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王朝的废柴生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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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瞟了白玉堂一眼,示意——看到了吗,这三个人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正常人说话哪有这么猥猥琐琐的,这不就是明摆着在干坏事儿的节奏吗?
白玉堂看看里面的场景,点点头表示赞同,把食指放在嘴边冲展昭嘘了一下,底下三个人说话声音太小,今天的风声又不小,导致现在听到的不是很真切,只能认真一点。
展昭努努嘴,横了他一眼,现在这耗子越来越有官架子了。
虽然心中在腹诽,但是也知道白玉堂说的有道理,展昭倒也静下心来认真地偷听。
下面的刘成祖跟赵先刚说:“怎么办?我觉得那个包青天要查到咱们了,我觉得好害怕!”
听到刘成祖的话,张新选瞪圆了眼睛,怒吼道:“你在这里瞎说什么?咱们又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哪里还用得着他包黑子出手了?”
刘成祖听到张新选的话,被吓得缩了一下,嗫喏地说:“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这里有没有别人。”刘成祖状了一下胆量,稍微提高了点音量说道,“你冲我嚷嚷什么?”
张新选又瞪了刘成祖一眼:“说起来,咱们也只有识人不清的差错,那里至于你如此的慌乱,真是成不了大事,就你这幅蠢样子,没事也能让你杵出点儿事,平白无故的都可能遭人怀疑。”
看到刘成祖被张新选一席话吓得噤若寒蝉的样子,赵先刚慢悠悠的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那么吓唬他干什么,不早就知道他是胆小出了名的吗?”
被不痛不痒的刺了一下,张新选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你知道!你知道他是这幅胆小怕事的性格,你还拉上他,万一惹祸上身怎么办?”
赵先刚并没有被张新选的无礼态度刺激到,只是凉凉的讽刺:“不拉上他?他可是负责北门的防卫,难道你的那些东西能在其他门明目张胆的进进出出吗?”
赵先刚看看张新选急赤白脸的样子,心中的不屑更加严重,当时拉上刘成祖的时候,这张新选可没说什么,到最后不还是为自己拿得到的回扣喜不自胜吗?现在放什么马后炮,装什么大瓣儿蒜?
赵先刚拍拍刘成祖,安慰道:“你也差不多点儿,当时给你银票的时候,你不也挺高兴的吗?现在害怕已经晚了,你理直气壮些,不要被人抓住什么把柄。”
张新选眼皮子跳了几下,这话虽然是赵先刚对着刘成祖说的,但是怎么听都觉得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可能性要高一些,不过张新选想了一下到底是没反驳,这个时候也没必要较这个真儿。
刘成祖抽抽鼻子,可怜兮兮地说:“可是当时只是说放进来几车药材而已,我以为即使查到也顶多是玩忽职守治下不严这种罪名,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德仁堂的陈掌柜一家子都死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干系可大了,开封府的三口铡刀会不会染血啊!”
赵先刚被刘成祖的话逗笑了一下,继续安慰道:“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像你说的,咱们又没做什么谋财害命的事情,德仁堂的陈掌柜的死和你我三人又有什么关系,还能怕开封府的虎头铡吗?好了,你是不是累了,快点回府休息吧!你这样疑神疑鬼的,当心身体受不住,本来没什么,你这样很容易就自乱阵脚的!”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下,交换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一致认为,三个人当中,张新选的脾气应该是最暴躁的,刘成祖的最胆小的,而三人帮的主心骨看来就是赵先刚了。
刘成祖听到赵先刚的话,听话的点点头,小心翼翼地下去了,走的时候还没有忘记瞪了张新选一眼,像是还在记恨张新选当时是如何的恐吓自己。
张新选看到刘成祖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指着刘成祖消失的身影冲着赵先刚压低了声音怒吼道:“你看到没?他刚才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先刚摆了摆手,全然没有刚才对待刘成祖的温柔神色:“他这人胆小又小心眼儿你又不是不知道,瞪你一眼又不少块肉,跟他计较什么?”
张新选倒也没有过多的纠结与这个问题,恨恨地坐下喝了口已经凉掉的茶,用力地吐出心中的一口恶气。
赵先刚看到张新选平静下来,继续说道:“而且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看这种情形那个包黑子没准已经查到咱们了,刘成祖的胆子着实太小,当时没告诉他这是和辽人有关的做法现在看来是正确的,现在他都吓成这样了,要是真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时三刻吓死都是有可能的,所以在这个关头,你就不要再和他置气了。”
张新选点点头:“好,我会稍微让着他点,只要他别首先挑衅就行,另外关于辽人那边怎么办?这要是查出来可是通敌卖国的大罪!”
