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庶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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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算了!咱们走吧,一会耽误进宫可就不好了。”一旁怕事的柳姨娘急忙拉住璃月,朝她使了个眼色,她们哪能和大夫人斗,无权无势的,还是别惹麻烦的好。
“娘!你别管,我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秦氏处处设计想害她,这争斗早已摆在明面上,她要是再忍,会忍出一肚子火来的。她璃月可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任人宰割欺负。
“你……你算什么东西,我早看你不顺眼了,要不是爹护着你,我叫母亲一分都不给你。”南宫招弟提着裙子,气愤填膺的走到璃月面前,一张娇俏的俊脸面带凶光,嚣张跋扈的瞪着璃月,接着,她狠狠扬起手,娇声喝道:“今天我要替母亲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尊,什么叫卑,没什么后台别在本小姐面前嚣张。”
说完,在众人看好戏的目光中,南宫招弟扬起手就朝璃月脸颊劈了下去。说时迟那时快,璃月早从袖中取出一粒黑色药丸,借机塞进南宫招弟口中,南宫招弟还没反应过来就吞了下去,手掌也随之煽了下来,璃月哪是吃素的,她猛地挡开南宫招弟的手。
紧接着,璃月扬起葱白如玉的手,对着南宫招弟的脸就是“啪啪”几掌,清脆的手掌声冷冷在花厅回响,南宫招弟原本白皙细嫩的小脸被璃月狠狠打了三巴掌,小脸上赫然浮现几根白皙的手指印,疼得她眼冒金星。
敢打她?这下场还是轻的,在现代活了二十九年,只有她打人的份,哪轮得到别人打她?要不是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她早将袖中的银针刺进南宫招弟的百会穴,让她尝尝口吐白沫、一命呜呼的滋味。
“啊……好痛。”南宫招弟人没打着,自己的脸反被打得又红又肿,只得端着手捂脸,突然,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一股股憋气的肠子搅得她脸色惨白,身子微曲。
“璃月,你给招弟吃了什么?”秦氏着急的扑到南宫招弟面前,急忙招来梅香,边上的南宫幽若则面带笑意,一脸幸灾乐祸,这种坐壁看笑的样子十足令人讨厌。
璃月无辜的嘟着嘴,懒懒摊开双手,有些可惜的道:“也没什么,刚才一个不小心,把一粒泻药喂她吃了。”
“啊?璃月,你这孩子,还不快给大夫人道歉?”柳姨娘吓得赶紧护在璃月前边,这璃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还敢打南宫招弟,以前都是南宫招弟打她。还有,她哪来的泻药?这究竟是不是她的璃月,怎么性子这么烈。
道歉?她璃月字典里就没这个词。
“小姐,你……你千万别冲动,想想后果。”雪儿也赶紧抱着璃月,小姐竟然敢打六小姐,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母亲,我肚子好痛,我要去茅房。”南宫招弟将捂脸的手放到肚子上,着急难受的往茅房跑,也顾不得什么淑女风范,一溜烟便消失在花厅里。
“璃月,你这姑娘心也太狠了点吧?不知道在哪弄的毒药给招弟吃,你等着,我告诉老爷去。”秦氏气愤的直跺脚,往左走不是,往右走也不是。
“大夫人,你还是别着急告状,你还是把我和娘亲的月钱先结了。不然,招弟恐怕会拉到虚脱。我璃月不是怕事之人,你要再用这种嚣张的口气和我讲话,我不敢保证下次喂进她嘴里的是不是毒药。”璃月目光深寒,声音冰冷无情,不像平时的温婉闺秀,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秦氏暗忖一下,这璃月自从变正常后就变得聪明起来,怪不得她老钻研医书,原来在研究害人的方法,现在她不能和她硬碰,不然吃亏的会是自己。
想到这里,秦氏硬是忍下满腹怒气,面无表情的把一袋银锭交给雪儿,脸上露出个尴尬的笑容,心里却恨得抓狂,“璃月,刚才招弟是冲动了点,这不,她已经受到惩罚了,你也没被打着。我把你和四夫人的月钱结了,你看能不能把解药给我?”
