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流浪记正传之风流韵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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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好的‘东西’,那还是人家每一次能看得清你的眼睛呢,不过还好,你这人什么都不好,就这张脸,长的还算可以。”喵喵说。
“哦,那然后呢。”
我心里有点不开心了,说话口气自然就有点冷,娘的,有这么个夸人法的吗?什么叫做“什么都不好,就这张脸,长的还算可以”?那不是暗着骂我是只中看不中用的花木瓜吗?
“呵呵,生气了”喵喵得意的一笑,又道:“第三次见到你时,你正和一个顾客在说业务,那时你时笑,时逗,时皱眉头,不一会又耍上一点小手段,呵呵,那时我对你的感觉就是,你这人,很狡猾。”
“狡猾?这可是一个贬义词儿”我说。
“是啊,本来就是的嘛,”喵喵说:“好了,现在说第四次第五次了。第四次见到你,你正在和一个女的调情,那神情,别提有多贱相了,你应该知道我说的那个人是谁的哦。”
“呵,喵喵,你这用词,是不是太过了点,你说我,那不就是等于间接的说你自己吗?那天和我调情的人,不正就是你吗?”我还在嘻嘻哈哈。
“别来扯蛋,孤儿,你当我不知道,那女的叫李雪儿,她本来就是你的情人!你帮我做头发,那是第六次见你时的事情了”喵喵忽然叹了一口气:“虽然说人的性情多变,不过说真的,和你孤儿这样多变的,我喵喵可真是闻所未闻过……”
我干笑了两声,道:“呵呵,我倒是真的不知道,这世界上除了我妈外,居然还有一个女人如此密切的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呵,喵喵,直觉告诉我,你一定是在吃醋了……”
“吃你个大头鬼哇”喵喵猛的转过身,一脸要“拿我练拳”的神情说:“孤儿同志,请你注意自己的用词问题,我是女孩,不是女人,还有,对一个人的注意,也并不是说就一定说明着爱慕,有很多时候,讨厌一个人时、在想一个人快一点死时,人们往也会加强着,对这个‘人’的注意心。你知道吗?你的言语,或许是出在于一个不经意间,总却会极有可能的玷污到了一个新时代的知识女性……严重了,我甚至可以告你……”
“得,得,得,我错,我错OK,我们可爱的,高贵的喵喵女……哦不,是喵喵小姐,请问一下,那么这一次,你又在我的眼睛中看出了点什么呢?”我忙打断她,要让她再这次第五次第六次的说下去,那可什么时候是个都,指不定把我给损死了,我还不知情呢。
我凑上一脸讨好的笑容,用那我自以为可以迷得死任何女人的目光,深情的看她,我丫的就不信了,你今次还不上钩,孤儿的“夺命媚骨眼”都丢出来了,还怕你小妮子不乖乖就范。
“无耻!”看着我的眼睛,喵喵坚定的吐出两个字。
我丫的被她的气势所压倒,一个没有站稳,坐在了地上,忙爬起身,不干的道:“你个小妮子,你怎么就骂人呢?”
“本来就是的嘛”这丫的,一脸的淡然:“骂你,那是客气的,孤儿我和你说,像你这种人啊,放纵情欲,胡作非为,无耻之尤,下流、龌龊、谎话连天,你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正如阿疯说的,活在这个世界,浪费了农民伯伯的粮食不说,你还要祸害社会,用我们乡下的话来说,就是真该让你给老天爷收了去。”
我无语,说不上话来,这丫的今天用语太刻薄了。
“再然后!”她又说:“你过来找我说话,我本来是很反感你的,给你那么一弄,变成讨厌了。”
“那现在呢?你怎么看我?”我仍不甘心的问。
“现在?呵,对你更加的讨厌了。”喵喵说:“我觉得,你孤儿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坏孩子,真的,率性而为,对,率性而为,这就是我今天给你聊了这么多,所做出来的总结。”
“呵,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个性情中人嘛。”我干笑了一声,给自己找托词解嘲。
“得了吧,孤儿,别再自我安慰了,做为一个大男人,你应该面对现实,面对自己的过错,然后勇敢的去改变自己,呵,就你这性格,如果不好好的改变一下,我敢说你注定了要孤独终老,再见,孤儿,我讨厌你,真的。”喵喵说完话,快步的走了。
我没有跟上去,口中道了一声:“丫的,谁他娘的稀罕谁呢,谁没有谁不能活,切。”
喵喵没有回头,我的心在下沉,娘的,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很深沉的人的,却怎么也没有想过,给一个只看见过不上十次,话过的说加起来不超过千句的女孩子,给一眼洞穿,还被骂作了无耻,骂作了幼稚,说我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说的祸国殃民,娘的,老子这都做了点什么天理难容的大恶事了。
操!
