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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清穿之四爷,给纨绔笑一个!-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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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东西让人为之动容。
所以,他很乐意给四福晋抬抬轿子。
“既然四嫂说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宫里呆着也闷,在四哥府上我倒是自在些。”
乌拉那拉氏抿嘴一笑。
厅里的小太监和侍女开始传菜,穿花蝴蝶般迅速,一会子功夫便齐全了。
八热四冷两汤还有几个小吃食,满满当当一桌子。吃完饭,捧着一盏乌梅汤慢慢啜饮,正值盛夏,一杯冰饮去了不少炎热,倒是胤禛不放心他吃冷的,一杯下肚再来一杯就被四爷呵斥了一声。
无可奈何的放弃,苏斐等消食后提出要去胤祯府上,等晚间再回来,胤禛也不阻拦,爽快的允了,找人备好马车送苏斐去,苏斐笑着拒绝。开什么玩笑,谁要做马车啊?牵一匹马坐上慢悠悠的摇晃岂不快哉?皇城?呵呵,不好意思,你在内城里无故骑马?……好吧……
皇子什么的不要太幸福!
上马慢摇,身后跟两侍卫,离的不远也不近,跟两个影子似的绝不打扰到。
苏斐侧坐着马背上眯着眼睛摇摇晃晃欲睡不睡的模样,时不时拉拉马缰,揪一把马鬃,他的马倒是好脾气,只要不是太疼,多半是打个响鼻就算了。少年揪的更起劲,大街上出现的奇怪,锦衣玉带的俊俏少年一把一把的跟自己的马过不去,不是这边拽拽就是那边扯扯,好好的一匹马原本柔顺颇为亮眼的黑色毛发七零八落东倒西歪的。
街上卖东西的货郎多,挑着摊子叫卖的,守着铺子吆喝的,远处一片炊烟,那是吃食的地方,香味铺面而来。少年眼睛一亮,伸手指着那处:“去,给爷买点吃的来,我每样都要。”这才吃完饭连消化都没消化。
侍卫本分老实的跟木头一样,两人中去了一个,还剩一个跟着他。
摇头晃脑,陡然眸子一亮,竖起手指:“去。给爷把那小丫头的花全买了。”
侍卫不动,敦厚的脸上出现纠结。
“怎么,还怕爷被人打劫?离你们这么近要是被人劫了或者怎么了那也太没用了吧你们?”
木头侍卫老老实实的过去,卖花的小丫头六七岁大小,清秀模样,一双眼睛亮晶晶,干净透彻,过早的为生存奋斗并没有磨去她眸子里的天真,这还是个孩子。便是大街上走来走去的纨绔看见了也不过一笑,心情好的有指示手下买上两朵准备送晚上去见的花魁娘子。
皇城里的纨绔们相当有格调,欺男霸女也要看年龄来不是?
薛蟠那样生冷不忌连孩子都不放过的,连纨绔都要鄙视一番,皇城里敢做纨绔的谁不是家里背景深厚?苏斐看着那边挤在女孩身边蜂拥抢花还不忘蹬腿摆个造型,啊,不是,让狗腿子们付钱的少爷们,陡然觉得自己找到了人生目标。
马转进一个巷子,青石的路面凉丝丝,两边距离莫约两米来宽,将马靠近墙壁隔着几尺远便能感受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这是去十四家的近道。
那两侍卫还未回来。
苏斐骑着马有一搭没一搭。不知何时马身边出现一个黑色的影子。
“薛蟠现在怎么样了?”
“关押在刑部大牢。”影子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声音哑哑的含了把砂似的。
苏斐冷笑:“既然进去了就别让他出来,知道咩?”
咩~
“太子正准备让人捞他出去。”
“太子?身负两桩命案谁来也没用。”苏斐道:“他之前不是失手打死了金陵的一个落魄少爷?派个人去查查,那死去的少爷家里可还有什么说的上话的人?若是没有,带个忠心的回来去宫门口滚钉板告御状!”至于这边,他会让那个失去儿子的男人去大理寺敲鸣冤鼓。
滚钉板什么的,他娘会心疼。
“是。”
“啊,对了,薛蟠的事尽量透露给八爷和三爷知道。”
“是。”
“行了,爷也没别的事儿了,滚蛋吧。”
少年挥挥手,影子扭曲一下,阳光从巷子外打进来,直直的射在墙壁上,明亮的光辉温暖炙热,分毫阴暗都不复存在。
买花儿的侍卫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花篮,五颜六色的鲜花沾着露珠娇艳欲滴,一个大老爷们抱着这个居然没有违和感!花篮里多是野花,开的正盛,野花好,不娇气,好养活,当开花的时候用尽全力开放,只怕错过一次便没有下次。家养的花却娇气的很,没有好的温度没有专人养护它还拿乔不愿意开。比如皇宫里迟迟不开开了便谢,日头稍大一些就秧头秧脑没精神的花!
