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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三十年一梦江湖 (正文完结)作者:阴炽盛-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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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人就被我一咕噜扇旁边湖里去了——
  咽口口水,我只能无奈的咋了咋舌头,忘了自己那武功又开始时有时无了,虽然微弱,但对付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却是强过太多——以至于这么轻轻一呼啦,人就跑水里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武功似乎比昨日又强了一些,难道它终于开始复苏了不成?
  对于这莫名其妙的武功我着实有些头疼,就好像有万贯家产无法花销一样,有还不如没有。
  




碧华(三)

  
  “救命,救命啊,救救我——”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也要跟着喊,我畏水,要我下去救他是不太可能的了。
  水里的人不断的挣扎着,早已不见了刚才的风 骚,头上甚至还歪歪斜斜的顶了一片大荷叶,着实滑稽可笑,我也确实笑了,只不过笑的显然不是时候。
  “你在做什么?”骤然一个声音在我身侧响起,将我骇了一跳,急忙回身,却只见到紫冥闷着一张脸站在远处,我只当他昨天走后就不想见我了呢。
  见我看他,紫冥将脸撇过一旁,他自然见到了落水的人,在他与我对话的当已经有人将刚才不小心被我“呼啦”入水中的人救了出来,只见那人衣衫不整,脸色苍白隐隐有些青色,身上水草污泥自不必说,只那湿嗒嗒的样子就已经狼狈非常。
  “怎么回事?”我不确定他这话是在问我还是在问水里捞出来的人,更何况连我自己都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紫冥蹙眉冷眼看向哆哆嗦嗦早已跪到地上的人,没有再次开口。
  可又何必轮到他来亲自询问——
  “小人薜喜见过右护法”薜喜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他模样不错,身段也好,可惜这里身段容貌好的,比比皆是,怎么也显不出他一个。
  紫冥并没有理会这个叫薜喜的人的意思,在他眼里,这样的人死上十个也不打紧,更是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只不过——
  在轻竹的小院外转了一上午也没进去的护法大人为了某些理由并没有转头就走的打算。
  他不走,这里所有的人自然也走不了,他不说话,这里所有的人自然没有开口的权利,总之他在这里呆多久,现场的人就要跟他在这里站多久。
  我肚子是越来越饿,还好也不知道是饿的过火了,还是我的修养终于又回来了,它并没有如擂鼓一般大声喧哗,少不得保住了我的一层老脸,可这么在这里干耗着也绝对不是个事,我想开口,却想起自己在装哑巴,即使紫冥和白蔹都已明了我并非哑人,可当真突然说话了却也少不得引些麻烦来,而在我解药没有彻底吃进去之前,我并不想沾惹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只不过麻烦一般都是自己找上门的——
  “大人为薜喜做主”说着那薜喜竟然在地上狠狠的磕起头来,一下一下的实在的很,那地又是青石板子铺的,没两下就见了血,可这人却像不知道疼痛似的,一边磕着还一边哭诉“薜喜是重阳分坛前年送来的人,薜喜知道薜喜什么也不是,可是薜喜毕竟还是教主的人,可——可这人,这人——”说到这里呜咽起来,似乎难以济力一般。
  我猜他下一句定然是哭诉我将他推入水中,害他性命等等,却不想他说的比我想的罪名还要多上一条,也就这么一条,立即让紫冥变了脸色。
  “这人胆大妄为想要、想要——,薜喜不从,这人就将薜喜推入湖中,说薜喜要不从的话就要、就要薜喜淹死在这湖中——”说完这绝对属于诬赖的几句话,薜喜终于号啕大哭起来。
  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猪狗不如了,假使我得了老年痴呆的话。
  紫冥气的浑身颤抖,昨天才——今天又——
  想起任嚣、白蔹,紫冥的脸色更加的难看,那瞪向我的目光简直就和秃鹫看尸体差不多,吓的我赶紧摆手摇头示意自己清白如故。
  可惜——天不从人愿,地不待我公——
  咽口口水,扯着自己大开的衣襟,我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忘了刚才衣带被人扯开过了,我不摆手它还夹着,我一摆手它索性都滑一边去了——衣服的料子太软太滑果然不是很好,要不然我也不会跟个刚轻薄完别人的人一样了。
  紫冥猛的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好、好一个狗改不了吃屎,色胆包天的无耻之徒。
  “你、你好——”一字一顿,一字一重,紫冥呀牙回身,抬腿就要走人。
  我一看,也不知道哪跟筋不对了,上前就扯住了他的袖子,我并非什么心软的人,更不是什么儿女情长的人物,这次却偏偏看不得这人生气发怒。
  难道我真是老了吗?老到对着一个本轮不到我同情的人去同情,对着一个本不该发情的对象发情,对着一个本不该多所牵挂的人牵挂了——
  练武之人最忌多情,情多而意不坚,心多而广生疑,我这时却屡屡犯忌,想来武学之上难有再高的修为了——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怅然。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被我扯住袖子的紫冥却好像爆了皮的豆子,怒气一下子冲到极点,比刚才高了十倍还多,吓的我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紫冥却不管我说不说,估计即使说了也是白说,围着我什么乡语俚语的大骂了一通,我都不知道这些个我听不大懂的词汇竟然能从这么张漂亮的小嘴里吐出来,可现在紫冥就好像被咬了尾巴的兔子,赤着一双眼睛到处咬人,我赶紧明智的低头,摆出认下服低的态度,顺便好好消化一下,“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句千古名言。
  我这一回可能是当真把眼前这个人惹毛了——要不然以这人的教养脾性,怎会骂出这许多话来?
  被紫冥突如其来的大骂惊到的人,显然不止我一个,甚至说只要听到的都露出了惊异的表情,只不过有的表在面上,有的藏在心里,放的地方不一样罢了,不过大家也都是聪明人,即使听到了也只会当没听到,即使自己耳朵聋掉,也比听到那高高在上,平时桀骜不驯,冷脸乖张的人大失仪表的骂声来的好。
  其实若不是时候真的不对,地点真的不对,人也真的不对,我会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吃醋吃到天上的——泼妇——
  我天马行空而上,脑海中想着眼前这个漂亮的不像话,强势的不像话,乖张的不像话的男人有一天穿着布裙荆钗撒泼耍赖的叉着腰骂街的样子来,不由自主的扑哧一笑——
  周围霎时静的落针可闻,我僵硬的缓慢的抬起头来,紫冥的表情像是被冰冻了一般,刚才的轻轻一笑,似乎还有些微的回音缥缈的撒在周围的空气里。
  我想我应该是完了——
  




