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爹爹来单挑-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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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他的溺爱,以至于蓝若蝶娇纵固执,一门心思,委曲求全地跟了慕容裕轩。
如今女儿的归来,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父亲!”蓝若蝶从马车上跳下,瞥见那苍老的背影,忍不住红了眼眶,满心的酸楚。
“女儿,发生了什么事?乖,你别哭啊!”蓝海田安抚着怀中的女儿,凌厉的目光落在慕容裕轩身上。
“父亲我没事,往后你都不用眼巴巴地想我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蓝若蝶抽抽噎噎,哭的越发伤心。
“慕容裕轩!蝶儿这话是什么意思?”蓝海田狠狠剜了男人一眼,冷声质问。
“五年期限已到,交易完成。本王把你女儿完璧归赵而已!”慕容裕轩并未下马,深邃的眸子一片冰冷。
“你!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那有收回的道理,蝶儿她做错了吗?你要如此对她?”蓝海田义愤填膺,气地胡须微颤。
“善妒!”慕容裕轩薄唇轻启,淡淡吐出两个字。
“四爷”蓝若蝶心如死灰,倏尔笑了,笑的寒凉。是啊,他留她一条贱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好了,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慕容裕轩拉了拉马缰,绝尘而去。
“女儿,你且放心,这口恶气,我怎么也得替你出!”蓝海田五指收拢,一掌震碎了那奢华的马车。
“父亲”
*
整整两日,白纤纤都未曾见到慕容裕轩的影子,白日里他忙着寻玉火莲、忙着勘察锦州的暗势力,直至夜深方才回来,他不敢吵醒女人,安静地睡在她旁边,两人隔着一段距离。
第三日,白纤纤索性不睡,就等着男人回来,她不得不承认,她很想他。他们近在咫尺,却不能触碰,是一种无形的煎熬。
跟往常一样,夜色降临的时候,慕容裕轩准时归来,瞥了眼床榻上“熟睡”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放心的弧度,他换了身随行的长衫,带上长剑出了门。
白纤纤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一颗心惶惶的,这么晚了,他去哪?还特意换上儒雅的白衫?勾。引女人吗?白纤纤一路尾随着男人,开始胡思乱想了。
白纤纤轻功还算不错,能轻易跟上男人的步伐。
走了许久,慕容裕轩终于在一处名叫“芙蓉阁”的楼宇前停下,迟疑片刻,他大步走了进去。
芙蓉阁,白纤纤轻轻念出那烫金的三个大字。多优雅的名字,烟花之地罢了。死男人,不会是因为她解决不了他的生理,他寻花问柳来了吧?想想便气恼不已。
果不其然,一群莺莺燕燕得见一俊美非凡的公子,一个个眼睛放光,热情地迎了上去。
“公子,你好生俊俏!”
“呀,看着面生,第一次来我们芙蓉阁吧?”
“公子,公子,你叫什么名字,你腰上的宝剑是上品啊!”
众色女你推我攘,顶着波涛汹涌的“胸器”拼命往慕容裕轩身上挤去。
“呵呵!”慕容裕轩轻笑,摇开手中的折扇,俨然一副放。浪不羁的贵气模样。
白纤纤站在远处,铁青着脸,眸子里有火焰燃烧,甚是骇人。
“美人们,我找绿芜姑娘!带路吧!”慕容裕轩用折扇抵开令人眩晕的胸器,信步朝前走去。
“呵呵,原来是找她呀!”一姑娘轻笑,满是讶然之色。
“公子气质不凡,眼光也不错,竟也得知天下第一美人绿妩姑娘的名号。来,快请。”一姑娘热气招呼,给他带路。
天下第一美人?不是云倾舞吗?白纤纤心中的疑虑越甚?那厮,果真改不了滥情的性子,是不是要把天下的美人尽数收入囊中?
