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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此误最相思-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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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是真正的凶手还没被找到?。一下“此误最相思”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50。上个月的俸禄还没发呢

  “没抓到活口?”我问。
  “抓到了两个,其余人都在战斗与逃跑中被杀了,加起来有三十六人。”
  那么多!“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
  “据调查,一队人是趁着夜黑人多溜进来的,一队人是化装成你的手下明目张胆走进来的。”
  我怀着沉痛的心情闭上眼,深觉没脸见人。
  是我疏忽,想着都是最后一天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才命手底下的人不用太绷着精神,谁会想到真就出事了!
  这下估计小胖子想要保我都难保了。我替他挡了两刀,究其原因竟然是因为我自己失职……
  “你也别一脸生无可恋么,之前皇上在早朝上说了,霍千年疏忽职守致使刺客入宫,但念在护驾有功,罚俸禄半年,禄米减半,职责暂由手下程择接管,伤好之后立即副职,再有差错革职重办。”
  我心里一痛,“上个月的俸禄还没发呢……”
  顾笑之闭眼点头,睁眼说:“一起扣了。”
  就知道是这样!
  我深吸一口气,“是谁怂恿小……皇帝这么办的?”
  “全是他自己的意思,不过说出来的话是霍太傅事先拟好的。”
  想了想传说中龙颜大怒的小胖子,我不寒而栗。
  顾笑之原地蹲下,双臂交叉撑在床边,将嘴凑近我的耳朵,“抓到的那两人死活不肯说是谁派来的,拷打之下一齐咬舌自尽了。我来的日子终究不长,朝廷里谁与谁渊源深浅并不知晓,就向皇上提了个建议,让他宣布太后已醒,只是形容憔悴,还需休养,不便见人。然后派了名与太后身形相似的宫女穿着太后的衣服、戴着面纱在寿安宫做诱饵。”
  诱饵?
  “那真正的太后呢?”
  顾笑之垂眸,“不能说。”
  我翻了个白眼,“既然信不着我,为什么还要告诉我假太后的事?”
  “你没感觉出来么?”顾笑之伸出两指在我脸上轻轻一掐,“我是在帮你。”
  “帮我?”
  “当然,是有条件的。”
  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好心。我反而放心了。
  只是……“你为什么帮我?从一开始你就在故意接近我,表现的也太明显了,是因为当日去送信给许丞相的人是我么?那换了其他人,是不是你就不会缠着我不放了?”
  “换了其他人?”顾笑之摇了摇食指,“不会有其他人,送信的人一定会是你。”
  我心底暗惊,故作微笑:“难不成那时候你就认得我?”
  “不认识。”顾笑之说,“但是那一次,就是太后刻意派你去让我认个脸儿的。早在她亲自去找我的时候就说过,日后若有人送信来,那就是她最先要铲除的障碍,让我尽管下手。”
  亲自去找?太后平日从不出宫,只每半年会去敬安山为国祈福,所谓的祈福……是在祈求手中的权利么?
  “那你为什么不帮太后,反而帮我?讲道理不是跟着太后更有发展吗?”我问。
  顾笑之幽幽一叹,“并非如此。相反的,太后会局限我很多……而你的背后有我需要的人,就是你弟弟霍国,我需要他帮我在无征国开辟一条商道,我要有足够的钱,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堂堂一国丞相,太后赐的宅子比我们霍家的都大,金银财宝绫罗绸缎赐了几十箱子,你还觉得钱不够,那我倒好奇了,你想要的是什么?”
  他不说话。
  我眯着眼回忆了下这一个月来的种种,“太后……不会就是你暗伤的?你想谋划策反,慢慢坐上皇位?还是学着太后挟天子以令诸侯?”
  他挑了下嘴角,不屑的轻哼。
  我最后想了想,肃穆的问:“如果霍小五帮你,你能不动霍家么?”
