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爹爹来单挑-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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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是真的。”白小辰这才半信半疑,思忖片刻道:“我娘亲在哪里?我去找她。”
“宁珂郡主就是你娘亲,父皇说什么重生,我听不大明白。”安怡蹙着眉心,满目疑惑。
“她?宁珂郡主?”白小辰幡然醒悟,难怪,难怪她对自己那么好,难怪他从她身上闻到了娘亲的味道。
那么娘亲是有苦衷,还是失忆了?竟然不跟自己相认,还阴错阳差地再次嫁给了爹爹,太诡异了!不过,是皆大欢喜的结局,此刻娘亲与爹爹正在路上培养感情吧,一想这里,他故摸着睡觉都要笑醒了!
“坏小子,你终于笑了!”安怡无比心酸地控诉:“成天摆着张臭脸,可把本公主看腻了。”
“(*00*)嘻嘻,我笑不笑都很帅不是吗?”白小辰勾唇,抹了一把安怡微红的俏脸,那邪魅的模样跟老爹如出一辙。
“少臭美!坏小子,今天我们庆祝一下吧,别背书了。”安怡拉住白小辰央求道。
“不啊,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白小辰眯起黑亮的眸子,神秘兮兮道。
“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别卖关子了!”安怡急了,跺脚质问。
“我先晕一会儿,这消息太震撼了,小心脏还没缓释过来。”白小辰说着,白眼一翻晕厥在软榻上,不一会,呼吸均匀,昏睡过去。
“呃呃呃呃不许睡!懒猪,起来陪我玩了。”安怡欲哭无泪,瞥见男孩那香甜的睡颜,她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许多。
他许是很久没这么安心地睡过一觉吧。
安怡静静地坐在软榻边,替白小辰掖好被子,拖着腮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沉睡的样子。
**
阳光正好,秋风袭人。
马车行驶在前往锦州的路上。
蓝若蝶一个人坐在舒适宽大的马车里,撩开帘子,望了眼同乘一马的宁珂和慕容裕轩,心下不由得苦涩,怨恨蔓延。
慕容裕轩这个男人,当真是太过滥情。他又有了新欢,却是个性格嚣张跋扈的丑八怪,还真是让人心底不平!那女人莫不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迷得男人神魂颠倒。
她从未见过慕容裕轩如此宠爱,呵护一个女人。借用一句话说-----含在嘴里怕化了!宁珂于他心中,似是比云倾舞更甚。
因为要牵制朝廷的某些势力,做戏吗?不太像!眼睛不会作假,他幽深的黑眸里,漾着的皆是万般宠溺、浓情。
沿途的风景很迷人,连着秋风都带着花香的味道,飘飘散散,沁人心脾。
白纤纤心中惶惶地坐在马背上,男人修长的手臂环在她腰间,耳际传来他浅淡的呼吸,淡淡的梨花香充斥着她整个紊乱的思绪。
昨日,他们送走千夜,慕容裕轩狠狠地抱住了她,低声在她耳边道:“纤儿,我很害怕,害怕再失去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爱你可以吗?”他目光真诚,亦是带着深深的恳求,黑眸里闪烁着一抹惧怕。
尊贵,骄傲如他,从不怕什么,却独独怕女人会弃他而去。
白纤纤默然,没答应,也没反驳,只是安静地说了句:“去找玉火莲吧,因为我已经耽误了数日。”
实则,她早在心底做了决定。找到玉火莲,她还是会选择离开,带着小辰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过上闲云野鹤的日子。
“累不累?要不先休息会?”慕容裕轩紧了紧女人的纤腰,低声询问。
“不了,还是到客栈再说!”白纤纤心口微漾,淡漠地回了句。从此刻起,她要开始戒掉慕容裕轩这一剂温柔的毒药。
“纤儿”慕容裕轩似是无奈地低叹,黑眸里划过一抹受伤的情愫。他们靠的这般近,两颗心却越来越遥远。不过,他有信心,有时间,摧毁女人高高筑起、冷凝的心墙。
一路上,二人再没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出了密林,负责驾车的侍卫禀道:“四爷,要投栈吗?前面是离着锦州最近澜溪镇。
“恩!”慕容裕轩淡淡允了声,剑眉微微拧起。这一路上太过风平浪静,怕是有蹊跷!
