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第2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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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庆生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 啪啪“地拍起了门。
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
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二丽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丽回来。操持着二丽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庆生,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庆生一头倒在炕上,脸朝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庆生动了动却没说话。
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丽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架的声音传过来,便问:”
你爹你娘闹架了?“庆生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默认了。巧姨叹了口气:”
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这是又咋了?“估摸着庆生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庆生,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
你咋了?闹心啦?“庆生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对巧姨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庆生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庆生脑海里仍在翻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庆生耳边轰鸣。庆生知道爹的东西不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庆生一下子浑身冰凉。
奇怪的是,庆生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酸气,想起那次偷窥的情景,那时候的娘春情荡漾姿态撩人,不知道娘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模样?
想到这些,庆生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触到的却是巧姨温热的脚掌。可能巧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红粉嫩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庆生的脸上摩挲抚弄。
庆生一张嘴,便咬住了一粒,伸了舌头舔吸吮弄,巧姨痒得格格的笑,要把脚缩回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
庆生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缝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吞吸自己鸡巴的样子,鼓着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儿般滋滋有声。”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以自制,屄里的淫水慢慢的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巧姨解开衣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暴露在夜凉的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庆生,似乎庆生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庆生匍匐着凑过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阴毛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屁股,”
没味儿,洗过了。“庆生却笑了笑说:”
有味才好呢。“”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行!“庆生伸了舌头,在巧姨屄缝间扫荡,两片阴唇不时地被庆生吸到嘴里又吐出来,像喝着一碗滚烫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屄缝上方红红的一枚肉粒辗转了摩擦。
巧姨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忙用一只手扶着庆生的头,另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夹实了那枚奶头死命的挤压揉搓,越揉越是气喘,一会的功夫儿竟就这么泄了,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把个庆生蹭得满口满脸,灯光映着便一脸的晶莹。
巧姨舒服地长叹了口气,眯了眼看身下的庆生,手在庆生的脸上擦着,说:”
你是越来越会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说完便让庆生的身子移过来,悉悉索索的脱他的衣裳。待庆生浑身精光,巧姨却又覆过去,捏着庆生那根挺立的鸡巴送进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
庆生的鸡巴,真好吃!“庆生心里却一动,问:”
姨,我的鸡巴好用么?“巧姨抬了一对骚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庆生一眼,吐了鸡巴笑着说:”
好用得紧呢!“说完又埋下头,似乎怕一闪的功夫那鸡巴便不翼而飞了。庆生却一股劲上来,翻了身坐起,拽着巧姨说:”
那我现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子,大开了两腿,手扒着黢黑毛发中的那两片肉,一脸的焦渴说:”
那来呗,姨也想用呢。“庆生挺着鸡巴,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进去,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
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怕那屋的姐俩听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
庆生也闷不做声,埋了头用力的往里抽插,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庆生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烧得焦渴的样子,如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鸡巴就不会被爹打了吧?想着想着,身子下的巧姨慢慢的竟幻成了娘,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一双毛眼迷离地望着自己,嘴里怯怯的呻吟:”
庆生来,给娘鸡巴!“庆生一下子被击倒了,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却让他一时间再无法压抑,就像一推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瞬间便蒸腾起来,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身体里的那股欲望便随着这声嘶吼冲出了体外。
巧姨正享受着庆生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却见他哆嗦着就射了,不免有些意犹未尽,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热之时却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扫兴,想出声埋怨,见庆生猫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软却涌上来一股欣慰。
