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王朝的废柴生活-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洁白如玉的胳膊上被热水已经烫得有点发红了,慢慢显现出来红色的火焰,不,应该说是多种红色,只是深浅的不同就让火焰活灵活现,就好像真的火焰在跳动。
众人是惊叹火焰的工艺和惟妙惟肖,天邪则是第一次失了冷静,颤抖的将程天意的胳膊抓在手里,用手轻轻抚摸,眼眶含泪,那震惊万分的模样让众人面面相觑。
只有郁宫主上前扶住天邪因为情绪波动快要倒下的身体:“小天,她怎么有这个标记,你不是说她不是你女儿吗?”
众人让这两个人的样子弄得更是脑子里一团浆糊,谁能进行解答啊,看到天邪前辈的情况,众人已经不抱希望了,只能将目光投向郁宫主。
郁宫主叹了口气,将天邪的胳膊也拉了过来,将袖子挽上去,另倒了一杯茶,同样的火焰标记,让众人的脑子同时灵光一闪。
郁宫主解释说:“这是天邪家的标记,遇热则现,水越热,火焰越红,身体出汗也会有这样的效果,天邪家族一直单传,只有一男,没想到到天邪这里却省下来一个女孩儿,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原来是这样。”
众人一听,看来程天意的身世就是和天邪有关,知道大概情况,也能体会现在天邪的心情,大家也不跟着添乱了,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等待这两个人的情绪,哦,不是,程天意的情绪一直很稳定,主要是等天邪的情绪稳定下来,再详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天邪紧张地搓搓那朵火焰,并没有发生掉色之类的现象,反而由于天邪的动作有愈来愈深的转变。
天邪激动得都快要哭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朵火焰?”
程天意没有理会被搓疼的胳膊,仍是笑得十分温柔:“父亲大人,看到这个标记,还要问我究竟是何人吗?”
天邪不敢相信的摇摇头:“不可能,我只有雅茹一个妻子!”
程天意无奈:“看到我和娴雅几乎一致的面容,您觉得可能是同父异母吗?”
天邪眼睛睁得更大了:“你是说。。。不!不可能,当时雅茹就生了娴雅一个孩子!”
程天意摇摇头:“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秀红?”
秀红?天邪有点迷茫,感觉有点熟悉,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转身看看郁宫主,看到郁宫主也一脸茫然人年纪大了,经历的事情也多,突然说出一个名字,实在是没什么印象。
程天意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秀红的娘亲贴身丫鬟的名字。”
天邪的脑中好像有那么个模模糊糊的印象,和泼辣的雅茹不同,她的贴身丫鬟虽然能将日常琐事处理得很好,但是却十分的胆小,让雅茹天天叫喊,到底谁保护谁,虽是主仆,却情同姐妹。
碰到自己说不上两三句话,就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甚至到最后都躲着自己走。
看到天邪对秀红有印象,程天意的笑容才加深了:“秀红姨喜欢你!”
平地一声雷,让周围的人都感觉到自己听到了一个好大的八卦,呼吸也不由自主的放轻了,恐怕天邪恼羞成怒。
郁宫主可是憋不住了,明知道可能时机不对,但是还是掐了天邪一下,挑了一下眉毛,艳福不浅啊!
天邪实在没有时间和郁宫主扯皮,他注意到一个事情,程天意叫的是“秀红姨”,这件事情和秀红有什么关系吗?
难道真如程天意所说的秀红喜欢自己,难道因为自己没有理会她,反而心生恨意,害了雅茹,夺了自己的孩子?
