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酋长夫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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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丹草汁液和干枯的血液。他的手轻轻抚在我那只红肿不堪的左脚上:“脚很疼,是吗?”
我点点头,抬头微笑:“不要紧,我去敷些丹草泥就好了。”
“我已经给你敷上了。我可不想要一个瘸女人做我元唐的老婆。”他戏谑着说道。他还很虚弱,身体半靠在岩石上,声音并不大,略微有些气喘。
他手心的温暖从我的伤痛的左脚一直传到了我的心中。他柔柔地望着我的脸,我的心中荡漾起酸涩甜蜜的喜悦,这些日子以来的身心痛苦都有了偿付。我低头不语,想要藏住自己满眶的泪水。
为什么在他的面前,我总会有流不尽的泪水?伤心时流泪,痛苦时流泪,幸福时流泪,象这样默默相对的时刻还要流泪?
“妹土,你受苦了。”他将我轻轻拉到他的身边。
我努力收起泪水,抬头朝着他摇头微笑,“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我就不苦。”
他的手轻柔地掠过我的脸上,我痛得缩了回去,我的脸到处都是伤痕和淤肿。他问我:“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对朔风说,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活。”我如实回答。
他看着我,沉默了良久,才说:“傻丫头,我不会死的。”
“你明明就已经不行了,明明……”我泪水满眶,那一幕幕让人心碎的场景又回到眼前。
“我是不会死的,我不能把你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这里。”他望着我,为我擦不停流淌的泪水。
他的这句话粉碎了我这些日子苦撑着的坚强,我终于克制不住,伏在他的肩头,失声痛哭。这么多日子的心碎神伤,委屈挣扎,身心的累累伤痛,都在这痛哭中随着泪水飞涌而出。
“妹土,不要哭。”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以后,我再也不准你流泪了。”
我痛哭着点头,自从穿越到这里,我到底流了多少眼泪?是的,我不要再哭了,我不能再哭了,我也不需要再哭泣了。
就算我是前世一株来为他还泪的绛珠草,我的泪也应该还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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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渺渺的自己心一直~~~~~~难受得不得了。
从此以后,属于妹土以往的种种纠结就应该过去了,女主也应该苦尽甘来,好好地守着元唐,做回她自己,做一个幸福的酋长夫人了。
各位童鞋,眼泪,就此打住,打住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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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的疑惑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过得很快,元唐的伤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因此他有了很多时间呆在山洞之中。他这些天虽然在山洞之中,但是却没有闲着,力所能及地制作着各种工具。我平日里除了和有唐族的女人们一起外出劳动之外,回到山洞中就帮着他打打下手。
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越多,我心中对他的迷惘也渐渐增多。我已经能够肯定的就是,元唐真的就如朔风所说的那样,和其他的部落的酋长们有很多的不同之处。他对部落日常事情的安排非常的有条理,并且目标清晰,那就是,要带领着有唐族的人们渐渐脱离狩猎采集的原始生活方式。他说这两天想做一个犁,他在洞穴外平整的地上用石块划着犁的样子,看那图画的线条还有比例,俨然就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工程师的作品。
我很疑惑。回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时光,越来越多的疑点在我的心中开始浮现出来:有唐部落所用的弓箭,虽然是竹制的,但是却是这一带部落中所没有的先进狩猎工具。他对这满山野生植物的了解程度远远不止于一种熟悉的程度,他对待那些植物还带着些探究的神情。他的野生黍子和水稻的实验田,虽然受到了工具的制约,但是他的实验绝对不只是一种盲目摸索的阶段,似乎对这些庄稼的特性非常的了解……
还有,当我那天告诉他我是现代人时,他那略微戏谑的眼神,不以为然的模样;当我在洞壁上画画的时候,他在我身后静静地看着岩画和字迹的神情……他,真的很让我费解起来。
我望着元唐的背影发着呆,我其实还不太了解我眼前这个男人。没想到他居然象身后长了双眼睛一样,转过身来露出灿烂温和的笑容,伸手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傻丫头,又在偷偷看我,偷偷想我了吧?”
“才不呢!”我羞涩地躲过。
“不准这样傻傻看我,听到没有?丫头。”他和我插肩而过,回头给了我一个命令。
“唔!”我傻傻点头,心里却在说,谁让你是一个让人不得不费神猜疑的家伙呢?