赵先刚嘴角的弧度一直没放下,现在更是上挑了几分,不过却愈加显得讽刺:“通敌卖国?哪里有这么严重?你怎么也和刘成祖似的脑筋转不过来,不就是交易了几车好药材,有什么好值得紧张兮兮的。大宋有明令禁止不允许和辽人做买卖吗?”
张新选眼睛突然一亮,躁动的心彻底的放松下来:“原来是这样,你不早说,害我担心了这么长时间!”
赵先刚冷笑一声:“这还用得着我提醒吗?这么明显的事情还用得着这么头疼?”
张新选心一放下,倒也没有理会赵先刚话中明显嘲笑自己是笨蛋的意思,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情,十分疑惑,问道:“那刘成祖怎么办?咱们倒好说,他可是放进来这么多药材都没向上峰汇报诡异之处,这着实是个错误。”
赵先刚看看张新选,挑了挑眉:“没想到你还挺关心那个胆小鬼的?你不是刚才还恨他恨得牙痒痒吗?”
张新选摊摊手:“我就是随便问问,毕竟咱们三个一直在一起,按你说的,咱俩没事,但是他的罪名怎么也免不了吧!”
赵先刚耸耸肩:“你觉得就刘成祖那个样子以后能有什么发展?”
张新选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那个胆小贪财又小心眼儿的笨蛋能有什么出息,嘴一撇,摇摇头。
赵先刚说:“所以啊,还不如让他因为这次事情把官丢了,反正咱们给他的那些钱都快够他吃一辈子的了,现在他也就是个小小的员外郎,罢官之后做个刘员外,没准还更逍遥自在呢!”
张新选表示同意,就这个脾性还是不太适合在官场混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赵先刚想了想:“其实我认为咱们现在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听到赵先刚说的话,张新选立刻就把刘成祖的事情丢到脑袋后面去了,连赵先刚都说要担心的事情,他认为一定是棘手的事情。
张新选皱眉思索了一下,按理来说最近也没有什么需要赵先刚特殊说明的啊。
赵先刚看看这个榆木脑袋,突然感觉到好累,为什么自己身旁都是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人物啊,这简直太浪费脑细胞了好不好!
赵先刚叹了口气,还是出声点醒这个笨蛋:“你忘了那幅画卷?”
张新选恍然大悟之后也有点迷糊:“对呀,你说为什么辽人会给咱们一副昭仪娘娘的画卷啊!”
赵先刚也是在这个问题上想不通:“而且还是一副笃定的样子,否则不会特意让咱们去调查,皇上将昭仪保护的密不透风,要不是刘谦林这个笨蛋估计咱们还摸不着头脑呢!”
张新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昭仪娘娘和大辽有什么关系,是大辽皇族跑出来的公主还是嫔妃?”
赵先刚和张新选在心里默默地勾勒出一本极其狗血极其巧合的宫廷大戏。。。
之后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皇族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的。
张新选突然想到:“对了,刘谦林那边咱们放弃的这么快会不会不太好,万一让他看出什么端倪发现什么问题就不太好了吧?”
赵先刚继续冷笑:“就他?估计这几天只会哀叹他没吃到口的红烧排骨吧!回头你上醉仙楼打包一份送到他府上,他就把什么都抛在脑后了。”
展昭和白玉堂在上面听着,对于赵先刚的这句话表示一百二十个赞同,这赵先刚还是有点能耐的,别的不说,这观察刘谦林还是观察得颇为细致的!
☆、第 53 章
作者有话要说:战斗结束!我是星期三狂人!晚安哦,同志们!
