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倾城[高干]-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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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黄色礼服的少妇,说是少妇,其实看着特别年轻,季紫老远就看到她吊在自己高大英俊的丈夫的臂弯里撒娇,眉眼间都是被宠溺出来的幸福。
唉,她瞟了眼身边的人,她就是做梦,都不可能这么幸福了。
席间又遇到那个娇美的少妇,为人十分亲切,看她一个人有些百无聊赖,主动上来搭讪:“镁铝?怎么一个人?”
学的是纨绔子弟泡妞儿的语气,季紫噗嗤一下子笑出来了:“你好,我叫季紫,不是金属。”
对方也热情握住她伸出的右手:“好吧,阿紫姑娘,我叫颜北北。”
不知是年龄相仿还是志趣相投,两人才不到半小时,已经从今天的婚宴很无聊聊到最近的哪个作者出的书结局更坑爹这种话题了。
“啊,对了,我刚刚听到新郎官喊你老公大哥,怎么你又喊他们二哥二嫂啊?”季紫这个问题从进门开始就憋起,都快内伤了。
颜北北已为人…妻,眉梢眼角沾染了些妩媚而慵懒的风情,这时候笑得像只猫:“嘿嘿,因为我跟颜培风是乱伦啊,其实我是他妹妹。”
啊!季紫终于明白为何对她一见如故了,尼玛这完全是前辈啊前辈!
颜北北看着她一脸激动的模样,不知何故:“阿紫,你怎么了?要上洗手间吗?”
季紫双手郑重地握起她的手,一脸求知若渴的表情:“前辈,请赐教!”
……
又过了半小时,两个女人早已经超越了交心的地步,就恨不得拜个天地结义金兰了。颜北北将毕生所得经验倾囊相授:“这男人啊,都是下半身动物,你得有足够的女人味儿,拿下他那就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这话要是颜培风听到了肯定会沉默半晌的,要知道,颜北北生孩子之前,连女人味都不知道是神马东西的。
颜北北说完这个不经意瞄了瞄她胸口,颇有些嫉妒:“啧啧,比我这二次发育的人还澎湃的胸器,勾引不来的就只有柳下惠了。”
季紫眼睛四处乱瞄,喝了口手上的香槟,不敢接茬。她光着身子站在某人面前,他都能够板着脸跟开会似的,谈何勾引?
“诶,北北,你跟你大哥在一起的时候有罪恶感吗?有没有在心灵上收到道德伦理的谴责这种感觉,有没有做过众叛亲离四面楚歌万人鄙视的梦啊?”季紫问出最重要的问题。
可对方还来不及回答,宴会厅的那头好像出现骚动了,颜北北扭过头看了半晌,转过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我儿子又犯浑了,你等等啊,我去收拾收拾这小子,让他老实点。”
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只留下被雷得外焦里嫩的季紫站在原地。
不仅兄妹乱伦,还生了孩子?!
这世界到底肿么了?
……
季弈城找到熟悉的人影的时候就发现她脚步有些虚浮了。备受刺激的季紫早已猛灌了好几杯各色杂酒,脸色烧的通红,看到不远处向自己走来的微微左右晃动的,常常让自己把持不住的人影,急急凑了上去。
还没到他跟前季紫就觉得酒精上头,一个脚软,差点歪道在地上。不过只是差点,最后的结果却是歪道在熟悉的人的怀里。
他的怀抱温暖厚实,跌进去虽然也有点小痛,但是却更甜。季紫像是被刚刚结交的好友激励了,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睁着因为酒意更显璀璨的眸子,在大庭广众下,在灯光人影间,放开了胆子道:“上次我发现你的吻技还不错,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放出豪言壮语之后,不等所有人反应,季紫就踮着脚,拉下他的脖子,将嘴巴凑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大家都猜错了先吃到嘴的不是堂叔也不是习孔雀而是季紫!!!!
下章那啥你们懂的这回真到了……
☆、诶哟,地火
半晌才放开;季紫眨着迷离的眸子,舔了舔嘴唇,一脸疑惑:“为什么你嘴里是甜的?”
