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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虐婢 (邪君凌贱婢)-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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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颜望着姚镜桐,张了张嘴,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就算想在脑子里找到那一丝记忆都好像是枉然。

因为好像她童年的记忆根本就没有出现与江南有关的事情,更没有和他有关的事情。

“其实昊已经对你动了心,其实他已经想要忘记仇恨,但为什么你的主子会杀了我们的母后,为什么在最后还是要扯上你?”姚镜桐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

雨水越下越大,雨声将姚镜桐的声音淹没得小声,水颜那一脸的茫然已经触动了他的怒气,他转身,快步的走出房门。

望着还开着的门,水颜沙哑的声音笑了出来,原来他真的恨她,原来他真的不可能在他的心里装有她,但这样的恨,他好像找错了人,也认错了人。

水颜那笑声全部传进了一直站在屋外的人,他黑色的长袍早已被雨水沁湿,冷峻的脸上除了寒冷找不到一丝丝的暖意。

十几年了,再次听见这些话语,还是如此的恨。

雨水依然,寒冷依然,隔阂的到底是什么?阎濮昊就这样站在屋外一个晚上,直到看见丫鬟出现在这别院里,他才离去。

※※※

连续几日的天气,终于初晴,难熬的七日终于熬了过去,但命好像也去了大半,就连阎府的丫鬟看见水颜现在的样子,都会联想到苍白脸色的鬼魂。

姚镜桐始终带她不薄,让她一直在这别院里休养,但话语中还是有些冷意,现在她才知道姚镜桐原来和阎濮昊是有血缘的亲人,难怪他这般的在乎她,原来他也并非这般的冷酷。

坐到走廊边,微风吹拂着青丝,单薄的身子在此刻显得惹人怜爱,抽出腰间的细丝,将它仍在地上,以后再也用不上这个。

鼻翼间,突然闻见了一丝熟悉的香味,这样的香味只有在他的身边才闻见,诧异的转身,他站在离她不远的距离,眼神冷淡的望着她。

水颜愣了一下,无奈的扯出了一抹淡笑,想起姚镜桐的话语,她居然有一丝丝的疼痛。

当年这么小的他,居然承担了这么多。

“你是来找镜桐的吧,她好像和公主在花园里。”干涩的声音依然还是虚弱。

阎濮昊抿着薄唇,没有言语,僵硬的身子想转身。

“天冷,多披一件袍子吧。”微微开口,她似有似无的声音,居然还是有着关心。

当年他陪自己的母后逃出宫,他的母后为的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死在皇位之争上面,但却遇人不淑,以为是恩人的人,以为可以结为往后亲家的人,却出卖了他们,还好当年他并没有死在那刀光

剑影下,还好他变得嗜血的冷酷,不然或许他早已不在。

轻声的咳嗽了一下,站起身望着他的背影,其实想告诉他,恨错了人,她不是那家的女儿,也不是去告密的人,更不是拆撒他们一家人的人,但他冷硬的背影还是让她说不出了话语,因为童年有些

记忆,她确实模糊,至从那日后,她都自己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江南长大过,是不是真的和他有了婚约。

但一切的总总,她已经不想再去想,因为他已经是别人的夫君,他不是也亲口说过,她是他永远不会娶的妻子吗?

错了!一切都错了!

“你还是回屋吧,天确实有些凉了……。。”远离的背影,居然飘忽出了一声关心。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虐婢 毒情话一一 正文 059 打算

花园里的笑声清脆,鸟语花香不像刚才水颜别院里那么安静。

矫健的步子走到自己新婚妻子的面前,脸上还是没有柔和,好像看见水颜后,他的心里就没有舒坦,没有想到就这么短短的七日,她就瘦得不像样子,更没想到那日姚镜桐对她说了那么多话语,只

