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守护-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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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轻松下来的一个礼拜里有一次魁地奇比赛: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
以及哈利对伏地魔。
“莫延,你的第十三题是怎么回答的?我刚刚想到我好像漏掉了一个要点”赫敏远远地看见莫延坐在湖边,连忙跑过去问道。
“哦,拜托,赫敏。”罗恩呻吟着,“不要再说了好吗?好不容易考完了试,我不想再将自己处在回忆考试的痛苦中了。”
莫延看着还在揉着额头的哈利,问道:“怎么了,哈利?头在痛吗?”
“我倒希望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哈利生气地大叫,“我的前额一直在痛。以前它也痛过,但从来没试过象现在这样经常发作。”
“以前?什么时候?”莫延追问。
“啊,记不清了。”哈利含含糊糊地说。
莫延想生气,但哈利抱着头的样子又让他气不起来。他叹了口气,拉过哈利,替他揉几个额头上的穴道。
“好点儿了没?”
“恩,舒服多了。”哈利恹恹欲睡,干脆枕在莫延腿上闭上了眼睛,眉头却还依然皱着,眼皮下可以看到他的眼珠子乱转,显而易见还在想什么烦心的事。
罗恩和赫敏也都先后躺在了草地上,罗恩昏昏欲睡,赫敏却还在喃喃自语:“应该是1863年,阿拉伊尔在霍格莫德组织了”
“啊呀!”哈利忽然惊叫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额头狠狠地撞在莫延下巴上。
“对不起,莫延!”哈利捂着额头大声道歉,然后招呼另外两人:“赫敏,罗恩,快点来!”
“你要去哪儿?”罗恩睡眼朦胧地问,但哈利已经跑开了,他只好拉着还沉浸在思绪中的赫敏爬起来追上去。
莫延捂着嘴,指缝中露出一丝鲜红的血迹,眼神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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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一个人去吗,莫延?”查尔斯在他周围转来转去。
“恩。”莫延从箱子里粗鲁地拽出隐形衣,闷着嗓子回答。
“太危险了。”查尔斯忧心忡忡,“你应该去找教授。那个邪恶的灵魂十分强大,不是你这种一年级新生就能对付的。”
“没完(关)系。”莫延舔了舔染上血色的嘴唇,在自己的手臂上装上弩箭,继续说:“哈尼(利)可以推(对)付,我是(只)要赶(看)着就个(可)以了。”
“你真的可以只是看着吗?”查尔斯看着又从莫延嘴角流出来的血迹,心疼的说。
莫延没有说话,运起内力,披上隐形衣转身走出宿舍。
他也想过不去管,但最后还是忍不住。
他不能放任哈利一个人去面对伏地魔。
那样眼睁睁看他陷入危险中的经历,一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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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延无声无息地从活板门跳了下去,踩在已经死掉了的魔鬼网上,然后顺着哈利等人打开的门走进去,下棋的时候他就站在担心又无措的赫敏身后,罗恩自我牺牲的时候他倒是少少地敬佩了一下,然后在魔药关里,趁着两人还在打量房间的时候先从最小的一瓶中抽出三滴药水含进嘴里,跟着哈利走进了最后一个房间。
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忍下去,因为他知道这次哈利其实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所以他并不想出手——尤其是在哈利站在镜子面前撒谎的时候他感觉那紫色的火焰扭曲了一下,一个隐形的人走了进来以后。
但是
当哈利聪明地借助母亲的保护力量抓在奇洛脸上的时候,莫延的心脏痛的像是被搅拌机不停地搅动——他都已经如此了,那哈利该有多么痛?
哈利,哈利
哈利已经痛的晕过去了,奇洛挣脱了他的手,但那隐形的人还是没有动静。
蓦然,莫延明白了,那个人其实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发现了他。他们现在只是都在等待对方先出手,来使自己处于一个相对主动的位置。
奇洛拿起魔杖对着哈利,那个尖锐阴森的声音催促着他杀了哈利。
该死的!
那人可以冷眼旁观,但莫延怎么能?
