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霉女的春天-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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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如何嫉恨周紫凤,她仍会假意笑脸相迎,装成各取所需的样子与周紫凤周旋。
“这还不简单,随便找个机会做了她或者借刀杀人干掉她,不管她是不是那贱人都必须死!”宁可错杀一百不能漏掉一个,这就是她周紫凤的处事原则。
第一百二十章 恶人先告状
“南宫……皇,皇上,小人见过皇上!”黛墨没想到会在南宫瑾这里遇见旌汲,连忙低头给旌汲行礼,以便掩盖自己眼中的慌张。
旌汲也没料到一个花非花的护法会私自到南宫瑾的屋里来,一脸探究的看着她。
一旁的南宫瑾赶紧站起来帮她圆场:“雪竹姑娘找在下有事吗?”
“没事没事,咳咳……就是嗓子不太舒服,想要找大人拿点药。”黛墨随便找了个借口。
南宫瑾答应一声就去给黛墨配药,只听背后的旌汲问道:“雪竹姑娘,朕认识你?怎么感觉你好熟悉呢?”
黛墨一惊,抬头看了眼那张曾经熟悉的威严高贵的脸,矢口否认:“怎么会呢,小人以前一直呆在百花宫,从来没有进过皇宫呢!”
看见旌汲眼里闪着疑问,担心他还要问些棘手的问题,黛墨连忙走到南宫瑾身边从他手里抓过刚包好的药包,向他询问了用法和用量后,然后别过两人快步离开了。
黛墨刚走,旌汲就拉长脸问道:“南宫,你老实交待怎么会认识花非花的护法?”
南宫瑾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不认识她啊?!”
“哼,少在我面前装蒜,你不认识她,她会跑来找你抓药?那宫里的御医都是用来做摆设的?而且……我看她哪里是嗓子疼,分明就是特意来找你的。”
旌汲越说越觉得不对劲,猛然想什么似地,盯着南宫瑾逼问道:“快说,是不是你看上她了或是她看上你了?只要你们互相有情义,不。只要你喜欢,我马上给你们赐婚!”
“哈哈哈……皇上,你的心事我还不知道么?你要是觉得她身份有问题大可以自己去问她,不要来诱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给我赐婚?我可不敢当,只怕事到临头你会掐死我!”
这明摆着就是在暗示那雪竹姑娘身份有问题,奈何南宫瑾从来就不把旌汲放在眼中,他要是不想说出真相。旌汲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旌汲恼羞成怒,不再废话,一个挺身跃起带着强劲的掌风扑向南宫瑾,“我现在就想掐死你,快说,那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我总觉得她举止有点熟悉?”
南宫瑾早已习惯了他心中一有不满就找自己打架的习惯,也毫不留情的还手相迎,两人在屋里电光火石一阵好打。
黛墨提着药包来到一棵柳树下正想要扔掉手中的药。突然感到一道寒光闪过,她本能往旁边一躲,抬眼便看见一个宫女手握匕首正向她刺来,幸好她身手够快一闪之下避开了。
“哼,花宫主的左护法就只会躲吗?”女子冷哼一声又刺出第二刀。
“你是什么人,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杀我?”黛墨面上十分平静,眼中甚至闪过一丝狠戾。
她自从被朽空大巫毁掉功夫后就一直不曾再学功夫,不过还记得逍遥寻教的一些如何借势快速躲避的方法,她一边躲闪一边大喊“有刺客!救命!”希望附近有人经过能听见她的呼声。
对方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杀手,黛墨再是躲闪得快身上也有好几处被匕首划破肌肤。
就在她眼睁睁看着明晃晃匕首向自己咽喉抹过来而无法避开的时候,突然之间响起一声暴喝:“什么人竟敢在皇宫行凶?”