误食(一)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笑声,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捏了一把冷汗,同时非常有默契的秉住了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没有人敢如此放肆,除了不知死活为何物的薜喜。
  薜喜一见我犯错,立即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喊了声放肆,并力陈我的罪过,当然里头大不敬站了头条,比起对他这个小人物的意图不轨,还是不把紫冥这个大人物放在眼里的罪过大些。
  可惜他到底少不更事,也许连自己最后是怎么死的也不会知道,我摇头叹息,他这不是明摆着将紫冥的狼狈看眼里了吗?若让他活着,紫冥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果然紫冥看了一眼薜喜,虽然没说什么,我也清楚薜喜是活不过今天了,就不知道他突然跑来投怀送抱是谁指使的了。
  别问我为什么怀疑他,我可不认为眼前这个人可以清楚的将时间拿捏的如此之准。
  薜喜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吓的瘫软在地上,花容失色不能言语,见紫冥要走,立即想要爬过去恳求饶恕,却被紫冥身边的人拦在了后面。
  这次我没有再追上去,刚才他在我耳边说的话我依旧记的清楚“从此以后,两不相干”我想我是真的把他惹到了极点。
  突然没了吃东西心情,也不去理会地上失魂落魄的薜喜,我抬脚往来时的路走去,心情着实有些郁积,也许我比自己想的要在乎这个人,也说不定。
  
