-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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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我好怕,我也以为你…”

以为他沉迷美色么?他又叹口气:“我说了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心我,最重要的是顾好自己的安全。”

“不早了,我叫邱大送你回府,太晚对你身子不好。

……

未夏一直维持着君亦衍离开时的姿势一动不动,对于他深夜外出,她并不好奇,多半是背着她与属下议事。君亦衍表面上很满意这场婚事,对她也很温柔,但私底下怎会不加防备。

她倒是好奇,他干嘛不弄个迷香什么的把自己弄晕,转念一想,迷香对她也不管用啊。天啊,她觉得自己不是太无聊就是疯了,竟帮君亦衍想起防着自己的法子了。

房门被无声打开,未夏赶紧全身心装睡。静默了一会没有动静,她知道那人必是在观察她有没有醒来。过了一会,细碎的脱衣声后,一具男子的身体裹着寒气躺在了身侧,未夏闻到他身上多了一种淡淡的草药味。

第二日,待君亦衍下了床起身穿衣,未夏才假装幽幽转醒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昨夜就回了,看你睡的熟便没有叫你。”

“对不起,我睡觉一向很死。”

他诧异地笑了笑,也没有否认。挑眉看着她露在被子外皱巴巴的大红喜服笑道:“夫人快更衣吧,今日要进宫拜谒皇上和皇后,还要到祠堂祭祖。”

“见公婆?”未夏苦了一张脸,“结婚真累!”

君亦衍笑的古怪:“叫夫人劳累了,乖;再坚持半日就不累了。”

忽略他的语气,未夏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昨晚,你去迟了吗,皇上有没有怪罪你?”

君亦衍一愣,“没有。”

他没说是没去迟,还是没有被怪罪,总之无事便好,未夏也不再多问。

却听君亦衍又道:“进了宫,无论皇上皇后对你说什么,都不要否认,也不要多问,一并应了便是。”

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丈夫告诫新婚妻子初次见公婆要乖乖接受训话不能顶嘴。

未夏不由呆道:“皇帝皇后还会对我说什么?”君亦衍不理会她疑惑的模样只笑道:“记住我说的便是,快更衣,今日若迟了可真是不好。”

未夏赶紧坐起身,这才看到早有婢女拿着新衣等在屏风那边,见未夏起床,两人立马走过来要替她脱衣裳。

未夏握着被子纠结,对君亦衍小声道:“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侍女们见她害羞,掩嘴偷笑。

“我到前厅等你。”君亦衍倒没说什么,很配合的便出去了。

未夏刚一下床,马上便有老嬷嬷进来收拾床榻,那老麼麼在床上里里里外外翻找一通,竟从被中扯出了一条白缎,白锻中间赫然一抹嫣红。

老麼麼登时面露喜色躬身对未夏行了一礼道:“恭喜王妃!”

未夏一愣,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心里忽然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东西,他竟一早就备好了,他本就没打算碰她,果然还是怀疑她的。

婢女过来给她脱衣,叫那白锻一提醒,未夏忽然想起,自己身上还留有守宫砂,若被下人们瞧见刚才的戏便要露馅了…遂摆了摆手吩咐道:“衣服放在那,我自己来吧。”

众人相视一眼皆偷笑,以为她是新妇害羞,躬身预备退下,一名婢女却忽然小声问道:“王妃是否要沐浴?”

未夏无奈,昨晚洞房花烛夜,她们都以为她和君亦衍发生了什么,这才问她要不要沐浴,不然大冷天的,谁会大清早洗澡。

“不用了,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我吩咐不要进来!”想了想又补充道:“没有时间沐浴,还要入宫拜谒皇上皇后。”

婢女和老麼麼脚步一顿,没想到新王妃会对她们解释这一通,赶紧站定应了声是,才福身退下。

宫装复杂,又是冬日,衣裳一层层,未夏花了好些时候才穿好。开了门想要人打水梳洗,却见两名婢女早就端了盛着热水的铜盆和汗巾等在门口,有人服侍真是好啊,没有热水器也这样方便及时,未夏心满意足的感慨。

出门就看到了阿免。他站在不远处,定定的凝视着院中一株古老的银杏树,手指抚摸着树干上粗糙的纹理,阳光洒在银色面具上,有些刺眼,看不清神情,却莫名觉得悲伤。

董逢还算守信用,阿免果然被放出来了。

终于有一个熟悉点的人在身边,未夏兴奋起来,跑到树下一拉阿免的袖子道:“太好了阿免,他们终于放了你,这几日我好担心!”