程天意摆摆手:“不是您想的那样,当时您虽然已经退隐江湖,但是仇家却依然不少,当时的稳婆就是一个。”
程天意慢慢讲述了当时的场景,稳婆对雅茹本想下手,但是秀红在旁边看的很紧,找不到合适的时机,贸然行动,又怕让等在外面的天邪听到,到时就得不偿失了。
只得将欧阳娴雅接生出来,这是秀红就将娴雅抱了出去,这是稳婆发现还有第二个孩子,就想与其害死雅茹,不如将孩子抱在手里,好威胁天邪来得容易。
想罢,就将第二个孩子程天意接生后,从后门悄悄地走了,等秀红进来,就见到只有雅茹一人,因为产后没有人理会,竟然开始产后大出血,稳婆早已不见踪影。
秀红连忙大叫,让天邪快点进来,没想到另一伙仇家也打听到了这时的天邪应该是最没有防备的,竟然也选择了这时进攻,将天邪拦在门外,雅茹拉住拼命将情况断断续续讲出来,悔得秀红恨不得自尽在当场,但是雅茹求秀红赶快救自己的孩子,秀红立刻追寻稳婆而去。
幸好秀红当时被逼得发挥出潜能,在稳婆还没有和组织回合前截住了稳婆,拼了命不要才将程天意抢回来,当然这也多亏了雅茹总认为她比较弱,一直在教她一些拳脚功夫有关。
等到秀红抱着程天意气喘吁吁的回到住处的时候,天邪已经不在家里了,院子里都是仇家的尸首,屋子里面的雅茹也不见了。
到后院一看,小姐最喜欢的梅花下面多出了一座孤坟,上面写着“爱妻程雅茹之墓”,再看凌乱的程度,秀红也将场景猜出个七七八八,她恨天邪没有照顾好小姐,也恨自己的粗心,所以一直也没找天邪,自己将怀里的婴儿独自养大。
经过程天意的描述,天邪也回忆起这辈子自己最痛苦的一天。
当时自己逗弄女儿正十分开心,妻子的房里就传出了丫鬟的尖叫,自己想进去,但是仇家又紧追不舍,自己手里又抱个孩子,施展不开,浪费了一些时间。
等到自己杀了所有的人进去之后,见到的场景是自己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
雅茹下身全都是血,见到自己进来了,用渴望的眼神看看自己怀里的孩子,又将目光移向自己,努力的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力气耗尽,香消玉殒。
自己当时深受打击,哪里还管秀红,只记得用内力将雅茹葬在梅树旁,就发疯似的逃走了自己那个伤心地!
☆、小姨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为什么总喜欢将事情攒到一起做啊!
我认为可能是以前写假期作业留下的毛病,不到最后一天,绝对懒到底!
妹纸们,我的评论不知道为什么总被删除,回复得很健康啊?
所以妹纸们不要觉得芊芊冷淡,继续留言哈!
PS:继续收了奴家吧!
天邪从家里出来后,让随后赶来的郁宫主看到了,唯恐天邪的疯癫伤到欧阳娴雅,便将娴雅从天邪手中抢过来,送到苗族圣女拓跋宇雁那里。
拓跋宇雁本是拓跋家族最不受重视的女儿,但是家族为了联姻以巩固家族的地位,就让想她嫁出去,当时拓跋宇雁逃到苗疆,被上任的苗族圣女相中,与天邪和郁宫主等人是很好的朋友,又同在苗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天邪用了很大力气才没有让眼泪留下来,他不想在这群小辈面前丢脸,但是那副眼眶发红,嘴唇发抖的样子,也没好看多少,众人不胜唏嘘。天邪在大家面前一直都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感觉,哪里像现在这么喜怒形于色了,那就说明这件事情对于天邪来说,确实是触及到心灵了。
最说不清楚感受的是郁宫主,他在天邪最难受的那段时间,是一直陪在他左右的,看到了天邪为程雅茹伤心到自闭疯癫的地步,也看到了天邪在清醒后为了弥补自己犯的错误,从而对欧阳娴雅所做的事情郁宫主也看在眼里,知道最后天邪的心态转为随缘,此中的过程让郁宫主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郁宫主虽然当时没有心爱之人,也没有自己的孩子,但是看到天邪和程雅茹相亲相爱的样子,还是很羡慕的,对于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也是憧憬着的。
但是看到天邪的变化,郁宫主对感情的事情开始敬而远之,一直到现在也从未娶妻。
可以说天邪对郁宫主是存在歉疚的,自己虽然现在仍是独身一人,但是毕竟品尝了爱情的美好,也知道有骨血留在世上,可是这个小鬼却不同,独自一人,跟谁都不亲近,要不是有白玉堂这个徒弟让郁宫主有了点人气和感情,天邪真是要愧疚死了,所以现在才时不时地撩拨郁宫主,看到他炸毛的样子,天邪就会觉得这样才像一个生活在世间的人,在平时的时候也对郁宫主多有包容,因为这个至交为了自己着实付出了很多,失去的也很多。
程天意扶着天邪坐下,顺顺他的后背,又倒了一杯热茶端给天邪。
展昭看到这个场景,特别想插嘴问几个问题,但是又觉得不太合适,看看四周,不禁有点恼怒,怎么那只死耗子还不回来,遇到事情都找不到可以商量的人,简直都要憋闷的疯了!
