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寺夜话-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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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寅侯大掌在他身上四处揉蹭,咬着耳垂,舔舐玩弄。紫螯双手也不安分,握着斑寅侯下头一根阳物,挤按搓揉。忽而被摸进了衫子,红艳艳,硬翘翘乳尖上狠狠一拧,口中便是一声软吟。
斑寅侯转身将他按在巨石上,衣衫尽数扯碎。方才掐弄的两个乳首肿胀,在雪玉一般的身子上分外撩人。紫螯两腿往他肩上一夹,媚笑道:“侯爷,饿不饿?”
斑寅侯嘶吼一声,忽而化作虎身,只比原形稍小了些,俯在紫螯身上,沉声低啸。紫螯两腿滑到他腰侧,已是张的大开,口中淫声轻唤道:“大老虎,来吧……”
☆、三十九 紫螯好吃(﹃)
斑寅侯有意以兽形欢好交合,胯下一根巨硕的棱形巨物已勃然暴涨,抵着紫螯身下软穴狠狠捣入。紫螯两腿夹着虎腰,只觉他身侧那刺戳磨人的硬毛纷纷刮在腿根细嫩的软肉上,痛痒不已。半挺了身子,两个指头揪一揪虎耳,嗔怪道:“你这坏心眼的黄皮精,毛皮又厚又戳,磨得下头好痛哩。”斑寅侯伏在他身上,方入了半截进去,紫螯那两个腿却摒拢缠的甚紧,肏不进了,把毛茸茸的虎掌在他乳上搓揉,低声哄道:“乖奴奴,亲蛛儿,好心肝,把你那肉瓣儿再给爷张开些,捣捣便不痛了。”
紫螯听罢扭一扭臀,指尖亦滑到脐下三分交合之处,捏一捏斑寅侯鼓涨的肉囊,实是龙精虎猛一词不假。又入得尽了,后穴酸软酥麻,分外快活。紫螯也不扭捏,只在这川石荒地里放声呻吟欢叫,淫声阵阵。斑寅侯两爪按着,下身在紫螯湿软的穴肉里捣弄不休,抵在石上戳刺不已。
正做的欢实,忽而那圆石吃了力道,骨碌一下滚出坑去,直引得靠在石上欢好的两人一个踉跄。紫螯身子一滑,淫叫一声,又是惊惶又是骚浪,勾着斑寅侯一道滚下来。斑寅侯虎身再重了些,两个爪子还得护着他腹背腰脊,立得不稳,径自按翻下去。那原本抽送磨蹭的巨物,滋咕一记,顶得紫螯穴心软肉猛地一紧,蜜水乱喷。紫螯尖叫一声,尾音甜软餍足,勾颤妖媚,连足尖也一并蜷紧。
斑寅侯被他穴内软肉一夹,也是爽快。虎爪掰开夹紧的嫩肉,软毛在穴口交合处轻轻搔弄。紫螯呻吟不止,抬了腰肢,搂了他颈子求欢道:“好侯爷……肏…肏得狠些……还要……”斑寅侯却将阳物缓缓抽出半根,爪背硬毛在紫螯玉茎前段蜜滴处摩挲不止,沉声调笑道:“先前喊黄皮精,一点规矩都没有。现在快活了才晓得喊侯爷?迟了!”紫螯前头小孔又痛又酸,还有难言的痒酥,汁水淋漓而出,狂喘着淫叫道:“好侯爷……!饶……饶了奴吧……”一面却把臀肉去吞那巨物,被斑寅侯挡了不许,正绯了面哀求不已。忽听得斑寅侯道:“喊些好听的,爷再疼你。不然今天就饿着罢。”