赵先刚和张新选两个人皱着眉头想了半晌,还是苦思无果。
张新选先受不了了:“咱们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咱们只是告诉那边点情况,一不涉及到国家机密,二不涉及到边关战事,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现在有什么好怕的。”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亦有一得。
赵先刚觉得张新选的话说的有道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有涉及到什么,信息量又着实太少,还是不要费太多心思了。
展昭和白玉堂看到下面的两位已经开始讨论春风楼的花魁问题,就决定还是先撤退吧,看看包大人那边要怎么办。
半路上,展昭突然停下来,亮晶晶的猫眼儿看着紧跟在后面的白玉堂。
白玉堂猛地停住身子,一丝晃动皆无,完全看不出刚才迅速的身影。连衣摆的幅度都没有乱,就好像刚才就站在那里散步的贵公子一样。
看看展昭的眼睛,白玉堂气定神闲的内心突然就是一动,身后突然蹿出一道冷气,这猫又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展昭的猫眼儿挑了挑:“耗子,你去过春风楼没有?”
白玉堂眉毛动了动,春风楼?怎么名字那么熟悉,反应了一下才想到春风楼就是刚才那两个人讨论的青楼。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白玉堂的脸色有点阴晴不定,“你去过?”
展昭老实的摇摇头:“没有,只是春风楼这个名字总是被人提起,每次选取花魁都能闹出好大的场面,京城里是个男人我觉得都去过!”
看到展昭摇头的动作,白玉堂觉得心里舒服了一点,听到后面的话却又有些哭笑不得,所以这猫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到白玉堂是以自己说下去的动作,展昭过去哥俩好的蹭了白玉堂一下:“要不然咱俩那天去见识一下吧,闯荡江湖这么长时间,我还没好好看看青楼是什么样子呢!”
白玉堂嘴角扯了一下:“去青楼?也行,不过我去倒是可以,你可是朝廷命官,任职的地方还是开封府,你想象一下假如你去了青楼,你家包大人的脸色会变成什么样子?”
展昭稍微想了一下,扁了扁嘴,那就是去不了的意思呗,包大人管自己比父母管自己都要严格,何况身为开封府的护卫,倒也是真不能给开封府抹黑。
展昭左思右想,觉得自己挺吃亏,有点不甘愿,就好像以前好学生即使不去网吧,但是当大家都在谈论的时候,还是想去见识一下的,不是想真的去打什么游戏之类的,仅仅是单纯的想要去见识一下。
展昭咂咂嘴,不放弃地说:“要不然咱们也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在春风楼的屋顶上看看,相信凭咱俩的轻功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用你的燕子飞和我的踏雪无痕去春风楼听墙角?白玉堂觉得自己真应该为展昭竖起大拇指,这个想法不能不说确实是很牛。
白玉堂都已经可以想象得到自己被师父拧到通红的耳朵了。
看到白玉堂目瞪口呆的样子,展昭就当他为自己的好主意喝彩,自己就决定了。
展昭很开心:“那就这么决定了,你也觉得是个好主意是吧,咱们等不忙的时候去,不对,等到新花魁选出来之后吧,那个夜晚肯定很热闹!”
展昭拽着愣住的白玉堂继续往开封府赶。
所以你当那里是在唱戏吗?白玉堂欲哭无泪,摸摸自己的耳朵,觉得一定要从现在就开始珍惜它们完好无损的时光。
白玉堂看到兴奋地展昭有些无奈,突然之间就想到了庞昱,想到了被大量用掉的小瓶子,摸摸怀中的小瓶子,再一次在心中狂叹了一口气,同样是男男,同样是开封府出来的,肿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一想到庞昱将王朝理所应当的领回侯爷府的样子,怎么心中就是止不住的羡慕啊。
真想不要活得那么清楚,稀里糊涂的将这只猫拐回家吃干抹净多好,省的现在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悠,什么都做不了。
不过再想想,白玉堂还是怕真是这样做的话,展昭有一天反应过来后悔怎么办,还是静下心来等展昭自己决定吧,虽然这样确实要忍一下,不过相对于结果来说,又是过程其实也挺甜蜜的。
如果白玉堂看到庞昱现在的样子,估计得立刻推翻当下的想法。
庞昱一脸慵懒的躺在床上,身上的青紫痕迹彰显着昨晚的战况到底有多么的激烈。沿着庞昱的胳膊看去的话,搂着王朝大略一看倒是比庞昱好上那么一点,但是仔细一看,才知道说是好上一点完全就是颜色的问题。
王朝的肤色比较黑,身上的青紫不太明显,但是从对比度和密集度来说的话,庞昱下手明显要比王朝狠一点。
“嘶!”
王朝揉揉自己的腰,觉得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从那天没有药开始,自己就没有这么凄惨过了,骑乘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