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之小丫头大媳妇一家春-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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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他酒好似醒了一半,高兴自己今夜不用和一个呼呼大睡的醉鬼无聊度过便将头靠在一侧结实的肩头上,望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伸起一手调皮地顺着他的鼻根划到他的薄唇上,把指腹压在他显着热血的殷红唇上。
方岚将她抱到床旁,轻轻把她放在红艳艳的床褥上,握住她那只调皮的手,低头在她的掌心吻了下,就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脸颊上磨蹭,带着醉浓浓的慵懒道:“你的手很小,很软,让人觉得很舒服。”
那股柔嫩的瘙痒由她的手心传到心里,使她看着他欲罢不能地痴痴笑气。
他看着躺在红褥上那人儿显着笑脸如花的惬意,便也倾身侧躺在她身边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鸳鸯双栖,不安分的大手轻抚在她一侧脸颊,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她的颈后轻轻一握,伸头将唇贴在她细白嫩滑的脸上,顺着她的脸颊吻移到她鲜红欲滴的唇上,齿间带着些戏弄轻含着她温润的唇,依赖着本能的试探伸舌舔舐着她唇上带着微甜的蜜做胭脂。
随着他湿滑如鳗的舌头深入,她感到了微微的愉乐,就带着初夜的不安,缓缓呼应他,带动着他。说来接吻她还算在行,可是今夜确确实实是她两生的第一次,穿来之前除了观摩外,她还没尝试实战,所以她心里有些兴奋,又带着些紧张,吻得很畅快,一手又紧紧抓在方岚一只肩头的衣料上。
方岚也不急,与她唇齿交缠良久,才轻轻顺着她的下巴吻移到微微带着少女芬芳的颈窝。
鹅颈相交间,嗅着他身上佳酿的气息,她醉享着他唇上给予的缠绵,全身软在他的怀中,任那涓涓柔情流遍身体各处。
方岚一手划到郝春的腰间,像剥粽子一样解开她身上层层包裹的衣物,直到露出唯有遮盖着一片薄薄红缎子的软糯雪白身躯,一只大手便穿进鲜红的肚兜感受着那滑溜溜是雪肤,挑起她浑身酥酥麻麻。
他埋头吻向那圆圆可爱的小脐,顺着脐下吻拜那神秘,身下的人儿挑逗着他自然的,那身上的衣物变成了与之相亲的阻碍,方岚跪坐起身解开了身上的大红袍子。
身上的酥麻随着方岚的起身渐渐消退,郝春透着迷醉,微微喘着,伸着双玉臂为方岚解着腰带。
燥热的身体,干咳的喉咙方岚明白了一刻值千金,迫不及待地放下红帐帘,倾身抱起人儿抛开矜持和保留蹭吻她的全身。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他滚烫的怀抱间,她感到体内有一股暖流向外溢出,而感觉很是熟悉,当然她也想可能是另一种情况,但的确有第一种可能,所以她不得不从缠绵中抽脱出来,十万火急拍着方岚的背:“快,快起来,可能是大姨妈来了。”
“什么?”方岚顿了下来,抬起一双朦胧的俊眼疑惑看着郝春。
郝春有些羞,抓过一旁的嫁衣盖在身上羞处,推开身上的他,往雪白的两腿间看了一眼,脸就垮了下来,嘴里喃喃:“真的来了。”
方岚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倾身抱住她一面想继续,一面关心:“怎么了?”