  “你回来了?”
  看着小跑过来,脸色有些苍白的柒瑷,我不由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早料到这个懦弱的小人儿会自己回来,却没想到速度这么块。
  “喝、喝茶”
  我接过茶杯,丝毫没有怀疑的凑到嘴边。
  “别——”
  我抬头看他。
  “烫”柒瑷根本不敢抬头,嗫嚅了半天吐出一个字来,内心里矛盾不堪,他一个劲的告诉自己,这是为轻竹好,是为轻竹好,对他们都好,都好。
  可是人又如何能完全摒弃自己的劣根性,说多了为别人好,到最后不过是为了自己罢了。
  我心思还在刚才离去的人身上,其实他要是再把我扔出去我道不觉得有什么,可他这么平平常常的说两不相干,我却没来由的有些慌神,连一心求配的解药也没了捣腾的心思,我试了试水温,确实有些烫,却也不是很烫,端着端着就喝了下去。
  柒瑷接过空空的杯子,好半天也无法挪动一步,最后索性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而且越哭声音越大,我只觉心烦意乱,浑身燥热难发。
  本以为是被哭声扰的,可默运静心决却不起半点作用,这才知道自己着了道。
  怒瞪一眼地上的柒瑷,看着他不住的往后爬,我只恨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就相信了别人,忘了三十年前的诸多教训。
  柒瑷被吓到了,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个样子的轻竹,实在是太可怕了,不是因为轻竹长满红斑的脸,也不是因为轻竹有什么过于激烈的反应,相反轻竹还是以前轻竹的样子,轻竹只是坐在那里,可那居高临下的感觉,却让柒瑷没来由的害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以至于害怕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地步。
  我盯着地上卷缩发抖的人看了一眼,立即打坐静卧,那燥热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缓的样子,反而更加的燥热难当,我啪的睁开眼,一把将手边的花瓶打落在地,下什么药不好,偏偏下的是春 药。
  “轻竹、轻竹你别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他威胁我,轻竹,这样对你也好,你疯了之后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的,总比死了好,我得到教主的宠爱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好像是被瓷器碎裂的声音惊醒,柒瑷突然慌乱的甚至有些疯狂的开始解释,可是这些解释又当的了什么用。我知道要害我的人必然不会是柒瑷,就好像刚才借故诬陷我的薜喜一样,有一个人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只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什么人,让他挖空心思来陷害我。
  薜喜和紫冥出现的机会太过巧合,如果当时我没有将薜喜打入水中,只怕当即就会被人捉奸,而此时那人又让柒瑷来对我下药,哼,只怕也不是安了什么好心,我若是饥不择食拉了柒瑷来解药,只怕下一刻就会有人来我这里捉奸。
  而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捉奸在床,我只怕命再硬也逃不过一个死字,当然那是针对轻竹来说,我是轻竹吗?不是,我是合虚,合虚是谁?合虚要是这么死了合虚就不是合虚了,我也就不是我了——
  我恨恨的咬一口牙,抬脚往门外走去,只希望那人已经回了他的住处,我寻人也好寻些,随即又想起前几次的春风撩渡,身上不由更加难受起来。
  快步出了銎玉园,我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紫冥的住处,随手抓过路过的人张嘴就问:“右护法住在哪里?”这时我欲火难当,自然是没有心思再去掩盖我是哑巴这个事实。
  来人显然没想到会突然蹿出来这么个人,伸手就要拔剑,却被身后黑色小轿里的人喝住了动作。
  我也是这时才看到他身后的轿子,轿子只是普通的轿子,可抬轿子的人却绝对不一般,我心中一凛,暗中苦笑,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我怎么忘了我还有个大劫没有过完,老天怎会容我舒服。
  轿子里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内容却大出我的预料之外“临汾,你送这位小哥去右护法那里”
  “是”临汾虽然诧异长老的吩咐,却没有半分迟疑自己所接到的命令。
  我隐隐约约觉得那苍老的声音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无法理清因为药力而混乱不堪的脑子,而我现在也顾不得其他,只知道快些拉了人解了火热灼痛才是必须。
  那药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弄的我现在耳鸣目花不说连走路都有些软绵绵的,见那领路的过来,立即一头栽了过去,还不忘交代上一句“兄弟,用轻功,越快越好。”
  




误食(二)

  一路风景变幻;我被人挟着肋下飞纵于众多建筑之上;目光愈见迷离;体内的药性发挥的更加的厉害了。
  “此处已为非吾轩”说完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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