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奴(微虐he)-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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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思难掩,拓跋虎魂顺着他的眼神看去,也看见那朵枯萎的雏菊。
“已经谢了,明天,我再采一朵给你。”
“不!请不要。”夏玉言连忙摇头,听到他的拒绝,拓跋虎魂不悦,拉长声音长长地“哦”了一声。
夏玉言知道他不高兴,轻轻地叹一口气。
“花好好地长在泥里,何必把它摘下来,要它的命?”探长手,把花从杯里拿起来,用衣袖把上面沾着的水珠小心翼翼地抹干,之后,拿起放在旁边的一本书,将花夹在书中。
“一朵花而已。”拓跋虎魂听见他的话,勾起嘴角,笑问,“是不是读书人都有伤春悲秋的毛病?”
“我不是伤春悲秋,只不过”夏玉言意欲辩解,中途却迟疑起来,声音渐渐隐没下去。
“只不过什么?”拓跋虎魂理所当然地追问起来。
“只不过”夏玉言犹疑半晌,咬一咬牙,把话接下去,“只不过觉得花儿死得冤枉。拓跋虎魂,我是男人,花儿再美也动摇不了我的心,我只想你带着你的人尽快离开,别再扰乱我的生活。”
他的性子温和淳厚,这几句话于他面言,语气已是极重,说出口后,他的心不停地跳着,眼角悄悄抬起,用不安的目光悄悄打量拓跋虎魂的脸色。
只见拓跋虎魂那张锋利挺拔的脸孔,表情僵硬,脸上铁青一片。手在身侧紧紧攥成拳头,提起,放下,提起,再放下,最后,斗大的拳头重重落下。
喀啦啦!巨大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拓跋虎魂怒极拂袖而去。
看着在眼前四分五裂的木桌,夏玉言自然胆颤心惊,与此同时亦松一口气。这样拓跋虎魂应该会死心吧?暗暗想着,杜南正好走进来,看见裂成几份的木桌,不由得“哗!”了一声。
明明没有做错事的夏玉言尴尬地垂下头去,幸好,杜南也没有多问,指挥两名汉子把碎裂的木桌搬走,之后,将一个大澡盆抬到寝室里。
“这是?”看着他们将一个可供人坐在其中泡澡的大澡盆抬进来,夏玉言一愣。农家生活其实很朴实,往日,他沐浴,不过用两个小木盆,哪用得到这么大的澡盆。
“是大哥吩咐的。大哥呢?为什么不在?”杜南疑惑,左右张望起来。
“他出去了。”夏玉言轻描淡写地回答。
“啊!那我也不待了!”
“杜南。”眼见杜南转身便走,夏玉言连忙把他叫住,“那天,我把你打昏了对不起。”
“啊!不要紧,反正我皮粗肉厚,被你轻轻打一下头,死不了的!”杜南笑着搔搔头,看似毫不介怀。
“对不起!”摇摇头,夏玉言再次道歉,神色诚恳。虽说是逼不得已,但是将杜南打得头破血流,到底是他理亏了。
他一再道歉,杜南反而惭愧起来,“夏公子,我一点也没有生气,老实说,若我是你,我也会这样做听说,那天大哥和三哥找到你时,你差不多已经爬到村子去了,这里离村子较远,即使是我,快步走,至少也要半炷香时间,想不到你竟然用两手爬去了,我实在佩服!”
说罢,还抱拳作揖,以示敬意。夏玉言也不知该用什么话回他,只得苦笑。人,当被逼到绝境,又有什么干不出来?
默默无语,直至杜南退到外面去。夏玉言静坐片刻,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直至衣物尽去,他伸手摸着澡盆,心中升起新的烦恼。
该怎么进去?澡盆约至腰高,若是寻常人只消双腿一跨便是,但是他身负残疾,只能看着澡盆空着急。
若用手撑着盆边进去,只怕身子未撑起来,澡盆已先翻倒了,若要叫人进来帮忙,他又不愿。进退两难之际,寝室的布帘再次被用力揭开。拓跋虎魂脸无表情地提着一个小布包走进来。
看见去而复返的拓跋虎魂,夏玉言心头一颤,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抓起,遮掩赤裸的身躯。正将布包放在柜子上的拓跋虎魂见着,呶呶唇说:“遮什么遮?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有看过?”
夏玉言哪敢应他?头垂得低低的,双手抓紧衣服,唯恐露出肌肤,勾起拓跋虎魂的妄念。
惧怕的表现看在拓跋虎魂眼里,换来一抹冷笑,他走上前,拉开夏玉言抓着衣服的手指,边说:“你想沐浴吧?我帮你!”
