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凰:九夜逃妃-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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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还当真做出一个佩服的姿势,稍稍一揖。
她可没有忘记,当初裘若蝶想偷袭她被七伤伤了后,这个女人蛮横不讲理的态度。虽然说天下父母心,可裘若蝶一个小姑娘家为何如此心狠手辣,左右不过是子不教父之过,慈母多败儿罢了。当初裘若蝶趁她修练时对她暗出杀手,在她身边的人明明都可以轻松制止,可是他们却都假装没有看到。
吃了亏,倒知道要不依不挠地找她算帐了,也不打听打听叶九少是谁?这一群自以为是的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久了,当真是以为天就他们头顶那么点儿方圆了。
时刻想要欺负别人的人,最好也要做好被别人欺负的准备。而像叶九少这种恶人,就是专门用来欺负像裘家这一家子极品之类人物的。
开场就是一阵看不见的刀光剑影唇枪舌战,叶音竹轻松以压倒性的实力稳坐胜区。裘家人被气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五官扭曲,却没有人敢轻易接口,才知道他们一开始就低瞧了叶音竹。
她虽然来自俗世,但在求衣城,她却仍然是横行无忌,全然不避诲。明知道实力不如他们,还如此张狂。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竟敢在他们面前如此嚣张狂妄?
“长辈面前,随意污言秽语,不愧是下三等。”裘锦慕见妻子女儿都在叶音竹的唇枪舌剑下被杀了个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他虽然心有戚戚,却怎么也不肯就这么算了,因此而轻声嘀咕了一句。
这一句,听似自言自语,但以厅中人的本事,谁听不到。
当然,这个下三等说的是谁,会呼吸的人都知道哈。可是叶家九妹,她偶尔是不会呼吸滴!听了裘锦慕这一句,她立即讶异的瞪大着眼睛,不赞同道:“裘七爷,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裘小姐只不过是当着你们这些长辈的面,说了一句下贱胚,你怎么可以说她下三等,那是你女儿啊!”
“你”裘锦慕几乎吐血。这话真的无可反驳,要知道今天叶音竹虽然把他们都骂了个狗血淋头,却当真是一句脏话也没说的,真正说脏话的的确是她女儿。这这这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他今天才知道。
叶音竹说了这一句还不算,她又接着指责一旁看着两要晕过去的裘羡落道:“我看到了,裘七爷教孩子真的很严厉,裘小姐只是说了一句脏话,他就说她是下三等,所以俗世说的养子不教父子过肯定说的不是裘七爷。那裘小姐这样,是不是应了那句慈母多败儿?裘夫人,不是我要说你,孩子生了疼是应该,但也要教的。幸好裘小姐这次惹到的人是我,否则换成别人,不被打断腿还能了事?我总是心太软啊心太软,把所有委屈都自己吃”
“呀!”听不下去了,她要直接杀人了,啊啊啊
裘羡落尖啸一声,猛地朝叶音竹扑了过来。
对手是个女人,映岚三人当然不好动手,所以叶音竹,义不容辞地抬腿一脚将炮弹一样撞来的人踹了回去。裘羡落虽然是裘氏人,但如今神血未醒,她实力不弱,不过比起叶音竹却还要差了一大截,叶音竹轻轻松松就让她原路返回,当然多返了一些,直接撞到了地上。
对此,叶音竹并没有表示抱歉,她冷冷道:“我算是明白裘小姐的任性霸道,阴狠恶毒是从哪里来的了?你们只听到我在羞辱,却没有反省自己在污辱他人。你们只看到了我的狂傲,却没有记住我说的什么叫子不教父子过。白痴都知道吃一暂要长一智,裘若蝶她有今天就是报应,我不找你们讨说法,你们倒还不依不挠地一再惹到我的头上来。仗势欺人到我叶九少头上,你他妈脑子发蒙了吧!”
终于,九少的痞气再次被激出来了。
半神裘氏的贵族又如何?给脸不要脸,那就把里子都交出来好了。
“你,好可恶!”
