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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三十年一梦江湖 (正文完结)作者:阴炽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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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窗外是粼粼江水;算来也是秦淮分支;河道虽不宽;却也风韵依然;林林总总总有那么几条画舫畅游其上;红灯彩绣惹人眼球;丝竹乱耳生烟;偶还能听几句唱词;但也不是很清晰也就是了。
  我不关心魔教的事情;却也不由自主的竖起耳朵;毕竟还是自家产业多少有些抛舍不下;不过即使我听来又有何用?今日合虚早已不是当然合虚;回想起来也多是徒增怅惘——
  “半月前有人潜入我家,我二叔被此人打成重伤,至今昏迷未醒”东方少面色阴沉,手中酒杯捏的死紧,我不去看他也知道他心里不平的很,当年东方家的二公子在江湖上也算是高手,三十年后的现在只怕也不比东方家的门主差,能把他打伤的人江湖上不出十个,这东方少是该忧心忧心。
  “可知来人是谁?”显然离傲生和李剑秋都是知道东方议的名头的,想到能够中伤他的人的武功不禁也跟着沉了面色,若连东方议也不敌那还真是棘手了。
  东方少叹了口气,恨恨的不能言语“那人潜入我家,伤我二叔,可笑我整个东方家竟然半点知觉也没有,直任那贼人来去自如,我父忧心重重急招我回去,怕麻烦还不止如此。”
  “东方兄刚才说和魔教有关,不知是如何断定的?”李剑秋沉吟道,能够伤到东方议并不被人察觉的人这世上可不多,但仅有的那么几个却决不只呆在魔教,魔教虽然可疑,但也不排除有其他可能。
  “哼,除了魔教教主白蔹还有谁能使出九火?况且我东方山庄岂是随意什么人都可来去的地方——”东方少一掌拍在桌子上,木屑纷飞立时现出一个掌印,就好比精心雕刻的一样,边缘处甚是平整,可见火候不小,李剑秋和离傲生齐齐赞了声好。
  我瞧了瞧那镂空的手掌印,端起杯子细细的喝了口茶,要说掌法这东方家的排云倒海也算的上排的上号的,就小一辈的人来说,有他这样的成就也是难得的了,可惜比之离傲生就差上一筹了。
  见我摇头,李剑秋笑嘻嘻的就一扇子打了过来“小屁孩懂个什么”
  “哎呦”我正考究离傲生的武功没由来又被打个正着,想也知道我老人家的忍耐力多么的有限,要是离傲生摸摸我的头也就算了,他一个小小李剑秋也敢在狮子头上动土,我看他是不想要他那条小命了。
  伸手夺过他那把万恶的臭扇子,两手一嘴齐上,瞬间就被我撕了个破烂不堪,那李剑秋竟然还攘着要换把铁扇子,不过在以后的以后,当我当着他的面,把他那架铁骨金丝扇揉成铁团的时候,他道是没说要再换扇子。
  离傲生和东方少见我与李剑秋玩闹也不禁莞尔,捻着那破烂扇子瞧了瞧,末了还道了句:“牙口不错”我非常之郁闷,难道这人以为他在相马吗?
  离傲生道是善解人意的多,端了茶碗来给我漱口;我自然很给他面子;毕竟他现在是舍身又赔钱的跟着我;尽管看起来是我跟着他。
  “可有位李剑秋李公子在这里?”门外想起敲门声;小儿躬着腰闪了进来。
  李剑秋与另两人对望一眼;笑眯眯的答了:“我就是,小二哥有什么事吗?”
  李剑秋为人亲善,虽一副纨绔模样,却也待人亲和,平时笑嘻嘻的又生的唇红齿白,他人见了自然好感丛生,那小二怎见过客人如此礼遇,一时间更是殷勤,忙将来由说了,原来是楼下画舫上差人来请,再问是谁,那小二却是说不清楚了,只知道是杏花楼里来的人。
  李剑秋一听,立即想到是谁,忙应了下来,这也就罢了,要寻花问柳我自然不管他的事,可他为何要拉着离傲生?