“不!”夏玉言惊叫起来,手抓得更紧,拓跋虎魂扳着他的指头几次,也拉不开他的手,也不想真的把他弄伤,想一想后,改为伸手扯他抓着的衣物。布料受不了他一抓之力,清脆的布帛撕裂声立时响起。碎裂的布料像蝴蝶在半空飞舞,眼花缭乱。
夏玉言怔忡,直至拓跋虎魂将手放到他赤裸的肌肤上,他才回过神来。拓跋虎魂的手掌温热而粗糙,夏玉言浑身一颤,曾有过的受辱回忆浮现脑海,霎时,无法抑制的惧怕与愤怒同时跃上心头。
“放开我!”伴随大叫响起的是清脆的耳光声,被掴中的与出手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呆下来。
手举在半空,夏玉言瞪眼看着,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出手打了拓跋虎魂。
颤颤抖抖,抬眼窥看,拓跋虎魂的左边脸被他打红了,怒发冲冠,两个斗大的拳头紧紧攥着,手背上青筋凸现。
夏玉言心中害怕,白皙的喉头不安地上下滑动,指尖也在颤抖,一直僵硬地伫立着的拓跋虎魂忽然不吭一声地将他拦腰抱起来,粗暴地丢进澡盆里。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跌在水中,夏玉言连眼都睁不开了,双手慌乱地抓着盆边,勉强将头浮出水面。
“咳咳咳!”将头伏在盆边,夏玉言被水呛得连连咳嗽,拓跋虎魂冷眼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伸手打开放在旁边柜子上的小布包,抓了一把。
紧握的拳头举在夏玉言头顶,五指张开,立时,花落如雨,尽撒在夏玉言头上、身上。瞪圆眸子,夏玉言呆看金黄的花雨落下,耳边是拓跋虎魂充满恶意的声音。
“你要不要数一数,这里添了多少条冤枉的花魂?”
“你”夏玉言看着他英挺锋利的脸孔,霎时哑然。他断想不到,一个成年男人,竟如此孩子气,为了他一句话,跑到外面做这种傻事。
夏玉言愕然的同时,亦感好笑,轻轻摇头,扬起眼帘,惊见拓跋虎魂正在宽衣解带。
“你想做什么?”夏玉言不由得惶惑起来,紧张地抓着盆边,将身子尽藏在水中。
勾起一抹冷笑,拓跋虎魂将衣物脱尽,露出一身横练肌肉,两肩上一道又一道漆黑虎纹,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展现野性的魅力。 ‘
沿着块状的腹肌往下看去,是一片浓密黑影,夏玉言不敢直视,把头别过一旁。
拓跋虎魂却毫不羞赧,大剌剌地跨进澡盆,双腿尽头的巨物摇晃着,就在夏玉言的鼻尖擦过。
双颊刷白,夏玉言拼命地往盆边靠去,将身子缩成一团。
“躲什么?”拓跋虎魂一手把他捉住,扯到怀中。夏玉言自然不肯,手一扬便向拓跋虎魂打去,这次,拓跋虎魂早有准备,利落地把他的手腕抓住,扭到身后。
“不放开我!放开我!”夏玉言犹自挣扎不休,又叫又扭,拓跋虎魂烦躁起来,拾起丢在地上的衣带,一分为二,一段用来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另一段则捏成一团,塞入他口中。
“唔唔唔唔”口被塞满了,夏玉言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单音,拓跋虎魂将他的脸扳过来一看,只见双腮胀满,脸颊上浮起气怒的红潮,煞是动人!
“这种狼狈的样子真适合你!或者,下次我应该用我的宝贝塞满你的小口。”拓跋虎魂在他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接着,压着嗓子在他的耳边说:“你最好别再动了,除非你想我再把你吊起来一次,不过,这次我说不定会将你吊在屋外,让大家也来欣赏你赤裸的身体。”
他的语气并不特别森寒,却足以令夏玉言的脸色发青,只消想像到拓跋虎魂所说的情景,他就连再扭一下身子的勇气也消失了。
看着他倏忽血色尽退的脸孔,拓跋虎魂心中不无怜惜,伸出指头,轻轻抚过他颤抖的唇瓣,把声音柔下来,说:“别怕!玉言,我只是想帮你清洗身体。我答应过你,除非你心甘情愿,否则,我什么也不会做。只要你安静地乖乖听话,我就把塞在你嘴里的布团拿出来,好吗?”