白纤纤紧绷的神经微微松懈,等过了今晚,她得跟男人商议下让她坐回马车,虽然不喜蓝若蝶,但更不愿再与男人有太过亲密的接触,她的心会不知不觉沦陷。
瞥见前方那古色古香的楼宇,澜溪镇引入眼帘。白纤纤小腹处猛地惊起密集的刺痛,如刀刃在里头翻搅,一寸一寸,凌迟着她的神经。
“啊!”终是忍不住那巨痛,她痛呼出声,额头渗满薄汗。
146 宠你渗入骨髓
更新时间:2012…11…8 2:08:43 本章字数:3350
“纤儿!”慕容裕轩大惊:“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勒住马匹,黑眸里被浓浓的担忧覆盖。
“痛。。肚子痛!”白纤纤小脸苍白,咬着下唇呜咽出声。
“肚子?”慕容裕轩被吓得不轻,大手附上女人的小腹处:“这里吗?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纤儿,你忍着,我们马上去找大夫。”
“不用,不用找大夫。”白纤纤忍着巨痛连连摇头,她的身体她清楚,看大夫也无济于事。
“纤儿,纤儿,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慕容裕轩把女人裹进怀里,声线带着丝丝颤抖,一股深深的恐惧蔓延开来洇。
该死!莫不是中了毒?一路上他已经很小心了?
“我没事,大姨妈来了而已。”惊觉男人骇得不轻,白纤纤脸色微红,艰难启齿。痛的神经错乱,她也忘记了古人该说月事。
“大姨妈?”慕容裕轩彻底懵了,半晌没反应过来,眉目拧得紧紧的,皆是担忧和疼惜惹。
马车里观望许久的蓝若蝶看不过去了,身为女人,她大概也猜到七八分,闲闲的说了句:“四爷,郡主不过是来了月事!”她心中鄙夷,这痛经是每个女人必经历的,她用得着这般矫情吗?
“月事?”慕容裕轩紧绷的神经适才舒缓开来:“该死的风老头,上回没给你治痊愈吗?”
“不知道,前几个月一直没事的!我也不知怎的?”白纤纤浑身的力气被抽干,软在男人怀里低声道。
“纤儿,你忍耐一下,马上就到客栈了,到时候我给你渡真气,就不会这般难受了,乖。”他柔声安慰着,吻了吻女人眼角的泪渍,恨不之能替她分享痛楚。
“驾!”他扬起马鞭猛地抽打,马儿吃痛,飞速地奔跑起来。他一手策马,一手腾空把女人整个抱进怀中,怕她受到颠簸。
半晌功夫,慕容裕轩风尘仆仆到达客栈,轻柔地把怀中的女人安置妥当。
“呜呜痛死了好痛。”白纤纤捂着小腹在床上打滚,那一阵一阵如刀割般的痛楚让她情绪失控。
“纤儿,不痛了,马上不痛了,乖,你别动,我给你渡气。”慕容裕轩黑眸里亦是带着深深的痛色,把女人抱进怀里细声诱哄着。
“呜呜我不要做女人了,轩轩,你给我一刀吧,好痛,好痛。”白纤纤咬唇呜咽着,汗水渗透衣衫。每一回被月事折磨地生不如死,她都会说些沮丧的话。
“傻瓜,没事的,有我在。”慕容裕轩按住闹腾的女人,大掌附到她的小腹处,袅袅白雾跟着渗入体内。
“轩轩轩轩,不要离开我。好难受,好痛。”白纤纤意识渐渐模糊,嘴里喃喃地唤着男人的名字。
似是这般喊着,她的痛楚就会减轻一分。
人在最脆弱时,往往会表露她的心境。他是她的避风港,呵护她备至的男人,她不舍!
“纤儿。不痛了,不痛了,别哭,乖。”他低醇的嗓音盘旋在女人耳际,如一剂止痛药,温暖了那冰冷的小腹。
怀中的女人渐渐睡去,脸上还残留着浅浅泪渍,慕容裕轩收了掌,长吁口气,浑身大汗淋漓,似是打了一场硬仗。
“叩叩!”门外传来蓝若蝶关切的声音:“四爷,郡主她好些了吗?”方才听见他唤宁珂纤儿,纤儿,那女人不是香消玉殒了吗?还是他把宁珂当做那女人的替身了?心中狐疑,她想一探究竟。
慕容裕轩起身打开门,剑眉微拧,淡淡道:“折腾了半天已经睡过去了,天色已晚,你也早点歇息。”
“四爷,这个?”蓝若蝶从布袋中掏出一打雪白的棉布:“还没换上吧,需要我帮忙吗?”