因觉得十分费解,季紫本着无数次实践才能得出结论的原则,想再次凑上去一尝个中滋味。
周遭的大多都是颜家至亲或是密友;无一不是在各个领域位高权重懂得进退分寸之人,看着此刻在水晶吊灯这样亮如白昼的光线里肆无忌惮的不知廉耻;上了年纪的个个不忍卒读,觉得甚为伤风败俗,而年轻人则抱着看戏的态度;更有甚者吹起了口哨;不知是在惊叹还是在鼓励……
习季然和方见义领着各自的女伴在一旁瞠目结舌,这种敢当众调戏自己堂叔的侄女,真是旷古绝今了……心里对季紫的雄心豹子胆更添了一层佩服。
“你说,这会不会是大哥的初吻?”习季然望着这胆大包天的季紫,黯然神伤,要是季禾有她一半主动,自己就死而无憾了。
“你觉得咱大哥有半点纯情男的模样吗?我比较好奇的是,那天晚上他说的让女人倒追的真本事,是不是指的咱这侄女?”
这么一说习季然就乐了:“我之前还憋屈呢,要是娶了季禾就得管他叫堂叔了,现在他们俩搅和在一起,嘿嘿,没准回头还得管我叫姐夫!”
方见义斜了他一眼,丢了个你做梦的表情,就低头凑到平平耳朵边说私房话了。习季然看了眼自己的女伴,公司公关部的女孩儿啊,现在看起来个个都乏味,公关部经理估计是老了……
季弈城眼看着樱唇再次凑近,忍住血液里的澎湃,微微拉开她,看着她不满而嘟起的嘴巴,不由得笑了。
即便是醉了,季紫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的笑容,温暖的罩在周身,让她脑子里更加无法思考了。
“这样总是抢了主人的风头,不好。”他一本正经地拒绝她的吻。
季紫混沌的大脑缓缓悟了过来,这是人家的婚宴,不能这样喧宾夺主的。遂笑得双眸晶亮:“那我们寻个隐秘的地方继续吧?”
“既然你盛情相邀,我就却之不恭了。”季弈城笑得狡黠而深邃。
……
北北奔回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人的踪影,十分诧异地揪住颜培风的袖子:“你看到咱们的帅哥副市长带来的那个可爱的小女伴儿没?”
大概是被某些字眼刺激了,颜培风眯着眼看着跑得满颊通红的妻子:“你刚刚说谁帅来着?”
……
走廊幽暗的灯光里,只留下一对男女跌跌撞撞的身影。
季弈城本一手扶着她的纤腰,一手抓着她的手臂,谨防她随时随地就地而倒。尽管手底下隔着绸缎能够感受到她的体温,微微侧头就能看到衣服里的旖旎,可季弈城还是觉得,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起码明天的头条不能是副市长欲*火难耐,于酒店走廊撷取娇花。
季紫早已经醉的不辨南北,加上穿着平时不曾驾驭过的高跟鞋,步子十分不稳,整个人像是座钟钟摆一样东摇西晃,似乎潜意识里相信着身边的人,所以手臂一直高高地吊在身旁人的脖子上,嘴里不耐烦地嘟囔着撒娇:“怎么还没到啊,我不要走了,我要抱抱,抱抱!”
她本来已经脸色通红,撒娇的时候微微歪着头,俏皮得像精灵,偏偏胸口的白皙和起伏,又增添了几分魅惑。
季弈城觉得身下某处已经开始胀得发疼了,索性将她拦腰抱起,三步并作两步抵达房间。
季紫点火了都不自知,柔弱无骨的白嫩手臂圈绕着他的颈,怎么都不放开。迷迷糊糊看着近在眼前的薄唇,本能的,缓慢的,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像是在品尝最喜爱的冰激凌。
季弈城的眼光不复清冷,因为染上情*欲变得深邃而热烈。待她呼吸不稳微微退开的时候,尾随而上,软唇硬齿,灵巧而霸道,不同于她刚刚只留恋于唇畔的浅尝辄止,季弈城的动作流畅又深入,扫荡着她口腔的每一片柔软。
季紫觉得自己都快融化了,被他吻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嘴角有着似动物呜咽般的哼声,绵软,勾人。
季弈城分明听到,自己血液里有什么东西躁动着,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从刚刚一直绷紧的状态,突然应声而断。
季紫被感官的欢愉冲击着,早已经理智全无,酒精像是催化,又像是火苗,点燃了她从心到身的渴望。在他微微离开时,发出不满的声音:“还要……”
暗哑诱惑的笑声响起:“乖,别急,先把衣服脱了。”
嗯,身上的衣服好烦喏。习惯裸睡的季紫被礼服捆缚,觉得浑身不舒服,手臂终于离开他的脖子,想脱□上恼人的衣服,却因为不同于一般的衣服,挣扎半天都无疾而终。季紫终于被惹恼了,使出吃奶的力气,哗啦一声,把整个衣服撕掉了……
“还有我的。”有好听低沉的声音蛊惑,季紫伸手,好心把对方的衣服给剥了,最后有些累,依偎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伸出舌头舔了舔贴上去的光滑皮肤,发出满足的呻吟……
季弈城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部拜倒在她诱惑而柔软的舌尖上,猛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捋了捋她额角的头发:“甜吗?”