一个人影嗖一声窜到跟前将她挡在背后,来人同时胳膊一挡震开对方的匕首。
女刺客没料到关键时刻会闯出个身手不弱的男子,原本最有把握的一刀竟然失手。
“沈全福救我!”黛墨见到沈全福出现,连忙往他身后躲了躲。
那刺客见黛墨来了帮手。眼神猛地一沉也不说话。挥刀上前跟沈全福交起手来。
沈全福一边抵挡刺客凌厉的攻势一边还要分神照顾黛墨,一时之间竟是占不了半点上风。
“什么人?!什么人?!”也许是之前黛墨的呼救声,也许是两人的打斗声惊动了宫里的侍卫,很多侍卫纷纷向着这边跑来。
趁那刺客稍微一个分神的空隙。沈全福拉着黛墨飞快往左面的院子跑去。
刺客眼看任务失败还面临身份暴露的危险,也无心继续追杀黛墨,一个纵身钻进旁边的花园中消失了。
黛墨被沈全福拉着四处逃窜,她知道自己必须逃,虽然作为被刺杀一方他们无需躲避,可是一旦被旌汲发现并追查下去,她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显然沈全福也深知这一点。
越来越多的侍卫四处搜寻着刺客,黛墨和沈全福只能往没有人的地方躲避,很快他们跳进一个窗户躲在一扇屏风后面。
外面搜寻的侍卫陆续从窗前跑过,两人静静等着他们寻找一阵无果而终之后自行散去,然后再寻机会从这里离开。
就在他们屏气凝神注意窗外动静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吱呀一声打开,有人进了屋。
“娘娘,刚收到消息,将军让你马上告知大臣们按原计划行事。”一个女人压低声音说道。
另一个低柔软靡的声音响起:“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将军?她们说的莫不是淳沄?而且黛墨好熟悉这个软靡娇嗲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
“信上没说具体时间。”
“哎……如果我生下的是个皇子铁定能坐上后位,偏偏是个公主,不然也不想他冒这个险。”
“这样也好,将军回来早点成大事,娘娘一家三口也好早点团聚。”
和将军一家三口?黛墨惊恐的捂住嘴巴望着沈汉林,后者点点头,显然也听出话里的猫腻来了,很显然这个娘娘不但红杏出墙送给皇上一顶大绿帽外加便宜小包子一名,还想要和奸夫一起夺走皇上的整个江山。
“好了,赶紧拿些布料出去,免得时间长了惹人起疑。对了,最近不要频繁联系我,宫里这几天风声很紧。”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翻找东西的声音,很快两人便关上门离开了。
黛墨被这个意外得来的爆炸性消息震的有些头晕,还是沈全福快速反应过来,拉着她跳出窗外。
外面搜寻刺客的侍卫逐渐散去,黛墨跟着沈全福小心翼翼回到住处,还没进门就看见一袭红衣的逍遥寻焦急在门口走来走去。
“小黛墨,你到哪里去了?刚刚外面到处抓刺客……”逍遥寻快步走上前拉着黛墨的手,猛地看见她浑身是伤,顿时满腔怒气:“你……谁把你伤成这样?!”
黛墨淡淡摇摇头,“都是些皮外伤,那刺客是来杀我的,幸好沈全福及时赶来,现在没事了。”
逍遥寻一双桃花满含杀气,咬牙问身后的沈全福:“谁这么大胆竟敢在宫中刺杀我的护法?”
黛墨心中有事不想在刺客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于是对沈全福说道:“这个以后再说,沈全福你去打探一下宫中哪几个娘娘有公主,记得千万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沈全福点点头转身离开,黛墨拉着一脸吃人相的逍遥寻进屋,耐心说道:“师父,我没事,都是些皮外伤,你给我弄点药随便敷上就好了,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逍遥寻仔细给黛墨查看了伤势确定并无大碍,从身上取出随身携带的外伤药给她敷上后,脸色才终于缓和下来。
黛墨将刚听到的消息详细给逍遥寻说了一遍。
“你是说有可能淳沄和宫里的某位娘娘私通生下孩子,然后他表面上在外起兵造反,实则和宫里人里应外合打算逼宫?”逍遥寻不太敢相信这个说法,想那旌汲是何等英明之人,也能被自己的女人和兄弟玩弄于鼓掌中而毫无知觉?
黛墨点点头,“不管这个人是谁,你都要想办法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旌汲,让他做好万全的准备。”
男人再是精明,也有阴沟翻船的时候,更何况这条阴沟还是一个给自己生了“孩子”的女人呢?
