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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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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知不知道苏先生现在的情况?”糜伟震瞥了瞥嘴,说道:“这个嘛,还真不太清楚。不过,晚秋小姐,请不要着急。近一两天之内,我会帮你探听。”我点了点头,谢过了他。糜伟震又说:“我听说,苏先生这次出事,主要还是因为老蒋这次下野影响的?”我摇了摇头,两年没怎么和政客们接触,让我忘了这个世界还有纷争的存在。
    “我不太清楚。我已经和苏先生分开了一段时间。”我低声喃喃的说道。糜伟震说到:“哦,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不知道。”我点了点头。这时,糜伟震又说道:“不知道,晚秋小姐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打算。”我摇了摇头,说道:“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现在我唯一的目标,便是想法设法的救出苏先生。”糜伟震点了点头,说道:“想不到晚秋小姐还是性情中人。”我笑了笑,说道:“谈不上性情中人,只是,苏先生对我有恩。我要报答他的。”糜伟震点了点头,对我笑了笑。过了一会,我便起身告辞。今天的总算有点进展,糜伟震答应我去打探消息,有了消息,才能作下一步的动作。我便也心安了许多。
    两天以后,果然,糜伟震要副官给我住的地方打了电话,只说是晚上详谈。好不容易盼到了晚上,我急急忙忙的领着苏小童出了门。一到糜家,糜伟震也刚刚回来不久落座之后,他要副官领着苏小童下去了。我心里一惊,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不过,他是有身份的人,应该不会对我怎样。糜伟震故作深沉的叹了一口气,看我焦虑的目光,他才说道:“晚秋小姐,苏先生只怕是救不出来了。”我心里一谎,顿时,乱了手脚。“苏先生的问题很严重吗?”我焦急的问道。这句话一出口,让我突然想起,当年,哈图太太也说过同样的话。糜伟震看着我摇了摇头,说道:“是颗死棋,不值的救。”咬了咬嘴唇,我又问道:“能和我说具体的吗?”糜伟震看着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禹浩现在被关在陆军监狱,早上我去看过他。上刑了,被打得不成样子了。”我皱着眉头,只感到心里一阵一阵的疼。糜伟震看着我,又说道:“他这次,栽倒了张勒抑手上。在广州那会儿,他俩就是冤家。这你都是知道的。最重要的,禹浩这次站错了队伍。”说完,他的眼神里透出了异样的光。
第一百一十七章 交易

           站错了队伍,也就是向哈图那样,后台没了。“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没有?”我问道。糜伟震摇了摇头,说道:“别无他法。他是自己立下的军令状,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张勒抑的功劳。若不是他上下撺掇,禹浩也不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我点了点头,自是知道张勒抑的想法。糜伟震看着我,见周围没人,凑过来说:“晚秋。你是知道的,我一直喜欢你的。”我看着他,心里充满了无力感。糜伟震在等我的答案,但是,我始终没答应他。过了一会,他又说道:“你知道的,自北京一见,总让我魂牵梦绕的。”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糜先生,这个时候,请不要说这种话。”糜伟震看着我,又说道:“你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禹浩这次是回不来的,你以后要靠什么生活?你现在还年轻,但总会有老的那一天。到那时,你要怎么生活?”我轻轻的笑了笑,对他说:“现在,我只想救出苏先生,要我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肯。”糜伟震冷笑两声,说道:“为了一颗死棋,值的吗?”我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告辞。糜伟震一把拉住我,说道:“你跟着我,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轻轻的抽出了手。男人,这都是怎么了?难不成,真的是别人家锅里的菜才好吃?