第38章·莫名的醋意——上
(莫名的醋意——上)
送走了小娟与喵喵,我与阿钟一同回到了住处,我心情坏到了极点,一脚把那破门给踹开。
“我说孤儿,你别老耍小孩子脾气儿好不好,你在外面爱了气回来,你得找对个主再出气啊,这门又没有得罪你,你踹它干什么?我和你说,孤儿,你如果给它踹坏了,那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你得陪钱,没钱陪就把你关进大牢里,你没有钱陪的,对不对?”阿钟摇了摇头,跟了进来,我们一人一张床,分头坐下。
“娘的,不要你个四眼田鸡来管,老子爱踹谁踹谁,踹坏了关我,我男子汉大丈夫,我怕他娘的鸟……”
“得,得,得……打住”阿钟打断了我:“你爱踹,你去踹吧,最好你把这墙也给踹踹倒了,我们一起睡大街吃他娘的西北风去——切,就你那个样,,还男子汉大丈夫呢,受了一点女孩子的气,看都把你能很什么样……你这德行啊……”
“哎,哎,哎,我说,你丫的皮痒了是不是?你没事干吗?你丫的老是来招我干什么?我爱踢,踢,招你惹你啦?我他娘的还用力踹呢。”说着话,我又用了力的在那墙上踹了两脚:“我和你说啊,阿钟,今儿个你别来惹我,我火很大,丫的,没人能像那喵喵那样的说我,我活我自己的,我丫的没去得罪谁,说我放纵情欲,我怎么个放纵了我?就是他娘的偶尔去找个女人谈个恋爱、搞个一夜情什么的,娘的那也是你情我愿的,你不愿,你他娘的还不得去告我强奸啊,你?丫的,那喵喵,她凭什么?凭什么那样说我?她骂我无耻,说我是个孩子,丫的,我没对她怎么样吧,我他娘的操她了怎么了我?”
我越说越生气,肺里只觉一涌恶气,在不停的翻滚。
阿钟淡然一笑,道:“你看,你看,你还说自己不是在耍小孩子脾气,为了这么一句话,至于吗?”
“不是一句,是他娘的很多句。”我补充说。
阿钟不理我,他自各说自各的:“她说你,那是因为她看得上你,她是希望你能有所改变,谁没个毛病不是?不过这丫头,今晚倒真过了点,能把你孤儿气成这样,呵,喵喵一定是有史以来第一人,不过你还别说,她的话,还真有些道理,你这小子的臭脾气,是该好好的改改,这都什么德行,一个大男人的,窝在这小屋里和一个女人呕气儿,你说你羞不羞人啊,让阿疯他们知道,那不得笑碎他们的大牙?”
“我……”我还想再说点什么,阿钟忙打断我:“得,你什么也别说,我知道你又要骂人了,眼不见了为净,我也自觉点,我去做面条了,你要不要吃?”
“不吃,老子早就气饱了。”我转过身,往床上一躺,甩开被子,不再去理阿钟。
阿钟苦笑一声,又再摇了摇头,站起了身,拿起了锅儿,又转身向我。道:“真的不吃?”
