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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三十年一梦江湖 (正文完结)作者:阴炽盛-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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徊换嵊惺裁垂思伞
  “且慢动手”这时突然冲出一道人来“杀不得,杀不得”
  那道人约莫五十岁左右年纪,衣衫破烂,浆洗的却十分干净,发须整齐,只不过头上道冠却是反着戴的,而且脖子上竟然还挂着一串念珠,胡须黑多白少,头发白多黑少,鼻子坍塌,模样倒还能看,只是看起来凭地怪异。
  那黄河鬼瞅瞅突然跑出来的道士,又看了看一旁马上的言卜子,这下糊涂了,沉吟良久冲着那新来的道士问道:“你是那癫狂道人?”
  那新来的道人连连点头,捻着那黑多白少的胡须说道:“不错不错,贫道确实有这么一个称呼。”
  原本站在一旁的孙湫也插了进来“这么说这位老道长不是癫狂道尊了?”
  林明宵等人本来还想借着癫狂道人的名进去,这时见真的癫狂道人跑出来,却是用不成了。
  “他自然不是贫道,贫道自然是癫狂道人。”那癫狂道人捻着胡须说了两句颠三倒四,不清不楚的话“贫道出来只是想告诉诸位,这半秃驴杀不得”
  众人听到癫狂道人竟然称黄河鬼为半秃驴不由笑出声来,不过这个称呼却也贴切,想那头顶上只剩下几根毛的黄河鬼和那少林寺里的秃驴们还真的拉的上几分关系。
  “我便要杀又怎样?”东方少生在武林四大世家,自小疾恶如仇,本就不想与这些邪道上的妖魔鬼怪多缠和,态度自然称不上好。
  那癫狂道人看了东方少几眼,摇摇头,再摇摇头,等他第三次的摇头的时候终于叹出口气来“施主定然不是受邀来这里的。”
黑八人轿(二)

  “施主定然不是受邀来这里的。”
  东方少大惊,显然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一口道出他们底细;与李剑秋离傲生对看一眼,各自戒备起来。
  可癫狂道人的下一句话,却让人更加摸不到头脑“贫道也不是受邀来这里的。”
  这道人到底在说什么?东方少蹙起眉头。
  癫狂道人伸出两指,捏住东方少的剑尖,将剑从黄河鬼身上带开,嘴里罗嗦着“这东西不长眼,还是小心的好,若是伤了人命,到时候就只能去见无量天尊了。”
  看出东方少不耐,那癫狂道人紧接着说道:“本来你们杀不杀人也不管我道人什么事,只刚才所有人都以为你们是我,你们若是杀了这人,道人我肯定会有麻烦。”
  “你们想来也是第一次到这地方来;不知道规矩也是常理”癫狂道人摇摇头,继续说道:“你们刚才有听到那钟声吗?”
  “只要那钟响了,在下次钟响之前,这里绝对不允许杀人,嘿嘿,若是杀了——”癫狂道人又开始摇头“那就等着别人给你收尸吧。”
  经这道人一说,我倒是想起有这么一回事来,不过这个规矩却不是我立的,要追溯的话,可能要追溯到创教的时候了。
  “幽冥教教主过寿,自然容不得半点不吉利。”癫狂道人又嘿嘿笑了起来,抖着宽大的袍子 “花枝乱颤”。
  东方少恨恨将剑收回鞘内,黄河鬼立即扯了自己的女儿退到百丈以外,正打算出声嘲讽上一两句,解解气,可扯开嗓子还没骂出来,就好像见了鬼一样面色骇的惨白。
  众人显然也瞧见了那远处的黑轿子,一个个立即退到路边,低头站好,不少人跟那黄河鬼一样面色变的惨白,甚至还有打着哆嗦的,恐惧之情显而易见。
  那癫狂道人也白了面色,将离傲生等人带到路旁“什么也别说,那轿子里的是个了不得的人物,站好了,千万别抬头。”说完这句赶紧低下头去,嘴巴闭的紧紧的,再问就不开口了。
  我偷眼去看那轿子,黑色的底,黑色的顶,黑色的挂饰,甚至连抬轿子的人也都身着黑衣,轿子后面跟着两列白衣人,先前六人腰系蓝带,后二十人腰系青带,竟然连一个赭带和白带的也没有。
  离傲生亦是暗暗心惊,不由猜测起轿内人的身份,幽冥教以腰间佩带划分等级,从长老依次往下,分黑红黄蓝青赭白七个等级,眼前随侍在这顶黑色大轿身后的不是蓝带就是青带,显然轿中人身份尊贵异常,而幽冥教能有这等排场的人绝不超过十九个。