芙蓉阁,二楼雅间。
熏香袅袅,琴声幽幽,女子随性而唱,婉转的嗓音让树上的夜莺都痴了,连带着躲在窗沿偷瞄的白纤纤。
琴声骤停,芙蓉屏风后面盈盈走出一身姿窈窕的女子,她轻纱遮面,柳眉如画,满头青丝仅用一根白色丝带束着,逶迤于后背,如同深海里的海藻般迷人。
好美!连着一个背影都如此惊艳,难以想象她有着怎样的倾城之姿。白纤纤心中突生一种深深的自卑。
“轩儿!想死我了!要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来,我抱抱。”女子朱唇轻启,热情地迎了,美目细细打量着男人:“恩,有进步,变得更成熟,更男人了!我喜欢你如今的男人味。”
慕容裕轩嘴角一直漾着笑,也不推拒,任女子将他抱个满怀:“你倒是一点都没变!美得勾。魂”他豪不客气,赞赏地说了句。
“是啊,我就是一千年老妖,美丽如初,你妒忌吧?”女子笑得明媚如花,心情愉悦极了。
“是,我的美人!还不给本王沏茶。”慕容裕轩毫不避讳地夸赞两句,撩起衣袍落了座。
“得!嘴贫。”女子嗔怪一句,纤纤素手拿起那磨砂茶具斟茶。
白纤纤捏紧了拳头,逼迫自己要淡定,但如何让她淡定,那绿芜是谁?他们之间似乎很熟络,说话也不嫌害臊,什么我喜欢你的男人味,什么我的美人天!慕容裕轩,你这个滥情的种子,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这些年好吗?听说你也渡了劫,顺风顺水吧?”女子轻拨着茶盏,关切地问了句。
“嗯,还不错,今日准备带她来见见你的!可惜”慕容裕轩顿了顿,欲言又止。
“不怕,今日不成,明日总有机会吧。”女子被成功挑起好奇心,欲追根究底:“她是?”心尖的女人吗?
“好茶!是澜溪镇的雨前龙井吧?”慕容裕轩轻抿了口,赞不绝口,似是并未听见女人的问话。
“好茶当然要多一个人分享。”女子美目骤然划出一抹寒光,朝着窗口大声道:“外面的朋友,更深露重,何不进来饮一杯热茶?”
待续
151 挖去双眼(6000字)
更新时间:2012…11…13 2:16:47 本章字数:6603
白纤纤暗叫不好,正欲开溜,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力道卷了进去,她踉跄着,努力让自己站稳。
“哦?竟是个女子?说吧,躲在那里鬼鬼祟祟,有何居心?”绿芜美目潋滟,掠过复杂的情愫。
慕容裕轩淡淡觑了白纤纤一眼,唇角牵起一抹促狭的笑意,却也是稍纵即逝。
不说话?还是被撞见偷。腥无话可说?白纤纤满含愤怒的眸子瞪了眼慕容裕轩,复又对上绿芜挑衅的目光,义正言辞道:“姑娘我来捉。奸罢了!不过似乎来早了。”
慕容裕轩听了,一口茶差点呛在喉里,他弯了弯唇,兴味地凝着那冒冒失失的女人浒。
“哦?”绿芜恍然大悟,别有深意地睇了一眼处之泰然的男人:“轩?这位也是你其中一位女人?呵呵,倒是挺痴情的,都追到青楼这地方了。”
“恩!她与其他女子确实大不相同。”慕容裕轩挑眉,不置可否地应了句。
白纤纤恨得牙痒痒,衣袖中的手五指摊开,一掌便朝着慕容裕轩挥去。死男人!被撞见奸。情不仅没有悔意,还大言不惭地跟另一个女人对她品头论足峒。
“胆敢在芙蓉阁放肆。”绿芜厉声喝道,提取掌风迎了过去,生生阻断了白纤纤的攻击。
慕容裕轩,你这个混蛋,前一刻还深情脉脉地说一辈子只爱她一人,下一瞬便跟另一个女人鬼混。白纤纤在心中怒骂着,愤恨难平,急需发泄,便跟绿芜过起招来。
衣袂翻飞间,茶盏碎裂,整个雅间里的物什被震得摇摇欲坠,两个女人打得如火如荼,难舍难分。
慕容裕轩置若罔闻,唇角微勾,品着清茶,好整以暇地观望两人精彩的决斗。
几十个回合下来,白纤纤渐渐占了上风,抬手一记掌风劈了过去,直击绿芜的命门。
“啊!”绿芜惊呼,愕然瞪大美目。天,玩玩而已,不会因为贪玩丢掉性命吧?
慕容裕轩此刻坐不住了,心也跟着悬起,正欲上前制止,这丫头,功夫见长了啊!
绿芜害怕地闭上眼睛,等了许久都没见对方落下那一掌,她缓缓睁开眼睛,便撞见眼前的女子笑颜如花,拱手一礼道:“得罪了!前辈!”
