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公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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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夥简直禽兽不如。”小彬咬牙咒骂著。
“别急,”曹先生摆出制止的手势“如果你不愿意,那麽还有第二个选择。”
他一指第二个托盘:
“那里放著一把刀如果你不肯乖乖兴奋起来抱住小凯越,那麽就永远也别想再做男人,我在这里就把你‘剃度’了。”
说完便哈哈哈大笑。小彬使劲挣扎著,恨不得立刻扭断那恶人的脖子。
笑过之後曹先生便低头询问:
“怎麽样?黑鳄老板最信赖的部下,你作好选择了吗?注射器还是匕首?”
“变态的混蛋!”小彬突然大吼出来,那声音包含著愤怒,让曹先生和周围的人都吃了一惊。
“你、你还想反抗吗?”
“不要小看我!”小彬逼视著他“你以为我会背叛老板吗?!你以为我会做愧对老伴的事吗?!我绝对不会碰凯越一根手指,我的性命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献给老板!别说是区区一把匕首,就算要刨开胸膛,你也尽管来试试看!”
曹先生一边听一边变颜变色,汗水也从鬓角额头渗出来,最後他不自然地冷笑起来:
“好好黑鳄真会调教手下,他给你吃了什麽迷魂药,让你这麽忠诚於他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我就满足你,让你这一辈子也做不成男人!”
说著,他一把抄起那支匕首直奔小彬,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惊惧起来。然而就在这时,身後的凯越突然大叫了一声:
“等一下!!”
曹先生转过头来,他眼神中全是气急败坏的失控:
“做什麽?!”
凯越尽量镇定下来,他对曹先生说道:
“不要伤害小彬,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只要我们有关系就好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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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曹先生喘著粗气,他疑惑地盯著凯越“你说什麽?”
凯越於是又重复了一次:
“我说不要伤害小彬,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於是曹先生晃动著手中的匕首,饶有兴趣的转回身来:
“你能‘满足我的要求’?”
“你只是想要羞辱黑鳄,只要我和小彬有关系,你就达到目的了”
“没错,”曹先生毫不避讳地点点头“我就想要黑鳄抬不起头来,我就是想要黑鳄最信赖的手下和他的爱人搞在一起!”
“所以”凯越认真地看著他“何必强求小彬呢,我可以抱住他给你看只要你别伤害他。”
“”曹先生瞪大眼睛,他万万想不到凯越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抱住他给我看”
头脑著实反应了好一阵子,曹先生才断断续续笑出声来:
“小凯越要抱住别的男人这简直太美妙了不过,你可别想耍什麽花招哦,如果敢耍花招,我照样会用这支匕首招呼邢先生”
“别罗嗦了!”凯越厉声说“让你的手下放开我!”
曹先生这才摆摆手,抓著凯越的家夥们立刻就退开了。
凯越深吸口气,在无数视线的注视下来到小彬跟前,他低头望著他,小声说道:
“小彬,你被我连累了,真的很抱歉”
“凯越”小彬被牢牢绑在那只大木架上动弹不得“你在想些什麽?有什麽计划吗?”
凯越摇摇头:
“至少不能让姓曹的混蛋伤害你”
“开什麽玩笑!!”小彬却有点著急了“你在说什麽啊?!不是真的要”
话没说完,凯越便在小彬嘴唇上亲吻下去,小彬张大双眼,他无可致信於这幅情形,唇边的触觉如此柔软舒适,然而这却是本该属於老板一个人的东西!!
想到这里,他便再也不能接受这个亲吻,小彬急忙转过头去回避了凯越:
“你疯了?!凯越!”
“我理智得很”凯越在他耳边说“或许你不愿接受我这个肮脏的人,可我总不能看著你废在那家夥手里!只是拥抱而以这种事不算什麽”
“凯越”小彬皱紧眉端注视著他“你嘴里说著‘这种事不算什麽’,可是眼泪已经流得一塌糊涂了。别做傻事,你会後悔的,老板也不会原谅我纵容你我身上的一切都不算什麽,没有老板就没有今天的我,所以我早就下定决心,要为老板变成什麽样子都可以,那才真的‘算不了什麽’呢。”
曹先生在旁有些不耐烦,他催促著:
“你们两个在说什麽悄悄话?小凯越,既然要上,就快点动真格的,否则叔叔就要用‘好药’帮助你们了哦”
凯越没理睬他,直接拨开小彬胸前的衣襟亲吻起来。这幅身体与他熟悉的黑鳄如此不同,凯越轻轻抚摸著他,随後突然滑向腰间,指尖钻进了裤带中,惹得小彬一阵紧张。
“凯越!快住手!”