展昭正在咬牙切齿的诅咒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锦毛鼠,旁边已经传来了一股冷香,展昭皱了一晚上的眉头终于舒展开,嘴角的弧度也挑了起来。
白玉堂看到展昭周围的情绪不像刚才看到的那样烦闷,眼底也不由自主的带上了温柔的色彩:“怎么了,刚才你的表情挺狰狞啊?现在这么喜笑颜开的样子,是说明见到我高兴吗?”
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强拉下嘴角的弧度:“恩,当然高兴,刚才就想揍你一顿,就是找不着人,现在你来了就好办了。”
死鸭子嘴硬,白玉堂也不和展昭理论,只是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展昭。
展昭让白玉堂的眼睛看得直心虚,又在心底暗骂自己不争气,自己又没做错什么,到底心虚个鬼啊!,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外强中干的反看回去,白玉堂却已经不看他了。
展昭松了一口气,妈呀,比和高手比试还累。
周围的人见到白玉堂进来都没什么表示,反正知道白五爷肯定会眼中只有猫,其他的人都是空气的。
但是郁宫主不一样啊,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都进来好长时间了,连个眼神都不飘过来,重色轻师的太明显有没有?
正想着,白玉堂也端过一杯差,递给郁宫主,郁宫主的脸色立刻晴转多云,让周围的人叹气,这尼玛也太好哄了吧?
“师父,”白玉堂看到郁宫主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茶,过去在耳边低声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郁宫主瞪了白玉堂一眼,刚才自己就想问,都是这小子将自己的思路打乱了,总有一种人是到哪里都吸引人的目光的。
天邪看到郁宫主和白玉堂的互动,其实心里也是有点欣慰的,毕竟有白玉堂在身边,郁宫主的情绪就会更温暖一点。
程天意看到天邪的目光落在郁宫主身上,也向郁宫主笑了一下。
郁宫主看着程天意:“那你为什么不早来找小天?”
程天意摇摇头:“我不能,秀红姨对父亲大人的感情很深,又深深觉得对不起娘亲,所以一直不好意思,但是秀红姨告诉了我我的身世,说我可以来找父亲大人,我本想和秀红姨一起出发,但是,一来秀红姨身体因为和稳婆抢我的时候受了伤,不易长途跋涉,二来秀红姨已经不想与父亲大人再有牵扯了。”
“那现在秀红在哪里?”天邪虽然开始对秀红没有印象,但是经过回忆和描述,印象也渐渐的清晰,颇想见见这个女子,对她照顾程天意的情意表示感谢。
程天意的脸不受控制的僵住了,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下来,又忙擦掉了,扬起一张笑得很僵硬的脸:“秀红姨已经走了。。。”
天邪一时接不上话:“什么时候走的?”
程天意使劲扁了扁嘴,尽力抑制住将要冲出喉咙的哽咽,即使嘴角的笑意快要支撑不住了,也在尽力的维持着:“已经一年了。”
天邪拍着程天意的手:“想哭就哭出来吧,强忍着对身体不好。”
程天意僵硬的摇摇头,擦擦不受控制的泪水:“我不能哭!我在秀红姨面前发过誓,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会笑,我要笑给秀红姨看,让她知道我过得很好,她就可以不用担心了。”
大家听到程天意的话,也对他有时笑得僵硬表示理解。
一个人总有郁闷痛苦想发泄的时候,但是程天意不允许自己摆出苦闷的样子。天邪听着却更加心疼。
众人也能大概猜到当时是什么情况,看程天意的气色就可以感觉到这个人一定是大病初愈,身子是一种不正常的瘦削,和欧阳娴雅正常的苗条还是有区别的。
可见当时是多么的难过伤心,才能让一直疼爱她的秀红让她发下这个誓愿。
程天意拿帕子擦擦不听话流出的泪,将哭泣勉强压回去:“父亲不必介意。”
看到天邪露出悔恨难当的神情,程天意摇摇头继续说:“秀红姨之后知道你在娘亲去世之后,精神差点不能恢复,也知道您的难处,早就原谅了你!”
天邪也有点不能自己:“是我对不起她,秀红恨我是应该的!”
程天意摇摇头:“父亲,看我对您的态度,你还看不出来秀红姨的想法吗?”
天邪说:“可是,你的名字是程天意,不就是秀红不承认我的意思吗?”
程天意笑了:“程取自娘亲,秀红姨说,如果您愿意认我,就让我叫做天意,是她取的名字。”
天邪摆摆手:“我认你,但是程天意这个名字是秀红给你取的,我对你又没有养育之恩,想要叫什么名字,你自己做主吧!”
程天意笑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