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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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快一步,急忙拉住她:“不行!”
春思急道:“小香,这件事必须告诉娘娘,万一——”
春香坚持道:“我说不行就不行,娘娘现在正是需要养身体的时候,又不是时时注意着小殿下,你现在说了不是让娘娘担心,再说,刚才宁姐姐不是也说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我们不能先乱了方寸让娘娘担心。”
抱着孩子的宁夫人看眼她们:“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能被皇上抱着见相爷不是荣幸吗?
春香道:“相爷不是一直没有孩子吗?皇上与相爷感情又好,曾经戏言过要把殿下抱给相爷抚养,所以怕娘娘担心。”
宁奶娘恍然:“这件事啊,两位姑娘多心了,皇上就是有意让相爷抱养也不会是嫡子,何况咱们娘娘先只有这么一位殿下就更加不可能了。”
春香笑道:“是啊,是我们草木皆兵了,走吧,娘娘醒了,该找孩子了。”
……
夜衡政跪在哭丧的大殿上,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元谨恂说过的话。
你们不可能在一起。
我绝对不会成全你们。
如果你们带着你们以为的爱情跑了,我一定不远万里追杀你们。
爱我?她不爱我,我就要和离,就要成全你们之间的感情,别做梦了,后宫里跟了我的女人就一定爱我吗,难道我都要去成全。爱不爱我不重要,重要的事,在我需要的时候,她不能离开我身边。
夜衡政该放弃的是你,是你!
夜衡政闭上眼,双手贴地,额头深沉的触在青砖上,虔诚的跪拜。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他怎么没有想过放弃,一年来他一直强迫自己放手,可是他做不到!
逸衣那句‘你敢说试试’,如魔咒般萦绕在他耳边,也是这句话让他觉得等待下去不那么痛苦,面对这个世界还有希望!
半年的容忍却让他越来越不能适应,她需要的事后他不在身边,光明正大关心她、照顾她的人不是他!
每天这些问题折磨的他几乎发疯,他当初怎么会想到放弃她,让如今的争取变的更加遥不可及,那个孩子……逸衣怎么会放弃她的孩子……元谨恂又怎么会妥协……
所有问题早已绕进了一个死胡同里,谁也别想解开,谁也不能解脱。
……
太子后殿内,林逸衣朦胧地睁开眼,下意识的想起孩子,便看到元谨恂抱着孩子在床前走来走去
“你醒了。自谦,你看母后醒了,你怎么还在睡,元自谦,怎么样?喜欢吗?”
夜谦?不难听。林逸衣看了他一会,在春香的搀扶下坐起来:“怎么过来了,前殿不忙吗?”他与先帝的关系,根本不会伤怀。
春香为主子披上风衣。
元谨恂看着怀里的孩子:“都是安排好的程序,无需我在场。”
“小心你以后也是这样的下场。”
元谨恂心情不错的吻了下小宝贝:“怎么会,至少这个小家伙一定会为我磕头烧香,你说是不是。”
林逸衣看着他,不知为什么,明明很有爱的举动,甜蜜的承诺,她除了觉得画面渗人,体会不出任何心动的温暖:“孩子给我抱抱。”
“这怎么行,你现在身子虚,正是养气血的时候,累到你了怎么办,还是我抱着吧,自谦,你长大了一定要听父皇的话知不知道。”
林逸衣没有象征,喝口春香递上的白水:“真敢说,登基大典还未举行,父皇先叫上了。”
元谨恂看她一眼,又把目光放在孩子身上,神色依旧:“还是你说的对,越来越让人舍不得放手了,你说是不是小自谦,你以后可要乖乖听话,不能像你娘一样,天天欺负父皇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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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夜衡政低下头,看着她难得迷惘的眼睛,伸出手把她散落下的发丝缕到耳后,目光温柔的望着她:“担心我?”
林逸衣不动声色的靠在椅背上:“有点。”这是林逸衣没想过嫁给他的原因,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夜衡政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安抚道:“放心,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那个位置的争夺历来十分残酷。
参与其中的人固然飞黄腾达,失败的则是抄家灭族,地位我有了,权利我有了,你男人我什么也不缺,何必参与他们的是是非非,你说是不是?所以,放心吧。”
林逸衣淡淡一笑,眼眸轻台,风情妩媚:“如果你跟皇上政见不合呢?”