  那抬轿子的八个黑衫人,显然也个个身手不俗,眨眼间轿子就到了眼前,再眨眼轿子已经去的远了,这行人黑的黑白的白,大白天看到还以为闹鬼了呢。其实若是加上唢呐声,抬的是顶红轿子的话,倒真像是给阎王取亲的,只不知道那轿子里坐的是什么人,总感觉那轿子里的人我或许认识。
  直等到轿子看不到影了,这些三山五岳来贺寿的人才敢抬起头来,只感觉浑身僵硬,好似从幽冥殿里转了一遭一般,难受的很。
  那癫狂道人将额头上的冷汗擦尽,这才长出一口气,嘴里喃喃两声道号,算是恢复过来了,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所有的人好似都没了闲谈的心,急急往前赶路去了。
  “那轿子里的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将这些亡命之徒吓成这样,傅红香好奇的看着轿子消失的方向。
  “嘿嘿,惹不起的人。”那癫狂道人给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转身赶路去了。
  突然又转了回来“你们不走吗?再不走就真的耽误了。”
  
  远处的两座大山紧紧相依,从远处看就好像一对情人一般,姿态亲密,山腰的位置往上笼罩在云雾之中,将这亲密掩盖在了视线难及的地方。
  “欲上东华先走西华,西华有路,东华绝崖,此时方知此言不虚。”离傲生看着眼前一高一矮紧密相连的两座大山感慨道。
  “嘿嘿,能看这山一眼,是你等福气,若是上了这山,那就只有霉气了”癫狂道人捻着胡须笑的怪异无比。
  “哦?哪里来的霉气?还望道长指点一、二。”
  “嘿嘿,一会你就知道了,快走快走。”
  “哼”东方少从鼻子里喷出口气,当先跨步而去,远远的将众人撇在身后,显然对于癫狂道人的故弄玄虚丝毫不感兴趣。
  那癫狂道人却也不恼,只将话题带到另一件事上面“你们怎么惹到那黄河老鬼的?”
  “单刀娘子突然对舍弟出手,道长为了救人封了那单刀娘子的穴道,是以惹来这等麻烦。”离傲生回答道。
  “原来如此”癫狂道人点点头笑道:“也怪你们运气不好,那郑老怪对他那个丑女儿是出了名的溺爱,凡是跟他那女儿沾上边的,别管对错统统都向着他那女儿。”说到这里那癫狂道人突然叹了口气“人非草木,那黄河老怪虽然平时人霸道了点,但冲着这点护犊之情也不当死在这里,若是他死了,他那女儿可就惨了。”
  他后面接的这一句话,大有慈悲之意,浑不似邪道上杀人如麻的人。
  “晚辈听说那黄河鬼将冯家上下全部杀光,而冯家又是冯夫人的夫家,若是照道长所说,那黄河鬼如此疼爱女儿的话,如何下的去手灭女儿夫家满门呢?”这件事前几年还传的沸沸扬扬,离傲生自然也知道。
  “这件事怪不得那郑老头,若是换了道人我,只怕还不是灭他满门那么简单。”
  “难道另有隐情?”
  “你刚才可看见那冯夫人的脸了?”
  离傲生想起先前那妇人脸上的疤,点了点头。
  “那冯夫人以前可没有那块疤”癫狂道人冷笑一声,将所知道的事情合盘拖出“那冯夫人嫁入冯家以前,虽然称不上什么芳名远播,但至少也是中上之资,再加上一手单刀使的出神入化,求亲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可偏偏这冯夫人却看上了冯凯之。”
  “那冯凯之若说是个畜生的话,那简直连畜生都嫌污了名,那冯夫人也是死心塌地的人,可那冯凯之却对其非打既骂,甚至将人关起来打算活活饿死,当时郑老头赶过去的时候人都只剩下一口气了,想那郑老头爱女如命,见女儿这么被人欺负,怎可能善罢甘休,揪了那冯凯之张了大刀就要宰了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忘恩负义?”
  “那冯凯之曾被仇家追杀,幸好为冯夫人所救,是以才有了这段孽缘。”
  “后来呢?”一直跟在离傲生身边的傅红香问道,显然听故事听上了瘾。
  “后来那冯夫人跪着将郑老头拦了下来,郑老头无法值得恨恨的让那冯凯之发了毒誓,直等到外孙出世才离开。”
  “难道那时候冯夫人已经有了身孕?”