现在的时节应该已经是盛夏季节,天开始酷热起来。男人们外出打猎的时光也不那么多了,更多的时间则是被元唐差遣到东边一片平坦的河谷地带去砍伐杂草和灌木,每天如此,这件活儿很快就激起了男人们的不满和反抗,才砍伐了两天,就开始围攻他们的族长了。
带头的是一个名叫柏唐的家伙,瘦高的个儿,脸上的颧骨突起,瞪着两只铜铃样的眼睛,他是那个曾经奚落过我,说元唐根本不要我的那个家伙。别看他是个其貌不扬的人,他可是有唐部落仅仅次于元唐的弓箭手。在有唐部落说话算有权威的一个人,整个有唐部落,除了元唐能够镇得住他,就连木唐也是让着他的。
吃过中午饭,他就带着月唐和土唐等几个有唐部落的男子围在了元唐的身边。“元唐,你派给我们的这算什么活儿?砍那么多的杂草,过几天还不是又会长得更旺。你看,这两天天气又热,兄弟们累死累活就只是得到了那么多的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杂草,就连当柴烧都不成。我是不干了,有这闲工夫,我还是宁愿到山里多打几只兔子来。”
元唐放下手中正在削着的一根粗大的木头,元唐放下木头,对他说:“柏唐,我让你们砍掉杂草是为了得到一大片可以耕种的土地,我想趁着着天气,种一季黍子,这样我们今年冬天就不会缺食物了。”
“黍子?就你种的那一丁点黍子,还不如让女人们多去山林中采得来的多。”柏唐不屑地说。
他说得一点都没有错,元唐和燕子试种的那一点黍子,确实是不多。但是我知道它们的意义,它们意味着我们有唐部落从此可以有自己耕种的食物,而再不是一味地在野地里采集。
“那只是我试着种的一点。这次不同,我要在你们砍杂草的地里种上一大片黍子。很快我们就会有足够的的黍子了。”元唐很耐心地跟他解释道。
“元唐,我不想听你说太多,反正我是不干了,下午我就进山打猎去,都几天没有饱饱地吃上一顿烤肉了,弟兄们,你们谁愿意和我一起进山?”柏唐一边去拿自己的弓箭和武器,一边招呼着身边的男人们。
他这一吆喝不大紧,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跟着他一起拿起了狩猎的武器,吵吵嚷嚷地就要去打猎。
“站住!”元唐站起身來,喝道。他的声音不高,但是很有威慑力,立马就有几个男子停住了脚步,回头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族长……”
“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族长吗?”元唐朝着他们走过去。
“元唐,你虽然是族长,但是兄弟们也要吃饱肚子才行,就这么天天砍野草,哪来的肉吃?”柏唐问道。
“自从我元唐开始当这个族长,什么时候让这满洞的老小饿过肚子?你们不就是几天没有吃肉吗?如果我今天就吩咐烤肉给你们吃,你们还去不去砍杂草?”元唐对他们说。
“族长,不打猎,哪来的肉吃?”有人呵呵地笑他。
“有!”元唐将目光转向那人,正色对他说。“你们等着。”
众人正在疑惑间,元唐将扶伯叫了过来,对着他用手比划了半天,我还不完全看不懂他们的手语,猜那意思好像是说要扶伯到哪里去干什么。
扶伯点头算是答应,便匆匆出了洞穴,众人都伸长了脖子张望,不大一会儿功夫,却见扶伯竟然牵着一只山羊回了洞穴。满脸喜悦地朝着众人“啊啊”地叫喊。
“这是从哪里来的羊?”
“族长,你是从哪里变出一只羊来?”
……
元唐面带微笑,对着他们说:“我从前就对大家说过,我元唐做这个族长,就是想让大家不打猎也可以有肉吃,不到野地采集也有粮食吃。”
“族长,你可真神呢!”
“元唐,这可是真的呢!”
