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主-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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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在外,结成若干游阵,临战时向同一方向旋转,轮流攻击敌阵,形如一个转动的车轮。
其意义在于:向敌军的一部不断地施加压力,使其因疲惫而崩溃,己方则因为轮流出击,而得到补充和休整,恢复战力。
“不容质疑,这种战术是很优秀的。车悬阵受地形的制约大,要便于机动;要求大将有高超的战术指挥能力,应善于寻找战机,和在军队的轮换中,避免疏漏。”王老满意的笑笑,看来自己果然没有信任错人“不过这个阵法虽好,可是却消耗战力持久,不利速决。”
事实证明,王老的想法是多余的。敌方的战斗力虽强,可是协调性却还不够。迫于无奈,敌军只好把大将位于阵形中央,外围兵力层层布防,长枪、弓箭在外,机动兵力在内。
这是与优势敌军交战时使用,密集防御。但是一旦使用这个阵法,若是没有人来资源,就离失败不远了。方圆阵的队形密集,防御力强,因队形密集,限制了机动,缺少变化,就是敌军败退亦难以追击,攻击性较差。
“不行,变阵!”
原本位于中间的大将位,在众军的拥簇次下,慢慢的转移到阵形中后方,而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前锋张开呈箭头形状。这个阵法,也是属于进攻阵形。战术思想也是‘中央突破’。
锋矢阵的防御性,较鱼鳞阵为好,前锋张开的‘箭头‘,可以抵御来自敌军两翼的压力,但进攻性稍差,阵形的弱点仍在尾侧。
行军阵完整系统地,大致分为八种阵型,既:‘方、圆、锥行、雁行、钩行、玄襄、疏阵、数阵、火阵、水阵。‘后两种是特殊战法情况下,才使用,一般以方、圆、锥为主。这三种是在打堂堂之阵时用,依兵力,兵士的战斗力,战车的数量不同而定,并没有多少玄机可言,只要队列整齐既可。
疏阵,数阵是以步兵打车兵的战法,类似于以后的散兵阵,以小股混合步兵依什伍行列独自作战,尤以吴,楚用得多。吴楚战车少,倒不是装备不起,是用处不大,水网密集,不适合车兵驰骋。
雁行阵是弩兵的特殊战术,长处在于加大弩兵的正面远程火力密度,玄襄,钩行则较复杂,除非训练有素,才能运用自如,威力也大,相当于大兵团的兵种配合,以玄襄为例,弩兵在前阵,射完后后撤,车兵在两侧,长戟在中阵,长矛在后阵,讲究的是一浪接一浪的攻击,当时的中原可能只有魏,秦两国能列此阵迎敌。
“锥行阵主攻,将最精锐的车兵,放置前沿作冲击用,圆阵主守,车兵置于阵中央。方阵攻守兼备,车兵置于后,保证阵型有足够的厚度,和反冲击的力度。可是看他们的样子,并不像要进攻,更像是为了自保,要逃跑。现在敌军军心以散,我们自当一鼓作气,撼我河山!”
甄谨的讲话,让人热血沸腾,将领们也纷纷呼喊起“撼我河山”的口号,向前方杀去。一时间黑衣黑甲,战场上一片死寂,只听见刀剑嘶鸣的声音。各兵种依次出击,很有气势。
甄谨预先将车兵排在钩的两头,中间放置弩、戟、矛诸兵种,由中间先出动攻击,两侧纵列的车兵出击,戟兵等集群兵种再跟上。若是说一开始,前方的敌军还有反抗的意识,可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却实在无力反抗。不过短短一刻钟,就被甄谨击的溃不成军,只顾自己逃跑。
“追上去,一举歼灭!”见到对方溃不成军,王老亲自率兵追击
见到这样的情景,甄谨劝阻说:“不可追,追必败。”
王老不听,强行追击,被迎上来的辅助军断后击败。就在王老悔不该当初的时候,甄谨这时又对王老说:“赶快再追,一定会获胜。”
见到甄谨说的这般果决,王老愣了愣开口说道:“刚刚不听你的建议才落到这种地步,现在已经败了,为何要再追?”