“谁吃谁他娘的龟儿子。”我说。
“哟,你小子,够损了啊,呵,也好,有人不吃,省下一份口粮,我就做一个人的,哦,饿死了,饿死了,做饭吃啦——呵,也就有那么些傻子,宁愿饿肚,也不要吃饭的。”
阿钟开始做面条,他一边做,还在边的唱着难听的小调儿,娘的,好似他娘的打了开心针和兴奋剂似的。娘的,我不去理他,直觉又在告诉我,这丫的,他娘的想把他自己的快乐,建立到我的痛苦之上。
慢慢的,在阿钟的那难以入耳的小调,和他做菜时从锅中发出的“滋滋滋”的声音中,我安静了下来,我安静了下来后,大脑开始一点点的恢复了思考能力,我现在就在想,在想阿钟刚才说过的话:“人家说你,那是因为看得上你,她是想让你有所改变……”
这话,乍看上去,是有语病的,但从客观的角度上来讲,却又不能不说也很理通,试想想,你的一生中,有没有遇到过,你在路上走的好好的,有个谁莫名其妙的上来给你骂上两句的事情发生?肯定答案是“否”,再不然真的有,那他娘的,我敢保证,你碰上的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
我很烦,我本来就是打算要去追她喵喵的,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今天她居然这样的骂我,更可笑的却是,被她一通狗血淋头的大骂过之后,我却更加的想去追求她了,丫的,你们说说,我这是不是有他娘的那么一点点犯贱?
我的心在烦,可恶的阿钟却还在唱歌,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他还把声音唱的很响,拼了命的在这小房间中,制造他娘的噪音,好好的一首张国荣的歌,到了他嘴巴里,成了狗屎,娘的,都是唱歌,为什么有人唱得那样好,有人却是满口的喷粪呢?如果真让张国荣再活过来一次,听到阿钟唱他的那句“风再起时……”时,我不敢担保,他又会不会被再气死过去一次儿。
“你丫的,吃他娘的兴奋药啦,我说你做面条就做面条吧,你打那瞎唱和个什么劲儿呢?好好的一首歌,给你糟蹋了不说,你娘的还口水直喷哒,喷在那面条里面,当了配料儿,我说你吃起来,就他娘的不恶心的?”我不耐烦的说了阿钟几声。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是自己不高兴,见不得别人好,我自己不正常了,我也不能让自己身边的人正常,我这人有病,我就是一个自私的人,我。
“关你个屁事啊,我吃我的口水,又没有你的份儿,再说了,之前我做面条时,我其间还挨不挨的就放上几个响屁呢,你丫的,不是照样吃的津津有味!”阿钟他又在顶我,他把我顶到肺痛,我没有理,我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讨不到好处,也就又转过了身,不去理会他。
一阵手机的铃声阵了过来,然后阿钟停下了那做面条拿锅铲的手,直觉告诉我,这丫的,他在玩手机。
第39章·莫名的醋意——中
(莫名的醋意——中)
“喂,孤儿,”阿钟在叫我。
“有什么话快点说,我还要睡觉呢。”我没好气的道。
“你喵喵给我发了条短信儿呢!”阿钟说。
“爱发发去,跟我没屁个关系”,我坐起了身,顿了一顿,又问道:“什么个内容?”
“瞧你个小样,口事心非了吧”阿钟看着我,一脸得意的笑容,看着这张让人讨厌的脸,我恨不能给他毁去了容。
“丫的,找抽啊,屁话啥就忒此的多?快快得,给我入了正题,麻利得,简单明了得,少说废话得,交待清楚了你自己的罪行。”我说。
阿钟又开始笑了,这丫的,话不多,但老是爱笑,很多时候,我看不懂到底有什么,让他如此可值得高兴的事情。
“看不出,你小子,倒真是了点心思呢,呵,我说孤儿啊,如果你的用情能够专一一点,你现在或许早都成了孩子他爸了,那菲儿,怎么又可能跟了别的男人跑,呵……”
这家伙,他又在挖我的伤口,我与菲子是分了手,但那肯定是友谊分开的,当大家都觉得没有必要再在一起发展时,强行的坚持下去,怎么可能会有好的结局?就是菲子和那男的在一起时,我还帮助着策划过,他们到哪儿去度寒假的蜜月儿呢,呵,虽然说当然心里不是滋味,但那毕竟已经成为过去式,不是?
“我说……”
“得,你别骂,我说就是了”阿钟见我变了脸,忙老实的交待了自己与喵喵之间的“奸情”。
“喵喵,她问我,在干什么!”阿钟说。
“好不要脸,大半夜的给一个男人发信息”我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