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钱途无量-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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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沈玲想起了曾经一度,徐瑞叨叨不断的重复在自己耳边的话,和他那希冀的神情。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他给选上,毕竟是那么一个优秀的人那!小玲,你觉得我可能吗?他们都猜想陆公子的可能性大呢!”中午在食香斋吃饭时,徐瑞心中糟乱的喋喋不休。
“小三儿哥,可以的,你那么努力不就是为了这次的学生指教会吗?尽量去争取就好了。”当时的沈玲,一心只觉得他应该得到幸运女神的眷顾。
在回教舍的路上,贾子奇、沈玲、徐瑞又说到了学生指教会的事儿。
“你也行了!就凭你这颗赤子之心,那周晋一定会选了你的。”贾子奇再也受不了徐瑞关于这件事情上的喋喋不休,开口打趣道。
“那可不见得,那么多人等着排队呢,我这个名不转经传的小人物,他怎么可能就选了我一组呢?”在说这话时,脸上出现的与此话截然相反的有些难掩听到贾子奇这句话而开心的神色。
“那好了,既然这样,你还是别去参加了,他是指定不会选择跟一个完全没有想跟他一组心思的人在一起的。”贾子奇佯装预定的口气这么说着,头扭到了一边,却是用眼角的余光瞄着徐瑞的神情,难掩笑意。
“谁……谁说我没有想要跟他一组了!我可是打定了主意的!”
诺,这才没两句,徐瑞就已经受不了贾子奇说出自己可能不会被选上的话了,脸色遮遮掩掩。满是不高兴。
沈玲适时的阻止了两人的挑闹,笑着对徐瑞说道:“小三儿哥,你一定会被选上的,努力啊!”
“嗯!”
思绪收回,徐瑞那坚定憧憬的那副神色烙在了沈玲的脑海里,久久不散。
对啊,自己身边的周晋一直都是徐瑞这阵子拼命努力的追求,事情竟然是发展成了眼前的这副局势。是哪里出了错?自己竟然和他一组了,而那怀揣希望的徐瑞却是低头站在了自己和周晋的身后。这算什么?是自己的错吗?自己占了他的希望,霸占了他一直以来期望的结果?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无措。
这是此时沈玲心里的感受。看着距离自己不远处的低垂着脑袋,有些偏执神色的徐瑞,竟是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了。
视线有些慌乱的寻找到了陆纤纤的目光。在对上她的视线时,沈玲看到了她的微笑,有些不明所以的无奈的笑容。
感觉到无法再与她对视,沈玲收回了视线,却是不知该是落在哪里。只好也是低垂下了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姑娘,你怎么了?”刚才还见她一切正常的周晋,在转头时就看见了跟霜打了茄子似的样子的沈玲,才是忍不住问道。疑惑她情绪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这是他不明白沈玲此时心中所想,如果他知道此时此刻沈玲心中是*裸的将他给嫌弃了的话。不知道此时他的表情还能不能跟现在一样笑的这么有亲和力了。
过了好一会儿,沈玲才是轻轻的摇了摇脑袋,算是回答了周晋的关心。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平。
为什么会是自己?和周晋在一起的为何会是自己呢?就算不是跟纤纤姐在一组。和别人在一起也是不错的吧?为什么会跟他在一组了呢?
一想起徐瑞之前的话和现在对上自己视线就立刻调开的眼睛,沈玲的脑袋就忍不住又低了一分。说实话,自己一点儿都不在乎什么学生指教会,可是自己在意刚刚结交的这个总是有着说不完的废话的徐瑞啊。他是个好朋友,是个体贴的。肯为了自己而真心的紧张和焦急的人。也是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交到的最好的朋友了,自己不想让他不开心。让他误会自己什么的。可是……已成的事实还可能有转变吗?
终于忍不住疑惑,沈玲直起了脑袋,对着跟前不知何时已经将目光转向某处的周晋,开口问道:“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嗯?”没想到她会主动跟自己说话,周晋把视线调回来,疑惑的看着她。“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即可,我若是知道的,一定尽量解答就是。”
有了他这句话,沈玲这才是撞了胆子,也不怕他侧目的开口问出了心中所想。“在学生指教会刚刚结束的现在,若是自己自愿和人交换人的话,可以吗?”其实说出这句话,沈玲自己都觉得是有些自私的。这根本连问人家愿不愿意的话都没问,算是直接跳过了人家的想法,只顾着自己的意愿了。不过也无妨,毕竟是还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呢,不是吗?