“我来吧!”慕容裕轩接过那棉布,眸子里染上几许柔光。往后,那丫头的任何事他都会亲力亲为。
“四爷是信不过我吗?我同是女人,也知道那月事来的痛,我是断不会去害她的。”蓝若蝶微苦笑,她不过是想赎罪,为那晚下药的事情赎罪,男人却连机会也不给。
锦州一到,她与慕容裕轩再见便是陌路了吧!一切真的无法挽回了吗?她不甘啊。
“歇息吧,很晚了。”慕容裕轩关上门,也不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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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的时候,窗外传来细微的动静,慕容裕轩眸光微动,抬手打了个响指。
一抹黑影自窗台跃进来,来人屈膝禀报:“爷,宫里来消息了!”
慕容裕轩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接过暗卫手中的信件,脸色不由得骤变。
才几日的功夫,南轩朝中血液大变,慕容青烈自封为摄政王把持朝政,只剩下霍清、袁弘两脉保皇派,高长青持中立态度,他深知,那老家伙才是藏得最深的人,他一直都探不明,老家伙为何人所用,为何人效力。
“爷,接下来该怎么做?”暗卫问,亦是替慕容子云问。
“静观其变!”慕容裕轩薄唇淡淡吐出四个字,眼底的眸光越发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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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白纤纤懒懒地躺在床上,身体虽说没昨日那般痛,但整个人被折磨地憔悴不已,小腹处隐隐微痛,还有一股胀气缓解不开。
她精神恹恹,窝在被子里不肯起身。
低沉而熟悉的脚步声入耳,浓郁的鱼香味入鼻,她轻轻睁开眼眸,借着被子的虚光看去。
“醒了?”慕容裕轩端着膳食走进来,心情似乎很愉悦。
“嗯”白纤纤声线如蚊,淡淡地允了声。忆起昨夜那荒唐的一幕幕,不由得羞红了小脸。
昨夜她被巨痛折磨,像个无助的孩子,死死揪着慕容裕轩不放,还赖入男人怀里,咬了他的手臂借以发泄
天!她都做了什么?明明白日里对男人爱理不理,晚上就大变脸,一副离不开男人的糗样子,人生病后,果真会变得脆弱,离不开男人温暖的怀抱吗?
“在想什么?”慕容裕轩不知何时俯下身,掀开被子一角柔声问。
“呃”白纤纤语塞,支支吾吾,窘迫地盯着男人俊美无邪的容颜。不得不承认,每多看男人一眼,她都心生一丝不舍,尤其是此刻他极尽温柔的关切语气,让她有片刻的晃神。
“肚子还痛吗?饿不饿?”慕容裕轩问,伸出长臂把女人扶起坐正。
“嗯。”白纤纤微点头,瞄了眼案桌上精致的膳食:一碗小米粥,一碟青豆,一碗热汤,一盘糖醋鱼,色泽莹润,香气宜人。
“还是倚在床上吧,你脸色不太好,本王喂你吃。”慕容裕轩把枕头搁在女人背后,这才拿起那碗清粥,舀了一勺递到女人嘴巴:“乖,张嘴。”
“”白纤纤咬着唇,眸子里水雾弥漫,迟迟不肯动嘴。
“怎么了?纤儿,哪里还不舒服吗?”慕容裕轩放下碗,捧起女人的小脸问,黑眸里满是忧色。
“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白纤纤僵硬地说了一句,抑制住眼眶滚落的泪。
“傻瓜,你这是感动了吗?”慕容裕轩轻笑,捏了捏女人的粉脸。
“切,才没有,我只是不想欠你太多。”白纤纤惊觉被看穿心事,矢口反驳。
“你是本王的爱妻,提什么亏欠?好了,吃饭。”慕容裕轩眸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强压下心中的不悦。道。
“”白纤纤也不再多说,安静的咽下男人喂过来的饭菜,心中五味杂陈,爱妻?多么动人的情话!
那糖醋鱼味道极鲜,口感滑腻,吃了几口,她食欲跟着大增。
“如何,味道不错吧?”慕容裕轩满目期许的睨着女人问。
“嗯,比千夜烤的鱼不分上下,没想到这镇上竟也有这样的大厨。”白纤纤舔舔唇角,赞不绝口。
“嗯的确,大厨。”慕容裕轩继续认真地挑开鱼刺,把鲜嫩的鱼肉喂到女人嘴里,唇角似是掠过一抹满足的笑意。
“对了,你身上有一股怪味?”吃着吃着,白纤纤不由得蹙眉:“还有,你脸上怎么也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你的手,怎么有血迹?”白纤纤继续打量男人,看的触目惊心。天,他究竟去了哪里?弄得这般狼狈?
糟糕,露出破绽了。慕容裕轩脸色微变,放下碗筷。
“许是去厨房拿膳食沾染的,我去换身干净的袍子,乖,把粥继续吃完。”他抬起衣袖嗅了嗅,转身打开衣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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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