说罢,他把嘴巴合上,只以炯炯虎目看着夏玉言,等待他的回答。
安静地乖乖听话?夏玉言心中一阵悲哀,只觉自己在他眼中无异猪狗畜生,屈辱难受得浑身颤抖。
“乖!点点头,我就让你舒服一点。”拓跋虎魂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细声细气地哄着他,哄猫哄狗的语气,完完全全地把夏玉言心底里藏着的倔脾气勾起来,紧紧阖着眼,死活也不肯点下头去。
久久得不到回应,拓跋虎魂冷哼一声,正想让夏玉言看一看他的厉害手段,扬眉,却见那双细长的凤眼中,盈盈悲哀难过,甚至隐隐约约有泪光闪烁。
拓跋虎魂沉默下来,半晌后,伸手将布从他口中拉出来,“抱歉!”
想不到拓跋虎魂竟然会向他道歉,夏玉言霎时一怔。
“抱歉!我太粗暴了!”拓跋虎魂见他没有反应,便放柔声音,将话再说一遍,夏玉言本来就是个心肠软、脾气好的人,听他软着嗓子向自己道歉,心中的怒火不由得熄了七分,咬一咬唇,看向盆边,幽幽地说:“请放开我。”
拓跋虎魂对他的性子早已了如指掌,这时,单听他的语气已知他心软了,登时便志得意满起来。
“等我帮你洗干净,就放你。”凑前,咬着夏玉言的耳朵呵气,夏玉言的耳朵立时红透,炽热的气息由耳朵吹进体内,浑身随之发烫。
“你放开我现在”夏玉言只觉浑身酥软,连声音也没气没力,拓跋虎魂在他额前亲一口,嬉皮笑脸地说:“不行,我一定要帮你洗干净。”
说罢,便将夏玉言面对面地抱坐腿上,让他背靠澡盆,两腿分开挂在盆边。
被摆弄的时候,夏玉言羞得阖上眸子,之后,又忍不住睁眼偷看,看见自己被他摆布成将si处全展露出来的耻辱姿态时,又羞得再次将眸子阖上。
“为什么不看?你这样子很好看呢!”见到他羞赧的神色,拓跋虎魂得意地勾唇角邪笑。
长长的发丝散开,顺着浑圆的双肩流泻入水,白皙双颊两朵红云艳丽,颦起的柳眉下浓密眼睫低垂紧闭,颤动不已,强忍羞耻。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胸膛不自然地挺起,色泽淡红的两颗乳珠就如冬日里枝头上的两朵寒红梅,于风雪飘摇中傲然屹立,迷倒世人。
身躯尽藏于清澈的热水中,修长苍白的双腿被挂高,大大分开,足尖无力地垂在盆外,就连双丘深处,最私密的秘地亦尽展在拓跋虎魂眼前。
“不要看”夏玉言抖着嗓子求饶,拓跋虎魂当然不肯,咽下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臀瓣深处。
淡红的花蕾在水中羞涩缩紧,煽情的情景令已经禁欲多天的拓跋虎魂倏忽热血沸腾,胯下的欲望随之高挺。
只可惜他曾夸下海口,绝不再强迫夏玉言做那件事,只得蹙起剑眉,苦苦忍耐欲望。
夏玉言亦察觉到有一件硬挺火热的异物顶在自己臀后,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吓得噤若寒蝉,连气也不敢大吸一口。
深吸一口气,暂且压下沸腾的欲望,拓跋虎魂用掌心掬起浮在水面的小花,贴在夏玉言身上揉搓起来。
双手同时在夏玉言瘦削的胸膛上左右揉搓,拓跋虎魂的力度非轻,脆弱的花儿一下子便碎了,流出淡黄的花汁,沿着白皙的肌肤滑下,融入热水里。
粗糙的手心在两颗淡红的乳珠上打转,乳尖被搓得挺起,颜色变为鲜艳,而旁边的乳蕾则柔软如绵,如丝绸的触感吸着掌心,叫拓跋虎魂舍不得放手。
磨蹭多时,将两颗乳珠揉弄得通红肿胀,夏玉言也疼痛难受地吐出嗯嗯哼哼的闷声申吟,拓跋虎魂才不情不愿地放过两颗肿得像快要滴出血来的乳珠。
拿起布巾,打湿后,他开始为夏玉言擦拭身体,除了在双腿间前后花费太多时间,擦拭得太仔细外,他做得尚算认真。
将夏玉言浑身上下都擦拭干净后,他便抱着夏玉言从澡盆中起来。他将夏玉言放到床上,用干布巾将夏玉言身上的水珠擦干时,鼻尖忽然嗅到浓郁的花香。
拓跋虎魂翻身,将双脚跨在夏玉言躺着的身躯两侧,弯身,疑惑地用鼻子在夏玉言身上上下嗅着,寻找花香的来源,最终察觉花香扑鼻原来源自眼前的肌肤。
或者是刚用鲜花揉搓过的关系,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