“交换?”看了看她眼中有些不敢直视自己眼睛的神色,周晋没有犹豫,断然道:“自是不可的。既然已经选定,按照会比的要求,是不行的。这样有了你一个开头的那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会比将会无法进行下去了。”周晋笑的无害,心思却转了转。到嘴的鸭子给你双翅膀让你飞了,可能吗?
“哦,这样啊。”自己想想也是不可能的话还是问出了口,得到这样的答案也是在预料之中了。虽然有些失望,可也是难免的。
“怎么了?沈姑娘是想与人交换吗?”虽然知道她的心思了,可是周晋还是佯装无知的问出了口,大概是觉得,这样比较符合自己呈现在她面前的样子吧。
“没……没有的事,只是好奇,随便问问,问问而已。”沈玲被说中心思,慌乱的答道,想要佯装无事,可是在面对他认真的眸子时,却是无论如何也淡定不了。
周晋没有再搭腔,只是眼中含笑的看着垂着脑袋的沈玲。
等到元一教舍的陈先生把自己教舍的人的成组的名字一一登记好了之后,便是大模大样的上了二楼,就连坐在元久教舍先生跟前的范儿都不一样了,只差没对着跟前这位宏仁先生张口炫耀自己了。
去年花落元久教舍的木刻牌今年看似是要落入了陈先生的手中了,宏仁怎么能坦然面对呢。周晋选择了那元一教舍的学生,这可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怎么着那元一教舍也不可能大方到把周晋这方让给自己的,不过……周晋选择的那个人可不见得就能为他的元一教舍争光呢!
想到此,宏仁宏先生抬起了脑袋,眼色说不出的计较的他,对着一副趾高气昂样子的陈先生道:“你现在也别得意的太早了,虽说周晋是选了你们教舍,可是那个被选的女学生可是年纪不足八岁,来到这个乾学府才是一个月左右的日子,若是想有什么出色的作为,我看恐怕是有点儿难吧?”
“宏先生这是怎么说了?我可没说我的学生一定会为我们元一教舍争光,只不过你别忘了一点儿……那个新来的学生可是被文帝师亲允而进的乾学府,她会差吗?”听到宏仁终于是说出了自己,陈先生神情愉悦的说道,至于前面那句‘不一定能争光’跟脸上呈现的神色可是截然相反的。
“这……”听见他如此的说,那宏仁先生脸上的奚落可是半点儿不剩了。自己怎么会忘了这点儿呢?若是那个丫头真无半点儿聪慧的话,又如何过的了文学泰斗文帝师这一关呢?这样说来,那丫头可不能算得上是一点半点儿的过人了,应当是相当的聪慧了!
如此想想,那宏仁先生则是心情更加的抑郁了,怎么今年的这个好处全让这个元一教舍给占了去了。新来的被文帝师点进的人,还有学生指教会上择了元一教舍里人的‘鬼才’周晋。真不知道这运风何时能吹向自己这里了。
往年的风光一下子好像失去了般,宏仁先生的脸色拉的老长,却还带竭力的佯装无事,以免被身边的陈先生更加的笑话。自己的学生也可不是省油的灯,还是别担心的太早了。
这是宏仁先生安慰自己的话,此时连他自己都没有几成把握了。
斜眼看了宏仁先生神色不好的样子,心情还是很受用的好,想来自己忍了他一年那样的趾高气昂了,也该是换换自己了!
一旁多是初院的学生们一听到两人的对话中有周晋这个在乾学府文学院名声大噪一时的周晋早就放了心思听他们的对话,这一听说是那个周晋择了元一教舍的人一组,更是对于元一教舍的陈先生是诸多的好话、问候话,一时间,陈先生竟是成了这二楼一排先生们的热点,众人追捧。
由于这一群人围着陈先生的热闹,则更是显得一旁的几人尤为的突出。那就是坐在二楼靠前位置的几名三院的先生,在乾学府里,有近一半的学生都是为了这三院的几位先生而去的,这都是无可厚非的,谁让人家实力和声望都摆在那里了。据说他们可是帝师们亲传的关门学生,在学里地位自是高过其他先生的要多。所以每次有什么会比,几位先生都是被请到二楼靠前的位置坐着,其他的先生则都是坐在有半步距离的后排,以显示他们身份的与众不同。
☆、第一百二十六章先生也八卦
其中靠边坐着的以为模样看似有个四十左右的瘦脸先生对着中间位置坐着的一位笑的不显山不显水的文学院先生杜尚杜先生问道:“对了,你们学院的李默然是选了初院哪间教舍的学生,怎么一时间竟是看不见他人了?”
