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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驯狼为妃-第45章

小说: 驯狼为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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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都身旁坐拥右抱,眼睛却仍兴致盎然地盯着正在围着篝火跳舞的女郎。

军中难得能看见女人,还一下子见到这么多个胸脯丰雍唇红齿白的美人,将士们连最爱喝的酒都不喝了,最爱说的荤话也不说了,一个个都眼睛发亮地张大了嘴巴,就差要流一地的口水了。

最上首的墨折仍旧一身巍峨的黑色衣袍,嘴上挂着笑,他的身旁也依偎着他的侍妾,因为他时而探入衣襟的大手而娇喘连连,脸颊绯红,双目含情脉脉。

“单于,我的王,嗯,王,奴家要……”墨折的侍妾喘息得连话都说不完全了,呼吸急促,脸上一阵比一阵潮红,竟然大胆地将手伸到了墨折健硕的胸膛前,欲图向下滑落解开他的腰带,她早已意乱情迷。

就在这个被墨折玩弄在鼓掌间娇喘不已的女人情迷之时,忽然一阵咔嚓的声音,竟是骨头被捏错位的声音,随之是剧烈的剧痛铺天盖地袭来,疼得这个美丽的女人那姣好的容颜瞬间走了样,脸色煞白,扭曲地跪倒在地,浑身胆颤:“单……单于……奴……啊……”

墨折连表情都没变过一下,无情地将手从女子的手腕上松开,残酷的瞳仁里因女子触碰自的手而幽幽闪过一丝厌恶,唇角,绽开的是恶魔的微笑:“很委屈?”

这位疼得直抽冷气如遭五雷轰顶,捧着自己被卸下的手无力地挪向墨折的腿边,泪眼汪汪:“单于大人,奴家,奴家……”

墨折忽然一笑,竟又温柔地捏起了女子的下巴,让女子哭花妆的可怕面容对向了他:“是孤措手伤了你,既受伤了,就下去好好调养吧,听话。”

墨折的温柔反而让女子颤颤地呆住了,竟也不知道回答,方才的姣好面容瞬间因鼻涕眼泪而变得不堪起来。

“是……是……”直到墨折双目微敛,闪过一丝不悦,这女子才如梦初醒一般,浑身冷血倒灌,跌跌撞撞地抱着自己的手仓皇而逃,好像只要慢了那么一刻,就不只是被卸掉一只手那么简单了。

对于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好像丝毫没有影响到篝火边上舞蹈的女郎婀娜的热情。墨折左手侧,是一席白袍翩然坐在轮椅上的容祁,他的手上有一盅酒,却始终未喝,神色漠然,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也好似根本不曾在意到一般,甚至漠然得……给人一种周遭的一切根本与他无关的错觉。

弘桑大将军正襟危坐,眼睛连看也没看那些热舞的女郎一眼,弘桑大将军手下的几位副将也几乎与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眼睛连抬都没抬过一下,全都绷着一张脸,手也不曾离开过自己腰间佩刀的位置太远,神经紧绷得倒好像此刻身处的不是热舞女郎和好酒好肉的包围中,而是面临着一场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唯独墨折右手下侧入座的车迟王子计都看了刚才那一幕,不禁一脸怜香惜玉,啧啧摇头:“尊敬的匈奴王,如此可人的女子,虽然不懂事了些,倒也可爱,怎说抛弃就抛弃了呢,倒不如送予计都我。”计都忽然眯了眯眼睛,转而看向正对面一直事不关己淡漠得有些过分的容祁:“十三殿下,你说说,计都说的可在理?”

容祁淡笑不语,只是忽然间好似有些心不在焉,视线频频往某一个方向扫去,俊美的面容上却始终平静,让人又好奇又探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墨折似笑非笑地抬起唇:“早听闻计都王子最擅怜香惜玉,见过的女人数不胜数,眼光独到得很,没想到一个小小贱奴就让你如此上心了?看来传闻有误。”

计都一愣,明显没料到竟然有人戏谑他的眼光不佳,见识短浅:“尊敬的匈奴王,你这话说得计都可不服了,若论文韬武略,计都自然甘拜下风,匈奴之王您可是无人能敌,但说到女人嘛……计都别的长项没有,见识过的女人恐怕也是无人能比。”

“是吗?今日孤倒是有意让你再甘拜下风一回。若论美人,近日孤纳了一个新侍妾,你可要擦亮眼睛看看了。”墨折眼光一扫,旁侧的一名侍从当即领会,恭敬地低下头往一处退去。

“哈哈哈!”计都王子拍案大笑:“好好好,本是计都我要向尊贵的匈奴王您献上我车迟千挑万选的美人,没想到计都的人都还没送出手,倒是要先在您这开开眼界了。”

