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霉女的春天-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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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既已清楚她在什么地方,菊桑的任务就完成了,你要想办法迅速将她处理到,免得到时候路出马脚,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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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黛墨不再像以前那样每天早起,和逍遥寻一起睡到自然醒,然后悠闲地吃完早饭,才开始她的工作——跟着逍遥寻学剑。说是逍遥寻教她功夫,不如说她是自学成才,因为他从头到尾,就没有教过黛墨一招半式。
黛墨觉得,逍遥寻完全可以去申请世界吉尼斯纪录,成为世上最懒的师傅:他扔给黛墨两样东西后就扬长而去,这两样东西是:两本书,一本是有关人体穴位的书籍,一本是剑谱,和一句话“天下武功,为快不攻”(亲亲们请允许我在此剽窃一下前辈的果实,无他,只为意淫!意淫无敌!吼吼吼……)
黛墨本是懒惰之人,前世上学时看书看得太多,直接导致看看小言情还行,其他书一看就头疼。偏偏她在领略了行走如风的奥妙之后,更加笃定自己能在武学上有所成就的,于是便每日每夜抱着这两本书不停地啃,几乎能将书里的内容倒背如流,滚瓜烂熟。随话说,熟能生巧,她将书里的内容熟记于心后,竟然能完全领悟书里所讲。
那本有关穴位的书籍,讲的就是人体穴位与人体各大功能的关系,哪个穴位对应语言神经,哪条穴位对应运动中枢……当然,书里是不会出现神经和中枢这样超现代的词语,这只是黛墨自己总结出来的结论。换言之,熟悉了人体所有的穴位,只要力量掌控的当,以前看似不可思议的点穴,在这里,是完全可以实现的。
至于那本剑谱,逍遥寻给她时就已经破烂不堪,用他的话说,那是师傅的师傅传下来的,是他们幻影一族的“传世宝”,黛墨害怕在自己刻苦努力,孜孜不倦的学习下,这个“传世宝”会变成一堆破破烂烂的纸屑,就用宣纸将剑谱上的内容一字不落的全部抄下来,按着新剑谱上的教程勤学苦练。
逍遥寻完全不理会黛墨能不能看懂,会不会练剑,只是每天在院里逗着小寻玩耍,从来不曾离开过黛墨百米之外。幸好剑谱里面除了文字性的叙述外,还配有十分详尽逼真的练习剑法的图谱,黛墨照着图谱一招一式地练习,竟然也能剑出有声,剑尖亦会发出剑光,到后来,她还能和逍遥寻过上一招半式,逍遥寻说,以她现在的功夫,可以跻身三流剑客了。虽然只是三流,黛墨还是提着剑,欣喜的狂舞不已,因为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不再是当初看见刺客就吓得动弹不得的黛墨了,她懂医,会用毒,会功夫,有朝一日,她定会是师傅的得意弟子,定能成为武林高手,护得自己周全!
逍遥寻不但是最懒的师傅,还是最贴身的全天候保镖,他每天和小寻呆在院里看黛墨练剑,天气好的时候,晒晒太阳,打打瞌睡,或者教小寻如何飞檐走壁,跨越各种障碍,颇有收小寻为第二弟子的嫌疑。有时小寻不耐烦他的调教,直接躲开消失掉。逍遥寻没有了小寻作伴,实在无聊了,就教晓泗认识草药,并让她每天到山里采回各种各样的草药,然后自己在院子里挑拣,翻晒,将翻晒好的草药重新整理好,收藏起来。
第二十三章晓泗失踪
一转眼,黛墨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小半年。现在正值阳光三月,春光明媚,他们所住的山谷,百花争艳,百鸟齐鸣。雪白的杏花和粉红的桃花,枝繁叶茂,花团锦簇,花瓣漫天飞扬,直如花雨漫天飘洒。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清香,混合着杏花、桃花、和各种不知名的野花的香味,简直令人如至人间仙境。
自从在山谷安家以来,除了初始和逍遥寻去集市上置办过家什之外,黛墨一直呆在山谷里练习剑法,从不曾出去看看外面的景致。而一向风流成性,逍遥自在惯了的逍遥寻,怎会放过这一年一次的大好春光,于是他提议,大家到村外的集市上来个春日游。
这样的春日,自是不能坐马车的,三人弃车步行,经过村庄时,引来不少百姓观望。这偏远隔世的小村庄,住的大都是没有见过世面的淳朴村民,何曾见过逍遥寻和黛墨这样的璧人?就连他们身边的小泗也是相貌俏丽,这样三人走在一起,到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甚至比这明媚春光更吸人。那些村民,有的倚在门框上,有的趴在窗户上,住的远一些的村民甚至亦步亦趋地紧跟在他们身侧,一个个欣喜又爱慕的看着他们。
第二十三章 晓泗失踪
看着村民们热切的眼神,黛墨心里有点小小的得意,任何时候的人都是有爱美之心的,美好的东西,人人皆爱之。只是她担心,这个时代会不会有对美人扔瓜掷果的习惯?要是瓜果蔬菜扔她满身满脸,还怎么消受这大好春光?可能看见黛墨身上挂有配件,那些村民只是对他们品头论足,夸赞他们的美貌,并没有其他过激行为。
这时,突然从后面跑出来一个小男孩,四五岁左右,圆脸大眼,非常可爱,他在黛墨身后边跑边喊,“漂亮姐姐,漂亮姐姐,我要跟你们去集市上玩!”