好些日子和庆生弄得没这么快了,庆生就像是喂不饱的小狼崽,嗷嗷叫着却没个尽头。好几回巧姨几乎被折腾着散了骨架叫着泄了几次,庆生却还在不停的动着。卜楞楞的一根鸡巴就似上紧了发条,几乎把巧姨的那个地方蹭破了皮。闲下来,巧姨摸着自己的下面不免有些担忧: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让庆生没了感觉?又问庆生,和大丽在一起的时候也能这么长时间?庆生憨憨地笑却从来不说,这让巧姨更加认定了是自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庆生的样子,倒似乎并没有厌倦自己半老徐娘的身子,虽然有些没有尽兴,却多了一份欣慰。”今天这是咋了?“巧姨还是没有忍住,抱紧了庆生问。”啥咋了?“庆生回了一句,抬了眼诧异的看着巧姨。巧姨亲了庆生一下,手又伸下去捻庆生湿漉漉有些萎靡的鸡巴说:”
这个啊,咋这么快?“庆生咧嘴一笑,”
我也不知咋了,姨夹的紧呗!“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自己那玩意儿紧不紧自己当然知道,才不会信了庆生的话,但庆生这样说还是让她喜了一下,下意识的夹了夹大腿,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紧箍咒一样,”
姨担心呢,怕你肏腻呢。“庆生往巧姨怀里扎了扎,嘴含住依旧鼓胀着的奶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边吮吸边说:”
哪能,姨好肏着呢!“巧姨被庆生含得一抖,颤着声儿问:”
庆生,姨好?还是大丽好?“”都好,对我都好!“巧姨轻轻的在庆生屁股上掴了一下说:”
谁说那个了?问和你睡的时候,谁好?“忽听巧姨突然问起这个,庆生一时倒有些为难,按理说大丽年轻漂亮,但和巧姨比还是有些羞涩不敢放开,巧姨虽然岁数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时候却骚浪十足。庆生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突然想起个词:”
各有千秋吧!“把巧姨逗得咯咯的笑了出来,”
还各有千秋呢,到底是初中的孩子了,学还真没白上呢。“庆生也笑了起来,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
姨,再肏一下呗。“”肏一下就肏一下!“巧姨被庆生撩拨的也有些春意弥漫,下面还没有干透却又有些新鲜的流了出来,就势一滚,却把庆生压在了身下,”
该让姨肏你了!“庆生挺了挺身子,竖着个鸡巴摇摇晃晃的摆动着,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己下身的两片阴唇,对准了一拧腰便放进了大半,剩下一半却留在那里,让庆生看,”
像不像嘴里含了根猪肠子?“”巧姨蹲在庆生身上被他的话逗得笑,也勾了头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没长下面长了呢,长了胡子才吃不够庆生的猪肠子。”
说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庆生的鸡巴往里挤,喘息着还让庆生看,“看那看那进去了,姨把庆生吃了”
庆生也看得兴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连根插了进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长吟一声两腿一下子酥软下来,整个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来,像被一根铁钉钉住了的木桩,再也动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挂在胸前的两个丰满暄软的奶子颤巍巍乱抖,嘴里不住口地哼着。
庆生被巧姨骚浪的样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见巧姨呆滞那里抖成一团,忙死命的把身子往上耸,“姨肏啊”
巧姨这才缓缓的清醒,前后的移了髋骨,感觉着庆生热辣硬实得家伙在自己的身子里耸动,像条灵活的泥鳅在湿热的泥浆中钻进钻出,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欢畅悠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却感觉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扭头去看,紧闭着的门却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条缝儿,一个头钻在缝中探了进来,一双晶莹的凤眼含着笑在静静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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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2。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四)
“当然是我了!”
葛丽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小雄的唇角说,“我本就没睡死,听到了娘起身开了门,伸了耳朵去听。隐约中听到庆生的声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看一边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庆生进来却又嫌二丽碍眼。忐忑中听两个人的脚步由远而近的走过来,更是心焦,却也舍不出脸去唤了庆生,只好又躺下来,竖了耳朵扑捉外面每一丝动静。”听庆生和娘进了那屋半天没有声音,我便再也躺不住,轻声唤了妹妹一嗓,见二丽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蹑手蹑脚的起身,贴在娘屋门前伸了脖子听。
“屋里有窃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熟悉的呻吟一阵紧似一阵。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我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娘一声声的淫语弄得有些失禁,裤裆里潮乎乎的湿腻。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挤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痒痒地淌。我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庆生喊出来,让庆生就势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毫不顾忌地大声浪叫不止,庆生却只是闷声地喘。听声儿我就能猜到庆生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庆生那幅猴儿急的样子。庆生每次都是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两个人轮番的和他弄,他竟仍是个没够,活脱一个色鬼托生。不过,该咋说咋说,别看庆生人儿不大,干起那事儿来倒是真给劲呢。我每次都被他肏得上天入地的,真想这辈子就这么让他肏着,永远不拔出来才好。
“我在外面胡思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儿声的,掩实了的门竟被我挤出了条缝儿,伸长了的脑袋便顺着缝儿钻了进来,一幅淫浪动荡的活春宫立时展在了我眼前,把个我看了个耳热心跳目瞪口呆:一个老娘儿们和一个半大小子,竞在炕上折腾出了花儿!”娘颠狂中偶一侧头,忽见我直勾勾的眼神儿就那么盯着,立时便大窘。虽说娘儿俩和庆生这点事儿并没什么避讳,有时候甚至互相着还调笑几句。但说笑归说笑,活生生的赤裸裸面对却又是一回事。困窘中娘挣扎着想起身,或寻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插在体内的那热乎乎的鸡巴却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里,昂着个头一直往娘身子里最软的地方钻,愈钻娘便愈痒,越痒娘便越盼着它钻得更深。
“但我就在那瞅着,瞅得娘浑身如长了毛儿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动着屁股想起身,刚一动,却发现手被庆生死死地攥着。庆生的另一支手放在她的腰上,捏着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娘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实实把鸡巴深深地吞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又顺着腰间那手前后地移动浑圆丰满的屁股,再不管身后女儿那烫死人的目光,一门心思的感受着那根鸡巴在自已屄里抽动所带来的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