夜衡政神色一愣,心里呼之欲出四个字:欲仙欲死!归兮!你怎么不去死!
“说话啊?”怎么了,总是发愣?
夜衡政脸色微红,神情不动分毫:“怎么会?”
林逸衣心想:当然会,只要你想娶我:“万一,比如他见不得别人好,让你休妻呢?”
夜衡政忍不住一笑:“你想什么呢?还休妻,皇上没时间管臣子的家室。”
“万一呢?”她就是觉得元谨恂没那么大度,相反,那人肯定很小家子气,因为权利欲越高的人控制欲越强。
夜衡政闻言,对衣衣的话多了份重视,她是寡妇,他自己虽然也娶过牌位,但人们不会认为他们凑合在一起何时,反而会质疑衣衣,衣衣会不安在情理之中。
夜衡政握紧她的手让她安心:“我夜相认定的娘子,一定是我爱的女人。”心疼的摸摸她的头:“放心吧,皇上和奶奶在娶妻上给了我很大的自由。”不给,他就继续寡着,谁敢嫁给他,就把谁克死。
“我不是问你这个,如果皇上让你休妻呢?”林逸衣坚持,元谨恂发现她再婚,一定会让她落魄街头,直到她跪在他面前说后悔,他不见得要帮忙,但他会觉得解气。
林逸衣想想都觉得憋气,凭什么你可以另娶,她不能另嫁。
夜衡政没有敷衍,很正式的开口:“你看着我,如果我奶奶尚在,我会试着跟奶奶沟通,让她明白孙子和曾孙子才是最重要的,选择冷冰冰的夜家和一个孝敬她的孙媳妇比她不吃亏,你说是不是。
如果奶奶不在了,我便无所谓,天下之大,我总不是饿着我的娘子。”
林逸衣看着他,嘴角轻轻一弯,非常感动,但爱情事业双得意,才是得意,夜衡政该得意的:“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谁还敢嫁给你跟你吃苦。”
秀色可餐、欲仙欲死,夜衡政赶紧让自己打住,可怜的道:“你要抛弃我了。”
林逸衣推开夜衡政靠过来的脑袋,毫不怜香惜玉:“是,让你孤独终身。”
夜衡政还是把脑袋靠在了林逸衣肩上,消瘦的、单薄的,没有她气场给人的坚强和无畏之感,反而恰恰相反,让夜衡政不敢用力唯恐压伤了她。
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让夜衡政认识到,身边的女人是如何单薄。
林逸衣让他靠着,想着夜衡政刚才的话,心智再成熟也很受用,而夜衡政又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林逸衣喝口果珍,袅袅果香在两人间升腾,窗外的阳光细细碎碎的照进来,安静的让人心情舒畅:“你有没有想过,我前夫是个怎样的人?”
夜衡政虚靠着她,无论心情还是身体慵懒的不愿意挪动一下:“你想说说他。”
脑海中试着勾勒一个男人的形象,夜衡政突然发现很难,仿佛出现什么画面,都不足以拥有衣衣的万分之一。
林逸衣神色幽静的道:“他其实没有死,我们不过和离了而已。”
夜衡政顿时一惊讶,从头到脚瞬间戒备起来,目光疯锐的盯着林逸衣,死与没死有很大的区别:“为什么?”为什么和离,而不是为什么你敢和离!你们会不会复合,
“男人有妾,泛滥成灾。”
夜衡政瞬间服帖了,惊出的一身冷汗有陡然间让他有种虚脱的感觉,有妾好,有妾好,意味着衣衣经过深吸熟虑后离开,与那人再没有情分。
夜衡政第一次觉得男人纳妾的制度无比完美,真有眼光,男人就该敢于尝新,家里的糟糠不要也罢。
林逸衣非常不能理解:“你笑什么,你不觉得我善嫉?”