然而另一个人却没有停下,他碰到小彬的身体,随後便一把握住,这动作险些让小彬呻吟出来,他费尽力量才忍耐住。若不是双手被紧紧绑缚在头顶,小彬一定要推开他,告诉他这麽做有多危险,因为即使是看到凯越俊美的样子、悲伤的表情,也会让人萌发许多邪念,更何况被这样碰触著。
周围的人却心满意足地欣赏著,曹先生还时常发出低笑,催促著凯越快点进行。
“小彬,”凯越看到他紧咬著牙关,便愧疚地抚著小彬脸颊“你要原谅我,我真该死!”
此时连小彬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的感受,头脑中一片混乱。他对男人从来提不起兴趣,只有那些身材热火的美女,才能使他渐入佳境。可如今自己怎麽变得如此奇怪,竟然轻易就对凯越的攻势有所反应,然而他也清晰地明白,绝对不能碰老板的东西!
挣扎间,小彬突然大吼出来:
“住手!!快住手!我不要这样!!让那个姓曹的王八蛋放马过来!我邢彬就算死在这里,也不要和凯越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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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彬再也无法忍耐自己的心境,他突然大吼起来:
“住手!!快住手!我不要这样!!让那个姓曹的王八蛋放马过来!我邢彬就算死在这里,也不要和凯越做这种事!!!”
凯越被他下了一跳,似乎也无法再继续做下去了。在场的人都有些吃惊,曹先生更是怒火中烧,原本期待的好戏刚要上演,就被这家夥扰乱了。於是他对手下人吩咐道:
“让他闭上嘴。”
手下人取来填充口腔的器具,凯越一看到那些恶心的工具,立刻有些按捺不住,他大声呵斥著:
“你们给我退回去!谁敢用那些东西碰小彬一下,我就让他後悔一辈子!”
一时间竟然真的没人敢再靠进一步,爪牙们纷纷回头看著曹先生,曹先生也有些下不了台阶,他窘在原地许久,才突然怒吼出来:
“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竟然被手无寸铁的凯越吓成这样!?给我抓住他!”
手下们於是一拥而上,凯越怎麽能抵抗得了这麽多人,他们没费什麽力气就将少年按倒在地,扭著他手臂狠狠捆绑起来。
曹先生走到跟前,抓著头发强迫凯越面对自己:
“小凯越,我已经给你机会了,可是你竟然让叔叔失望。这下就不要怪叔叔对你们用药罗”
说著,一点手指,手下人便将呈放著注射器的托盘端到面前。
“不要!!不要!”凯越奋力挣扎起来,爪牙们则用力镇压他。
曹先生将那只枪状注射器安抚凯越手臂上。就在他扣动扳机的一瞬间,突然有个声音平静地浮出水面:
“看不下去了,住手吧。”
那声音实在不大,从房间角落里悠然传出,若不是他的语气如此不合时宜,或许都会被人忽略了。
最先对这声音有反应的人就是小彬,他正被紧紧绑缚在木架子上,要奋力抬头才能看清说话的人,然而小彬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老板!!”
这一声呼唤不要紧,房间里的人立刻四散而退,好像那角落里有滚烫的烙铁或瘟疫一般,人人都退开了数米。於是说话的人也便彻底展露出来。
─那男人不知在角落里坐了多久,手里还有根吸去多半截的香烟,他面目端正,称得上仪表堂堂,西装显然是昂贵的行货,雪白的衬衫领搭在西装之外,没束领带。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慌不忙地掸掸烟灰,随後又吸了一大口,待舒展地吐尽了烟雾,这才用下巴一指人群中央的曹先生:
“你把我的人带到这里来,好像没有打招呼。”
眼前的男人是黑鳄!