她垂下头,瞥眼看向一边,带着些臊又委屈道:“月事来了,所以”
“是什么?”方岚吻着她芬芳的脖颈,一手抚摸在她一边圆润的肩头,欲要将她向后推去。
郝春汗到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谁知道,她一直推算许久的大姨妈始终不来,而婚事又迫在眉梢,她原本想不来就不来反正只要女人长大迟早要来,而且看起来对床笫之事也没什么影响,却没想到大姨妈竟然会在自己甜甜蜜蜜时打着血淋淋的包袱初访,而问题对方又不是现代人要解释这样的常识还真有些难以启齿——生理老师都回避的事,叫自己要怎么讲起咧。
在方岚要将她吻推下时,她想出了理由,弱声道:“我有些不舒服。”
方岚顿住了动作,将她抱揽在自己臂弯间,带着欲罢不能的无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那个,有些冷,可能着凉了,不如以后吧。”郝春很庆幸自己手里的衣服是古代的大袍,方好往身上一套下摆就盖住了全身。
方岚闷声沉下一口气,拉了拉她身上的衣襟浅声道:“这样把衣裳穿好。”
对不起亲爱的,只能让你忍着了,大姨妈行踪有时候比武林高手还难琢磨啊啊
郝春知道自己一定让方岚极度的扫兴,无奈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膝上道:“我想清洗一□子再休息。”
“我去让人给你端水来。”方岚由床上混乱的衣物中挑出自己的衣裳,麻利的穿到身上便离开床榻,就吩咐小巧去端水。
不多时,小巧端了盆温热的水来,郝春在床边屏风后清洗过,用上自己试做的月事带,更了身新衣裳,便回床和方岚一起歇下。
新媳妇过门讲究天亮起床,入夜休息,对公婆要礼貌,厅堂厨房都得是一把手,这样才能被婆家看成是勤劳懂事的媳妇。
这些是郝春出嫁前童鹤年的内子向她嘱咐过的话。
而早睡早起是她穿来后一直保持的良好习惯,因此她头天也没睡得太晚,不到辰时就起了床,梳洗打扮过穿上得体漂亮的红底碎花褙子马面裙,就和方岚一起到正院向叶氏和方鸿飞敬茶。
他们到正院时,叶氏和方鸿飞已经端坐在明堂里等着他们,他们一起上前朝叶氏和方鸿飞拜过礼,周嬷便将一个放有四只茶盏的托盘摆到他们面前,他们便拿过茶盏分别向叶氏和方鸿飞敬了茶。
自己的儿子竟然娶了自家的丫头当正室,叶氏实在很难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昨夜她一夜没睡好,今日心里还窝着气,饮了郝春敬上的茶,把手里的红包往茶杯底下重重一压,双手并回膝盖,提眉瞥着郝春,活脱脱抬出做婆婆的架子道:“你们也该节制一些,好歹也要为你夫君的身子着想,倒也不是轻贱的人,就别做骨子轻的事。”
昨天的事都没做成,哪里来这些话,而且还是在公公面前,这完全是不给面子。
话乍一听好像是连带着方岚一起说,但郝春听得出来这话里单单在诋毁她的人格,但毕竟作为媳妇头天进门也不好和婆婆起争执,她只好低头装乖,心里闷闷,憋红了脸,胡乱应:“是。”
“娘亲”方岚唤了声,欲要提醒叶氏别再提往事。
叶氏微拢起眉瞥了方岚一眼,看向郝春又提声道:“往后人家问你,你只能说自己姓童,别什么都不懂,臊了自己面子不说,还让我们难看。”
话听起来很刺耳,但叶氏的意思郝春懂,便也乖静的应:“是。”
“待会去见老太太,她问你什么,你才答,没问就别自己胡说,见过老太太记得过来一趟。”
郝春很不爽叶氏训话的样子,但为了不给方岚难看,还是乖巧地应着:“是。”
方鸿飞是商人见着有利益,也不纠结郝春真实的出身,叶氏训话他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坐在一旁,也不想插手内院的事,待叶氏停下他才平淡道:“你们快过去给祖母敬茶吧,她一定等得很着急了。”
“是。”方岚朝叶氏和方鸿飞拱手道。
叶氏见方岚和郝春将走,又嘱咐道:“阿岚,待会你别过来了。”
方岚犹豫看了郝春一眼,将眼回向叶氏应:“是。”
如此过后,叶氏才放方岚和郝春一起去方老太太那里。
正文 第七十五回 恶婆婆
方老太太为迎见新媳妇一早已梳洗收拾整齐,穿戴着很是喜庆的暗红大袖衣和枣红头带坐在榻上等着他们拜见。
方岚入房几步上前正身朝方老太太作揖道:“祖母。”
同时随在方岚身后侧的郝春也朝方老太太福了福身。