  他终于开了口,“当然可以。”顿了顿,他又说,“不仅如此,霍家还会是我背后最大的支撑。我不会自立门户,我是要借霍国的手,赚自己的钱,这些都会有字据为证,你莫要慌。大概到时候,我还要仰仗你多在霍国耳边说说好话,多分我几分红利。”
  “想拉拢我?”我说出来都觉得荒唐。
  而他偏偏在脸上写了诚恳,挽起我垂在枕边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绕了绕,眼底似有一汪泛着涟漪的清泉。
  “想。”
  这一个想字说的巧妙,调调软糯得不像那个傲然自得的顾丞相,听得我心跳有些莫名的加快,竟忍不住想摸一下他的侧脸。
  然而,他忽然就起身,开门去了……
  我循着他的身影看过去,霍小五挺着身子站在门口,旁边站着背着药箱的齐眉。
  “大姐!是齐大夫要走了,我才带她来打声招呼,我没偷听!”霍小五连忙证明自己的清白。
  “阿眉要走?”我费力的扭着头往门口看,顾笑之干脆让了位置,放齐眉走了进来。
  齐眉进屋现将药箱放在了床边,意味深长的笑着说:“我来打扰你们俩一下,打扰完就走。”
  看她右脸上那抹娇羞,我真不好意思说我们刚才谈的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事……
  这时浅香打了盆水来,放在了一旁,出门时还把门口的两个男人带了出去。齐眉拧干了巾子,撩起我的衣服开始细细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让我几乎感觉不到疼痛。我看着她被头发遮掩的若隐若现的左脸,上面失去了左眼的空洞若安在旁人脸上怕是连我都会觉得恶心可怖。可偏偏在她脸上,我只觉得惋惜。
  两年多前,她就是一个出名的小神医,外出游历回来后,她好像更厉害了。不仅一手撑起了她义父留下的医馆,还将仁医堂的名字打得更响亮了,偶尔巡街路过北郊时,总能看见她忙里忙外,毫无怨言。一个刚及笄的娇俏少女,遭人陷害后毁了面容,还能在两年之间不断磨练自己,靠着出的天资与勤奋刻苦化茧成蝶,与她比起来我简直一败涂地。
  与其抱怨上天不公,不如静下心来想想。确实,我很多地方都做的太差劲了。皇上教不好,巡逻巡不好,果然像我爹说的,长大很糟糕。
  “阿眉,”我扯住她的裙摆,“你收留我一阵子呗。”
  “哎?”齐眉一愣,“你哪里不舒服了?”
  我作委屈状:“心里。”
  齐眉明明比我小个四岁,此时却和看着一个捣乱的小孩子一样,笑的无奈,“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个眉儿帮不了你,顶多给你瓶定心丸。”
  我继续委屈:“阿眉你不知道,我心里好烦啊。你看我还身负重伤呢,就有人给我塞了一堆事解决。我想避开那些个讨厌的人,好好静养一阵子,把伤养好再处理手中的麻烦事。”说完往门口瞥了一眼。
  齐眉支起身子双手叉腰,俏皮笑道:“是谁敢指使我们受伤的金吾将军,惹她心烦啊?”
  “唉你别说出来啊!”我小声提醒,我就是发发牢骚顺便把自己说的可怜点!
  可惜她该说的都说完了。
  门外传来顾笑之悠闲的声音:“在下并未催促霍姑娘立刻将事办妥,还请齐姑娘不要误会,也请霍姑娘以身体为重,先养伤要紧,身外之事改日再议也不迟。”
  他这话说的,真是让我头疼!。一下“此误最相思”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51。准备怎么谢?

  齐眉回身洗着沾血的巾子,显然没看到我头疼的表情,还在小声问:“你们俩之间有什么事啊?”
  什么事不方便说,反正肯定不是你想的那种事……
  我抽了抽嘴角,形容了个大概:“国恨家仇的大事。”
  齐眉动作一顿,惊奇的看着我,半晌才说:“那你先不要想了,心态不好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康复。过两天等你伤口愈合些了,就让你弟弟用马车载你到仁医堂,记得车要宽敞点的,里面多垫几个被子,最好给你在两侧安两个扶手,遇到颠簸时你就用手抓着,腹部千万不要用力。”
  对于她嘱咐的话,我的回答基本就是“好”。
  齐眉是被霍六送回去的,霍小五临时生意上有事,便嘱咐了浅香来照顾我。顾笑之也没走,就坐在床边看书,好像到了我这就无需避嫌一样。午饭是我娘亲自送过来的,看到在一旁看书的顾笑之时她还紧着夸了两句这轻人长得俊,得知他就是传说中的顾丞相后更是熟络的和他唠起了家常,什么婚配了没啊有没有意中人啊家人如何如何,反正句句不离她想早点把女儿嫁出去的中心思想。
  离开时她还别有意味的朝我眨了下眼,顺便带走了浅香。我这可怜的贴身侍女,好像注定贴不成身一样。
  “你娘好像很缺一个好女婿。”顾笑之放下书说。
  身上没那么痛了,我就把胳膊枕在了头下,“你要是有个二十多岁还没嫁出去的女儿,估计你也会这样。”
  “我?”顾笑之嗤笑,“我要是有女儿,才不舍得嫁出去。我要让她招赘。”
  我干笑了两声,“那你还不快去找个女人生女儿,赖在我这干嘛。”
  “等人。”他说。
  “霍小五?”我问。
  他摇头,“等你爹。”
  我脱口就问:“你想对我爹做什么?”