这态度还行!璃月从袖中拿出一粒白色药丸,递给梅香,优雅端庄道:“叫六姐服下,一会自然痊愈。”说完,她拉着一脸战栗的柳姨娘和雪儿,仪态万千、沉稳大方的走出前厅。
0023 第016章 无双男子
走到院子里,璃月看了眼大院里停着的几顶轿子,朝最中间那顶华丽的轿子走去,花厅门口处的秦氏心疼的抖了抖手,牙齿直打颤,气得差点捶胸顿足了。那顶轿子是她为招弟准备的,竟然让璃月那野丫头挑了。
璃月不理会秦氏心疼的目光,和雪儿、柳姨娘径直坐进轿子里,吩咐轿夫出发。
这顶轿子十分华贵,通体呈唯美的纯白与粉红色,轿帘四周垂着柔滑真丝制成的绸布,绸布上绣着红梅暗纹,轿箱两壁雕镂着金花,轿顶四周垂下一排排嫩绿色的流苏穗子,华贵大气。
轿外四周缀有玛瑙、琥珀、明珠、水晶等奇珍艺品,精美华丽,外罩的帷幕更是荧光瑟瑟,以珠翠为轿帘,一串串晶莹剔透的七彩珍珠串成串,细细碎碎,发出悦耳清脆的银铃声。
“小姐,这可是大夫人为六小姐准备的玉轿,咱们坐了,会不会挨罚?”雪儿一脸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观察着一旁假寐的小姐,小姐模样安然,温柔安静的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又卷又翘,水嫩光彩,正慵懒娴静的打着盹。
都这个时候了,小姐还睡得着,雪儿越发的看不清面前的小姐了,“小姐,刚才我还以为六小姐又要打你,没想到被你下了药,小姐真厉害,可是,咱们得罪了大夫人,会不会吃不了兜着走?”
“她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怕什么?一个老女人而已。”闭着眼假寐的少女一脸安娴,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皆与她无关。
“璃月,你拿什么和她斗?她是正室,咱们从来都只有被欺负的份,要不这样,一会见完老太妃,我去给大夫人陪个不是,希望她大人有大量。”柳姨娘也担忧的看着璃月,璃月给招弟喂药,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万一大夫人告诉老爷,那璃月岂不成了伤害姐妹的恶人?
璃月像小兔般转了转身子,继续酣睡,冷不防的,嘴里暴出一句话:“娘你别担心,大夫人是个精明人,刚才吃过大亏,不会轻举妄动。就是要对付我,她也会来阴的,绝不会在明面上和我较量,绝不可能再干和我当面冲突的傻事。”
从这件事上她们也应该看出来,她有足够整死她们的实力,面上也该忌惮她三分。
女儿改变也大半个月了,柳姨娘把她的才智和聪明全看在眼里。在内心里,她早就把原先的女儿当成了另一个人。女儿不再懦弱无能,变得聪明勇敢,她应该开心才是。
女儿不受欺负是她此生最大的愿望,可她生性懦弱,总怕女儿吃亏。毕竟她没有什么实力保护女儿。
可转念一想,就算女儿和以前一样傻,她们照样会被欺负,与其每天活在惶恐不安之中,不如像女儿现在这样,扬眉吐气,替自己活出了尊严,还把她十多年的月钱给要了回来。
她现在的女儿变聪明了,天天钻研医书,懂得保护自己,这是让她最欣慰的。
◇◆◇◆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璃月透过帘鏠朝外面看去,只见一间奢华富贵的酒楼前,一名衣着褴褛、化着浓妆的娇小少女正与几名粗野大汉搏斗,边上则是一些看好戏、冷嘲热讽、衣着暴露的红尘女子。
璃月看了门匾一眼,上面用鎏金大书“香兰院”三个大字,一看这名字和那些打扮媚俗的女子她便知道,这是青楼。青楼共有两层,每一层都装饰得十分华丽,镶金嵌银的,主色调是朱红色,进进出出的不乏衣着华贵的世家公子。
雪儿见状,摇头叹息一声:“哎,也不知道又是哪家的正经姑娘被逼良为娼了,这些恶棍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正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娇小少女重重撞到轿沿上,围观群众的目光立即集中到这顶神秘华丽的轿子上,几名大汉见门口停着两高级奢华的轿子,暂时停在原地,不敢上前。
“这是哪家小姐,那轿子多华贵,一看就知身价不菲。”百姓们你一句我一句,眼睛一直盯在那辆奢华的轿子上。
香兰院二楼上,一名白衣翩翩的男子淡然饮酒,目光淡然的看着下面,男子身侧立着一名清淡自恃的少女,少女手持一柄华贵的利剑,冷冷守护在男子身旁。
男子身着一袭华丽的白色软袍,软袍由南海冰蚕制成,袍子上用银线绣着几枝清浅的竹枝,腰系一条祖母绿为扣的玉带,一双深邃的漂亮眼睛慵懒的看着下面的百姓。柔光打在他脸上,会让人忍不住连连惊叹,这是一个何等漂亮的美男子?