阿免收回手,看了看她,淡淡笑了笑道:“我没事。你这几日好吗?”

“不好!”

被人逼婚怎么会好,不过总算过去了,事已至此,说多了只会让阿免内疚,未夏赶紧笑笑道:“身边没一个朋友,当然不好!而且结婚真的很累。昨天一整天都不能吃东西,我快饿晕了啊!还有,待会要进宫去见公婆,被他们训话还不能顶嘴!做古代女人真可怜…。。”

未夏说的绘声绘色,阿免只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太好了,你来了就可以放心了,哎,跟你说,昨天王府门口有人行刺……”

阿免眼神一变,未夏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没事,我也是听别人说,有人在王府附近行刺,锦王妃受了轻伤!”

“阿免。”她忽然叫了他一声,声音变的很小,像叹息:“我只是觉得,你在我身边我才会安心一点。”

她实在太孤单了,玉湖庄想利用她,君亦衍怀疑她,身边竟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小姐放心,我以后都会留在你身边。”

未夏心下动容,张嘴想说什么,却见不远处君亦衍站在那里看着大树这边,不知道站了多久。

☆、今夕何夕

未夏心一凛赶紧放开阿免道:“我要进宫去了,一大早就赶路过来你定是累了,我叫人先带你去休息。”

不等阿免回应,她赶紧跑到君亦衍身边冲着他笑一笑道:“我们走吧。”

君亦衍沉默着没应声,未夏不知为何,小声的又加了一句:“他是我的侍卫,也是朋友。”

他这才皱眉,回身看了一眼问:“他便是阿免?”

“是,你怎么知道的?”他怎会知道阿免的名字。

他顿了一下,道,“你刚才这样叫他。为什么带着面具?”

“因为…”未夏支吾了一下道:“因为他嫌自己样貌丑陋!”

君亦衍淡淡应了一声,两人再也无话。进了宫门后,未夏却忽然紧张起来,“那个…我,我肚子疼!”

“怕什么?”君亦衍笑了笑:“放心,公婆不会对你训话。”

未夏一愣,她刚才的话他听到了啊,那最后一句呢?应该没听到吧,她说的很小声……

“你怎么知道我紧张?”

他握了握手示意:“你手心有汗。”

她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君亦衍握住了她的手,方才只顾紧张,竟没有觉察。

“还痛吗,肚子”他靠她近了些,伸手想帮她揉揉肚子。

未夏赶紧摆手:“不疼了不疼了!”

……………………………

皇宫内。

拜见过帝后之后,在行往君家祠堂的路上,未夏才明白清早君亦衍那句话的含义。

方才,皇后对她热络不意外,皇帝竟也对她极亲和,还对她说了一番话。

大肆夸她孝顺懂事,说昨晚她献给太后的解毒丹虽没用上,但太后身子已无大碍,得一对新人挂心甚是欣慰,还说叫她得空多去慈安宫和凤宁宫走动走动。

昨晚,她并不曾入宫,也不曾献过什么药。

她正疑惑,袖袍下的手叫人握住,她不动声色,会过意来。昨晚必是君亦衍进宫后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今日皇帝才会有此一番。

只不知,他的用意是什么,便是献药也大可不必将功劳推给自己,着实想不通。嫁给这个人仅仅一日,她已经深切体会到董佐明的那番告诫,她的夫君心思高深莫测。

握着她的手一紧,未夏回神,君亦衍停下脚步正看着她:“在想什么?走路也这般出神。”

未夏摸了摸肚子,做了个夸张的表情抱怨道:“我在想什么时候能吃饭,好饿!”

君亦衍愣了一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苦瓜脸笑道:“祭了先祖便可以回府了。会很快,夫人忍一忍。”

忽略那声夫人和那亲昵的举动,未夏悻悻地“哦”了一声。

君亦衍看着她满脸都是不情愿,问:“真的很饿?”

她点头,上辈子身体不好,所以一向坚持按时吃早饭,迟那么一点,便会饿的难受。

“好吧。先去用膳。”

未夏一呆,她只是抱怨而已。

“可是祭祖…?”

他看着她的呆样,忍不住又捏了下她的脸,笑道:“祭祖不急,先用膳。”

未夏竟有点感动,脱口而呼出诚恳道:“谢谢!”