沈全福很快带回消息,宫中其实只有两个娘娘,一个是以前的太子妃、现在的慧妃娘娘,还有一个是越国公主婉妃娘娘,只有婉妃娘娘生了一个公主。
“我就说她的声音好生熟悉,原来是越国公主!”黛墨若有所思,想起以前在军营遇见的那个女子,口口声声说自己怀孕了,旌汲还为了她将自己丢弃在溪边。
原来早在那时淳沄就和她有染!这淳沄为了皇位果然无所不用其极。
接下来的几天,黛墨天天呆在屋里等着旌汲对婉妃的处理,谁知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消息,反倒等来了捉拿她的两个侍卫。≮我们备用网址:≯
黛墨跪在大殿之上愣愣看着地上一块金牌和一包草药,头顶之上是旌汲阴沉的脸。
“左护法如何解释这块金牌?”旌汲压抑着怒火,冷冷说道。
黛墨只看一眼便明白这两样东西是她在躲避刺客时不小心弄掉的,而且被那刺客捡到又交给了旌汲。
真是恶人先告状,她还没来得及申诉被刺杀的冤屈,反倒被人先参了一本。
然而现在“罪证”摆在眼前,那块金牌正是琴妃从林鹫身边偷来给她出逃用的,一直被她放在身上忘了丢掉。
身上藏着这样的东西,难怪别人会把她当做荆国派来的细作。
更要命的是那包药是旌汲亲眼看着她从南宫瑾手里接过去的,如今连辩解一番的机会都没有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要做皇后
大殿之上人并不多,南宫瑾站在旌汲下方的上位,两旁稀稀拉拉站着几个武官,中间的地板上头点地跪着一个宫女,看不清楚相貌。她脑袋前方放着的正是黛墨从荆国带回来的那枚金牌以及南宫瑾给她的那包药。
她瞄见那块金牌,心脏咯噔一声往下沉去,暗恨自己竟然如此大意,在躲避刺杀的时候将致命的东西弄丢了。
旌汲沉着脸坐在龙椅上看着那枚金牌,心中有千万种想法闪过。他当然清楚这块金牌是谁的,那是荆国天子身份和权利的象征,他派出去寻找黛墨的人马犹如石沉大海,至今没有半点消息,如今却在自己的宫里发现这面金牌,怎能叫他不动容?
“雪竹姑娘,告诉朕这块金牌到底是怎么回事?”旌汲手指敲击着龙椅扶手,希望能从这枚金牌和“雪竹”姑娘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黛墨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如果不说,旌汲一定会认为她是林鹫派来的细作,敌国细作潜伏到自己皇宫内来了,这让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情何以堪?
如果罪名坐实,旌汲不但会杀了她,还会杀掉逍遥寻和沈家兄弟,南宫瑾多半也会受到牵连。
可是让她说出实情,黛墨又委实不甘心。
她心下一横,极力狡辩道:“这个……是我在百花宫附近巡逻的时候从一个快要死掉的女子身上搜来的,这块金牌好像是她从别人身上偷来……”话还未说完便被旌汲一声怒吼打断。
“大胆!你可知道在朕面前撒谎就是犯了欺君大罪,是要砍头的!”旌汲气得眉心直跳,这种蹩脚的借口也敢拿出来糊弄当今天子,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可能随便从一个死人身上捡到吗?
听见“欺君之罪”四个字,黛墨也有点慌了,抬起头来寻找逍遥寻的身影,希望他能帮自己解围。
逍遥寻正若有所思看着她,感受到她投来的求助目光,并未上前为她开脱,只是鼓励的看着她,随后坚定的点了点头。
承认。他支持她!否认,他也支持她!
不过他还是说了句:“皇上,我敢拿性命担保,雪竹是清白的。”
旌汲不以为然,却也没有发怒,他向来对这个花花公子都十分客气,“朕只想听听她如何解释这块金牌。”
一旁的南宫瑾皱了皱眉头,似乎也有话想说。却在下一秒感受到来自旌汲眼中的威胁,连忙做眼观鼻、鼻观心状,不再开口为黛墨求情。
黛墨一咬牙,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道:“回皇上,花宫主乃是皇上最信任的人之一,而小人对皇上、对宫主都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更不可能有谋逆之心。小人从小在西蜀国长大,又怎么可能会是荆国细作?再者,如果小人真是荆国派来的细作,绝不会糊涂到将如此重要而明显的证据随身携带,更不可能将它随意丢弃。总之,我不是荆国细作,我是被冤枉的,望皇上明鉴!”
这样说总不算欺君之罪了吧?
南宫瑾含着赞许的笑意对黛墨点点头。逍遥寻也微微松了口气。
其实这件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黛墨是被人设计了。仅仅一块刻着“天子”的金牌并不足以证明它的携带者就是细作。
两人都明白旌汲是在故意为难黛墨,也知道他在怀疑她的身份,这样一番作态,不过是想要“雪竹”主动承认自己就是黛墨。
旌汲现在倒是有些词穷。按照他原来的想法,先利用这块金牌定她一个奸细之罪,然后将花非花也牵连上,假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