裘家仍然没有人觉得自己有错,叶音竹虽然狂傲粗鲁但并不缺少道理的话,他们只听到了羞辱与不敬,没有听出来真理。一瞬间,好几个人就挥手朝叶音竹四个打了过来。地点在裘家,叶音竹几个人自然是不客气的立即接了,裘家东西全都打毁了他们都不会心疼,最好是把祠堂都打烂,把被藏在里面的裘庄母子找出来。
【续逆双生】031我不会让你白受了这痛的
裘家一共出了五位比叶音竹等人都要厉害的高手,再加上裘锦慕夫妇二人,七人对上叶音竹四个人,这一战可谓是惊天动地。i^只是片刻就将城中人全多美梦中唤醒,裘家偌大的宅院,一片片的瘫塌,捣毁。
叶音竹几个人都想要往祠堂靠近,但裘宏生早已防着这一着了,而且叶音竹几个人再怎么厉害,到底实力还是差了人家的,所以一时根本就没法前进半分。
很快,城中一些管事者和看热闹的人纷纷涌来,但没有人插手这一场私人恩怨。叶音竹四人当中,如今实力最高的还要数她自己,她现在已经是邪法六层,已经越过了皇者四阶,朝五阶飞跃了。所以,她当之无愧的接手了裘家的家主裘宏生。
不知道裘氏的等级是怎么分的,但裘宏生既然是城中说得出名字的高手,其实力又岂是一般!任凭叶音竹有三头六臂,智慧通天,此时业已被他可怕的实力压制到只能尽量抵挡,全无还手之力了。
莫白的对手是一名与他相差无几的高手,二人的旗鼓相当,打得不分上下。映岚的对手比他要高得多,他暂且也如叶音竹一样,只能抵抗而无法还手。
月如玉对上了裘家一名长老级别的高手,那人虽然不如裘宏生,但也着实不弱。而月如玉修习的幻灵术,靠的却不是战技,而是星辰的神秘力量。月氏人的身体其实是很弱的,战争他们永远都是留在帐中出谋划策的军师类型,圣灵道宗的左右护法才是代他们出手的左膀右臂。i^所以,虽然月如玉灵术高深,但他本事却并不怎么通晓战技。
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手,在异型诡兽的战争中,叶音竹都没有让他沾上脏污过的。月如玉不与对手过招,而是临空而立,不动如钟地闪躲着对方高手的攻击。
前面我们就说过,月氏与星辰交易,他们寿命比起其他几宗的人来说并不长,最多只能活到六千岁。然而神秘的星辰力量,却让他们强大无比,同等级的实力,星灵术就可以越上好几级轻松诛杀比自己高得多的对手。
月氏族人不轻易出手,但凡出手必然撼天动地,就好比月如玉令六万人死而复生的可怕力量。
从未沾过血腥的月如玉,开始并不愿出手伤人,只是眼看着叶音竹与映岚的处境都危险重重,而且对方实力比他们高还以多欺少。另外三个人看着他没出手,就以为他没有杀伤力,所以他们都转而向叶音竹莫白和映岚三个人找机会,不停止的偷袭。
他们三人面对对手本来就已应接不瑕,还得时时防范着突如其来的偷袭,更是双拳难敌四手。大约是半个时辰后,映岚肩头就被身后那人偷袭,真气劈开了一道又长又宽的血口子,一条手臂几乎要直接掉下来。这一变故刺激到了叶音竹,她尖啸一声,身边的气息在一瞬之间变了。狂肆的杀气猛然铺天盖地,被裘宏生压制住的她,气息在突然之间就强大了无数倍,那样傲然霸道的气势竟生生将得意的裘宏生一个翻身打压了下去。
二人之间的胜负悬殊,顷刻转变。
而月如玉眼见着映岚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应付两个人的前后夹击,终于忍耐不住的扣指吟咒,召来了自己的星辰力量。
瞬时,一道银色的光芒如流星一般从天而降,它似闪电般滋滋一声响,猛地没入了打伤映岚那人的头顶。那人疾速攻击的身形猛然停止,他在半空中抽搐了两下,‘叭’的一声落到了地上,摔得头破血流,脑浆流了一地。
竟是被一招秒杀!
所有人都震住了,裘家另外六人忽然震惊而惶恐地停下来,猛然退后。一招秒杀一名皇者中阶的高手,这该是什么样的实力?