  想想那里脂粉遍地,虽说都是些庸脂俗粉以离傲生的眼光也瞧不上的人,但万一离傲生一个酒醉或者纯粹玩乐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滚到一起——想到这里我不禁脸上发绿,更是恨不能一剑宰了那惹事生非的李剑秋,若离傲生真的被他带坏了,我定然让他死无全尸。
  离傲生与李剑秋和东方少年纪相当,三人又都是武林后起之秀,虽说离傲生为人稳重木讷但也不是那种死迂之人,平时少踏足青楼也是他修身养性少欲,现在面对友人邀约又赶上为东方少饯行自然一口答应下来,我一听那句不醉不归出口,便更不可能放他单独与那两人同去了,也不管李剑秋和东方少两人怪异的眼神,死缠着离傲生跟了去。
  江水涔涔,月落于江面之上道有些清朗孤寒之意,或许是色调太单或许是风太清凉总之我不大喜欢这能够引起孤寂的东西,后又想想不知道自己已经多少时日不曾好好看过这玉盘银簟了
  画舫早就靠了岸等着,红灯笼映在水里似乎比那天边的月亮还暖人,也为那孤寒的江面添了几抹世俗的人气。蹬上画舫我是满心的不欢喜,可却被离傲生一句话击的毫无还嘴之力。
  “你昨天不也要去,为何你去得我去不得?”我欲哭无泪,虽然我根本没能走进去,但原本的意念还是不容否认的,难道我要喊“我是大人你小孩子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我想下一刻我这小孩子就要被送回去乖乖睡觉了。
  不过离傲生这是在吃醋吗?我无可奈何的同时又不禁有些飘飘然。
  
  当先迎出来的是个美艳女子,年龄估摸着也就是二十左右,对于她这一行当的人来说是有些大了,但就她的姿色来说应当还能撑上几年不至于早早的就嫁出去。
  李剑秋似乎认得她,上前就是一通调笑,那女子也笑着挡了,东方少和离傲生站在李剑秋身后倒是没怎么搭话,可看那周围女子的目光,我就犹如芒刺在背,先不说离傲生的长相就是李剑秋东方少也是少有的才俊,这里的女子平时阅人无数自然懂得把握机会,到时候脱了苦海又有了如意郎君谁不艳羡,可怜我老胳膊老腿了还要跟这些人干瞪眼,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怎么不见秋痕?我还道是她请我来的呢。”李剑秋笑着扫了一圈周围的花花朵朵,很是乐在其中的样子,看的出来是个混迹花丛的老手。
  其实手握金尊,醉卧美人本就是人生一大趣事,我当年藏剑之后也多有姬妾,平日里醉生梦死也没当回事,流连于美色美酒之间很是过了几年,直到觉的无趣了才渐渐淡去,若不是离傲生在这里我道也不会跟个刺猬一样。
  那女子娇笑着引了李剑秋往里走,边拨了珠帘边笑道:“秋痕就在里面。”
  李剑秋不疑有它,跟了那女子登了二楼舱阁,粉纸红绡之间还挂了快大大的金字牌匾,杏花楼三字洋洋其上,于这画舫道也般配。东方少和离傲生自然也有人前来领路,我拽着离傲生的衣袖将周围怪异的目光统统忽视。
  “可算到了,怎么这么慢,爷都快等急了。”转了一个廊道就见一翠衣女子迎了上来,也是这时我们才知道,请我们来的原来另有其人。
  “秋痕可知道是何人请我们来?”李剑秋面色不变,笑着问迎来的翠衣女子,原来她就是秋痕,我不由多看了两眼,却被离傲生拿袖子挡了。
  那翠衣女子笑着不答,径自开了门,往里看去,正一人坐在珠帘后,白衣红带,不是那日追着人匆匆离去的幽冥教左护法寒谭还有谁,我扯扯离傲生的袖子大步走了进去,该了总会来,躲着没用,其实若此时的我知道以后将要发生的事情的话,就是让我再小十岁怕我也是不会进去的,可劫数劫数,既然是劫数又怎是我一个凡人避的开的——
  一梦江湖费经年。归来风物故依然。相逢一醉是前缘,该来的总归还是要来的。
  




变大(三)

  房内摆设比之刚才经过的大堂多少清雅了一些;但是风尘地的气味却还是浓的化不开;墙角花瓶里几根度了金的孔雀翎羽配上不知是谁的手笔诗画尤为显的不伦不类;若说我真有什么庆幸的话;那就是这寒谭似乎并没有要那些女子作陪的意思;如此一来我也不必担心离傲生他们花天酒地、红杏出墙了。
  珠帘掩映之间,那寒谭缓缓站起,淡淡却决不失恭谨的冲离傲生三人行了一个礼,动作洒脱流畅,也是风韵天成之人,再加上他腰身细长这一立更有临风玉树之感,他身后的窗子一直大开着,江风对入道是消了不少脂粉气。我隔着窗子看出去,窗外江水潺潺暗暗流动,斜月西照却是不知何时已经离岸了,这下就是要走只怕也不那么容易了,显然离傲生东方少等人也注意到了这点;面色尽皆一沉;到底正邪不两立啊!