君亦衍挑眉:“谢我做什么,我也饿了。”

未夏满腔感激化作了尴尬。君亦衍打发了侍卫和随从先行,闲杂人等都走尽了之后他方牵过她的手,领着她折进一条青石小道。

未夏看着被他握住的右手,大脑有一阵的晃神。

上辈子,她只被任禹牵过手。

君亦衍的手与任禹一样,很大很暖和,手心带茧,触感也有些相似。

那时他俩大学还没毕业,一同去参加了一个中学同学的婚礼后,未夏看着新娘微微隆起的肚子,随口感叹:“你看,旧日同窗一个个都结婚生孩子了,咱俩还在念书,这叫比新娘子还大一岁的我情何以堪啊…。”

一转头又对任禹不怀好意地笑道:“我告诉你哦,新郎与你是同岁,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压力很大?”

任禹也笑,看着她不答反问,“羡慕吗”

未夏抬起头望天,重重点头。

“羡慕极了!有种时光不饶人岁月催人老白驹过隙沧海桑田总之就是我老了的感觉!”

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又抡手往任禹胸口捶了一下,玩笑道“总之你也要快点娶我,人家可不想做老姑娘!”

那年暑假过后,开学不久21岁生日那天,未夏收到了任禹的求婚戒指。

他手捧鲜花,单膝跪地,认真专注的神情,郑重的告白,让未夏好一会反应不来。

任禹看着她呆愣的模样笑,“不是要我早点娶你吗,戒指都准备好了,别告诉我你要反悔!”

未夏囧,“我是开玩笑的呐…”

任禹笑,“怎么办,我是认真的呐…”

然后一副极受伤的样子,拿着戒指感叹,“哎,怎么办,小戒戒,你麻麻不肯接受把拔,连你也一起被拒绝了,真可怜啊真可怜!”

任禹很少扮可爱,那样无辜又可怜的样子,一下子将未夏逗乐了,抢了戒指就直接匡无名指上。

后来她才知道,他为买那枚戒指,暑假两个月都在学校附近的工作室里打工,手也因此被刻刀磨起了一层茧子。她问他,你家不是挺有钱的,不会买不起个戒指吧,为什么还要去打工?

任禹捏她的脸:“第一次送你戒指,总要用自己的钱来买,况且还是求婚。”

未夏当即感动的一塌糊涂,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当即表示一毕业就要嫁给他。

他又笑了,半开玩笑道:“你这是在提醒我要快点努力赚钱,好准备一个盛大的婚礼来娶你?”

……

她最终没能嫁给他,他盛大婚礼的主角也换了别人。

分手时,未夏问,我以后还能不能带着这个戒指。

任禹说,不能,既然要放弃,就什么也不要留下。

未夏没有将戒指还给他,她从无名指上取了下来,将它挂在了脖子上。任禹说的对,她早已失去了戴它的资格,但要还回去,她却是如何也舍不得。

那双温暖的带着茧子的大手把她的小胖手包裹在掌心的感觉,是那样幸福又安心,足够她记住一辈子。

此刻手心里相似的体温和掌纹,让她分不清今夕何夕。

掌心被人握了一握,从前尘往事里回神,目光仍怔怔落在被那人牵住的右手。

君亦衍,这个男人,也许是往后的岁月里她最最亲密的人。此刻于她,也还只能算陌生人吧。

她竟在被一个陌生人亲密的牵着手,心里忽然生出一丝难过,她不习惯这种亲密,也不想要习惯。忽然惊觉,与他在一起不过一天,她已经想起任禹很多次。

是因为嫁人而伤感吗?也许是吧。掩住情绪,她转头去看君亦衍,他正专注于带路,并未觉察她的注视。

这个人,他不说话的时候,总是看起来很认真,说话时又总是面带微笑,温和地让人无法拒绝的样子,其实也是像任禹的。

……

☆、这样,算偷吗?

一路弯弯转转,拐过很多小道。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下时,看着牌匾上的字,未夏不由瞪大了眼。

“御膳房?”

君亦衍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不等她诧异完,他已一把拉着她溜进一侧的小门,避开侍卫和御厨,他轻车熟路便摸到了糕点房,将她推了进去,掩了门道:“想吃什么自己拿!”

未夏看一眼桌案,抑制住口水,指着一叠造型精美的点心,笑,“这样,算偷吗?”

君亦衍没有回答,半晌,他也笑了。

“偷么,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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