是很可惜,她依然继续装着自己不知道。

安简薰看见阎濮昊后,脸上拉开了温柔的笑意。

“等你半天了,怎么这么晚才来?”语调温柔得舒人的心。

阎濮昊这才拉开笑意,伸手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满脸爱怜。

姚镜桐拉了拉自己的纱裙,对于阎濮昊脸上的表情,他置若罔闻。

“对了,那夜你出门,不小心淋了雨,早上还有点咳嗽,我在厨房给你熬了点姜汤,你在这等等,我去给你端来。”温柔的话语,看不出一点公主的架子。

安简薰一走后,阎濮昊脸上的笑容又再次收敛。

“那夜你在门外吧?你被雨淋的那夜,你在水颜的屋外吧?”姚镜桐缓缓开口,嘴角噙着笑意,只是这笑意有些味道。

阎濮昊没有说话只是坐到石凳上,拿着桌上的糕点,似有似无的把玩着,想起刚才那瘦弱得不像样子的身子,他的心有口气怎么也憋不出来。

“为什么要将那白玉收好?”阎濮昊低沉的开口,声音里面有着责怪。

姚镜桐愣了一下,突然失笑出声,笑声娇媚得如铜铃。

“我虽然只比你小两岁岁,但想起你十五岁那年,听到自己订亲时的表情,我就想笑,那时什么都不懂的你,居然像一个大丈夫一样,说着要保护水颜一辈子……只是造化弄人啊。”姚镜桐的语调

里面有着惋惜,对于收好白玉的事情,只字不提。

糕点在阎濮昊的手上捏得粉碎,冷淡的眼里寒冷得让人害怕,对于姚镜桐口中的过往,只会增加他的负担,现在的水颜就像肉中刺一样,在他的心里扎得难受,但如果当真的要拔掉的时候,或许比

自己的冷酷还要痛苦。

“你刚才都说我那时什么都不懂,现在给我提这个又有什么意思?”阎濮昊拍拍自己的手,将手中的糕点渣子全部拍掉,脸上淡然。

姚镜桐微微张口,涂有胭脂的红唇,抿出了笑意,想起水颜在他的面前,说自己的心里不在有他的时候,他在他的眼中看见了慌张……。。人心啊,往往自己不想承认,但更加的在乎。

几句不明白的话语传入站在花坛边上的倩影时,她端着姜汤托盘的手微微的用了力,眼里的慌张是如此的明显,原来水颜和他关系并非她想的这么简单。

脸上出现了恍惚,用力咬了咬下唇,突然拉扯出了笑意。

“你们在说什么啊?”将姜汤端到阎濮昊的面前,并细心的为他吹凉。

“我们在说今日的花开得艳丽,但都比不上你。”端过姜汤,低沉的开口,声音却是赞美。

姚镜桐扑哧的笑了出来,不得不佩服阎濮昊说谎的本领。

安简薰脸上出现了绯红,但嘴角的笑意却有些冷淡。

“刚才我看见了水颜,看见她现在瘦弱的身子,我就有些心疼,让她一辈子当奴婢,估计她的身子也吃不消了……。。爷,我想为水颜找户好人家,也好……。。”

060 良人

安简薰微微的抬高眼睑,小心翼翼,看着阎濮昊的脸色说着。

“你准备为水颜找哪户人家的好人啊?”姚镜桐有意的把好人两字加重,安简薰安的什么心,其实大家都明白,只是想想,她这么做也算合情合理,哪个女人,不想独占一个男子啊?

阎濮昊扶着自己的下颚,眼睛动也不动的望着安简薰,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等待着她还没有说完的话语。

“我只是刚才看见水颜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如果爷同意,我这就叫老妈子去找找,毕竟等水颜年华老去的时候,想在嫁人也难了。”安简薰抽出自己的丝绢,为阎濮昊喝完姜汤的嘴角擦拭干净。

温柔的动作,她在他的面前从未减去。

阎濮昊脸上出现了沉思,他真的好好的在想这个问题,或许这也算是件好事,或许自己也不用这般为她烦闷,但不知道为什么,脑子突然想到她和其他男子在一起的画面时,心里的不舒服更加的强烈,其实她应该是他的妻子啊。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从石凳上站起身,说出来安简薰不想听见的话语。

安简薰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拢,细眉中间出现了皱痕,刚才他们两人的对话,已经表明水颜留不得,为什么他还是不愿意赶她走?为什么还要留下她?

“你先慢慢去找,如果真的有好人家就让水颜嫁了吧,毕竟在这里,她也是个惹事的人。”姚镜桐淡笑的开口,为这件事情做了个决定。

阎濮昊转身,脸上出现了惊讶,想开口拒绝或说什么,但到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也确实找不到能说的话语,他好像没有立场,而且更不会说出自己心里不愿意她嫁人的想法,因为安简薰会起疑。

“你自己安排吧,这种事情不用来问我的。”有些僵硬的说出此话,算是最好的回答。

安简薰的脸上出现了笑意,发自内心的笑意,他的话语也算是表明他同意了?那至少也表明水颜或多或少,在他心里还不是最大的威胁?

