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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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女人。”莫离抬腿,轻轻地一跃,落到栏杆上。那栏杆本身就不如何的粗壮,更不要说莫离只是用脚尖轻轻地挨着一点边了。
夜风起,吹散了莫离的发丝,他看着朝凤诧异的表情,轻轻地笑了笑“怎么?不信?”
朝凤勾勾嘴角,反手一撑,越过栏杆,和莫离比肩站立“不是不信,只是没有想到。我还以为你只会为天下而在意呢,想不到你也会为个女人而有所波动啊。”
“怎么嫉妒了?”莫离看着朝凤挑挑眉,无奈的摇摇头“我也是一个人好不好,谁都有少不更事的时候。”
朝凤努努嘴,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我好歹也是你的皇后啊,自然也会担忧自己地位不稳,说说看吧,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现在她人呢?”
“她啊?”莫离沉吟了一下,看着天边的明月似在追忆过往。
记忆中的女孩已经很模糊了,似要是今天在不回忆,她就会永永远远的消失了一般。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即使记忆已经如此模糊了,自己心上的疼痛依然如此尖锐呢?
“她是个很特别,也很普通的女人。”莫离静静的看着前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不过现在,却没有了。”
没有了?朝凤低低头,是死了吗?这些天,自己也从丫鬟仆从那里听到了很多关于莫离的事情。和自己不一样,莫离虽是母亲早亡,但是因为他性格活泼,在加上善骑射,到也算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那个时候,莫离和老匈奴王的关系还很好,父慈子孝。莫离虽说是有一些叛逆,但是更多的却是如同小孩子在胡闹一般。但是突然有一天,莫离的性格突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便的残忍,嗜血,好斗,甚至就连老匈奴王的话都不再听从。父子之间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僵,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莫非,这一切的起源,就是那个女子?朝凤暗自皱皱眉,然后果断的断开这个话题。不论那个女子到底是何来历,都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就算是有,那也是靠她,去控制莫离。
虽然心中想法甚多,可是朝凤却还是扬起一张笑脸,开玩笑般的说道“是吗?那我呢?我在你的眼中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独一无二。”莫离笑笑,看着朝凤说道“你是最适合和我在一起的人了,站在高处实在太寂寞了,就像是是这望月楼,虽是独树一帜,可是周围却没有一个可以陪伴他的了。”
“我们是最适合的,却不是最好的;不是吗。”朝凤看看莫离轻轻地摇摇头,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高处不胜寒,即使我和你站在一起了,你又敢什么都对我说吗?即使你说了,我又都听吗?”
“呵呵,我还以为你会乘胜追击,和我拉近距离呢?”莫离挑挑眉,似有一些诧异于朝凤的行为“看来你和其他的女子,果然不一样。”
看着莫离的表情,朝凤在心里冷冷的笑了笑。自己与莫离虽表面上是夫妻关系,可是实际上呢?却是最原始的利用,与反利用。莫离现在还会和自己再一起,是因为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自己会跟着莫离,也不过是自己还有想要达成的目的。
根据自己的观察,莫离刚刚说的,到未必是谎话。现实生活中,应该的确是有这么一个女子,曾经极大的改变了当初那个纯真的莫离。不过那又如何,现在的莫离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莫离了,自己也不是那个女子。
刚刚虽然莫离说的很动情,可是却仍然是在下意识的观察自己,希望从自己的脸上找到一丝的波动。若是自己的心,稍微在柔软一点点,大概就被莫离感动了吧,然后为了公平,自己也说出自己心中的秘密。
可惜啊,没有如果。自己也没有什么的心,所以这个故事,也只是一个故事罢了。
“因为我是独一无二的。”朝凤仰起头轻轻地笑笑,眸中盛满了月光“既然是独一无二,又怎会会其他人一样呢?”