“形势已经起了变化,赶快去追,准能获利。甄谨愿意立下军令状,若是不能成功,甄谨愿意收到军法处置。”甄谨看着王老的眼睛说道。
见到甄谨说的这般坚定,王老听从甄谨建议,收集散兵,再行追击,竟将敌军后卫部队击溃。一样的举动,得到的结果却似完全不一样,这就是王老也有些不可思议了。
得胜后,王老问甄谨请教是怎么回事,甄谨解释说:“这个道理,很容易明白罢了。将军虽然擅长用兵,敌军的将领埃姆斯,也是一位悍将。敌军虽然刚撤,但埃姆斯必然亲自殿后,我们的追兵虽精,但将领比不过他们,他们的士兵还很有士气,所以我知道将军你必败。埃姆斯之所以还未尽力,就已撤兵,一定是后方出了事,所以击破将军的追兵后,一定会全力撤退,留别人断后,他留的将领虽厉害,却比不上将军,所以我知道将军,用败兵也能取胜。”
“长江后浪推前浪,果然还是自古英才出少年,你这样的才华,就是我也敌不过啊。现在显策遣人招降你,而且已经确定既往不咎了,为什么你却不同意呢?”王老有些奇怪的看着甄谨,然后开口问道。
沉默了一会,甄谨开口到:“显策没有容人之量,更没有号令天下的本事,和气度。现在他还没有正式登基,就到处选取年轻貌美的女子,进入宫中服侍。可见就是他真的得到了天下,也不会长久。而且他说的招安,大抵就是和之前的老皇帝一样,不过想一网打尽罢了。”
“你虽有调兵遣将的本事,却并不喜好战争。我原先以为,你是想起义报仇,可是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那么告诉我,你为什么自愿投靠在,一个女人的统治之下?真的是为了天下吗?”王老看着甄谨的眼睛,然后慢慢地开口道。
能够为了天下放弃一切的,是军神甄家。而此刻的自己,不过是一个已经死过的,平民甄谨罢了。所以自己想要守护的,根本不是什么天下,只是她。甄谨看看远方,轻轻一笑。
第二百三十二章 秋意凉
秋天已到,虽然还未感受到,什么强烈飞凉意。但是清露却不免会思念起家乡的秋天,这时候窗前的梧桐树,是不是已经穿上金黄的外套?
仰首望上去,湛蓝的天空下,阳光灿烂地做着背景,勾勒出天边那悬崖,峭壁,奇石,怪垒的身架。无奈,只是思念,却回不去。清露只得放几张秋天的景色的话,和几句古人描写秋天的诗词,权当抒发自己的思念。
“清露姑姑,你在看什么啊?”见到清露一副牙疼的表情,辰星好奇的凑到她面前“你看起来不高兴,是不舒服吗?”
看着辰星天真的表情,清露捏了捏她的脸颊:“要叫姐姐啊,姑姑太老气了。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似孩子般的,想要看看桃花,这种内心的迫切感,令我深深感受着压抑过久,所带来的一种近乎贪婪的冲动。”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本来就和个孩子似的没头脑。”听见清露的话,朝凤笑笑,摸了摸辰星的头“星儿的字练习完了吗,若是不好好练字,将来的字就会和清露姑姑一样丑。”
听见朝凤说自己字难看,清露敢怒不敢言的嘟嘟嘴,却瞥见辰星一脸害怕,急急忙忙跑走的样子。这孩子。。。。。。不会是当真了吧。自己的字,真的这么丑?唔,好像是有一点。
“你也不必太想家了,再过不久,便可以回去了。”见到清露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朝凤还以为她是思念大夏,便开口宽慰道。
听见这样的话,清露愣了愣,抬头看了看朝凤。见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心里就更加诧异了,便开口问道:“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您是要回去省亲?也对,您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是该回去看看了。”
“是啊,是要回去了。毕竟,那是我的家啊。”朝凤摸了摸眼睛,省亲当然是必须的,毕竟自己可是无比的思念显策啊。
就在清露还在欣喜可以回到大夏的时候,突然看见卓玛偷偷摸摸的凑到朝凤耳边:“娘娘,田和大人来了。”
“恩,既然他来了。就请他进来吧。”朝凤点点头。示意卓玛下去。
看着卓玛匆匆离开的背影。清露低低头,总是觉得有些不安。这些日子,各路认识不认识的人,越来越频繁的来到夏宫。就是飞鸽传书。都是家常便饭了。而且娘娘也和朝堂上的大臣,来往的越来越密切。
不但是青书,田和这样大夏血统的臣子,就是匈奴本地的臣子,娘娘也有交往。清露偷偷的看了看朝凤,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自己总觉得娘娘说的回家,应该和自己理解的,不是一个回家。难道。又要发生什么了吗?