“好,好,总算完成了人生一大事。”
方老太太慈祥笑望他们频频点头笑语,夏兰就给他们送上了两盏茶,他们接过茶便跪在南竹摆上的蒲团上向方老太太敬上茶。方老太太接过他们敬上的茶分别意思地饮了一口,将准备的红包压在托盘上就让他们起身,然后要郝春坐到自己身边来。
郝春应方老太太的要求大大方方落坐榻上,方老太太握着她一只手,打量她新媳妇的喜庆面容,疑惑问:“阿岚,她看上去好似有些面熟,倒也不知是不是我老太婆糊涂。”
郝春心里惦着叶氏的嘱咐犹豫着没有立刻搭话,方岚解释:“她原是我房里的丫头,如今被童老盐判收为义女,我娶她过了门,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哦?是怎么一回事?”方老太太并不知道方岚眼睛瞎了的事,只从叶氏那里知道游家是另想结高枝退了婚,且游夫人因为嫌弃方岚而退婚理亏,近两年也没来给方老太太拜年,方老太太心里也对游夫人有些生气,而眼看方岚已二十出头还未娶亲她也有所着急了,这见着方岚成亲她就放心了,所以倒不介意郝春的身份,只是很吃惊这个中变化。
方岚几步靠到榻沿,贴近郝春身后,低望方老太太道下:“说起来有些长,往后再和祖母慢慢说。”便转移话题,回望郝春,一手自然搭到她肩上道:“来年让祖母做上曾祖母可好。”
方老太太已近古稀,常年理佛对世俗淡漠了许多,唯望能含饴弄孙,看到方家家业兴盛,人丁兴旺,她了生也就无憾,这一听方岚的话便是慈眉善目笑道:“好,好,趁我老太婆还精神着你们多生几个。”
郝春真无语了,她可听说生孩子是撕心裂肺的疼,这要生一个已经挺辛苦了,这还要多生几个,又不是母猪一胎就生出来,这要痛几回啊——
可是她知道自己在古代没地方讲理,只好把笑僵在脸上,垂着头佯装害羞。
方老太太由一只指头上摸出一颗翡翠戒指套进郝春一只纤细指头里,和蔼道:“正房只有你男人有用,多生几个孩子热闹些。”
这真像在下生孩子的订金!
那颗翡翠戒指很精致,但郝春觉得它一套近自己的指头里便充满了使命感,好像被压上了一道重担,她很想逃跑,很想掳走方岚远走他乡,只过他们二人的生活,当然她也只是想想——开玩笑,这可是古代,她还没白目到在新婚的头一天就给自己难堪。
“多谢老太太。”她低眼望着手上的翡翠戒指,佯装乖巧道。
方老太太见她客气道:“如今你是方家的奶奶,行事尽可大方一点,你婆婆是个贤惠的人儿,有什么不懂尽管请教她,做媳妇的人要谦虚点,孝敬公婆,待你有了儿子,将儿子养大你也就熬过来了。”
想到叶氏方才的臭脸郝春就心有余悸,哪还愿意自动送上门去,而听了方老太太后面的话,她觉得万分的悲剧——等于是别人虐了你,你再期待虐别人的闺女,古代女子多以这个为人生伟大目标,这叫她这个积极向上的现代女人怎么苟同。
但她知道嘴上不能明白说,便别扭的回应:“是,是。”
方老太太见她原是家里人,又很乖静,便以长辈的身份好言教导了她几句,她也显着小媳妇的乖巧将方老太太的话听完,小坐了一会,就和方岚一起回房吃早饭。
郝春吃过早饭独自一人到了正屋,一进院门便见明堂里坐着好几位妇女,叶氏陪坐在主位上,方鸿飞已经不知去向。
“过来,见过你二舅母、三舅母、二姨妈、三姨妈、小姨妈。”叶氏瞧见郝春走来,微起浅笑朝她招呼道。
郝春走到明堂里,听着叶氏的介绍一一向明堂的妇女们欠身,欠过身还像她们敬茶,然后站到叶氏边上接受她们审视的目光。
明堂这些妇女都是叶氏的娘家人,她们从家乡到来,昨夜吃了酒席就留在方家等着看新娘,虽然她们的男人都是师爷、夫子,她们也认得字,但都是秉承女子无才便是德,认字只为了学女戒妇德,并不多认识其他学识,因此也是沾染了三姑六婆的秉性,围着郝春就是问从前的出身,读过什么书,会不会做女红什么的。
尽管叶氏不待见郝春,但在亲戚面前也顾着面子,冷眼白了眼她,笑着遮掩道:“这孩子命好,出身一般,但童老盐判倒很喜欢她,自小就让她认字,手上的活计也好,更能烧的一手好菜,也算出得厅堂下得厨房。”
婆婆,你是不是夸大了,咱只会做荷包蛋和蛋炒饭,而且只会用煤气炉子,还没碰过大灶。
“这么能干。”
“大姐好福气。”
“是呀,要是没了这个‘义’字那就绝好了。”
郝春心里嘀咕着,那些妇人便你一言我一句的议论开。
叶氏老神在在,并不参与讨论,听着话提着嘴角,望着自己家亲戚道:“阿春去厨房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