  “若非如此,以那郑老头的脾气,如何会放过那欺负了自己女儿的冯凯之。”癫狂道人嘿嘿笑了两声“可惜,畜生就是畜生,即使有张人皮有还是畜生,那冯凯之虽然碍于郑老头和他发的那个毒誓不敢再将冯夫人怎么样,却从此之后再也不回家了,花天酒地倾家荡产,若非冯夫人苦苦支撑,那冯家早就完了。”
  “一年之后,冯凯之终于再次回了冯家,带着十几个姬妾,而冯夫人的儿子也已经出世三月有余,冯夫人伤心之余,只将全部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可还不出三个月这个孩子就被冯凯之带回来的女人害死了,冯夫人伤心之余,一刀将那害死自己儿子的女人全杀了,却意外得知,竟然是冯凯之暗中指使——”
宴席旁观(一)

  听到这里;众人唏嘘不已,傅红香恨恨的骂了声禽兽。
  “后来如何?”
  “那冯夫人遭此打击,哭了三天后就疯了,郑老头再次赶了过来,将孙家的人杀了个干净,冯夫人趁郑老头不注意的时候放了把火,把自己连着孙府给烧了,郑老头了拼命跑进大火里才得以将冯夫人救出来,救出来的时候手里还紧紧的抱着孙凯之的一条胳膊,是郑老头从烧着的尸体上砍下来的。”
  “那疤便是那场大火里留下来的,郑老头为了他那女儿可没少废心,能保下命来已是不易。”说到这里,癫狂道人叹了口气,便没了下文,故事算是完了。
  正在众人唏嘘之时,前方忽然传来呼喝之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西华山脚下。
  “他们在干什么?”我好奇的看着前方围拢了一圈的人,自家门口如此热闹;我老人家自然要关心关心。
  离傲生稳住身上乱动的小人,也跟着看过去,那圈围的很大,细看都是江湖人物,正自好奇,癫狂道人已经挤了进去,边挤还边嚷嚷:“让让,让让,道人赶着上山。”顿时惹来旁人诸多怒目,可那癫狂道人是脸皮厚似城墙的人物,怎会理会旁人什么态度。
  离傲生和李剑秋等人对望一眼,抱着我也跟在那癫狂道人身后挤了进去。
  两韧山突兀的立在了眼前,就好似被刀剑劈砍开来的一样,遥遥相对,咫尺相望;两山之间是条峡谷;笔直而去宛如一线;过了这条窄路便是桃花鬼谷;此处已经算是幽冥教内了。
  石块劈出的台阶上安了一副座椅;位上的白衣人正不耐烦的喝着茶水;他周围立了几个灰衣人;其中一个手里捧了薄子;不时的拿笔在上面画上两道。
  大多数的人都围在台下,看着台上;虽然有些杂乱;却也不显混乱。
  “妈的,老子就不信敲不响那破锣。”
  “老兄你省省吧,就你那点功夫,要想敲响这大锣,啧啧啧啧。”
  “你什么意思?”络腮胡子横眉怒目,显然不满别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三次已过”灰衣人高声唱诺了一句,立即又有人跃上旁边那处天然形成的小峰;说是峰不如说是块大石来的实在;只不过这石头大了些高了些;就跟屏风一样挡在了峡谷口上。
  我仰着脖子看向右面那面大锣,锣面上的花纹跟教众佩带文牒上的花纹一模一样,再往上看,竟然还有同样的九面锣高高挂在上面,一面比一面挂的高,最后一面竟然是挂在峰顶上的,不由砸了砸舌头,什么时候自家门口挂了这么多破铜烂铁;难不成这幽冥教改成梨园班了不成;还是说白蔹喜欢锣?想到这个可能;我考虑着要不要准备一面送过去当寿礼;毕竟一夜夫妻;又是晚辈;做长辈的怎也不好意思空手去吃席。
  一眨眼的工夫已经连着上去了十个;却一个能敲中铜锣的也没有;坐着喝茶的白衣人人更加不耐起来;他实在是弄不明白;教主干什么要搭理这些小龙小虾的;要是真的有些能耐的话;云海楼里的人早将请柬发出去了;何用得他在这里把关看守;看这些不上眼的东西。
  此时已过巳时;幽冥教地方上来贺寿的那些坛主堂主早就上山了;剩下的这些喽罗;白衣人自然不用理会;他在这里也不过就是摆个样子;至于其他的事;自然是比他身份低的人去办。
  打个哈欠;白衣人索性将视线转到周围的石头上;看这些人还不如看风景;至少后者还能有些意境;只不定自己看多了也能跟楼主一样创出套武功来呢。
  可白衣人才把身子靠的舒服了些;那铜锣竟然连着串的响了起来;惊的坐直身子“怎么回事?”
  记薄子的灰衣人显然也愣住了,这时被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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