紫螯心内恨恨,只不得一口气夹喷了他。奈何着实不是斑寅侯的对手,勾着他颈子,求道:“侯爷……好侯爷……亲亲侯爷……”斑寅侯心内暗爽,却不饶他,还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儿。紫螯气的牙痒,恨不得咬着他耳朵颈子磨一磨,把这个坏心眼的臭老虎咬两个洞来。自然是做不成,只得服软,魅笑在耳旁勾引道:“相公……亲相公……再喂喂奴儿罢……奴儿的穴馋极了……”言罢小心翼翼伏身翘臀含吮阳物,细细勾舔,舌儿钻磨缠弄。斑寅侯这才满意,俯身舔一舔他身子,笑道:“好心肝,现在便喂饱你。”再把一根巨物捣回软肉之中,绞磨揉弄,挤按顶搓不止。
待这两个做成好事,天都黑透。紫螯困倦,趴在斑寅侯怀中,搂着他颈子打瞌睡。斑寅侯化了人形,将他托抱起来,轻轻抚弄搓揉。紫螯口中呢喃有声,凑近一听,哼哼唧唧,声声求着要侯爷来疼。斑寅侯爱怜不已,软袍卷好,细细在额角吻一吻。心内骂道这骚蛛儿一日一日,越发冶艳明媚,可别被旁的人勾走才好。
☆、四十 吃花花( )
那头紫金寺内,芙蓉蹙眉,不时偷偷看着弈棋的两人。
今日虚衍来了访客,是个仪态端方雍容华贵的女仙,似与他熟稔的很。芙蓉见了礼,沏了茶,退到一旁让两人说话。听了一会儿,说得都是虚衍还未下界之事。谈不多时,那女仙看了看一旁坐着观书的芙蓉,话锋一转笑道:“听几位小友谈及仙君,不久前收了一株仙葩。如今一观,果真不是凡品。只是御庭仙品众多,仙君何以此株为珍?”
芙蓉虽捧着书,却竖着耳朵细听两人谈话。忽而被女仙的话头一噎,似是说他虽然不错,不过天庭与他一般的亦是很多。心中怏怏不乐,只等虚衍回话。
虚衍不答,默默落子。芙蓉等了一阵,两人皆是无话,倒细心对弈,再不多言。一时萎顿,自寻了个时机避出去,心内酸软不已。
见芙蓉无精打采晃出门去,女仙白子点落,笑道:“倒是个颇有意思的孩子。仙君明明多加怜爱,何苦不当面回护一番,也好让他知晓拳拳爱怜之心。”虚衍扬手收她一片棋子,平静道:“不必。平日宠溺惯了,难得见一见他这样子,吾亦爱怜。”女仙含笑不语,只连连摇头,半晌才道:“仙君竟这般心性,吾相交多年从未有过,实是有趣的紧。”
虚衍同这雍容华贵的女仙饮茶谈话,外头芙蓉隔着窗缝不时偷瞄一眼。见两人起身,虚衍有送客之意,松一口气,三两步赶来。
女仙见了他,唇角微弯。笑道:“真是个颇有根骨的孩子,仙君真不考虑将他送至御庭?”虚衍却婉言道:“不必了,随他性子正好。”既虚衍是这般态度,女仙也不强求,飘飘然驾云而起。芙蓉行了别过之礼,目送这女仙踏云而去。扭头便埋到虚衍怀中,哼哼唧唧,撒娇道:“大师,你怎么从没和我说过这位仙尊?”虚衍道:“此仙乃是玉虚峰司花侍者,掌大界鲜妍。就连你的名号,也记在她长春化物谱上。”
芙蓉暗想,这位仙尊容貌艳丽却不失清圣,想必也是本体仙株。再细细想来,大气雍容,正似牡丹绝艳倾城。自问道:“大师,她可是牡丹不是呢?”虚衍搂了他往屋内去,揉一揉脑袋,示意猜得对了。
来客一走,芙蓉再不束手束脚。鞋袜褪了,钻蜷在虚衍怀中休憩。大掌在他背脊上轻轻揉捏舒服的紧,芙蓉磨蹭一阵,拽着袖口,道:“大师大师,她来寻你所为何事?”虚衍一面抚弄他,一面道:“她手下有两三牡丹小仙,望我指点。”
芙蓉心内咯噔一下,说到指点二字,便想去歪处。故作镇静,软声问道:“那……那大师应下了没?”虚衍见他表情委屈,醋坛子打翻,知晓他在想得偏了。除却爱怜之外,自生了逗弄之意,道:“应下了,过几日就去。”
芙蓉泪珠在眼眶内直打转,蔫蔫软软,面上怏怏,心内更是翻江倒海。这司花侍者鲜妍娇艳,手下的小仙更不知如何风姿绝伦。再观自己,只是人间凡草,虽得大师细心栽培,怎与天界仙葩相比?