就在此时,乐声忽然变了调,那些热舞的女郎相互望了眼,有几人甚至因为这猝不及防的变数而踩错了步子,险些摔倒,女郎们纷纷退了下去,让那些口水直流的将士们大声哀叹,有的甚至把身旁的战友当成了女人,心里边遐想着,边对旁人动手动脚,引来骂声一片。

突然,一道俏丽的身影静默地从暗处走来,就像投射在糊纸上的剪影一般,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可偏偏那身形那走路时撩动的裙摆酒勾得人人心猿意马起来,随着她越来越靠近篝火的光明,身影轮廓也越来越清晰起来,正在吵闹的众将们也一下子静了下来,目光齐刷刷地随着那影子缓缓而来。

那女子来到了单于正下方站定,和所有人不一样,这女子竟然就这么站在那,也不下跪,也不行礼,浑身上下有一股让人不敢忽视的傲气,铮铮傲骨,反倒让生得并不高挑的她和别的女郎相比,多了一种别人没有的光彩,众将顿时有些好奇了,就连喝得东倒西歪的人也一下子来了精神,无数道目光放肆又不怀好意地在女子的身上游移着,窃窃私语。

女子面容年轻,看上去年纪还挺轻,五官也有一种风韵初成的青涩感,但这么看着,反倒让看多了丰雍成熟的女郎的男人们忽然间感起兴趣。

微卷的长发垂落下来,嫩黄色的衣裙紧紧裹在尚且嫩了些但也算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手上脚踝上都戴着紫金铃铛,肌肤白皙,吹弹可破,五官精致,睫毛卷翘,美人,独一无二的美人!

“过来。”对于女子的无礼,墨折好似并不在意,眼底反倒泛起了一层浓浓的戏谑,低沉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间溢出,性感无比。

墨折一开口,那桀骜的少女好像突然变了脸色,有愤怒,又绝望,有挣扎,有为难,但白皙的双颊却已出卖了自己桀骜的内心,竟已微微泛红。

“过来,到我身边来,听话。”墨折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这温柔,反倒像是毒药,如此的危险,却又让人无法抗拒。

听话……

这一声听话,让少女挺得直直的背脊似乎隐隐约约颤了颤,墨折嘴边的笑意更深了,而那少女面有挣扎,脚下如灌了铅一般,犹豫了两秒,竟也缓缓地,一步步地,迎着烧得旺盛的美丽红光,迎着肆虐又不怀好意地风,一步步地朝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走了过去……

就在少女快要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墨折忽然伸长臂弯轻轻一勾,将少女整个人都揽入了怀里,那少女脚下一阵踉跄,下一秒,就已置身于墨折的身旁,距离是那样的暧昧,她坐的位置,正是方才那名侍妾所坐的地方,恰好依偎在墨折的怀里,而墨折的手也正扣在少女纤细的腰肢上。

一直若有所思地将注意力放在少女身上的计都王子在这少女被墨折揽入怀里的那一瞬间终于看清了她俏丽又美妙的容颜,年轻,娇美,带了些稚气,却隐隐已有成熟女人的魅力和风韵,这女子……

计都忽然眼睛一闪,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眼睛,不动声色地往自己的侍从那看了眼,但下一秒他已神色如常,恢复了刚才的风流不羁,赞叹了句:“果真是美人!计都甘拜下风,原先想要奉献上的美人,现在反倒让人觉得拿不出手了。”

对于计都方才反常地朝自己的侍从递了个眼色,墨折好似完全没看见一般,嘴角却笑得越发深沉莫测。

无人发觉处,先前那位计都王子身旁的侍从默默地悄然退了下去,隐入了黑暗中……

墨折眼光一扫,又若无其事地低头,将唇凑到了那僵坐在他怀里的少女耳边,不知道他在少女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那少女原本就美丽的眼睛忽然间睁得如铜铃般大,脸色傻白。

……

与于言卖力地从醉得东倒西歪见人就抱的醉汉中挤过去的玉蛮简直累得满头大汗,于言不知道从哪顺来了一壶酒,献宝一般地递给玉蛮:“玉蛮兄弟,你看,好东西,差点就要被这群兔崽子喝光了,玉……”

唤了好几声,却见玉蛮突然站在那发呆,也不动了,于言也傻站着:“玉蛮兄弟?玉蛮兄弟?”