俯身从就着侍卫的怀抱从花篮里取了一朵盛开的淡紫色的花儿,随手插在马鬃上,黑色的长矛和着紫色的话格外好看。
买吃食的侍卫随后也回来了,怀里抱着一堆吃的,荷叶包着的东西散发出丝丝热气还有香味,抽动鼻子,还有一丝荷叶的味道。
扭头:“爷赏你了。”
侍卫呆若木鸡。
“爷现在不想吃了,赏你了。”
少年说完骑着马哒哒的走了,那些花费出去的银子自然是找胤禛去报,难道会亏了他们不成?
他四哥家的侍卫真有意思。
一路左顾右盼到了十四府上,小太监一见他便赶紧迎上来,跪在地上请个安,也不起来,弯着腰等着少年踩上去。这小太监才十三四岁,跟苏斐差不多的年纪,可长的却瘦瘦的,这一脚上去……怕是受不住。少年从马的一边溜下去,利索的很。小太监久久等不到便小心抬起头看了一眼,大惊:“您这……”
“去去去,给爷牵马去。”
苏斐喝道。
小太监牵了马去马房,苏斐大摇大摆的进了十四的府邸。
十四的府邸是康熙亲自选的,里面的一应摆设除了内务府挑选的外更多许多是德妃多年储蓄所处,精致华贵比胤禛府邸多出一个台阶。
久久不见胤祯过来,苏斐放下茶盏去寻他。好在胤祯和女眷的院子是分开的,隔得也远,过去除了开始一截路外后面就开始分路,不用顾忌。
沿着小路走了一炷香,见了胤祯的院子,李全儿站在院门口张着头往里面看,身后围着一圈侍女太监,一个二个面露焦急之色,更有的红了眼圈儿。
他认得一个好像是十四福晋身边的一等丫头来着。
“哟,好热闹啊。”
苏斐走进了开口道。
没曾想他一出口一圈的奴才全跪下了,磕头如捣蒜。
少年怔住:“这都是怎么了?”
“求您救救福晋吧!十四爷……十四爷要杀福晋啊!!”
李全儿话一出口苏斐心头一惊,怒道:“狗奴才,这话是你能说的?”
十四福晋为人和善,对李全儿算是有恩,小太监眼泪刷刷的落下,正想答话,院子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哭声。
“你杀了我啊!你有能耐你就动手啊!!”
这分明是十四福晋的声音,这到底是怎么了?往日平和大度的老实人被十四总么了?

☆、第五十七章

十四要杀福晋?苏斐一惊;院子里声音一越来越大;女人的哭泣声越来越尖锐,从低声呜咽到凄凄哀哭;那份痛苦让她再也无法承受。这是这个端庄的女子第一次失态;苏斐心中一惊,推开奴才三步做两进了院子。
入目狼藉满地;碎瓷残片,树枝也被砍得七零八落。八角石桌掀翻在地,旁边躺着几个破碎的小凳子。院子里空无一人;传出声音的地方在房间里,房门被死死锁住。
苏斐用力敲门:“十四,你给我出来。”
里面没反应。
苏斐放缓声音:“你就算不出来也要把门打开吧?时间长了空气不流动对身体不好啊。”
他都快胡言乱语了。
里面响起男人的声音;瓮声瓮气:“这事跟你无关,你回去。”
话落,就是一剑砍碎东西的动静。
无关你一脸大姨夫=皿=
苏斐退开两步,助跑,飞身一踹,门晃了两下。
回头,院子外围着一圈探头探脑又不敢过来帮忙的奴才,着急归着急,他们不能违抗胤祯的命令。只有靠自己,他再次后退,比第一次远几步,冲,我踹!
房门嘎吱作响,晃了几下出现一道小缝隙。胤祯在里面咆哮:“爷让你滚啊!”
苏斐冷笑:“滚你犊子啊!连续飞踹,哐当一声,那扇门颤颤巍巍倒下,激起一层薄薄的灰尘。
所有人和他们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十四手里拿着把剑,精铁的寒锋上一丝银白的光游过。这是一把好剑,本应上阵杀敌血战睥睨,可现在它却将刀锋对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而且还是为他打理后院操持家务任劳任怨的女人!
十四的性子暴躁,几年历练磨平了许多,到底是何事让他不放过自己的妻子?
“给爷出去,这是爷跟她之间的事!”
胤祯几乎处在暴怒与暴走的边缘,眼里密布细细的血丝,额头青筋冒出,有几分可怖。
十四福晋跌坐在角落里抱着头像是受到了刺激,不断尖叫哭泣,连话都说不出了。
这哪里是夫妻?分明是死敌!