    一出糜公馆,我一路眼泪。苏小童不知道他和我说了什么,只能在后面跟着。这眼泪,是完全无助的泪水。此刻,我不知道怎么做,也不知道怎么帮苏文起。一路哭着,放佛,又回到了梅翰林死的那一天。世界,在打了个冷战后,又回到了原来的诡计。也许,杜半仙是说的对,我,注定是要还债的。
    我知道,最后,还有唯一的希望。那便是张勒抑。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低头求他。这个晚上,我没有睡,冷静的一个人靠在沙发上,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天快亮的时候,我下了决心。糜伟震说,他们已经对苏文起用了刑,不能在让他忍下去了。想到了这里,我狠狠的对自己说,豁出去了。只要能救他。救了苏文起,也算是我这辈子还得最后的一笔债。
    天一亮,我独自出了门,目标只有一个,张勒抑的家。
    到张家的时候,张勒抑还没有起床。张勒抑的脾气暴躁,没有佣人敢去叫他起床,于是,我只能独自一个人在客厅等着。上午九点的时候,有个老妈子过来告诉我,他醒了。我点了点头,谢过了她。果然,没一会,只见张勒抑穿着早上的晨衣打着哈欠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一见他出来,我立刻站起了身。张勒抑见了我,傲慢的说道:“坐吧。他们没告诉我,你来了。”我点了点头,和他,不需要寒暄。张勒抑点燃了一只烟,嘴角不断的向上仰,可惜,是冷笑。他的笑,并不好看,充满了杀气。我垂着头,问道:“这次来,想请教张先生,苏先生现在的情况。”张勒抑冷笑了几声,说道:“怎么,知道来求我了?”我没有回答,这一刻,无论张勒抑让我受什么样的委屈,我都可以忍受。张勒抑冷笑了两声,说道:“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也不必瞒着你。苏文起是在我手上,而且,我也没轻饶他。你去求了糜伟震,我知道,不然,昨天,他糜大人可没有那么大的兴致跑去陆军监狱观看苏文起受刑。”我看着脚尖,心里只盼望着早点结束与他的对话。张勒抑看着我,说道:“怎么了?大早上的跑到这来,就是为了沉默的?”“我想知道,你有什么条件,我是说,只要能放了苏先生。”我说。张勒抑哈哈的大笑出了声,说道:“想不到,苏文起身边还有个情种!他苏文起这辈子,什么都输给了我,单单这一样,他算是赢了半程。”我抬起了头,木讷的看着他。张勒抑看着我,说道:“那你准备付出什么?”我想了想,说道:“钱或别的,只要你说,我就尽量做到。”张勒抑笑的更加的开心了,甩手将烟丢在了地板上,用脚踩灭,走到我面前,俯下身,用手止住沙发,将嘴里最后的一口白色的烟雾喷在了我的脸上。“那天我说了,我要你!要苏文起的所有东西!”他恶狠狠的说。
第一百一十八章 重逢

           我****甩开头,避开了他讨厌的脸。张勒抑仰天大笑,我冷静的看着他,心里充满了对苏文起的歉意。“让我见见他总可以吧?”张勒抑笑了笑,说道:“好,可以,当然,我非常愿意。”我冷冷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那是我第一次到南京的陆军监狱,那里,比起北平的宪兵队监狱更加的恐怖。刚一进去,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血腥的气味,如同屠宰场的那种味道。面对这种味道,我没有丝毫的心里准备,差点吐了出来。张勒抑颇有兴致的看着我,放佛,在欣赏一幅水墨画。别人的痛苦,就是他的快乐,这是一直以来,我对他的判断。
    “怎么样,这里不错吧。”他笑呵呵的说道。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若不是苏文起在他手上,我一定狠狠的给他一个嘴巴。张勒抑在前面走着,我快步的跟在后面。耳边不时的传来凄惨的叫声。那叫声,放佛是从地狱而来,一种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发自内心的无助的呐喊声。
    跟着张勒抑,很快的,我们在一间牢房的门口停下。张勒抑那是那副永远挂着冷笑的德行,回过头,对我,也是对监狱的警卫点了点头。立刻,有个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走了上来,将门打开了。
    “去吧。”张勒抑说。我垂着头,恐惧的跟着那个警察进了牢房。说到恐惧,放佛是梅翰林死的那天,我无法面对已经僵硬的他的恐惧。一进牢房,顿时,血腥味混杂臭味直冲我的脑袋。但我不敢作出任何嫌弃的表情和动作,因为,在我眼前的,无力的坐在地上的那个人,就是我日夜惦念的苏文起。
    几步走上去,我一把抱住了他,这几日以来的所有委屈,一股脑的顺着眼泪流了下来。“先生。”才说一句,我便哽咽的说不出话。苏文起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后背。我不敢在抬头看他的身上,刚才那短暂的一瞥,足矣让我悔恨半生。苏文起被打的不成了样子,劳服上,到处沾满了由皮肤渗出来的血迹。他虚弱到几乎无法动,我听着他不断的喘着粗气,放佛,呼吸都是一种痛苦。
    这时,苏文起咳嗽了两声,我只好放开他,我看到他的嘴边流出了一丝血迹。“先生,你……”我不禁的嚷道。苏文起抬起虚弱的手,擦了擦唇边的血丝,露凄惨的笑容。“好像,肋骨断了。”他说道。我的眼泪掉的更快了。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哭还有什么用?