  顾笑之啼笑皆非,“霍姑娘,你别对我这么大敌意行不行?你爹今日会拿回一份我很需要的奏折,我要请他交给我而已。”
  阿爹会带奏折回来?现在小胖子大部分的奏折不都是会交给他来代为批阅的吗?
  这些男人……到底在密谋着什么啊。
  我本是不喜欢小命儿被太后握在手里的感觉,现在才发现我也不喜欢周围的人都在计划了什么,而我恰好听到了一点儿却完全不知情的感觉。尤其让我听到那一点儿的人还完全不把我当做一个会妨碍他的对手,事实上他要做什么我还真的拦不住!
  不行,就算我是一颗溅不起多大水花的小石子,我也得知道自己是怎么沉进湖里去的!
  在想象中,阿爹回来后,顾笑之向他以权施压夺奏折,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
  然而事实却是,阿爹回来后主动问了丞相在哪,然后主动找来把奏折交给了顾笑之,脸上一点儿不愉的表情都没有。
  是我想太多?
  顾笑之走后,阿爹坐在我床边简要的说了下皇上对我的处置,以及对这次事情的看法。虽然处置的重了些,但是毕竟有七年的感情在,皇上不是昏庸无道暴戾无常的人,心底还是念着我的舍身之情,说是改些日子处理完手头那堆事会亲自带着礼物来看我。
  亲自,带着礼物,看我……
  这三个词放在一起,我头又有点儿晕,估计还是最近失血过多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说:“爹,你别让他来了,我过两天要去北郊的仁医堂修养,他来了也见不到我。”
  阿爹说:“皇上想看你,你就让他看。哪怕你去了北郊,估计皇上也会舍得多走两步路去看你的。”
  这语气听着怪吓人的,好像说的我要死了一样,小胖子无论如何也要看我最后一眼……
  我打了个哆嗦,嘿嘿笑说:“皇上想我啦?”
  阿爹一叹,“自遇刺后,皇上吓得不轻,日渐消瘦,特命加强了一倍的巡卫军在长生殿与杨平点周围,还天天挂念你是不是醒了,问你什么时候伤好复工,还怕你留下什么病根,差太医院送来了不少补药。”
  听阿爹这么一说,我心下着实有几分感动。小胖子不是白眼狼,还念着我的好呐。
  接着唠了两句家常,我故意把话题引到了今日的奏折上去。阿爹提到奏折,很有几分义愤填膺:“湘王爷被送往湘路多年,饱经当地刁难官员苛刻刁难,甚至连府尹都可以贪污本应供给湘王爷的税供,到了今年需要各地统一上缴税供时,湘王那边竟一点儿都拿不出了,巡查下去才知道那赵府尹不仅克扣百姓,还敢欺凌皇亲,往上的管事也纵容其行为而不管。原本太后当政时并不细管湘王那边的事宜,每有湘路地区上报都作看不见,但皇上掌权之后,派人重点排查了此事,并故意强调了往年都相对放宽要求的湘路今年务必将粮数交齐,赵府尹这才慌了神,带着之前贪下湘王的那部分赔不是,哪成想往日性子软好欺负的湘王在这却坚决不肯收下赔礼,对皇上上书讲明了自己的处境,皇上知道自己亲弟的遭遇后,一怒之下下令立刻查办。由于顾丞相来得晚,对湘路和湘王爷了解不比我多,便先让我与皇上探讨了如何细致处理此事,然后再交给他整理发落。”
  末了,阿爹还惜才的痛叹,顾丞相对朝中之事处理得当调遣合理,办事效率果断,偏偏人品差了些。不仅进献忠言,偶尔他也会说些不重不轻的谗言,皇上听后不觉得有什么,却在慢慢被带向顾丞相所想的。无奈皇上已经开始对他逐渐信任,朝中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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