此刻玉蛮的脚下只有无比沉重的感觉,一步也迈不动,她整个人犹如被雷击中了一般,脑海里一片空白,双眸震惊又茫然,只这么傻傻地,穿透人群,穿透火光,看到那抹嫩黄色的俏丽身影,再熟悉不过了,此刻正坐在墨折怀里的银……银翘……

第082章'文字版VIP'

宴席之后,车迟人夜遁。

旺盛的篝火因无人照看而渐渐熄灭,黑暗像一块巨大的幕布从上方笼罩而下,西风呼啸,整个军营陷入一片寂静,早已不见几个时辰前热闹繁华的乐舞肉香。

高高的草丛横在祁连山下通往远处的栈道,偶尔有几声虫鸣蛙叫打破这让人压抑的寂静,夜风嗖嗖而过,还有长蛇从丛林间快速穿行而过发出的声响。

不出所料,从在款待车迟使臣的宴会之上便一直浑身紧绷的弘桑大将军也在这,黑暗的山头之上,一道道拉足弦的弓箭正齐刷刷地对准山下的方向,好像只要一声令下,箭雨就会倾盆而下。

容祁一身漠然地坐在那,狂乱的夜风吹得他衣袂翻飞,墨发狂舞,清冷的月光照在他身上,好似早已与之融为一体。

山下的方向,一道隐秘的火光正在远去,移动的方式又慌张又急速,隐隐约约有混乱的马蹄声从同一方向传来。

“他们就要出射程了,是否射杀?”弘桑一向沉稳,但此时也有些沉不住气了,紧紧皱起了眉。

静谧的月华下,容祁英俊的容颜之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他只是那么静默地望着那火光逃离的方向,一动不动,真要让人怀疑这只是一尊雕刻得太过精致的神像罢了。直到弘桑出声惊扰了这让人压抑的沉默,容祁才稍稍有了动作,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缓缓抬起一只手示意弓弩手将箭放下:“随他们去吧。”

随他们去?

“殿下,随他们去,无异于放虎归山。”弘桑皱眉。

这些车迟人,分明就是打着归顺匈奴的幌子,实打探虚实的之举,当真以为他们匈奴人都是任人愚弄之徒吗?所幸殿下早有所料,果不其然,如此慌慌忙忙不告而辞,足以可见其心所向。

这回来的虽然只是车迟王子计都一人,但计都深夜匆忙离去,可见整个车迟国心之所向。作为横在匈奴乌孙两国之间的游牧小国,他们一边归顺匈奴帝国,一边却与乌孙暗度陈仓,真真是愚蠢至极。

“早知他们是虎朗,既敢引狼入室,又何惧放虎归山。”

容祁语气淡然,但就这么平平静静的一句话,从他嘴里出来却莫名地让人信服。

弘桑大将军本还有些犹豫,此前帐中与容祁彻夜长谈,容祁说“东风既来”,匈奴乌孙两国关于祁连山的数十年僵持不下的恩怨总算要有个了解了,如今看来,想必容祁殿下所说的“东风”,就是这些车迟人了。

可这些车迟人既已对他们匈奴兵马粮草洞悉一二,放他们回去,为乌孙所用,岂不是放虎归山?

“放下弓箭。”默了默,弘桑的脸色恢复如常,还是沉声下了令,苍老的眼睛仍有昔日雄风,匍匐在山岭上的弓弩手刷刷刷收了弓箭,起身列队。

堪言对弘桑的婆婆妈妈有些不满,墨折那厮虽命自家殿下为帅,但这些兵将却分明只听弘桑一人。殿下手中无兵无权,分明下了命令,弘桑将军却仍质疑殿下的命令,这些浑蛋也要等弘桑开口下令才肯执行,这还叫什么主帅?

堪言义愤填膺,反倒只有容祁一人如同任何事都与自己无关一般漠不关心。

“你早就知道这些车迟人并非真心归顺我匈奴,为何还要请孤如此设宴款待他们?如今还要放任他们离去?”

容祁调转轮椅方向正欲离去,却发现一道高大伟岸的身影正从黑暗中走来,正是墨折。

“单于大人。”将士们当即下跪行礼,弘桑也微微正色,不卑不亢地以手扶胸行礼。

见墨折来了,堪言脸一黑,木桩一样站在那也不行礼。

“单于。”容祁微微一怔,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墨折,但很快,他只微微垂下眼帘,低了个头算作行礼。

墨折阔步走到容祁前方,如同没有看到在场的其他人一般,只是这一瞬,望着容祁的目光难以抑制地闪过一丝如痴如醉:“从来没有人可以在欺瞒了孤之后还能活着从孤手中离开。”

容祁面色未变,对于墨折灼热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淡淡说道:“大战将至,可了单于多年心愿。容祁乏了,先行告退。”

说罢,便唤了一声“堪言”,堪言会意,站到容祁身后推动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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