黛墨停下来,侧转过身,她本就喜欢小孩小动物,看见这小男孩圆滚滚的煞是可爱,便笑眯眯地蹲下身来,伸出双手,准备迎接他的**。谁知那小孩径直冲到逍遥寻的背后,一把抱住他的双腿,肉肉的小嘴还在不停嚷道“漂亮姐姐,娘亲总是不让我出去玩,你就带上我吧!娘亲说小孩子不能去集市上玩的,可是灿东他们就经常去!”
什么?逍遥寻是姐姐?
……
敢情逍遥寻比黛墨还像女人?黛墨可是早已恢复女儿身,而且也算倾国倾城了,不会这么没有卖相吧?
黛墨尴尬地站起来,看见逍遥寻的脸绿了,她的脸有点红。小男孩不知道逍遥寻此刻正在隐忍怒气,还在一个劲地摇晃着逍遥寻的大腿。旁边已经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到得后来,都轰然大笑起来。三人好不尴尬,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带上他吧,不可能!一脚将他踢开吧,逍遥寻这个自诩风流倜傥的男人自是做不出的!正在他们左右为难的时候,救星出现了……
“昆儿,昆儿……还不快放开公子!”一个着粗布衣服的妇人从后面赶来,一把拉过小男孩,紧紧地搂在怀里,不停地躬身道歉:“对不起,小儿不懂事,打搅到公子,都是老妇没有管教好,请公子不要怪罪!”
三人同时松了口气,逍遥寻正要开口,黛墨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袖,展颜一笑,“大姐这是哪里话,不过是小孩子调皮,我家公子不会放在心上的!”说完朝逍遥寻眨眨眼,拉着轻哼一声的逍遥寻向村口走去。
才走出村口,黛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大笑起来,她捂着肚子道:“姐姐,逍遥姐姐,你行行好,带我到集市上吧!”逍遥寻憋的俊脸通红,偏偏又发作不得,憋到后来,自己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晓泗在他们身后也偷偷抿嘴浅笑,她看着开怀大笑的黛墨和脸绿了又红,红了又绿,也跟着笑起来的逍遥寻,眼瞳里闪过复杂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便恢复了平时的温婉乖巧。
短暂的尴尬之后,逍遥寻已经忘了刚才的小插曲带来的不快,遂又恢复成以往的潇洒不羁模样,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把稠扇,重操旧业,悠悠地扇着。
他的扇子数量多,品种齐,花色全,每过两天便会换上一把,很少重复,纸扇,稠扇,油扇,竹扇:水墨山水画,仕女图,梅兰竹菊,杏花桃花荷花……好不五彩缤纷。黛墨诧异的不是他为何频频换扇,而是这么多品种齐全,样式各异的扇子,他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用过之后,又是如何处置的?难不成拿到集市上开个扇铺?
青草丛生的山间小径,沿着一条清澈的小河蜿蜒而上,河边到处是星星点点的小花和随风摇曳的翠柳,粼粼波光的河面上,漂浮着一只小小的打渔船,渔夫头戴斗笠,身披蓑衣,一次又一次地撒网打捞。河岸上的草地上,随处可见出来踏青的少男少女,有的三两成群,互相嬉闹,有的成双成对,互诉衷肠。
住惯了钢筋水泥高楼大厦的黛墨,光是看看这样一幅画面,都是极致的享受,他们边走边看,行走的速度很慢。待到三人走到集市上时,已是红日高悬,接近晌午。集市上人不是很多,大都是到这里买春耕播种的蔬菜瓜果种子的村民,街边上一些乞丐懒洋洋躺在地上晒太阳;不远处招摇撞骗的王道灵正在四处搜寻着目标;十字路口上,一个粗壮大汉哐当当敲着破声大锣,大声吆喝着“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中间两个耍大刀的正在卖力的表演……
突然,一阵吵杂声打破了这平静的山间小集市。一个二十多岁的蓝衣女子,正和十几个青衣男子打斗,那女子下腹微微隆起,吃力地对抗着那伙人。黛墨越看越心惊,她担心女子一人无法敌众,瞟了一眼身边的逍遥寻,他正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观望着,看见黛墨飘过来的眼神,动了动好看的唇瓣,“不用担心,帮手来了!”