姚镜桐脸上的笑意比谁都要来得夸张,家有贤妻,风调雨顺,但这么一个聪明的妻子,或许比风调雨顺更进一步吧。

傍晚的夕阳把房间,过道,都染上了红色,但水颜苍白的脸色,并没有因为那一抹即将消失的橘红,而觉得气色好。

她从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没有用水,就吞咽了下去,现在想起那难熬的七日,心里还是有些后怕。

江湖上早已传言此药的厉害,但真正尝试后,才知道这药要人命的不是这七日,而是以后的日子,它不止要化去人的内力,它更是毒药,一种慢性的毒药,它不会瞬间要人的命,但却能慢慢啃噬人的心脉。

从小就开始钻研毒液,但到头来却被人这样陷害,反正浑身是毒的她,也不怕多这一样,早死或晚死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清晰的脂粉味道传入了水颜的鼻翼里,以为是姚镜桐换了花粉,但走出门外,却看见安简薰满脸笑意的站在屋外。

夕阳的光辉在她的身上镀上了颜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全是暖意,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水颜看见了她后,她的手心微微发抖,心里居然有些害怕。

缓步的上前“公主。”

安简薰再次扯开笑意,拉住水颜正准备行礼的身子。

“我只是来看看你的身子好些了没有,你不会怪我那日的绝情吧?”温柔的语调,加上不做作的关心,或许任何人都能动心,何况水颜这样的奴婢。

“主子责罚奴婢是应该的,本来水颜就做得不对。”水颜低下头,有些卑微,她觉得安简薰这个时候到这里来,绝非话语中的那样简单,但也想不出她的目的。

安简薰握着水颜的手,没有放下,她温柔的将她牵进屋子里,甚至不顾忌自己身份的为水颜倒上一杯茶水。

水颜的手,微微握紧,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今天我和昊在花园的时候说起你了。”安简薰脸上的笑意只有加大没有减少,甚至很自然的说出了这些话语。

水颜愣了一下,他和她聊起她,能聊到什么?或许也没有好话吧。

“我跟昊说,想给你找个婆家,你也老大不小了,而且也不能一辈子当婢女吧。”微微的叹口气,显得有些语重心长,装出了为她好。

水颜苍白的脸更加的没有了血色,他们要为她找婆家?!

“他同意了吗?”语调中了惊讶,心有一瞬间的疼痛,水颜或许还是不相信,他会用这样的方式将她赶走。

“他叫我给你找一个好人家,昊其实是一个温柔的人,就算对你这样的丫鬟都嘱咐我要细心。”安简薰在说到阎濮昊的时候,脸上有着和刚才不一样的温柔。

水颜的脸上出现了嘲笑,原本只是打算,等身子养好了,就离开这里,但没有想到他是这么的急着赶她走。

“水颜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我给你细心的找。”

水颜嘴角扯开了淡笑,只是眼里的嘲笑没有减去,她缓缓的抽出安简薰握着她的手,转身走到窗边,望着快要消失的晚霞,脸上凄凉得让人可怜。

“公主不必费心,水颜这一辈子都不会嫁人,嫁人了,也是害了别人。。。。。。水颜这一辈子都不能孕育子嗣,哪个男子娶了水颜,不是要断香火吗?”水颜平缓的声音,有着一丝悲哀,那时不要命的为王爷做出剧毒,甚至亲口尝试,早已被毒汁坏了自己的身子,但到头来换得的又是什么?

安简薰微微的惊讶。

“没关系的,我给你找一个不要子嗣的夫君。”安简薰下定的决心是怎么也不会改的。

一句夫君,让水颜摇了摇头,想起了那夜在京城的夜晚,他说他是她的夫君,好沉重的一个词语,夫君,似乎有些奢望。。。。。。

“水颜这般残破的身子,怎么能去害了别人。”

“既然你不愿意,我这就去给昊说,以后就留在阎府吧,但女子嫁人才是幸福的。”安简薰没在执意说下去自己的目的,但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怒气。

水颜没有答话,只是冷眼的望着眼前的夕阳,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安简薰细眉微微的蹙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自己腰间的荷包里,倒出来了一些花瓣。

“这些我送给你,这些花瓣的香味清新,是昊上次特地从山上给我摘下来的,屋子里还有些烤干了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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