季紫傻笑着点头:“嗯,好甜。还要……”
终于,滚烫的唇,再一次落下。
这一次,更深,更强硬。
从唇到耳,再到血液疯狂流动的脖颈。季紫睁开迷蒙的眼睛,只看到似乎着火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孤傲挺拔的鼻梁,再轻轻地咬了上去。
喘息声倏尔变得浓重,有热烫的东西,在她身上游走,每到一处都留下火苗,烧的她难耐地轻呼。略显粗粝的手指,探入微湿的领地,揉捻着腿间的娇蕊,动作轻柔而耐心,仿佛在悉心等待。他哑声的诱哄,和这挑逗的动作,让她浑身变得紧绷而颤栗,手指无助地抓紧身下的被褥,瓷白的肌肤慢慢染上一层绯红的玫瑰色。
直到足够濡湿,他才慢慢撤出。季紫忽而从欢愉中被抽离,不满地哼唧,本能地想要阻止对方的离开,却在下一秒,被疼痛充斥了整个神经。
“啊!”季紫一向怕疼,这时候都哭出来了,手到处一阵乱挠,嘴里也在呜呜咽咽,想要赶跑让她疼痛的东西。
季弈城见她额头都冒汗了,也狠不下心继续进攻,慢慢俯□,吻着刚刚寻找出来的敏感带,安抚着她躁动的情绪。
慢慢的,感受到身下人的放松,他才开始继续前进,憋得生疼的欲*望,更显得头角狰狞,进入的时候,又引得身下人一阵哆嗦的挣扎。
“别动。”他的声音,有些不耐。
醉酒中的季紫哪里会安分听话,不断地扭动身子,企图把体内的异物挤出,却引得他更是一个粗喘,进入得更加彻底。
季弈城只能一手固定住她作乱的双手,一手挟住她扭摆的纤腰,慢慢挺动结实的臀,冲刺地埋入她温软的紧致。
季紫感觉到,初始的疼痛,已经缓慢的被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取代,有火辣辣的摩擦从哪里传了过来,逼得她不自觉地回应,不自觉地呻吟。
这原始的律动,从开始的笨拙尝试,慢慢变得契合,仿佛是天生一对。
雪白的床上,嫩白的长腿,被架在蜜色的肩头,随着他有力的进出,妖媚无力地晃动着。整个房间里,弥漫的时候旖旎的气味,和频率相同的喘息声。
体内的东西似乎越来越大,越来越烫,季紫忍不住弓起腰哼出声:“好胀……你慢点……呜呜……”
季弈城果然慢里斯条了起来,变得一点都不急,三浅两深,九浅一深,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季紫觉得难受,又开始呜呜咽咽地求饶:“快一点嘛……求你了……呜呜……”
他的眉眼这才闪过一抹笑意,猛烈地冲刺了起来。
高*潮的时候,季紫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在云端飘飘摇摇,终于跌入无知的黑暗。
……
有人敲门的时候,季禾正洗完头发,知道她住这儿的人不多,以为是季紫,就毫无防备地开门了。
门口站着的却是穿得无比正式的习季然。
季禾挑眉:“哟,这可真是稀客啊,好几天端着架子不搭理人,怎么今儿个委身光临寒舍了啊?”
语气里无一不是嘲讽。
习季然脸色一僵,随即恢复吊儿郎当,扬了扬手上的东西:“刚去参加了个婚礼,没吃饱,特地去买了点馄饨,你给我煮了吧。”
季禾眼睛一亮:“是七宝斋那家的?”
习季然立马正色:“就一碗,你别跟我抢!”
“门在身后,恕不远送。”
“要不,分你半碗?”
……
因为加了蔬菜紫菜和虾米,白瓷碗里的鸡汤汤色青碧,十分惹人喜爱。馄饨翻滚了个身子之后委委屈屈地并排浮在上面,又暖又萌。
季禾刚喝了一口鲜汤,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