莫离沉吟了一下,然后笑笑“呵呵,那倒也是,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凤儿。”
“夜深了,而且您还有事情吧。”朝凤看着冲楼下努努嘴,在月光下,正有一个仆从急匆匆的跑来。看那仆从的服饰,应该是一等侍卫,再看他的身形,好像是莫离身边的。
朝凤跨离护栏,然后看着莫离轻轻地说道“我有一些累了,就先回去睡了。”
莫离起身,刚刚想送一送朝凤,却被朝凤制止“我还没有那么娇弱,再说了,人家跑的那么急或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呢。”
晚风越加急促,却不知道要带来什么信息。
第四十八章 少女怀春
过于浓烈的东西,总是让人无已适从。太浓的香水,太美丽的女人,太亮的灯火,都会给人一种眩晕感。而现在,朝凤却被太多的问题所包围着。
今天发生了太多太怪的事情了,它们都堆在一起的时候倒还不觉得什么,可是一静下心,这些事情就反复的脑海中闪现,闪的人心烦。
“清露,清露,给本宫到杯茶。”朝凤叫了好几声,却并没有人进来,心里奇怪,便起身查看,却撞见了过来的卓雅。
卓雅捧着杯子,递到朝凤嘴边“娘娘忘记了?因为小四的身子不大舒服,您便拍清露照看他去了。”
朝凤就着卓雅的手,轻轻的抿了口水,然后就挥了挥手,示意卓雅拿开杯子。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朝凤早被那些烦人的问题扰的一丝睡意都没有了,原本叫清露过来就不光是为了喝水,只是想找一个人陪自己说说话。没想到她没来,却来了卓雅。
也不怪朝凤有疑问,这卓雅虽然和卓玛是亲姐妹,可是这性格却相去甚远。姐姐卓玛话少,喜静。虽然妹妹也能乖乖的遵守着一切宫中规矩,可是那如小鹿般灵动的双眼,还是说明了两人本质的不同。
守夜虽不是什么大事,可假若卓玛,卓雅真的是莫离派来的细作,那自然会事事小心。一卓玛谨慎的性子,怕也不会让卓雅来。
“奴婢。。。。。。”卓雅迟疑了一下,然后似有一些别扭的别过头“本来姐姐是说她细心,由她来照顾殿下,可是我却睡不着,便向姐姐请求。由我来照顾娘娘。”
卓雅的声音压的很小 ,几乎听不清楚。话虽是对着朝凤说的,可是她的眼神却一直扫着门外,目光担心,似急着要出去。听了朝凤的问话,卓雅的脸上还带着几丝不正常的绯红,目光也柔和的像春水一般。
“你在看什么?”朝凤轻轻地问道,然后也跟着探出头去,顺着着卓雅的目光看过去,却见是狼奴平时站的地方。
莫非。。。。。。朝凤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卓雅的表情,便更加的确定了,便又开口试探到“小四虽说是和我从大夏来的。可是听说他以前却是在匈奴生活过一段日子的。”
“诶?真的吗?”卓雅愣了愣,然后看着朝凤惊讶的问道“可是,为什么小四好像并不是很了解匈奴的文化呢?我上一次送给他格桑梅朵,他居然只是道了声谢,而且他长的也不像匈奴人啊。”
在匈奴语中。“格桑”是幸福的意思,“梅朵”是花的意思,“格桑梅朵”,是一种生长在戈壁滩上的普通花朵,杆细瓣小,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可风愈狂,它身愈挺;雨愈打,它叶愈翠;太阳愈曝晒。它开得愈灿烂。它就是寄托了匈奴族期盼幸福吉祥等美好情感的格桑花。在匈奴人眼里,格桑花也是戈壁滩上生命力最顽强、最普通的一种野花。
“格桑花啊,那可是美丽的花朵啊。光是道谢一声,也太不解风情了。”朝凤顺着卓雅的话,轻轻地附和道。不过语气中,却净是笑意“这么美丽的花朵。怎么着也要以身相许才陪的上。”
“就是说啊。”卓雅锤了一下床板“可恨的家伙,怎么那么讨厌。”
突然,卓雅想卡带了一样,顿住了,呆呆的看着朝凤,却见朝凤也正在调笑的看着自己。我的兰度神啊,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呀。卓雅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尴尬的转到了一边。
格桑花不但美丽,而且随着季节变幻,颜色也会转变。夏天一般是白色,到了秋天就成了红色,让戈壁滩的色彩一点都不单调。格桑花的骨子里其实是平民化。农舍边、小溪边、树林下,随处可见,就像守护神一样守护着勤劳善良的匈奴人民。
在匈奴人的眼里,格桑花是戈壁滩上最美的花,在很多匈奴族歌曲里都把勤劳美丽的姑娘比喻成格桑花,格桑花是匈奴幸福和爱情的象征,也是匈奴族人民心中永远的追求。
夏天,路边的一团团格桑花紧紧地凑在一起,黄黄的、矮矮的把戈壁滩装扮得异常漂亮;冬天,当万物开始冬眠,所有的树木叶子已经凋落,新的生命要等到来年重新开始的时候,格桑花在戈壁上以一种傲视群雄,鹤立鸡群之势依然盛开在美丽的雪山上。