一时偷偷拿袖子拭了泪珠,不敢让虚衍看见。
虚衍见他抽抽噎噎,身子微颤,双手按在眼前。晓得芙蓉落泪,一把搂紧,握了两手,软绵绵的躯体按在身下。芙蓉眼角发红,泪水盈盈,忽被他翻了个身,两人对面,呆愣愣说不出话来。
“芙蓉。”
芙蓉呜咽一声,直勾着他脖颈,不肯松手。
“不……不许去……呜哇……”一面哭一面将浅绿的小袄扒开,露出揉乱的月白中衣。松散地方还看的见两点粉乳,颤颤巍巍,翘硬起来。芙蓉抹一把泪水,哀声道:“芙蓉……最最愚笨…。……望……大师…多多……指…指点我…”抽抽噎噎,哭声绵软,委屈可怜。
是夜,芙蓉饱受“指点”之后,才晓得司花侍者真的仅是让虚衍前去略加梵言,点通道理,完全与他想的不是一处。
捂着被捅至酥软的小穴摊趴在床,芙蓉一脸吃惊地听虚衍说了明白。臀肉里还夹着温热的阳精,腿间濡湿,根处嫩肉酸痛不已。微微一动,那被捣至烂熟的小肉穴内便流出一股一股粘稠的浊液,引得芙蓉不自觉将臀肉夹紧。可正是要夹,酸软无力的身子,方动一动便是阵阵欢好余韵,若不是先前叫得失了力气,着实再喊不出声,怕又要呻吟不住。
芙蓉面色绯红,做的太狠太足,穴肉还不停抽搐颤抖,似那巨物不曾从后头抽出,还在里头肆虐一般。搂了虚衍胳膊,低头磨蹭,声音酥酥软软,问道:“大师为何不早告诉我?”虚衍细细啄吻他身上数处殷红印记,爱怜道:“说了是指点二三,也并未瞒着你。”
芙蓉辩道:“可大师不曾细说与我……我自然……唔……”还未说完,虚衍便吻了他说着话儿的小口,香软舌尖吮个不止,方舔了两下,芙蓉腰间一酥,又软了下去。臀肉夹不住,又是一股浊液从里头滑出……
“上头下头都含了那么久,怎的还能说话?又饿了?”