    抽出手绢,我擦了擦他的脸。这些天,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脸上长满了胡子,到处都是血迹。一不小心,我碰到了他的左臂,只听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急忙拉开他的袖子,只见左臂上,有偌大的一块肉已经陷了下去,露出了血红色的肉,周围,是黑色的像是焦了一样的皮肤。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我嚷着说道,心里在滴血。直到这一刻,我深深的悔恨着自己由于任性而闯出的所有的祸。苏文起微微的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碍事,他们对我用了刑”“是烙铁吗?”我问道。苏文起微微的笑了笑,没有回答。傻子都明白,那种伤口,只有烙铁能造成。
    “先生,是晚秋对不起你。我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将你弄出去!”我拉着他的手哭着说道,眼泪掉在他脏兮兮的衣服上。苏文起着我,抬起了右手,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我凑过去,将半张脸轻靠在他的手里,任由他轻轻的抚摸,放佛,是在抚摸着一颗明珠。
    “别费心了,你走吧。我这次落在张勒抑的手里,他不会放过我的。”我一面哭着一面使劲的摇着头。苏文起冷笑了一声说道:“他不可能放过我,我们之间有那么大的恩怨。这几次用刑,一定要逼着我说自己是******!他的小算盘打的好,一方面可以置我于死地,另一方面,自己可以升官发财。屈打成招,我呸。”苏文起一动气又咳嗽了两声,嘴边,立刻有血渗了出来。
    “先生,你在委屈几天,我便是用命,也要把你换出去。”我说。苏文起摇了摇头,说道:“梅子,别费事了,你还年轻。若是想找人嫁了,就嫁吧。若是不愿意,就拿着钱找一个你喜欢的地方好好的活着。我已经是个将死之人,救出去也是废物一块。”苏文起说完,不禁的露出了凄凉之意。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说道:“先生,你还记得给我讲的那些故事吗?寇白门的。我虽然不是什么侠女,但是,先生有恩于我,又是因为我而落魄到这种地步,我便是死了,也一定会将先生就出去!”苏文起苦笑了几声,说道:“好,好!我苏文起这辈子,算是值了!临死,还有美人愿意为我奉献,值了!”一面说,一面掉了眼泪。我伸手帮他擦了擦眼睛,“先生,你在忍一忍,在忍一忍。”我说。
    苏文起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猛地抬起了头,他的眼睛里,又放出了当年那刚毅的光。“梅子。”他说。我看着他,他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了点点的悔意,紧接着他说道:“梅子,不必觉得欠我什么。你给我听好了,你什么也不欠我的,反倒是,我觉得对你有些亏欠!”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先生,你又何必有这样的想法?你已经对我够好,我知足了。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将你救出去,哪怕散尽所有家财,只要你能回来,咱们到乡下买快地,渡过余生。”苏文起看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突然,他松开了我的手。
第一百一十九章 真相大白

           我不禁的看着苏文起,苏文起抬头看着我,只说道:“我只希望你不要怪我。”我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这时,他又说道:“梅子,事实上,是我对不起你。实际上,当年,是我建议梅如海把你赶出来。”我看着他,突然像是掉进了云雾里,看不到前去的方向。
    苏文起见我这个样子,又说道:“若是恨我,就恨我吧。那年,梅翰林刚死的那天晚上,梅如海找到了我,和我商量葬礼的事。他随口说了对你的担忧。他觉得你年轻,怕你守不住,以后会给梅家丢脸。我无意识的和他说了一句,那就让她回娘家。想不到,梅如海就当了真。第二天下午,我去你家的时候,梅如海就和我说了梅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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