他一把扯下隐形衣,左臂对准奇洛扣动了机关,一只淬了毒药的袖箭直接射中了奇洛狰狞的脸。
一个半透明的影子尖啸着从奇洛身体里脱出来,直直扑向天花板。恼火的莫延哪里肯让他这么轻易就走掉?他一挥魔杖,手中出现一根银色长枪,腾地从原地跃起,枪尖快速刺在那个逃跑的影子上。手腕连振,枪体在空气中摩擦,发出清亮的啸声。
莫延就不信了,就算现在他学的那些咒语都对付不了半死灵魂状态的伏地魔,但灵魂归根结底也只是一种能量形式,不能一口气灭了你,难道还不能被打散削弱?
他的枪,虽然达不到传说中破碎虚空的神奇境界,但能将无形的空气也削成锐利的气流刀,哪怕是磐石,卷在他的枪花里也都能变成碎片。
只要速度足够快,力量足够强!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嚎,一个透明度增加了一倍有余的影子从天花板上穿了出去。
莫延跪倒在地上,右手虎口破裂,整条右臂的毛细血管仿佛都震开了,血色一片。
他勉强坚持着,直到看见一个银色的扎着蝴蝶结的胡子,这才放心晕了过去。
这只老狐狸!
决裂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点金色的光在闪耀,很刺眼。
真讨厌!
莫延咕哝一声,又往下陷了一点,拉起被单盖住头继续睡。
一阵闷闷地笑声传来。
有人?
莫延闪电般从床上弹起来,在他睁开眼睛之前,手就已经掐住了一个温暖的脖子。
有力的脉动在指下震荡,带的受伤的手指一阵轻微的刺痛。
然后莫延看到一个留着齐腰的白胡子的老头笑眯眯地看着他,仿佛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脖子在别人的控制下。
莫延看着那半月形眼镜后温柔的蓝色,冷哼一声,把手收回来,又钻进了被窝。
然后他注意到自己是躺在医疗室里,床上铺着白色的被单,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些糖果和书本。
“哦,那些都是你的朋友们送给你的。”邓布利多注意到他在看桌子上的东西,解释说:“弗雷德和乔治曾经想给你送一罐糖果,但是波比认为其中可能有不利成分,所以拿去检查了。然后他们又试图送给哈利一个马桶圈,认为哈利一定会感兴趣,结果也被波比没收。接着两人都被赶出去了。”
莫延再度用被子蒙住头,不想理这个一手安排了哈利去经历那些冒险事件的老狐狸,尤其是这老头儿竟然用哈利的生命来试探他。虽然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话,邓布利多一定能在最后一刻救下哈利,但他就是感到愤怒。同时还有一点嫉妒:凭什么我就要暴露实力拼死拼活地去救人,你就可以好整以暇地等别人露出破绽?
“哦,我小时候也曾经藏在被子里,似乎黑暗中有许多有趣的东西正在等待着我去发现。”莫延感到邓布利多凑近了些,“不过这样似乎有点儿闷,你觉得还好吗?”
莫延猛地把被子拉下来。
“一脸(点)也夫(不)!嘶——”
他本来也想说的狠一些有气势一些,但咬伤的舌头毫不留情地破坏了他的愿望。而且在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猛,舌头疼的比以前厉害多了,口腔里满满的都是血腥气。
“哦,你的舌头也受伤了吗?”邓布利多的声音郑重了些。但莫延就是觉得的他在幸灾乐祸——什么叫舌头也受伤了?难道他以为自己在打架中太紧张而咬到了吗?真是太耻辱了!
邓布利多叫来了庞弗雷夫人,她检查了他的舌头后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伤的很重吗?”邓布利多问。
“岂止是很重!都快咬成两半儿了!”庞弗雷夫人怒气冲冲地说,也不知道她在生谁的气。“幸好是咬在舌尖,要是再深一点现在都已经失血而死了!”
庞弗雷夫人疾风般走出去,不一会儿端着一杯深绿色的粘稠状液体过来。
“把它喝了,孩子。不要咽下去——也不要吐出来!就含着!”庞弗雷夫人见莫延恶心地要吐掉的样子,连忙大叫着制止。
莫延的脸痛苦地皱起来。庞弗雷夫人的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喝,他都觉得自己是把泡了臭鞋子的水含在嘴里了。
呕——不能这么想,要吐了——
莫延知道为了让自己能尽快可以说话就必须遵从庞弗雷夫人的吩咐,于是用手捂着嘴强逼着挑剔的味觉忍耐胃里翻滚的感觉。然后他注意到自己的手上还缠着绷带。
“阿不思,看来这孩子现在是没有办法说话了。就让他先休息吧。”庞弗雷夫人说。
“不用担心,波比。我只跟这孩子聊一会儿就走。”邓布利多说:“我想我们之间的交流大概只需要一方的语言就够了。”
“好吧,记住不能让他说话。”庞弗雷夫人让步。
就算想说也说不了!莫延郁闷地想,为什么他不能在昏迷地时候舌头就被治好呢?这样他现在该有多么轻松。如今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舌头上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痛,难受的要死。虽然那些粘稠的液体一进入嘴里就迅速减少到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附在舌头上,但那种恶心的感觉经久不散。莫延相信自己只要一开口就会有昨天前天的早中晚餐纷纷来报到。
“好了,今天不要说话,晚上再服一次药,明天早上就好了。”庞弗雷夫人叮嘱他。
还要服一次?