曹先生的大脑一时间有点短路,他下意识地退缩了:
“对不起我、我只是”
对方侧著头,安静地等他解释,似乎这里压根就是他黑鳄的领地。
看到曹先生吞吞吐吐语不成句,那男人就弹掉了手中的烟蒂。面色虽然平静,眉宇间却显出灰暗的杀气: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曹先生此时只顾得上大口呼吸,汗水已经顺著鼻洼鬓角一个劲流淌下来,他低著头许久不说话,接著,竟突然低声笑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最後一下子站起身来:
“黑鳄你以为这是什麽地方这是我曹某人的地盘,你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呈什麽威风?!”
他向四下里一摆手,爪牙们这才如梦初醒─这里是曹先生的地盘,他们人多势众,而且各个手中都有武器。顿时,枪械和金属的碰撞声沸腾起来,鼻子里哼出来许多威胁的声音。
小彬被束缚在原处动弹不得,他听到情况似乎变得不利,恨不得立刻跳起来助老板一臂之力。
可是老板似乎并不心急,仍旧坐在原处,面无表情地看著局面如何演变,好像他只是个局外之人。
见他如此反应,曹先生的爪牙,有的已经怒不可遏,几个人吵吵嚷嚷将黑鳄围拢起来,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他额头:
“你是什麽人?”
黑鳄觉得他们有点吵,他摆摆手:
“你们退远点。”
“什麽?!”这种态度更激起他们的怒火。
“还有啊,”黑鳄继续说“不要开枪,开枪会伤到自己。”
“有趣!你说什麽鬼话?!”
有几个家夥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与此同时,手中的武器就像扛反的火箭筒一样,子弹不但没从枪口射出去,竟然朝反方向爆出来,当场就躺倒了几人;没被子弹逆袭的,武器也在手中爆裂,鲜血涂了一地,房间里再次乱作一团。
此时,黑老板才不慌不忙地後取出手枪指著曹先生:
“我数3个数,凯越必须坐回我的怀抱,否则就要有人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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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鳄一边举枪面对曹先生,一边打开双臂说道:
“我数3个数,凯越必须坐回我的怀抱,否则就要有人躺下。1─”
“哎?!”曹先生这才发现,凯越正被自己的人按在地板上。
他急忙站起身来对手下人大声呵斥道:
“一群废物!你们在做什麽?!放开他!”
凯越这才得以站起身来,不光是凯越,小彬也被一同恢复了自由。
“2”然而黑老板的计数并没停下。
曹先生急忙检讨自己,慌手忙脚将凯越手腕上的粗绳松绑,然後把少年恭谨地送到黑鳄面前。
“凯越”
於是黑鳄抬手握住少年的手腕将他牵到身边。少年皮肤微凉,手腕四周都有捆绑的淤伤,黑鳄於是拾起他手腕送到口边亲吻著。
与那幅嘴唇接触的一瞬间,凯越便无法矜持,他原以为自己可以平静,至少等到两人独处的时候再做没出息的事,可花费了许多精力建起的决心,在被那男人接触的一瞬间全部瓦解了。瞳孔後面似乎有个水闸,要将他体内所有的水份全排干净,眼泪‘劈劈啪啪’的滴落,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听来格外清晰。
“凯越,”黑鳄的嗓音一如往常那样低沈悦耳,他说“别哭。”
那人口中的每个字,都精准地炸开堤坝,那道凯越心中本已即将决口的堤坝─积聚已久情绪,不论是耻辱、悲伤、愤怒、思念还是无助或狂喜,都一股脑随著眼泪汹涌而来。凯越已经顾不上身在何处,顾不上四周都是敌人,眼泪和鼻水流得像个幼儿,一下子扑进黑鳄胸膛放声大哭,昂贵的西装被他当作手帕随意擦抹著。
黑鳄则轻抚著少年後背低声安慰道:
“我在这里,一切都结束了。”
人群中有投机分子看准了机会,就在老板安慰著凯越的工夫,他便向门边摸去,只要打开那扇门呼救,这座别墅里还有许多人手可以使用。然而刚刚捧到扶手,老板便抬手一枪,带著消音装置的手枪发出悦耳又闭塞的响声,正好击中那人肩头,他哀鸣一声倒在血泊里,其他伺机而动的人立刻收敛了动作。小彬也走到门边,仰著下巴将出口把守起来。
“小彬,”黑老板低声命令道“收他们的武器。”
“好的老板。”小彬答应一声立刻动手。
老板冷笑著嘱咐爪牙们:
“不要随便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