杜先生一贯的微笑未收,眼神在会场中间的众人中扫了一圈,视线在某处稍停顿了一下,却是没有回答他话的意思。
“诺,不是在那边角上,应该是跟元一教舍的花姑娘一组了吧!”武学院的一名先生看了个大概,指着那个位置给艺学院的这位瘦脸先生看道。
“花姑娘?难道是那花家大家的嫡女?”虽是想到了,不过那人还是忍不住出口问道。
回答他话的武学院的先生看了身旁的杜尚杜先生一眼,才是点了点头承认了他的话。然后就不再说话了,只因那坐在自己身边的武学院的灵魂人物,也是武学院的主事先生聂凌聂先生已是
一个白眼扫了过去,神情不好。
那瘦脸先生也是见好就收,懂得其中微妙,知道那个成绩一向优异的李默然一直是众人中间鲜少提及的话题,也就不再追问了。对于那个学生的了解,只知道那个精致的如同女孩儿的十一
岁少年跟文学院的刘尚关系匪浅。一度传闻说是刘尚的私生子而颇受到刘尚的照顾,可是至于事实是什么,怕是只有这三院的主事先生,也是三位帝师最得意的门生才是知道的吧。三人却是
很有默契的不去提及此事,所以才是有了这种种的传闻。
所谓传闻多了就成了真的了,先生们也是忍不住怀疑起来这传闻的真实性了。作为三院先生之首的文学院的主事,刘尚刘先生这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人长的俊不说。更是做人处事圆滑,家
中贤妻一位,只却是至今无子,再有听传闻夫妻二人关系中有不和。这样种种的迹象下来,也是让人不得不怀疑了。若要是细看的话,那李默然的眼角眉梢似有地方像极了刘尚呢!
更有甚者,竟是问过刘先生传闻虚实,却是没有得到刘先生的答案,而是笑着带过了。有了这种种的迹象,李默然的身份才是众先生们在文帝师面前几乎不提及他的原因了。毕竟要是谁有
这么档子丑事的话,相信谁都不会愿意让人总是摆在明面上来的,不是吗?
“吴先生。刘先生身上可是有什么显眼的东西了?”
那名被唤作刘先生的艺学院的瘦脸先生听见熟悉的声音,立时的回过头来看向那喊了自己的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学院主事先生傅俊傅先生,二十四五的年纪就当上了艺学院的主事
先生,实在是青年才俊。乾学府里称得上的有才之人。也正是艺帝师最得意的关门学生,琴艺精湛,在大仲国闻名已久,每年都有不少爱琴、懂琴之人慕名来求琴请曲,却是十人难有一人求
得。
真说是什么样的人跟什么样的人,就说这傅先生的性子竟是跟艺帝师有不尽相同的地方。为人寡言,淡薄名利,只是对于琴艺、音律一方面。对于学生们可是相当的严苛。也只有在他上课
时才显得像一个资深渊博的先生了。但有一点是这位傅先生在鲜少明显务事性子的反向,那就是护短。只要是发现别人做了或者说了令三院中的令两位先生不好的事了,那他便会毫不犹豫的
指出来,让你自己无地自容。
就像现在这种情形,明明他完全可以不提及吴先生八卦想的入神。目光多在刘先生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的小事的,可是他却是光明正大的说了出来。那位被点名的吴先生在对上众先生疑惑的
目光的时候竟是说不出半句回答来了。毕竟。这种事情,有什么是值得回答的呢?告诉当事人我在想关于你的八卦?根本不可能吧?
被点名的吴先生被一名年仅二十多岁的小先生给说了,怎么也是感觉丢了面子了,忙是低下脑袋做鸵鸟状,口中还一直重复着‘无事、无事’的话,再也是不敢将脑袋给直起来了。
杜尚先生并没有在那人的身上停留眼神,就收了回来,目光继续盯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