……
“当然是真的,我说话是算数的。但是,你们要想过这种生活,下午就必须继续去砍杂草。以后你们还要和我一起耕种,播种和收割。”元唐笑着说道,他转头吩咐燕子:“燕子,晚上给大伙吃烤羊肉。”
随着人群的欢呼声,整个山洞有是一片喜气洋洋。
这场小小闹剧的结果就是,男人们还是乖乖地顶着烈日到河谷地带去砍伐杂草和灌木,女人们则被派去帮忙。
“走,妹土,你也陪我一起去。”元唐抓起我的手。
我挣脱了他的手,却不肯走:“你要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不然我就不跟你走。”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不认识似的,半响才回答:“你问吧?”
“你的羊圈藏在哪里?还有多少只羊?”
他很无奈地看着我,说:“在后山山洞里,不多,就只有两三只。”
“你的农耕计划预谋了多久?”
“什么农耕计划?什么叫预谋嘛?喂,妹土,你说得我不明白。”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就象跟着一个外星人在对话。
“你从哪里来?”
“我?”他顿了顿,扬了扬眉毛,眼里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回答我:“当然是有唐族了。”
“你不是!你一直都在瞒我,骗我。”
看来这句话似乎说得严重了些,他赶紧正色拉我的胳膊:“妹土,不要这样说我。”
“好!”我拉着他走到我的岩画面前,指着我写的那几个字,问道:“元唐族长,我的这几幅小画儿是什么意思?”
“喂,现代女,你画的这些怪怪地画儿我怎么看得明白?”
“那为什么你那天说看了我的这些画儿,就反悔了?”我问他。
“唔!我是看这些小人儿明白的。”他还在支支吾吾。
却见青青在一旁叫道:“族长,什么是现代女?”
原来这个丫头一直在偷听着我们的谈话。元唐冲着她温和的一笑:“青青,现代女就是说漂亮的意思。”
“族长,那你看我也是个现代女吗?”这个丫头被她的族长骗了,憨憨地发问。
“是了,当然是了。”这个可恶的族长还在骗她。
“青青,别听族长胡说,现代女是和我们这里的人不太一样的女人。”
“哦!不和我们一样的女人呀,那怎么会漂亮嘛?族长,我不要当现代女。”真是个憨丫头,我爱怜地看着青青撅着嘴巴憨态可掬的样子。
元唐笑着一把拽过我,对我悄悄使了个眼色,低声在我耳边说:“现代女,你应该明白,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跟着我走吧。”
☆、第57章 他来自另一个时空
这是盛夏的午后,我跟随着元唐走出了有唐部落的洞穴,午后的阳光炽烈地烤着大地,四周的山林笼罩在一片浓浓的暑气之中。
阳光将晷针投影清晰的印在石板上,我这才发现,我那日晷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做了稍许的改变,晷针不知何时换成了一根更光滑合适的木制晷针,而且牢牢地固定在石块中央,晷针的方向也似乎做了调整,还有石板做的晷面,也光滑平整了许多,尤其是上面的刻度,不再是模糊的划痕,而是凿在了石板上。
“是你动了我的日晷吗?”我问元唐。却见他已经将我甩在了身后,迅速地走下了山坡。
我跟在他的身后,他的步子太快,我哪里追得上,只得开始小跑着跟着他,不想因此泛动了受伤的伤脚,我不禁恼火起来,冲着他的背影叫到:“喂!你是贼吗?不敢回答我的问题,就只知道往前跑。”
他不回答,回头朝我粲然一笑,往山林里走去。
“我的脚很痛,你这个混蛋!”
见我如此恼怒,他这才放慢了脚步,回头来扶我,满脸的关心:“你不要跑这么快,跟在我的身后慢慢走就可以,我又不会跑掉。”
“谁知道?你这么诡计多端。”我没好气地说。
“我哪里有诡计了?”
“就有。”
“没有。”
……
他就这样扶着我,一路打着嘴仗,我们来到了香溪河边的小山林里,这是我们常来的地方。夏日的午后,这片小山林里散发着浓郁的草木气息。
元唐扶着我坐在树荫茂密的草地上,为我揉着伤脚,对我说:“妹土,你这只脚本身就伤得很重,再加上又在雨水中浸泡了很长时间,一定要护理好,不要留下什么病根。”
其实,我的这只伤脚就是从这以后,已经落下了病根,以后的时光中,一到变天的日子,就会酸痛难忍。并且我还差点为此险些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