黛墨收回目光朝那女子看去,就在女子拧着眉头,一手捂肚,仅以一臂与青衣人抗衡市,一个长脸青年,从集市另一头飞奔而来,他大叫一声,扔到手中的包子,飞扑上去将蓝衣女子护在自己身后,一边打退围上来的青衣男子,一边回头问着什么,眼里满是关切。
街上的百姓,听见打斗声,不断从四边八方聚拢过来,他们指指点点,低声互相交流着:
“他们应该是外地人吧?你看那女人,怀有身孕,还在外面奔走,可怜呀!”
“不知道他们得罪了什么人,竟是连一个孕妇都不放过!”
“那男人功夫还不错,他们应该不会吃亏!”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议论声越来越大,大多数人都是可怜同情那对年轻夫妇,这很正常,人心都是同情、捍卫弱者的。
黛墨被人拥挤的人群挤得离逍遥寻越来越远,隐隐地只能看见他一脸悠闲的静眼看着场中打斗的人群。
长脸男子显然武功比那些青衣男子都高,渐渐地,青衣男子力不能敌,最后放弃年轻夫妇,纷纷转身离去。
黛墨好容易挤过人群,找到被人群挤到街道边上,依旧一脸淡然的逍遥寻,呼地松了口气,拽着他的袖子说道“走吧,我肚子饿了,去吃饭!”
“刚才我以为你会冲上去!”他们朝街头一家馄饨铺子走去。
“如果她丈夫后来没有出现,我倒是想去帮帮她!”黛墨和常人一样,会同情弱小,况且她想试试自己的剑术究竟练得如何了。
“你怎么知道那是她丈夫?”
“你没看见吗?那女子怀着孩子,男子看她时眼神中全是关切和焦急,冲出来保护她,不是她丈夫还能是什么?”
逍遥寻轻笑着摇摇头,“那女人功夫可比你高多了,即使那男人不出现,她一样能全身而退!”
黛墨愕然,她明明感觉到那女子越战越吃力,似是力不能敌,为何……对了,黛墨想起她的下腹微微隆起,她腹中还有胎儿,定是害怕伤到自己的孩子,才不敢用全力的!
走进搭着凉棚的馄饨铺子,和逍遥寻找了个僻静桌子坐下来,黛墨开口叫道:“老板,三碗馄……”话还没说完,突然发现一直跟在身后的晓泗,已经不见了踪影。“咦,晓泗呢?刚才不是还跟我们在一起吗?”说完还不停地朝他们来的方向张望,可是哪有晓泗的人影?
逍遥寻对着老板喊了两碗馄饨,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稠扇优雅地扇着,宽大的衣袖向下滑去,露出秀美圆润的手腕。
黛墨边吃边朝街道那头张望,希望一抬头,便能看见晓泗一脸欣喜地出现在她身前。黛墨和晓泗虽是萍水相逢,但和她相处几个月下来,已经完全将她当做自己的姐妹,自己的家人看待了。晓泗平时不大说话,只是在被问到的时候,会思考片刻,然后很认真的回答问题。黛墨练剑的那段日子,她几乎充当全职保姆,承担了家里所有的家务。洗衣做饭,擦桌扫地,担水种菜,就连小寻也是她全权照顾……
每次做完活,她都会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静静地看着黛墨练剑,脸上露出微微笑意,目光偶尔飘到逍遥寻身上,就会脸上一红,立刻将视线移开。黛墨知道晓泗一直都是默默地喜欢着逍遥寻的,只是逍遥寻就是那无拘无束的风,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如果他能真心待晓泗,晓泗跟着他,到也是不错的归属……
可是,晓泗就这样无声无息地从黛墨的生活中消失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不知道去了哪里,不知道是生是死,就这样消失了!
黛墨是个很感性的人,重感情,重承诺,因此她相信这世上终归是好人多,相信“人之初,性本善”,相信大多数人心中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