“什么前辈?小丫头不许胡说!姑娘我才二八年华。”绿芜忙不迭掩面,似是很不悦被人看穿真实年纪。
“兰姨,别闹了,我给你介绍,这便是我要带给你看的女子!”慕容裕轩微松口气,长臂一伸,把白纤纤霸道地揉进怀里。
“放开,谁是你女人?我不是。”白纤纤扭捏两下,疑惑地盯着绿芜看。慕容裕轩唤她兰姨?他们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带给这个女人看?怪怪的!怎么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错觉。
“呵呵!臭小子,不早说。我欺负你女人,你也不心疼?”绿芜揭开面纱,露出绝美的容颜。
“好美!”白纤纤看痴了,忍不住惊叹。女子肌肤似雪,眉目如画,眼角处一颗朱红泪痣摄人心魄,宛若画中仙子,美得毫无破绽,只是这张脸,似是很熟悉,脑海中有零星的片段划过,往深一处想,却又是一片空白。
“丫头。愣什么,快叫兰姨。”慕容裕轩捏了捏白纤纤的脸颊,总算把她游离的思绪拉了回来。
“噢!兰姨!”白纤纤甜甜喊了句:“您是轩轩什么人?对不起,方才鲁莽,冒犯了。”
“我是轩儿母亲义结金兰的好姐妹,轩儿亦是我乖侄子,白纤纤是吗?你便是轩儿放在心上的那个女子?恩,不错,怪机灵的!你是如何识破我真实年纪的?”兰姨好奇心颇重,亲昵地拉住白纤纤的手询问。
“手啊!手上的皱纹可不会骗人!兰姨,你们古人都不懂得如何保养手吧?”白纤纤一针见血地说出那破绽。
“呵呵,原来如此鬼丫头!”兰姨幡然醒悟,的确,她的脸再年轻,手上的纹路是骗不了人的,思及此,她心中不免挫败,一心研制驻颜术,却不想忽略了这一点。
“兰姨,我有一套专门的护手秘方,如果需要,我写给你试试。”白纤纤也不拘泥,与女子侃侃而谈:“我呢,开过美容馆,哦,不对,就是驻颜馆之类的”
“真的吗?小小年纪,本事挺大的!”兰姨笑的合不拢嘴,女人对于美丽的追求永远是无止境的。
慕容裕轩凝着谈笑的女子,嘴角牵起一抹宠溺的弧度。
“纤纤,你的事,轩儿在书信中也同我提过一二,兰姨可以看看你的脸吗?我很好奇,是怎样一个女子竟把我轩儿的整颗心占去了?”兰姨递给白纤纤一杯热茶,颇为满意地上下打量女子。
敢爱敢恨,勇敢,机智,聪慧,不骄不躁,性子纯善,比之云倾舞,有过之而无不及,是可以陪轩儿并肩走下去的女子。
白纤纤羞涩地垂下眼睑,心底嘀咕着,她才没那个本事,将慕容裕轩整颗心霸占了去。
“怎么?难道害羞不成?”兰姨眼中笑意愈浓,打趣道:“还是,只舍得给轩儿一人看?
“不是,不是的,兰姨,我的脸”白纤纤为难地拢了拢面纱,复又无措地睨向慕容裕轩。
“那次意外,纤儿的脸被阎君给调换了,三个月后才能复原。若是兰姨真想看,我画给你便是。”慕容裕轩说罢,举步朝案桌走去。
他摊开宣纸,撩起衣袖,执笔开始认真作画。
“来,跟兰姨说说,当初你们是如何相遇的?是一见倾心,还是不打不相识?让我猜猜,呵呵。”绿芜眼波流转,兴致盎然地问着。
“呃”白纤纤窘迫地盯着手中的茶盏,天!怎么相遇的?总之很囧,很滑稽。
是在一棵树下,她发现他的基情,他坏心思地调。戏了她,差点把她那啥。一点都不风花雪月,一定都不罗曼蒂克,简直难以启齿,白纤纤蹙着眉,似乎很纠结。
“快说,快说,你这丫头,要急死我啊!”兰姨见女子欲言又止,连连嗔怪。
“恩”白纤纤顿了顿,对着兰姨道:“那一年
那是一个凄美的梦,她在21世纪时,经常梦见的一个故事:“那一年,春日来得特别早,江南的梨花似雪,烟雨蒙蒙的小镇上,有一个女子孤苦无依,每日靠树上落下的梨花裹腹,她衣衫褴褛,面容枯槁,双目失明,脏的连着乞丐都避之不及;奚落,辱骂,暴打日日在她身上。上演,无人知晓她的来历,亦无人知晓她活下去的意义。
她没有亲人,没有记忆,但有一双空灵的眸子,灿若夜空的繁星,却看不见梨花如雪纷飞的美丽景致。她并不抱怨上天给予她的磨难,笑颜如花地度过每一天。。。
那一日,她的腿被人打断了,去不了梨花林,饿了好几天。破庙里,她竟然闻到了梨花的味道。。。她欣喜的上前,抱住那颗“梨花树”说:“阿梨(离),你来了,我很想你,谢谢老天,能在死之前见你一面。”
女子认为梨树是通灵性的,梨树是这世上唯一对她好的朋友。她泪水迷蒙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