在匈奴,若是女子是给你格桑花,那可是极为大胆的求爱。不亚于大夏的三媒六聘,可是狼奴居然只是道了声,这可不止是无礼啊。只怕更加伤了姑娘的心。
不过。。。。。。朝凤皱皱眉,计上心来。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也许这到是好突破口。
想着,朝凤便轻轻地叹了口气,装作沉痛的样子“小四到是一个好孩子,只是可怜。。。。。。。”
“可怜什么?”卓雅的耳朵在听见小四两个字的时候,就不自觉的竖起来了,更何况又听见朝凤的语气不好。此时的卓雅,已经顾不得什么矜持不矜持,满心慢眼都是狼奴小四。
“这。。。。。。”朝凤见卓雅上钩了,虽然心里暗喜,可是面上却还是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看的人心里发急。
若是旁人,卓雅早就揪着她的领子逼问了,可是现在说话的对象是朝凤,是匈奴的新王后,她总不敢有什么动作的。真的按捺住心里的焦急,不停的赌咒发誓道“娘娘就行行好,告诉奴婢吧,奴婢保证和卓玛都不说。”
“哎。”朝凤扁扁嘴,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好吧,好吧。我看你对小四也是真心,就和你说吧。不过可不能到处宣扬,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若是你多说了,或是说错了,只怕是要害死小四的。”
见朝凤脸色严肃了,卓雅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她拉着朝凤的手,放到自己心口,起誓到“奴婢向兰度神起誓,绝对不把今日的事情告与旁人,若有违背,必定不得好死。”
“好了,好了。你这般严肃的干什么?难道我还信不过你?”朝凤摇摇头,看着卓雅,压低了声音道“你可知道狼奴的事情。”
卓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强打出笑容“奴婢听说倒是听说过一些,但是却不是非常的了解。好端端的,娘娘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见卓雅的表情,朝凤就知道她定是隐瞒了什么,不过不急,等一下,自己必定要从她的嘴里撬出来。
“不怕你笑话,这小四在之前就是一个狼奴。可惜因为没有什么表现,空有一身傻力气,便被扔做是低等下人。那是我看他可怜,便把他收在身边,做了仆从。”说着,朝凤轻轻地笑了笑“你还别说,他木讷是木讷了些,却是一个难得的好孩子,倒是比那些我用了好几年的仆从更叫人放心。”
突然,朝凤的声音又低了些,也沉重了很多,就像压上了什么巨大的包袱“天妒英才,红颜薄命。太好的东西,总会被上天嫉妒。小四总是控制不了自己,控制不了身上的狼性,有时候突然发作了,便是谁都劝不了的,也没法劝的。只有打晕他,可若是有一天他彻底迷失了自己呢?难道要我杀掉他吗?”
“不可以!”卓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刷拉一下就站起来了“您不能处死小四的,毕竟。。。。。。逼近他对您是如此忠心。”
“是啊,我也不想啊。”朝凤低下头,似有一些哀伤“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的事情。他就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根本不听我的话,也根本不听任何人的话。若是真的到了那天,除了杀掉他,我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卓雅真的急了,甚至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可是,可是他是在听见某一些特备的话语,或者是遇见什么特定的事情才会有反应的,不是吗?若只是平平静静的过日子,那是不会有事情的啊。”
她果然知道!朝凤的眼神暗了暗,可是面上却还是一副担心的样子“这个啊,这个我到不是很了解。他以前虽几乎是没有犯过,可是他昨天见到那个叫术葬男子,就那样了。你说我哪里敢放心他呢?”
“大司命?”卓雅像想到了什么,兴奋的站了起来“如果是大司命,一定会有办法的。”
果然,事情的突破口就是大司命——术葬吗?不过术葬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呢,这个还有待考量,不过若是能解决狼奴的事情,就可以照葫芦画瓢,破除术葬的幻术。若是没有了幻术,那术葬可不就是没有了牙齿的老虎。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