十四举剑欲砍,苏斐取下腰间的鞭子一鞭子甩过去,灵活的鞭梢死死缠住宝剑,再用力一拽,死都不让他前进一寸。
“十四,这是你福晋你妻子,有什么你不能好好说?”
“好好说?再好好说下去玉兰估计就要死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了!”
得,看来这事和舒舒觉罗氏有关。
“十四嫂不是这样的人,里面肯定有误会!”完颜氏是德妃千挑万选给胤祯挑出来的,为人行事都没的说,对胤祯后院的女人也是一视同仁从没有刻意去针对谁。与之相反的是舒舒觉罗氏,这个早福晋一步入府的女人性子跳脱,和胤祯也算是欢喜冤家,隔三差五的就要拌嘴,可胤祯却是真心将她放在心里的,又提前一步怀了长子……
长子……
脑海里灵光一闪,苏斐好像明白了什么。
说不准就是和孩子有关。
十四看来是冷静不了的,一个父亲加上那个孩子的母亲是他心爱的女子……
苏斐陡然松开手上的鞭子,欺身而上。胤祯手上的剑骤然失去禁锢的力量,人向前一个踉跄,少年停在他身后,一掌下去就把人劈晕了。
那边十四福晋还在哭喊,嘴里喃喃些东西,苏斐估摸着再这么下去她肯定是要疯魔。而且传到康熙和德妃的耳朵里怕是要不好。少年随便让十四倒在地上不去理睬,这家伙皮糙肉厚,不疼。
走到女人面前蹲□:“嫂子,别哭了,再哭下去十四的府邸怕是要塌了!”
“为母则强,您这样恐怕是让舒舒觉罗氏讨了好去,她要是得势大格格的日子哪里会好过?”
“十四就是个浑人,为这样的浑人伤心不值得,您啊,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生个小阿哥,等小格格长大了您亲自掌眼给她挑个知冷知热的夫婿,小阿哥您给他去娶一门好福晋,等您白头之后定是儿孙满堂承欢膝下,至于十四,您别放在心里就是,左右当他是个小猫小狗。”
苏斐说的嘴巴干,好在有效果,十四福晋的哭声渐低。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递过去:“擦擦吧。”
“谢谢……”完颜氏秀丽的脸上满是泪痕,十分狼狈,可她终究是冷静了下来。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完颜氏目光落到十四身手,冷笑。
舒舒觉罗氏有孕,最高兴的是十四,最悲伤的是十四福晋,可贤惠还是要,她便免了舒舒觉罗氏的请安。侧福晋不是个安分的,日日挺着大肚子跑去请安。那日福晋不在她也去,就出事儿了。孩子没保住,在场的除了舒舒觉罗氏和她的丫鬟外就一个福晋的奶嬷嬷。舒舒觉罗氏昏迷之后她那两丫鬟说是奶嬷嬷做的,奶嬷嬷没骨气,居然就认了,说背后指使的人是福晋。胤祯起先只是怀疑,等舒舒觉罗氏醒了后只是一个劲儿哭,好像得了失魂症一样,等她有点起色便开始折腾自己顺便折腾大家,从小燕子那样的女人进化到小白花这样的。最后胤祯就这样哒。
一场闹剧。
苏斐开门,吼了一嗓子:“还愣在那里作甚?来几个有眼色的扶福晋去休息,顺便把你们十四爷给抬走,特莫的太碍眼了!”
丫鬟们掺着福晋去休息,几个身体比较强健的太监抬头的抬头,抬脚的抬脚把胤祯给弄到他自己的院子里了。
苏斐回头看这一地狼藉,深深叹息,出宫的计划要提前,不是自己的府邸他不放心那女人住着。
留下的太监丫鬟很快将地面室内收拾干净,除了空荡一些真没什么痕迹。高大的梧桐树下,苏斐伸手摸了摸粗糙的树身,几道剑痕深深交错在一起,可见当时是下了痛手的。夫妻夫妻,有夫才有妻,夫是妻的天,妻以夫为天,那么夫就要为妻撑起这片天!要是天下面的人受了伤害还要这天作甚?不如一杆子戳穿了好!
暮色沉沉,红色的圆在天边欲坠不坠,散发出暖暖的光。窗户大开,窗外一片小竹丛,还是前几年才种上的,竹子竹叶都青翠娇嫩的很,一阵风吹过,那些叶子飒飒做响。枝头上两声清鸣,林间回应声此起彼伏。
胤祯从黑暗中醒来,头有点晕,后颈那处酸痛的厉害,扭一扭依稀能听见骨头嘎蹦的响动。
模糊的视界开始清晰,最先看到的是竹子做的屋顶,苍翠的颜色和润润的质地。
这里是哪儿?
鼻间陡然嗅见一丝香味,油烟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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