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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女子无才-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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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洛邪魅一笑,“什么是神经大条?”

“神经大条就是反应非常人,比如说……”夜蓝庭顺着他的话就答了,说着说着感觉哪里好像不对劲,愣了愣,想了想,突然明白了,怒道,“我干嘛要跟你解释什么是神经大条啊!?”

孟洛被逗的一乐,“是你要与在下解释的,在下又哪里会知道姑娘为何要为在下解惑呢?”

夜蓝庭气急,“你!”

孟洛越发的得意,夜蓝庭有气没处发,只能对着孟洛往死里腹诽,有多难听就多难听,绝对不跟他客气。

孟洛却越听笑的越开心,“原本以为那东西可怕,现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跟寻常的姑娘一样,也就图一图口舌之快而已。”

夜蓝庭这次真心愣住了,寻常人,在这般诡异的环境之下,都会害怕的,不是吗?可是,他却表现的如此异常,“你~你,你是人吗?”虽然迟疑了,但是最终夜蓝庭还是问出了口。

孟洛心情大好,“在下自然是人,只是,姑娘有这般能耐,不晓得姑娘到底是属人还是属妖呢?”

夜蓝庭朝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本姑娘自然是人,算了算了,反正异能这东西本来就不可怕,今天碰到你,算我倒霉。客栈之事,直接揭过,小女子我向来不喜与小人打交道。”

孟洛微微附在夜蓝庭的耳朵旁,“听闻王爷很是中意你,但是,在下提醒姑娘一句,能离他多远就离他多远。”

这一句,足足让夜蓝庭失了神,“孟公子,你这番话何意?”

孟洛却笑了笑,答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传言王爷在环彩阁里买下了一处宅子,也不知为何,被海城头牌名妓易捻儿一把火烧了,毁了个干净,最后,这易捻儿也就从未在海城里出现过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从来没有这个人。”

夜蓝庭怔了怔,往日那伊人的俏媚模样仿佛还在眼前,为了一博越瀚阳的心,苦练歌舞,那份情,她守得艰难又卑微,结果却是这般,“她,她死了?”问出这话来,夜蓝庭的心都凉了半截。

孟洛却打开门,扬长而去,“物是人非而已。更何况,那里的物早已非,人又岂能不非?”

这世道,最不值得的最伤人的事情,就是你视那人为你的命,那份情你独守,换来的,却只是无情罢了。

等夜蓝庭回到客栈,李默然已经恭候多时了。

夜蓝庭微微缓过神来,“师父?您怎么来了?”

李默然朝她走去,“蓝庭,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对,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夜蓝庭摇了摇头,“没,没什么,师父这么晚来这,可是有事情找我?”

李默然点了点头,“皇上要召见你。”

夜蓝庭一愣,“什么?”

李默然再次重复道,“今晨,我进宫面圣,把竹排的事情跟皇上说了,皇上龙心大悦,听闻此次有你的功劳,想要请你进宫,好好的奖赏你一番。”

夜蓝庭缓缓走到桌子旁,无力坐了下来,“师父,我能不去吗?”

李默然摇了摇头,“圣命难违。师父知道你忌惮皇上,但是,此事却不能容我们自己做主,你还是进宫吧。”

夜蓝庭点了点头,“什么时候?”

李默然叹道,“皇上说了,什么时候见到你,什么时候进宫。”

夜蓝庭默叹一声,“那走吧。”

皇宫里宫殿看似气势磅礴,而且金碧辉煌的很,可是,落在夜蓝庭的眼里,却泛着层层的凉意,像是一座太过于奢侈的牢笼。

越瀚明坐在御书房里批阅大臣们送来的折子。

太监总管孙要碱进了书房禀报,“启禀皇上,船坞的李默然带着他的徒弟正在御书房门口求见皇上。”

越瀚阳放下手中的朱笔,嘴角泛着愉悦的笑容,“快请。”

不一会儿,李默然带着夜蓝庭进了御书房,“深夜觐见,扰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越瀚明看了看李默然,又看了看一旁的夜蓝庭,龙心大悦,“李老,快起来说话,是朕说了,什么时候见了你的宝贝徒弟,就什么时候带她入宫来,你又有何罪?”

夜蓝庭虽然不大情愿行礼,但是,人家的地盘,她也就只能按着规矩来,“民女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越瀚明大笑了起来,“请来吧。朕记得,你貌似不喜欢这些虚礼的。”

夜蓝庭恭敬的行了一礼,“民女不敢。”

越瀚明从案几后走到了夜蓝庭身边,“初次见朕的时候,你可是心直口快无拘无束的很哪,怎么如今却是这般的不自在?”