“娘娘。”田和先是恭恭敬敬的,向朝凤行了个礼,然后开口道“臣听闻,现在边关新生了一只军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这支军队没有固定的目标,既不属于匈奴,也不属于大夏。只是攻伐人民生活困苦的地方,而且即便是取得胜利,得到了城池,也从未烧杀抢掠,反而善待城中居民。我有幸前往一看,惊讶的发现,那边的领将也叫做甄谨。不知道娘娘有什么看法?”
终于开始动手了吗,不过果然还是从边境开始的啊。想来也是,虽是有半块虎符在手,可是人们的习惯想法,都是追求安逸和私利,而避开危险和穷苦。如果让他们去打仗。前进会被敌人杀死,后退要受军法处置,就处于危险之中了。放弃个人的家业,承受作战的劳苦,那么就置于穷困之中了。穷困和危险交加,民众怎能不逃避呢?
所以他们投靠私门贵族,放弃军人的身份,求得免除兵役,兵役免除了,就可以远离战争,远离战争,也就可以得到安全了。用钱财贿赂当权者,就可以达到个人**,**一旦达到,也就得到了实际利益。平安有利的事情明摆在那里,民众怎能不去追求呢?这样一来,为公出力的人就少了,而依附私门的人就多了。
“是啊,此甄谨,就是彼甄谨。”出乎意料的,朝凤并没有任何的否认,或是遮掩,而是爽快的承认了“甄老将军,是一个有先见之明的人。在在甄家被满门抄斩的前夕,他就已经找好了保护甄谨不死的办法。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留下了他。”
见自己的想法被证实了,田和并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幸好,他真的没有死。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此时的田和已经顾不了隐藏自己的情感了,只知道自己心中是无比的快活:“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活着的。”
“可是若是你再不想办法,他早晚会死的。常胜将军不过是传说,现在不管是莫离,还是显策,都容不下他。”朝凤笑笑,看向田和“所以,快想办法吧。”
听见朝凤的话,田和轻轻地颤抖了一下。甄谨对于自己,不但是光芒万丈的军神,更是一种邪不压正的信念,和一种和平的希望,所以自己决不能让他死去。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莫离的态度了。青书这些日子,下了不少功夫。”虽然自己不喜欢,但是田和不得不承认,朝凤的做法是对的。青书虽然没有日轮有本事,但是更了解如何控制人心“现在不但是有才识的新贵族,就连已经没落的旧贵族,都被他很好的掌握。”
君主不堵塞缝隙,而致于粉饰外表,遇到暴风骤雨,就一定会坏事。不消除眼前祸患,却幻想孟贲、夏育为自己效死,不谨防内部祸患,却在边远地带加固城墙,不采用国内贤士的谋略,却去结交千里之外的大国,突然变故一旦发生,孟贲、夏育来不及解救,而结交的大国来不及赶到,灾祸再没有比这更大的了。
能够全面把握事物的整体和根本的人,不但要了望天地的变化,观察江海的水流,顺应山谷的高低,遵循日月照耀、四时运行、云层分布、风向变动的自然法则。还要不让智巧烦扰心境,不让私利拖累自身;把国家的治乱寄托在法术上,把事物的是非寄托在赏罚上,把物体的轻重寄托在权衡上。
不违背自然常规,不伤害人的性情;不吹开毛发,来求小疵,不洗去污垢,来察隐秘;不拉到准绳的外面,也不推到准绳的里面。对法禁以外的事情不苛刻,对法禁以内的事情不宽容;把握恒定的道理,顺应自然的规律。这些是在是太难了,不是圣人无法做到。
“祸和福,产生于是否遵守客观法则,和国家法度,而不是产生于主观上的喜爱和厌恶。荣誉和耻辱的责任在于自己,而不在于他人。所以,治理得最好的社会,法制好比早晨的露水那样,纯洁质朴而不散漫,人们的心里,没有积聚难解的怨恨,人们的口中,没有愤愤不平的言论。”
蚁多咬死象,现在的莫离,只怕心烦死了吧,朝凤有些恶意的笑笑。莫离及于攻伐,虽是统一了西北,但是政权并不稳定。迁都虽然控制了旧贵族,可是却让民众,更加的不放心。
“车马没有远途奔跑的劳累,旌旗没有兵败大泽的纷乱,民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