一听这话,莫延惊恐地看着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句恐吓。
然而随即庞弗雷夫人就跟两人告辞离开了。
莫延倒在床上,心中感到无限凄凉。
“那么,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想知道哈利的情况对吗?”邓布利多自动拉张椅子坐到他床边。
莫延哼了一声,他当然知道哈利现在已经没事了,还用的着他说吗?
“当然,当然,你那聪明的脑袋一定已经猜到他们现在都没事了对吗?”邓布利多说:“不过哈利还需要在医务室待两天。格兰杰小姐和韦斯莱先生都在今天早晨健康地回到宿舍了。”
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见莫延没有继续询问的意思,于是继续说道:“我想,也许你还有什么东西想告诉我?”
莫延挑眉,表示疑问。
“比如说”邓布利多的眼睛里闪动着一些了然的光芒。“魁地奇比赛中发狂的椅子?还有你最后那些神奇的能伤害到灵魂的技艺?”
“再比如,那些和韦斯莱兄弟斗法的恶作剧产品?捆住了斯内普教授的绳索?还有最后射中奇洛教授的箭?以及箭上的那些魔药?”
莫延摸摸胳膊,发现自己的弩箭还在。只是三只袖箭少了两只——一只消耗在伏地魔身上,另一只自然是被邓布利多拿走了。
他撇撇嘴,你都已经自己在研究了,还问什么?
“我想或许我们应该约个时间谈一谈。明天中午两点怎么样?”邓布利多虽然是用着疑问的语气,但他的话却直接为两人的会谈做了决定。
莫延很厌恶这种独断的行为,冷笑着看着他,摇摇头。
“明天不方便吗?”邓布利多说,“后天怎么样?不过后天你们就要参加晚宴,还要收拾东西,恐怕没有多少时间了。”
莫延抽出魔杖,在空中划下字体:“我不认为有什么好说的。”
邓布利多盯着那排字看了很长时间,然后转过头看着他。
“好吧,好吧。”他说,“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也许我可以等到将来你愿意跟我说的时候。孩子,我的大门随时都可以为你打开。”
莫延翻了个白眼,重新闭上眼睛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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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莫延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时候,那里还残留着酒的香味。埃德蒙正坐在一张沙发上等着他。
“昨晚大家通宵庆祝,但你不在,还真是褪色不少。”
埃德蒙替他到了一杯橙黄色的液体,浓郁的香味散发出来。
“尝尝吧,罗斯默塔夫人的黄油啤酒,我猜你一定没有喝过。”
“谢谢,埃德蒙,不过不用了。”莫延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我的舌头受了伤,恐怕不能喝酒。”
“哦?那真是遗憾。”埃德蒙挑起一根眉毛说,然后问:“那么,外面的传说是真的吗?你真的做了那些事?”
“哪些事?”莫延不解。赫敏和罗恩应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才对,难道邓布利多也成了长舌妇?
埃德蒙于是把传言讲了一遍,传言中他是因为担心哈利等人的安危,在几人闯进了三楼走廊的时候也尾随进入,刚好赶得及在哈利倒下的时候接下了驱逐伏地魔的大棒。除了时间上有一点出入外其他还真都差不多。很显然是邓布利多授意的流言。其中没有提到他的武术,但却说他们经过了一场恶战。
“基本上就是这样。”莫延道。
“莫延,我很怀疑你的身体里有格兰芬多因子。”埃德蒙说,“真是太鲁莽了。不说力量差距,仅仅因为你是一个斯莱特林,也不应该管这件事。至今斯莱特林学院中依然有许多人的父母是黑魔王的忠实追随者,你这样会