戏谑一句,虚衍将肉刃再捅回芙蓉绵软酥麻的小穴,已酸软酥麻的后处噎了一噎,便乖乖吞咽起阳物来。除却发软发酥之外,别有一种难耐的酸痛甜麻,下下似磨在了心头,猫儿乱挠发痒,却抓不着。
芙蓉吃了快活,娇蛮的性子一下冲上,忍着那酸麻,臀肉狠狠一夹,两人皆是出了声音。虚衍没想着芙蓉还有力气勾引自身,这一夹爽快非常,那巨物又暴涨不已。芙蓉却是自作自受,原只是吓吓他,如今一下塞得肿胀的小穴严丝合缝,再不得一寸空闲。丝丝缕缕皆被撑得涨开,穴儿又已是肿的,每动一下都是挤得厉害。自觉得要插破了,芙蓉吓得直哭,一头扎进男人怀中,娇声讨饶。
即便这样,虚衍的大肉杵还是狠狠教训了芙蓉半夜,捅在里头,至晨间才出。那时芙蓉早已瘫软的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化为一滩春水。
作者想说的话
欺负一把吃闷醋不敢说话的呆花花( )。
☆、四十一
清晨芙蓉醒来,腰肢痛软,不得一丝力气。迷迷糊糊在虚衍怀中蜷了蜷,呓语支吾,不多时又睡过去。
再醒来时日上三竿,略略一动,浑身酸痛难耐,不禁轻声哀鸣。外头亮的眼睁不开,摸摸索索来寻虚衍,口中娇道:“好痛好痛!”一只大掌探入被褥,贴上软嫩身子,在他腰肢双腿酸痛处搓揉抚弄。自得一番舒畅,芙蓉扭头又往虚衍怀中钻磨,颇有些不愿起身的意思。
见芙蓉娇性儿上来,又要磨磨蹭蹭睡个回魂觉。虚衍一把将他抱起,搂着擦脸漱洗,展袍系衫,再把厚实披风裹一裹,道:“今日带你出去,乖乖的,不许胡闹。”
芙蓉在寺内圈得早已有些厌气,如今一听能出去,乐颠颠扑到身前,在虚衍左颊上吻一吻,笑答道:“好!”。
虚衍揽了他,两人腾云而去。脚下寺院渐不可见,连带紫霞、金庭二山亦识不得。周身云雾轻漫,再过一阵,只见九天之上,金光万道,虹霓升腾,瑞气千条,紫雾缭绕。此处正是紫薇北斗两星相对之中,亦是南天门所在。
芙蓉初入天庭,见了仙界浩大,啧啧赞叹。再往前行,天穹琉璃,碧玉生明,清空之中,长桥盘云;玉柱宝妆,金光灿烂,霞光曜日,赤龙绞缠。
正细细观这复道回廊,明晃亮灼朱门玉宇,又错眼见那金碧辉煌,天光云影朝圣丹楼。凌空台上,青凤白鹤当空舞;仙樨池畔,珊瑚玛瑙琉璃串;炼丹堂前,千年不谢仙庭花;凌霄殿中,万载犹青碧玉草。
芙蓉看得目不暇接,单是花木建筑之景,皆已是世间少有,再见了天兵天将、仙娥玉女,更不知如何赞叹是好。只挽了虚衍胳膊,一面被他引着向前,一面四处张望,想将这盛景刻入脑中。
穿南天门,过接引、朝会殿。绕凌霄殿,便是金龙、玉鸾、彩凤、麒麟等仙禽异兽所在之地。再往后是天界三十六宫,七十二宝殿。不等芙蓉一一细数琪花瑶草,琼葩仙卉,虚衍便将他带往一处云台间的仙宫。
此宫名妙岩,浮于云台之上,显高山之形。却不若凡间土泥,反倒晶亮亮、明晃晃、碧沉沉。若琉璃宝玉一般,晶莹剔透,令人惊异。再往内看,碧玉台上星辰灿烂,直通霄汉。一座四檐五簇的金顶宫殿坐落云霄之上,丹凤青鸟盘翔其上,青雾祥云四下缭绕。
芙蓉不知是哪一位仙人的居所,不敢妄动,偎在虚衍身旁轻声问道:“大师,今日是要拜访哪一位仙君?”
虚衍但笑不语,只领他前行。
两人入了大殿,芙蓉来不及打量玉玩陶瓷,家具字画,珠帘装饰,便被虚衍又往里带。只见一处园子,中有亭台小阁,堆山导渠,塘池入莲。池中有鲤,摆尾而游。小阁自水中腾起,上下两层,四面环水,又有游廊。
旁是一处小宅,安静雅致。玉案粉台,落笔墨纸砚,各类书籍,芙蓉偷偷看了,还有画谱图纸,不一而足。
景是好景,只芙蓉心内疑惑,不知为何今日专来天庭看这空落落的屋子。
却听虚衍柔声问道:“可喜欢吗?”
芙蓉呆愣愣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