夜蓝庭再次拜了拜,“回皇上,民女说句大不敬的话,当初皇上是越公子,对着我们也是自称‘在下’亦或者是‘我’,而不是‘朕’,如今,您是皇上,我们是平民,自然要尊卑有序,才是正理。”

李默然冒出了一身冷汗,赶忙跪下来给越瀚明赔不是,“皇上,草民这劣徒平日里野惯了,说话不知轻重,恳请皇上莫要怪罪。”

越瀚明笑道,“朕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无妨,李老,你现在是冰海国的功臣,怎么还称自己为草民呢?该称为‘臣’了啊。地上寒,快起来吧。”

李默然暗暗擦了擦汗,“多谢皇上。”

越瀚阳有点无奈,“早知道就不表明朕的身份了,如今你们都跟朕这般的生疏了。”

夜蓝庭拱手揖了揖,“皇上,此言差矣。民女和师父这般,不是跟皇上生分,而是敬重皇上是一位明君。民女向来只拜天,拜地,拜父母,再无拜过旁人,如今对皇上这一拜,自然是因为心中知晓皇上是一个怎么样的君,心生敬佩,民女是心服口服,心甘情愿这一拜的。”

第一百二十三话 朕要你入宫,可好?

越瀚明笑道,“李老,看看你这宝贝徒弟,嘴上功夫,可是半分不逊当年啊!”

李默然赶忙点头,“是是是。”

夜蓝庭再次作揖问道,“敢问皇上,今日召民女进宫,所为何事?”

越瀚明笑道,“不瞒夜姑娘,如今我们冰海国也算是有了水上的工具了,大大方便了百姓,朕想将这竹排大大推广一番,你看如何?”

夜蓝庭摇了摇头,“回皇上,此事怕暂且得缓一缓。”

越瀚明认真的看着夜蓝庭,“噢?为何?”

夜蓝庭再次作揖,越瀚明这次却忍不住笑了,“夜姑娘,你还是无需多礼吧,你可知,你行的这礼,是男子应该行的礼,朕知你最厌弃繁文缛节,如今,也不要委屈了自己,行这些虚礼,今日,你就当朕是越公子,不是一国之君,即可。”

夜蓝庭赶紧一拜,“民女不敢。”

越瀚明赶忙扶她起来,“朕说了这般就这般,难道你还想抗旨不成?”

夜蓝庭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她实在不喜跟皇帝打交道,君心难测的很啊!“是,民女谨遵圣谕。”

越瀚明满意的笑了笑,“那你与朕说说,为何此事须得缓一缓?”

夜蓝庭不敢行礼,那些文绉绉的胡话她也说不来,只能直白道,“其一,竹排试水虽然取得了成功,但是,此事却还没有人掌握划竹排的技术,故而。还需寻一些时日,好好的教导一些人,让他们学会驾驭竹排;

其二,冰海国之所以叫做冰海国。原有也有二,原一,便是,冰海国的湖泊虽然多,但是更多的是海,竹排可以在湖泊中平稳行走,却万万不能入海,否则不会游水之人,便得入海见龙王了;原二,是冰。冰海国一年十二月里。有七八月都在冰天雪地之中。竹排易散,恐有不妥;

其三,此番皇上造船。为了试验,也砍伐了不少的树木还有竹林,敢问皇上,那些砍伐之后的树木,可有在周围再植一些树木?”

越瀚明摇头,“尚未。”

夜蓝庭摇了摇头,“此事也有不妥,兴许在皇上眼里,这江山千千万万,这些被砍伐的树木确实不多。可是,皇上,树木是前人所植,自然是人植,即便是自然天生,都终究有取尽的一天,如若伐而不植,怕皇上的百姓后世子孙要用树木时,也要堪忧了。

这树木有防风固沙之效,如若大片砍伐,便会出现荒漠,如若真那般了,这冰海国的大好山河,还能大好吗?”

闻言,越瀚明有些微怒,“放肆,你这是在诅咒朕吗?”

夜蓝庭跪下请罪,“是皇上叫民女知无不言的,只当您是越公子,皇上,民女所言非虚,民女可以证明民女所说非虚,如若皇上信不过,大可取笔墨给民女,只要民女跟皇上讲一讲,皇上自然明白。”

越瀚明冷冷道,“好,朕暂且听你一听,来人,取笔墨来。”

夜蓝庭站了起来,努力的回想当初在课堂上,老师是怎么跟自己说,如今,也只能依样画葫芦了。也只能怪她自己糊涂,那些事情,还是要很遥远的时代之后,才会去考虑的事情,如今这般说了。纯属自己一时嘴贱,活该倒霉。

夜蓝庭在纸上画了一棵树,用波浪代表暗河和水源,用箭头表示方向,用点表示沙。

越瀚明看了许久,没看懂,“这是什么?”