“你可以试着多多嫉妒我,我会特别享受。”
林逸衣笑了,如果一人爱你,会享受你每次无理取闹的嫉妒,在你的质问和担忧中看到你埋藏的爱,如果他不爱你,这些便是你无理取闹、不体贴的证据。
林逸衣突然觉得遇到夜衡政非常不错,‘居家旅行必备’几个字让向来不沟通现下小姑娘的用词,突然觉得非常贴切。
林逸衣喝口果汁,从灵魂到精神都舒展开来:“他其实是个不错的人,有能力、性格好,带人公允,对我爹娘也不错,是很多人心目中相公的理想人选。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压抑,好在我们又没有孩子,他也不缺我一个女人,我们商量了商量就和离了。”
夜衡政沉默了很久突然悠悠的开口:“他……一定眼瞎了。”这么干脆放手。
林逸衣笑:“你呀,别让人这么开心行不行,其实时间久了,人与人在一起是没有新鲜感的,你看着好的,对方说不定已经看腻了,也许,你有一天也会看腻我。”
夜衡政握着她的手靠在她肩上:“会吗?或许吧,腻不腻的不知道,只是觉得女人多了心烦。”
“男人不应该觉得女人心烦,就想人活着总要吃饭,除非他有隐疾。”
夜衡政开始没听懂,真的没听懂,跟情场老手比,他这方面嫩儿的多,过了一会,他猛然起身:“你要不要试试。”竟然还活着,那谁先抢了就是谁的,别想再抢回去。
林逸衣把杯子移开嘴角,疑惑着看向突然发神经的他:“怎么了?”
夜衡政望着热气熏染的唇色,突然俯下身,吻上了他朝思暮想的记忆。
林逸衣愣了一下,放下茶杯,回应他突来的热情,为他今天无意识让自己开心的话,为了他此刻的青涩可人,也为了心中这一刻阔别已久的悸动。
夜衡政也有冲动的时候,虽然平时狂妄不羁、冷嘲热讽鄙视身边男人纳美人的速度和眼光,也很不屑下半身思考的同类。
但当有个怎么看都舒服,怎么摸都喜欢,怎么亲都无法纾解心中的渴望时。
夜衡政无师自通的从胸襟探进去,顿时从头发尖兴奋到脚趾头,本能的把她压在一旁的软榻上,呼吸凝重……
“夫人!夫人!快来看啊!我们养的鸡下蛋了,下蛋了!”春思是故意的,她本来要进去换茶,所以她喊了。
夜衡政虽然有些想法奇特,不符合主流,但是他有一点与圣国子民一样,丫鬟是什么?丫鬟是奴才,奴才说的话主子完全不用听!
夜衡政沉迷的吻着,身体越来越难受,手不断向下,渴求越来越多……
“夫人!夫人!夫人……”
林逸衣拍拍夜衡政的肩膀:“春思喊咱们呢。”
夜衡政闻言,热情顿时从头凉到脚,非常受伤的看着林逸衣,她看起来太镇定了,跟他说话的语气没有任何多余的气息起伏,这……
林逸衣面色温柔的站起身,一丝不苟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音色包容:“要不要去看看?”
夜衡政瞬间危险、狰狞的盯着她,突然她再敢说一句,他保证让她后悔。
林逸衣见状突然笑了:“傻瓜,整到你了。”
夜衡政瞬间前扑。
林逸衣飞跃而去。
两个年纪一大把的人,像孩子一样,一追一赶,最后都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了还玩的非常高兴。
春思把鸡蛋一扔,不出来就不出来,只要不继续就行。
……
林逸衣最近心情很好,虽然不怎么出门,但忙完一天的工作后看看夜衡政送来的礼物和花心思写的小纸条,林逸衣也觉得日子不错。
春思眼巴巴的看着王妃,心情不好不坏,有时候也会坏心的想,王爷有那么多美人她家王妃为什么不能有个男人,用王妃的话说她与王爷已经‘分居’了,为什么不可以?
林逸衣随便挽起长发,见春思坐在台阶上发呆:“小姑娘又想什么呢?跟姐姐说说。”
“才不要,跟你学坏了怎么办。”
林逸衣舒展下胳膊,压压腿,伸伸腰:“就你那点胆量,能学什么!让你安排那对母女食宿安排好了吗?”昨天这里来了一对母女挨家挨户的打听人,可能是远道而来,面黄肌瘦,年长些的尤其瘦弱,年少的女儿怯生生的不敢说话。
林逸衣便顺手之劳给她们一个安身之所,可怜她们母女吗?谈不上,只是正好她有能力,她们需要,顺手而已。
春思抵着下巴,继续发呆:“安排好了,还给我磕了个头,娘娘我们出来好几天了,回去看看春香好不好?”
林逸衣扭扭腰身:“想她了?”
“恩,我给她买了好多东西,都是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