乌黑的眼珠如黑曜石般浅浅发光,透出傲然绝世的锋芒,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如羊脂玉的肌肤细腻宣有光泽,眉若远黛,眼若桃花,浅浅的凤眸微眯,仿若三月的烟花般璀璨淡漠,动人心弦。漆黑倨傲的眼眸,眼底隐隐闪出蓝宝石的光芒。一张清浅淡薄的唇若含丹,明眸皓齿,瑰姿艳逸,风姿卓绝,眉眼间有着淡淡的温柔和疏离。俊朗的眉,清丽的眼,下巴的线条如贵族般据傲冰冷。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看了叫人难以抗拒那浑然天成的雅致魅力。
在二楼的另一间包厢,宣王风尘染、上官家三公子上官尧,云二公子云冠楚等人均像瞧好戏的看着下边。
风尘染一袭墨绿色锦袍,腰系水晶玉带,手执一柄画有仕女图的折扇,高傲淡漠的轻斟轻酌。刻意修整过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加上一双明亮得像钻石般的眼眸,时而闪着睥睨万物的神采,眼神里透出高贵不可一世的傲气,优美的粉红色薄唇有些淡薄的上扬,带了点嚣张傲慢的味道。
边上的上官尧一袭青色锦袍,袍子上绣着金蛇展翅,模样一般,却也显得精神刚强。云冠楚一袭淡黄色浅色锦袍,腰系腾龙束腰,一双葱白的手优雅的晃着玉瓷酒杯,时不时轻抿一口,神态怡然自得。
宣王貌美人人皆知,在银城风头很劲,为人高傲淡漠,能诗会画,是个才貌双绝的美男子,少女们无不怀春向往,可惜宣王心性狂野,冷漠如厮,挑女人也是有喜好的。纵然柳芊芊是他承认过的心上人,他仍会风采焕然的上青楼寻觅知已。
“宣王,离进宫还有一个时辰,去晚了怕老太妃生气,要不现在启程?”风尘染的贴身护卫风劲小声靠近他问道。
风尘染冷冷看了他一眼,声音低沉而冰冷,“这么早进宫,让本王等南宫璃月?”一个他看不上的女人,凭什么要他堂堂宣王等?
“宣王,老太妃同时宣你和七小姐进宫,该不会是想逼你收回退婚书,要你娶七小姐吧?”上官尧抿了口酒,兴味索然的看着风尘染。
“退婚是南宫璃月主动提出的,本王不过顺她的意而已,本王的婚可不是想退就退、想收回就收回的。”虽然嘴上不承认,可从上次见到改变后的南宫璃月后,他竟然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你们看,那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见被打的丫头跌到轿子跟前,云冠楚大嚷一声。
这顶轿子很精美奢华,不是一般的大户,鲜少有人制得起。
风尘染淡漠扬起嘴角,眼底是不可一世的倨傲之气,“该不会又是哪个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
0024 第017章 光芒四射
“看那车夫,怎么这生熟悉?有点像南宫招弟的车夫。”上官尧一说完,风尘染目光忍不住看向轿子,心若沉浮,不知道怎么的,一听到南宫二字,他就忍不住想多关注一下。
“一听到南宫二字,宣王就如此急切,该不会是对优雅婉约的七小姐动心了吧?也是,七小姐有好几天没来找宣王,八成有新欢了。以前她是个傻子暂且不说,那天退婚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那可是活脱脱的端庄美人,连我都忍不住想一亲芳泽。”上官尧邪笑的看着风尘染,眼角是淡淡的轻讽意味。
“她那是抽风!本王甩掉的东西,便不会捡回来。她在和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以为我不知道。说不定那次正常是抽风而已,这种心性不定的女人,一定会再疯回去的,就是送给我我都不要,恶心。”风尘染阴冷的扬起嘴角,不屑的看着下面的轿子。
轿子里,璃月淡淡垂眸,不惊不乍,气息沉稳,不慌不忙的暂定观察,她从来就不是那种一惊一乍的女人,遇事沉着冷静是她的强项。
见轿子里的人没有动作,几名大汉底气也足了些,朝边上的一名约摸三十几岁、打扮奢华的女子禀告:“香兰姨,要不要过去把那小蹄子逮过来?”
香兰姨一脸浓妆,头发梳成妖冶的灵蛇髻,全身罩着一袭透明嫩绿的裹胸长裙,白皙如玉的肩上只披了条轻纱,圆润白皙的胸部若隐若现,走起路来夸张的扭着她的水蛇腰,手里拎着一张大红丝帕,眼底透着一抹狠绝的精明算计,嘴唇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