夜蓝庭都想翻白眼了,“皇上,您且听民女说一说。这是一颗树,您看,如若这天下起大雨来,这水流便会从这个方向散去,也会从这方向散去,可是,您再看看这树的地方,这水也会打这树根下去,流入地表以下的暗河之中,或者固在根下,这随雨水流走的沙泥,也会受着树根,而得以停留,风儿再大,树冠却也能将其挡一挡。

还有,您看,如若晴天里,树根下的水就会被树木渐渐的吸食上去,受热气而蒸发,形成云层,雨层越来越后,就会降雨,保证土地不会干涸,而且树木还会释放我们人体所要吸取的氧气,供应我们新鲜的空气……”

越瀚明虽然听的云里雾里的,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丝收获,“你一个女子,怎会懂得这些?”

夜蓝庭汗颜,“这些,在我们的国家算是妇孺皆知的事情,而且民女只知这皮毛而已,更深的,还真真不懂。”

越瀚明还是有一些疑惑,“你同朕讲了这么多,可是朕又怎么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呢?”

夜蓝庭汗颜,“皇上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查一查,去一些人际缺少,树木众多的地方看一看,闻一闻,问他们那里的空气可是比这好些?去算一算,树木众多的森林,是否下雨的天数更多?那些溪水里,可是干净?”

越瀚明笑道,“无妨,这般事情,信你就是了,如若真去了,又有几人能回的来,那些鲜为人知又草木众多之地,毒蛇猛兽可是多了去了,要是真去查了,怕是几个人去都不够折的。”

夜蓝庭叹道,“虽然此番冰海国只有砍伐树木建屋舍,那些取之也不算多,可是,皇上,如若长久如此下去,会有多么的可怕,您也该心中有数。虽然这些事情,都应该是后人去担心的,但是,皇上,未雨先绸缪,防范于未然也不失为上策啊!”

越瀚明点了点头,“此言有理,朕明日便下旨,只要取了一棵树木,便还它一棵树木,尽量少取便是了。”

越瀚明打量了一下夜蓝庭,暗暗点了点头,笑问道,“你也是一个人才,可否愿意进宫?”

夜蓝庭一愣,不解此为何意?有点傻的看着越瀚明。

越瀚明笑道,“你倒是第一个敢这般看朕的女人,那些大臣,都不敢如此正眼瞧朕,可是心中欢喜,才这般失了分寸?”

夜蓝庭赶忙跪下,“多谢皇上美意,但是民女闲云野鹤惯了……”

越瀚明不以为然,“闲云野鹤是男子该有的心性,你是女子,怎可这般形容自身?”

夜蓝庭再拜,“民女惶恐,还请皇上恕罪。民女身份卑微,怎能侍奉君侧?”

越瀚明微微有点不悦,“怎么?你还不愿意陪伴在朕左右了?”

夜蓝庭心里慌的很,今天这是走了什么霉运啊,“皇上有所不知,民女的名声早已不济,海城里上上下下将民女和王爷之事传的沸沸扬扬,虽然这是乌龙之事,可是,如若此时入宫,定会污了皇上圣明,还请皇上三思!”

越瀚明微微皱着眉头,“你是说朕的那个弟弟越王爷?”

夜蓝庭不答,以沉默回答。

越瀚明叹了叹,“罢了罢了。此事就当朕没有提过,起来吧。”

夜蓝庭心中一松,“多谢皇上。”

越瀚明看了她片刻,“过几天就是乞巧节了,皇宫设了佳宴,还有外国使臣来访,如若你没事,就与你师父一同入宫吧。”

夜蓝庭不敢决绝,“谢皇上隆恩。”

越瀚明点了点头,“散了吧。”

李默然和夜蓝庭双双告辞。

走在回客栈的路上,李默然心中的冷汗还没彻底散去,“你这丫头,真是会给师父惹祸,孰不知刚才师父真真为你捏了一把汗。”

夜蓝庭一抹额头,“师父,您以为您徒弟我就不怕吗?这皇上,当真喜怒无常的很,也只能怪徒弟嘴贱,干嘛将那些事情说与他听。”

李默然叹息,“乞巧节你真要来?就怕到时候又出了什么事故。”

夜蓝庭无奈的摊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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