月如玉自己也怔住了,他没想杀人的,只想伤了那人不让他再能对映岚进行偷袭而已。他因为要不停的躲闪一名比自己还要厉害得多的对手攻击,因而忘了被他伤到的那人此时正处于百丈高空中。
而四周围观战的其他人正被这难得一见的精彩打斗吸引了目光,竟无一人记得去接住掉下来那人。于是,这一跌落,便是粉身碎骨
“我,我不是故意的!”第一次杀人的月如玉脸都吓白了,他看向叶音竹,像个犯了错害怕大人责罚的孩子。叶音竹连忙蹿过去抱住他微微颤抖的身子,温柔安慰道:“没事没事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怕,如玉没有错他伤了岚,就算如玉不杀他我也要杀他的,如玉这是帮了我的忙呢!没事的”
莫白与映岚也连忙靠了过来,莫白从自己的袖中掏出玉瓶,从里面倒出一颗水莲子先送给映岚服用,才安慰月如玉道:“小人该杀!”
映岚接了莫白递来的水莲子送进口中,而后捂紧血流如注的手臂温和地安抚道:“如玉也吃过鱼的,鱼也要杀死才能做来吃。九儿说过,众生平等,生命都是等价的。你当他是一条鱼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了身边人的支持,月如玉的慌乱稍退了些,他拍拍叶音竹的肩膀:“我没事了九儿,去看看岚,他伤很重!”
“嗯!”叶音竹退出他的怀抱,但却仍然用手握住他给他力量。“我不会让你白白受了这痛的!”另一手握住映岚,她心痛地看着他被血染红的白衣,水莲子让他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一点一点痊愈,可是那沾湿了他半边衣襟的血,刺红了她的眼睛。
映岚没说什么让她不要心疼的话,因为就算他说了,她还是会心疼。反手牵住她,他微笑道:“如玉已经帮我报仇了,别往心里去。”
叶音竹见他手中伤口已经痊愈,心里的痛稍稍少了些,她冷冷道:“我叶家家规,人不犯我不准犯人,人若犯我绝不饶人!”她说完,淡淡的视线落到不远处围着那个死人的六名裘家人身上。那六人顿时只觉得一阵阴风刮过,哪怕他们当中有几个人实力都比她高,却还是禁不住毛骨悚然,暗中打了一个哆嗦。
【续逆双生】032七伤之威,世间几人能抵
一时间都没敢说要为死去的那人报仇的话,不是裘家人胆小,而是月如玉那一招的确是太过逆天了,如此实力,就算是求衣城最厉害的大长老也绝不可能办到。%&*〃;可是这个在他们眼里不过如此的俗世小子却轻松办到了,而且还是在非有心杀人的前提下
还有那个还不到二十岁的俗世女人叶音竹,她实力比起裘家家主裘宏生明明差了许多,可是受了刺激下,居然能够一力抵挡裘家家主,将他的气势完全打压下去。这是一种十分可怕的力量,强大的意念,能够激发她,无限可能
这一场对战,很难说谁胜谁负,可是在求衣城里,她敢当众说出绝不饶人这种狠话来。没有三分把握,她怎么可能这般猖狂?
这个女人,她用冷静无波的表情,说着几乎毁天灭地的话。一时间,这一群平日里自以为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大人们,集体胆寒了,哑然了!
城主夫妇匆忙赶来,询问事情缘由。裘家没有人说话,他们又过来问叶音竹,叶音竹曲指弹出一滴鲜血,取出自裘若蝶的眼中探寻而出的画面。
“可恶,那一帮倚老卖老的老家伙,真是气死吾也!哭哭哭我脸都被你们丢尽了,你还有脸哭!”
“爷爷,蝶儿伤成这样已经够委屈的了,你还骂她!”
“她活该,要不是她趁叶音竹没法反抗时起歹心,哪里会被人伤到,咎由自取怪得了谁?”
“曾爷爷就知道骂我,难道你不想要那个小贱人死吗?你要不想她死,当时明明已经抬起手来,轻松就能拉住我的却为何没有阻止?”
“你死丫头,你给我闭嘴!”
“爷爷,你难道当真要任由那些俗世来的低等人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这事,你真的要就这么算了?”
“不算了还能怎样?难道你还要我为了这事,把脸皮抛出去给那帮老家伙拖到地上踩吗?”
“不为这事,我们可以为了别的事啊!反正那个可恶的贱人非死不可。%&*〃;曾爷爷,你难道真的能够忍受那个贱女人成天在你眼前晃来晃去吗?你别忘了,当时在清哥哥的寝殿中时,她是什么态度?你难道觉得她会将你当成长辈尊敬吗?”
“我想想”
“曾爷爷,我有个好办法,除了那个贱人,还不让人说你坏话。”
“什么办法,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