  “冒昧邀请各位前来还望海涵”那寒谭淡淡一笑,我却不知清俊人物可以笑出这等出尘模样,在他身上我似乎能够看到当年何麟生的影子,果然不愧是他调教出来的人,这么想起来我又想到了那紫衣人,我总觉那人似曾相识却不想原来只是与故人相似而已,可笑那紫衣人与眼前的寒谭可说是天差地别的两样人,一个妖异娇媚如牡丹一个清俊淡雅如寒梅,如何道都让我想到一个人身上去了?人老了脑子都不大好用了,我扯扯离傲生的衣袖软趴趴的抱着他的大腿,顺势在上面蹭了蹭迷糊的小脸,我想我还真有些累了。
  寒谭瞥了粘在离傲生身上的我一眼,显然对于离傲生带着我一个小孩子上青楼颇为惊奇,但到底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着说“离公子对令弟真是宠爱非常。”
  他这话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要是以前也只当他是夸奖或讽刺,但现在我身中他幽冥教的剧毒可说是命在旦夕,这寒谭如此一说不正刺在离傲生心坎上吗,果然不出我所料,离傲生的身子微不可察的抖了抖,抓着我的大掌也紧了紧,我安慰的摸了摸他的大腿,这毒我自会想办法解的,其实他也不必太过担心,九火已然有所起色了。
  我虽不想离傲生担心愧疚,但有些话却是不知道怎么说的,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请坐”那寒谭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言,咳了一声比了个入座的手势,桌上早就备了酒菜,凤鳞龙爪可谓丰盛之极,不像是这杏花楼里能做出来的东西,我闭眼嗅了嗅,那壶桂花佳酿怕有五十几年的来头。
  “不知左护法有何指教”离傲生还礼应对,似乎并没有坐下长谈的意思,我暗暗的叹口气,有时候这离傲生拘谨的可怕,道不像是我辈中人了,徜三江而笑五湖,有酒当歌有友当醉方不失为性情中人,他忠义有余,拿的起放的下就是太过沉稳了。不过他这稳妥的性子道还真是集了中庸大道,逗弄起来风味别存也是极妙,我目光逡巡于眼前翘臀,竟忘了前方还有一个幽冥教的护法我的徒子徒孙。
  李剑秋和东方少在我和离傲生身后自然看不到我嘴角的晶莹液体,可这寒谭却是一直面对着我和离傲生的,想来刚才情不自禁的丑态已全然落入他的眼中了,我抬眼看他,果然见他眼里闪过讶异错愕,我赶紧在离傲生的袍子上将口水蹭了毁尸灭迹,同时也狠狠的瞪着那寒谭,我流我的口水关他什么事,有必要一副吃了苍蝇的样子吗?
  离傲生没有注意到我的口水,却注意到了寒谭一闪即逝的讶异表情,目光狐疑的转向我,我自然装做若无其事,在离傲生收回目光的下一刻,继续狠瞪寒谭,却不想我还没瞪完就被一人提在手里翻出窗去,三声大笑跟那日在酒楼听到的一模一样,这人藏在梁柱之上离傲生寒谭等人武功都颇为了得竟然无所察觉,可想此人功力之高,就在我思量对策犹未定神的时候已然随着那怪人落入滚滚江水之中,刺鼻的寒意透体而来,他奶奶的不知道老子怕水吗?这下我连对策都没了直接抬掌打在他胸口上。
  那人一惊,随手将我抛了出去,江水茫茫我又不通水性,这下真的只有喂鱼的份了,哀叹一声彻底陷入昏迷之中,只盼望离傲生赶紧把我捞出去,我这一生英明可不能毁在鱼身上。
  而在昏迷中等待救援的我却不知道那怪人被我一掌打的又疯了一层,返回去大吼大叫,几掌就拆了杏花楼的船,这下离傲生是连来救我也不可能的了,劫数、劫数,我想我上一世一定得罪了洛水的神,否则这一世为何独独怕水呢——
  
  “就是他?”女子不满的撇了一眼床上被水泡的有些苍白的人。
  “没错,你看上面要的人是不是这个模样?”男人的声音有些焦急,再不把人凑齐了他们就只有吃不完兜着走的份了。
  “我呸,你看他的样子,你有几颗脑袋够砍的,堂主要是见了你交这样的人上去还不一掌霹了你。”女子显然对床上人的样貌十分不满。
  “那你说怎么办?”男人气急败坏的将茶碗重重摔在桌子上“一百个人你当好找吗?人要是不够我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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